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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一副场景呢?
看到高鸣眼色不善的看过来,贾丝丝和纳兰静若狐疑地对视了一眼,集体默契的丢了个大白眼,齐声说道:“宁愿被蚊子咬死,也不能变臭。”
要不然说女人天生就是有直觉的呢?高鸣都还没说,刚刚就这么点儿恶趣味的想法,她们就知道了。
但高鸣不知道,不管是什么女子,不管她是天真的还是知性的,要真让她们浑身臭烘烘的,那她们真的宁愿选择死亡。
当然,这也只是说说,那是人没逼到那份上,至少现在还没到那份上,女人们敢这么说。
稻场中央能容纳七八个人的最大帐篷里,文松正在把几个试管的血液分发到坐在显微镜下面的同行们手里,说道:“各位,现在就看我们的了。虽然现在咱们仪器没有京城里那么全,但咱们现在在现场,能够在第一现场接触病患,可以清晰的收集到他们的发病情况以及各种体表症状。这也算是咱们的优势。”
接着又自嘲的笑了笑,道:“高博士的能力大家也看到了,的确很牛逼,但我们可代表的是西医,咱们不是来打酱油的。一次不如人也就算了,我们不能说次次都不如人吧,大家努力吧,让他们也看看我们西医不是吃干饭的。”
“放心吧,老文,这次必须不能给我们西医丢脸。”
“是啊,不说别的,几百号村民呢。”
“别说村民了,咱们也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为别人也要为自己啊。”
一众西医们纷纷为自己打气。
人到绝境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最大的动力,现在动力必须足。
再不足,自个儿都快没命了。
“高鸣他们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文松问身边一个刚从外面急匆匆拿着试管走进来的医生问道。
“没什么消息,只看见村长领着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家伙往他们那边去了。好家伙,身上那味儿足的,要说他十几年没洗过澡估计年份都说少了,至少也是90年的拉菲。”进门的医生一脸惊悚。
还离着七八米呢,那一身复合肥的味道都差点儿没把他熏个大跟头。
别说是养尊处优的大教授们,就是高鸣,现在也有些傻眼了。
说羊倌身上有味儿,高鸣理解。他也在大山里生活过,和马羊打交道多的人,身上都有味儿。
但是,当金猛带着羊倌走过来的那一刻,高鸣还是跪了。
一阵山风吹过,羊倌金大棒子身上那股子至少参合着七八种混合气体的味道迅猛无比的冲了过来。
高鸣瞬间屏住了呼吸,在这种味道面前,他宁愿没有呼吸。真是超级复合肥,那一身衣服脱下去,在田里抖上一抖,估计都能肥好几亩地了都。
高鸣都受不了,更别提围坐在一起和高鸣说话的贾丝丝、杨润泽和周先等人了。
所有人的选择都是第一时间站起身,不顾得罪不得罪人的往一旁站了几步,先避开这阵充满肥料气息的山风再说。
只有纳兰静若坦然自若的抬起头看着那个一身异味儿脸上一直傻兮兮笑着的男人。
因为她戴的有罩战神进化。。口罩。
我去,我说你带个口罩研究个什么蚊子呢?高鸣总算知道了为何一到这里,未来院士就首先带上口罩,装模作样的研究小瓶子里鬼面蚊的原因。搞了半天是为了对付这个的。
高鸣唯一庆幸的是他们没进帐篷,就这味道,一旦进了帐篷,绝对的余味儿绕梁三日,以后都没人敢进去了。
“我说嘛,我说嘛。”金猛尴尬的笑,手连连在衣角上搓着。
然后扭头就给脸上一直挂满傻笑的羊倌儿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推着他往外走,骂道:“你个****的,多少年头没有洗澡了?赶紧的,回头洗个澡。还要不要脸了?”
金大棒子就是嘿嘿的笑,被村长打了也不生气。
“哎,等等。”高鸣喊道。
金猛回过头看着高鸣,问道:“这个…您还要找他?”
“嗯。我找他有事儿。”高鸣微微一笑说道。然后对着贾丝丝他们摆摆手,说道:“你们先去文教授他们那边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就别呆这儿练闭气功了。”
贾丝丝他们仿佛遭遇大赦,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往文松他们帐篷那边跑去。
只剩下早有准备带着口罩的纳兰静若站在高鸣身边。高鸣看了她一眼,也没管她,那口罩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毒气弹都能对付的高科技。
“你能不能扛得住?”高鸣看着金猛问道。
“我?嘿嘿,那没问题,这****的天天在我面前晃荡。”金猛得意的说道。
“行。那你留下。”高鸣说道。
直到这时候,高鸣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位纯天然“毒气制造者”。
由于是身处亚热带的缘故,桂西人本来肤色就是巧克力色,基本都不洗脸的金大棒子则更是极品巧克力,都快往非洲兄弟们靠齐了,整张脸不仔细看都看不清轮廓,眼白和黄黄的牙齿反而成为他最引人注目的面部特征。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打着结凌乱的搭在脑袋上,像是一顶被人踩了两脚的鸡窝。
还不到冬天,身上却穿着一件乌漆墨黑的棉袄,没有扣子或者拉链,用一根草绳编织而成的腰带绑着,脸上挂着笑,就这扮相完全可以秒杀黄渤在《斗马》里的乞丐。
当然,扮相啥的都只是其次,金大棒子给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是那身可以秒杀一切嗅觉正常人的味道。
没看到刚才还在附近游荡企图找到剩饭剩菜的土狗都主动的避让了吗??
