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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尘埃在光束中浮沉。
城郊的破旧厂房里,聚集着一群旷课的学生,他们带着正义,带着霸气,赳赳而来。
救人成功,围袭绑匪,这原本就要圆满的结局,却突然出现了变故。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敢现身相见?”
欧阳柘闽站在破旧厂房的中心,阳光透过破瓦洞洒在他的脸上,细细碎碎,印出他那张精美的脸庞上,难以抵挡的愤怒。
手下人就这样被击倒在地上,对方连个影子也没有看到。这样的秒杀速度,这样的敏捷身手。这个人不肯现身,这个人非敌非友。
他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耍虎吗?
破厂房的的气氛变得很诡异。除了倒地哀嚎的人,站着的人都眼光八方,一一掠视周遭的每一寸草木。
‘嗖’的一道不寻常的气流。
欧阳月阑第一时间反应出情况有些不妙。她动身想要出面阻止,却被执意要保护他的赵倾文更紧的护在怀里。
“小心啊,欧阳柘闽!”欧阳月阑大喊。
“闽少!”李月颖在听到欧阳月阑的提醒之后,第一时间就扑向欧阳柘闽。
“呃!”欧阳柘闽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李月颖扑到在地。
‘砰’的一声撞击声,一个小纸条重重的砸在了欧阳柘闽后面的一个废旧铁皮上,铁皮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小纸团直接卡在了上面。
欧阳柘闽从地上爬起,感激的给了李月颖一个颜色。李月颖抿嘴,表示这并没有什么。
“靠!”欧阳柘闽怒。
刚刚要不是李月颖扑到了他,恐怕,那个纸团就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了吧?这个家伙,竟然专门来阴的!
“疯子,去看看!”欧阳柘闽明亮道。
“是!”
雷鹰上前,环顾了下四周,然后从那块废旧的铁皮上抠下小纸团。纸团被打开了,皱巴巴的纸条里包着一颗晶亮的玻璃珠,纸团写着苍劲而有力的四个大字:放墨猪走!
“闽少!”雷鹰走到欧阳柘闽的面前,把纸条递给他。
欧阳柘闽接过纸条,在看到那几个带有命令性的四个大字之后,整个人的瞬间就变得乌黑了。
这是在命令他吗?这带着威胁的口气,好像后面还有没有说完的话一样……
如不放,就……
“呵!”欧阳柘闽嗤之以鼻。他轻笑着,却遮掩不了他心中的顾虑。
“写着什么?”赵倾文好奇,带着欧阳月阑一起凑了过来。
欧阳柘闽不说话,只是冷着脸,将手中的纸条扔给了赵倾文。赵倾文接过,摊开皱巴巴的纸条,在看到纸条的几个字之后,和欧阳柘闽简直就是感同身受。
欧阳月阑也是骇然!只不过,她惊骇的不那四个字的给人的感觉,而是那四个字的字迹,那字体,那苍劲的力道,那张扬的霸气……
“真的是你!”欧阳月阑的心中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是我,四丫头……”
她清楚的记得那五个字的回复,那字体,那字迹,那落笔的重心……和这张纸条上的字迹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她茫然了,她模糊了。
脑中回放着被绑时那个蒙面人露出的双眼,回忆着那似曾相识的气息,一切谜团,好像就这样在她的面前解开了。
这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给她却是那么的不真实。为什么明明是突然想通了,却反而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呢?
欧阳月阑闭眼,深深的吸一口气……
“墨猪!”欧阳柘闽很不爽,他死死的瞪着司青洪,却只能不甘心的将头撇向一边,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走吧!”
“呃!”
司青洪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欧阳柘闽的意思,是要放过他吗?那赵倾文呢?
他看向赵倾文,和欧阳月阑,发现两人脸色一样很难看,他突然了然的笑了……
“哈哈哈哈……”司青洪大声的笑着,他的笑,有些鄙夷,有些张狂,更有些凄凉,充满了自嘲。
那纸条上的字,一定是要求把他放了。司青洪摇头而笑。
那个人,还会关心他的死活吗?如果不是他,事情可能发展成这样吗?
司青洪笑的很悲凉,什么时候起,他的死活,竟然成了那个人的一句话,甚至是几个字就能决定的事!
司青洪踉跄的抬脚往外走去,一直摇着头疯狂的大笑。他的笑声持续不断,充满了整个破厂房,笑道后来,竟然带了些许呜咽……
“闽少!”看着司青洪就这样半颠半狂的走了出去,雷鹰有些不甘心。
欧阳柘闽一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他都知道。
“让他走吧。”赵倾文看着司青洪那凄凉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说道:“他并不是主角。”
司青洪走了,破厂房里只留下欧阳柘闽的一票人和赵倾文以及欧阳月阑。
“人走了,你可以现身了吗?”欧阳柘闽大声的朝空气喊着。
众人屏息凝神,期待着某人的现身。
欧阳柘闽掠过全厂房,一架纸飞机却从他头顶飘飘扬扬的落下。
欧阳柘闽生气的隔空一抓,打开纸飞机,里面安静的躺着五个字,让他更是气的快要爆炸:亲,后会有期!