虽然狗都嫌,高鸣却还是把他留下了,这并不是代表着高鸣不怕臭。
不,应该说这味道已经脱离了单纯臭的味道了。那是一种复合型完全可以称之为毒气弹一般的味道,
怎么形容呢?
你都没有办法形容。因为从金大棒子身上传来的味道实在是太奇特了。有很臭很臭的味道,像是刚刚从粪水池里捞出来似的。可是,其间又夹杂着一股长年累月所熏染上的羊骚味。加上他自己长期不洗澡日积月累的体味儿,几种味道儿综合在一起,再那么一沤。
高鸣若不是很明智的用内力闭住了嗅觉穴道,他很怀疑以他超人的嗅觉会不会在被鬼面蚊的毒瘴毒死之前就会被这奇葩的臭味儿给熏死。
你说,这位大棒子哥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啊?
第698章 蚊子的克星?()
“抽烟吗?”高鸣笑着问道。
金大棒子听了,笑嘻嘻的点头。
见高鸣这是要发烟的节奏,金猛口水差点儿都滴下来了,高鸣曾给过他的那根烟是他这辈子抽得最香的一根,因为舍不得一下抽完了,每次点燃他只抽一口,这一天过去了,烟已经只剩下个烟屁股了。
没想到,到现在还能再蹭一根。
高鸣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过去,这烟是他事先从周先那里弄来的。金线草香烟他身上也没带多少,要是见人发一根,他还真搞不起。
就用这精品红鹤楼吧,好歹也算是几十块钱一包的。
虽然跟金线草香烟没法儿比,但六十一包的软装红鹤楼,在普通人眼中自然算得上极为不错的了。
金大棒子脸上的傻笑更浓,然后那双脏手在身上的破棉袄上擦了擦,然双手恭敬的去接烟。
眼巴巴的看了半天,却是包红鹤楼,虽说也是平日里决计抽不上的烟,但旁边的金猛还是有些失望。
“好烟那。”金大棒子接过那包软装红鹤楼,打开包装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模样。
“村长,你咋还整的不稀罕这烟一样的?给你。”金大棒子望着有眼里带着几分失落的金猛说着,接着,他先抽出一根递给脸色泛起几丝尴尬的金猛,然后自己拿出一根叼在嘴上,最后手脚极为麻利的把余下的一包烟揣进他那身破棉袄里。
“个****的,给你发一根你咋还都揣上了呢,赶紧拿出来还人家高医生。”金猛黝黑的脸上泛起几丝红晕,一手夹着烟,一手又要去打金大棒子的后脑壳。
“真是的,都不兴人说了。”金大棒子边闪身躲过金猛有几分羞恼的巴掌,边嘟嘟囔囔道。
“哟呵,你个****的还来劲了。”金猛大怒。
“呵呵,那包烟我送给他了,金村长算了。”高鸣轻轻一笑,伸手拦住还想上脚踹的金猛。
看得出来,金猛在村里很有威望,这羊倌儿还是很听他的。不过,这个叫金大棒子的羊倌可不像金猛嘴里说的二傻子,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挺强的,为什么会这样,说不定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两个男人抽烟都很凶,一根烟点燃,竟然两口就被他们给抽到底了。最后烟蒂都快要烧着了,他们仍然不舍得掐灭。
金大棒子迅速的又甩给金猛一根,然后自己也抽出一根烟续上。金猛尴尬的朝高鸣看看,见高鸣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没有看不起的意思,这也才对着还在燃烧的烟蒂把烟点燃了。
山里穷,基本都是抽一块两块的,好不容易抽次好的,两个老烟枪当然要抽个过瘾。
“大棒子,你平时的工作就是放羊?”高鸣问道。
“是的。”金大棒子叼着烟点了点头。继而马上又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对,不对,不光是放羊。”
“还干啥?”
“放的还有马和牛呢。”
“你个****的,能不能一次说清楚。”金猛差点儿被这个二傻子羊倌儿给气死,上前就给了这个在贵客面前说半头话的家伙一脚。
“我说实话嘛,你家的牛还不是指着我帮着放?”金大棒子表示自己很委屈。
高鸣朝金猛摆摆手,示意没事儿,继续问道:?“羊是你的?”
“不是,算是村集体的功德之主。”金猛显然是怕金大棒子说话不靠谱,在一旁边接话道。“他爹妈死得早,爷爷给他带到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