“咳、咳咳!”当赵倾文伸着脖子,看到那纸条上的字的时候,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亲’?
人家使用的还是淘宝体的?干脆直接说‘亲,包邮噢!’,真晕倒。难怪气的闽少鼻子都快冒烟了,明明是有仇,还叫的那么亲昵。
厂房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了。没有硝烟,没有危机。看来,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真的是走了。
“好了。”欧阳柘闽转身,对赵倾文露出了一个阴霾的笑容:“他走了,改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
“呃!”赵倾文皱眉。
难道,欧阳柘闽想借机将他铲除?
此时此刻的他,不但孤立无援,还要保护怀里的欧阳月阑。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担忧。
感受到赵倾文担忧的气息,欧阳月阑抬头看他。一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在荡漾。她知道赵倾文的担忧,她知道她又成了他的顾虑。
哎……
欧阳月阑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如此心软的她,还怎么在赵倾文的身边做卧底啊!
“欧阳柘闽。”欧阳月阑向前一步,挣脱了赵倾文的保护。
“嗯哼?”欧阳柘闽不以为然的一挑眉。
“我不准你动他!”欧阳月阑冷冷的说道。
“你吃错药了吧?”欧阳柘闽皱起眉:“你知道这种机会有多难等吗?我是不可能错过的!”
欧阳柘闽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欧阳月阑,他明示暗示的说道:“月阑,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我办事,你最好别插手!”
欧阳柘闽的意思,就是要欧阳月阑别忘了自己的欧阳家的人!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欧阳月阑理智一点,别搞破坏。
可是这话听在赵倾文的耳朵里,就成了另一层意思了。
月阑(欧阳月阑)是他的女朋友,她别忘了自己是他女朋友的身份!而且,最好别插手,否则,他会连同她也不放过……
“闽少!”赵倾文上前一步,急忙将欧阳月阑护在身后:“我们的事,我们解决。与她无关。”
“呵呵,是吗?”欧阳柘闽轻笑。他还真没看出来,赵倾文竟然对他的老妹那么情深。
“好,我就答应你!”欧阳豪爽的应道:“我们的事,自己解决,绝对不会牵扯到她!”
“那就好!”赵倾文凝重的点了点头。转过身,目光落到了欧阳月阑的身上。
“学长……”欧阳月阑蹙眉。
她真的要就这么看着欧阳柘闽对付赵倾文吗?
论良心,她会过意不去。论目的,这不就是她的最终目的吗?
“月阑,乖!”赵倾文双手握着欧阳月阑的肩,帅气的对她一笑:“站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就好!”
说完,赵倾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微微一笑,表示让她放心,自己会没事的。然后,松开了手,转头就要独自面对欧阳柘闽。
“学长……”欧阳月阑伸手拉住了他,一双漂亮的眸子,水灵灵的看着他。
此刻的心里,好矛盾,好复杂!帮?不行!不帮?过意不去!
“好了,我知道的。”赵倾文回过头,温柔一笑。宠溺的揉了揉欧阳月阑的头,轻轻的拉开他的手,转身,朝欧阳柘闽走进一步。
“很好。”欧阳柘闽赏识的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担当,我也不会为难月阑。我们的事,就现在来个了断吧!”
“来吧!”赵倾文英勇一吼。
“大哥……大哥……你怎么样?大哥……”
厂房突然冒出了一群人急促的脚步声,虎子带头冲了进来,明明跑的气喘嘘嘘的,还连喊带叫的。
“虎子?”赵倾文侧目,有些诧异。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大哥!”虎子气喘吁吁的在赵倾文的跟前停下,他看了看一旁的欧阳柘闽,和欧阳柘闽那些带伤的、没带伤的手下,边喘粗气,边问道:“我们没有来迟吧?”
“没有!”赵倾文露出了笑容。
看着虎子和他身后的十几个弟兄,赵倾文突然有些感动。兄弟如此,夫复何求?
“去,到后面保护你正牌嫂子去!”赵倾文朝欧阳月阑那扬了扬头。
“嗯!”虎子重重一点头,带人朝欧阳月阑走去。前后左右,将她保护的妥妥当当……
第20章 离开()
欧阳月阑被挟持,赵倾文被要挟单刀赴会。作为赵倾文心腹的虎子,又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他捡起被赵倾文摔在地上的纸条,看到上面写的地址,二话不说,带着一票人风风火火的就朝破厂房赶来。
原本,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