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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睡得比较香,睡得相当死。
……
蓉城市看守所。
高墙外,一道黑影快速地移动着,就像是一只轻盈的蝙蝠,迅速往墙上攀岩到墙顶,纵身一跃,轻轻地落到高强内的墙角下。
探照灯交替闪现,这道黑影专找灯光照耀的死角潜行,沿着墙角,避开数道暗桩,躲过数个摄像头的监控器之后,来到关押重犯的地下室。
黑影身穿一身长袍,几乎是与夜色融为一体,就像是一具僵尸般,一动不动地贴在地下室里的墙角边。
地下室里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旁边有无数个小隔间,全都是钢筋混泥土浇筑的墙壁,铁栏栓房门。
此时,正有游动巡逻的两名看守从这里走过。
不出浩天所料,此人正是巫师,他是在得到刘一刀被关押在地下室里的消息后,专门来救他出去,准备与他一同商量如何才能夺回浩天手里那枚戒指的。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像巫师这样,在机关重重、戒备森严的看守所里进出自由的人已经找不到几个了。
只可惜,他走的不是正道,与刘一刀沆瀣一气,专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然,他们都会有很好的前程。
这两名看守是移动岗哨。
巫师越墙而入,潜入看守所的途中,就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种游动的岗哨都是分成两人一组,除了地下室外,看守所整个外围至少有10多组,这么多看守在巡逻,可谓是防卫极其严密。
尽管看守离他还不足两米远的距离,却根本发现不了他,两名看守随意地从巫师所贴的墙壁旁边走过,虽然他们相距还不到2米,但两人根本就没发现他。
巫师从小在深山老林里面长大,经常随父亲一起扑捉猎物,早就学会了捕猎和潜伏的本领。
加之,父亲遇害后,被副首领派人追杀,为了逃命,经常是东躲西藏,潜伏技术更是练得炉火纯青。
这两名看守根本不会想到,能够有人突破层层防线,来到地下室,贴在那冰冷的墙壁边上。
因此,两名看守几乎在与他擦肩而过时,根本没有发现他。
20秒过后,又一组看守也巡逻到他身边,同样是无视巫师这样一个大活人的存在而离开。
这一组与前一组的距离相差二十米左右,有充足的时间前往刘一刀那间看守室。
连续从他身边过去了三组看守,巫师借着光线死角与潜伏技巧,计算精确地潜伏到了关押刘一刀那间看守室的墙角边。
噗嗞!
突然,巫师的黑色长衫挂到了墙壁上一颗钉子,发出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巫师闪电移动身子。
刹那间,整个人象壁虎般游了上去,经过一系列灵敏的动作之后,铁栏栓门轻轻被他推开,又被他关闭。
眨眼功夫,巫师已经摸到了刘一刀睡着那张木板床边。
“谁?”刘一刀警惕地从木板床上坐起来。
“是我!”巫师用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避免他的叫喊声惊动外面的移动岗哨。
刘一刀见巫师驾到,随即点头,示意自己不再出声。
巫师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往铐住刘一刀的脚镣手铐上比划,就像是切豆腐似的,将链子切断。
“巫师,你怎么来啦?”刘一刀解除束缚后,感觉一阵轻松,就像是在汪洋大海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惊呼出声。
声音比较小,就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似的。
巫师再次捂住他的嘴,小声叮嘱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处,跟我走!”
刘一刀再次点头。
巫师又一次将手松开,趁看守室外面的一个移动岗哨刚一离开,向刘一刀招招手,闪电般来到房门口。
待又一组岗哨离开,轻轻推开铁门,贴着墙角往地下室外面匍匐前进。
如果是巫师一个人离开地下室的话,凭借他娴熟的潜伏技术和敏锐的判断力还行,可他是带着刘一刀一起离开,困难就大了。
加之,刘一刀在地下室里关了那么久,突然逃走,有点心虚,刚躲过一组岗哨,刘一刀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响动。
“不好,有人越狱了!”一名看守大喝一声。
地下室的灯光全部打开,将地下室照得如同白天,巫师和刘一刀无处可藏。
“不好,快跑!”巫师一把拉着刘一刀的手,朝地下室外面冲去。
呜呜呜!
当他们刚冲出地下室的时候,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起。
“快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有人大声吆喝道。
无数名看守拿着警棍朝他们冲了过来。
“刘一刀,跟我走!”巫师大喊一声。
一把拉着刘一刀的手,如困兽一般,根据他潜入看守所时的路线,沿着墙根的死角往外逃窜。
第684章 把心放在肚子里()
杨钧瑶被浩天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吵醒之后,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浩天停止了动作,感到有些失落,心里非常不爽。
“喂,是谁来的电话?”杨钧瑶抱怨道。
“梁艳!”浩天将手机屏幕递到她跟前,耸耸肩,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哼,她可真会挑时候啊?”杨钧瑶鼓起腮帮,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已经有过那种关系了?”
“什么关系啊?”浩天故意装憨。
“讨厌啦,”杨钧瑶红着脸说:“就……就我……我们刚才这种……”
“没有。”浩天摇头说。
“既然没有的话,那为什么把你看得这么紧?”杨钧瑶用一副不信任的目光看着浩天,问道。
“我怎么知道呢?”浩天半开玩笑说:“有可能和你一样,爱上我了呗!”
“切,你想得美!”杨钧瑶撇撇嘴,白了浩天一眼,听见浩天的手机执着地唱歌,急忙问道:“你怎么还不接电话?”
“我如果接她的电话,你吃醋怎么办?”浩天继续开杨钧瑶的玩笑。
“你以为背着我接电话,我就不吃醋了吗?”杨钧瑶不满地说:“快接电话吧,如果梁艳有什么重要事情找你,与你联系不上,那就麻烦了……”
“那……好吧!”浩天犹豫着将电话接起来。
“浩天,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都不接我的电话?”手机里传来梁艳高八度的声音,差一点将浩天的耳膜震破,急忙将手机离开耳朵一段距离,慌忙解释说:“我……我刚在上厕所,没听见……”
一听这话,坐在一旁的杨钧瑶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你这个混球,刚才明明是在吃老娘的豆腐,居然说是在上厕所,简直是气死我了!”杨钧瑶从心里暗骂一句,忍不住用手掐了一下浩天的大腿。
“哎哟,好疼!”浩天痛呼一声。
电话那头的梁艳听见浩天的叫喊声后,急切地问:“喂,浩天,你到底在干嘛?什么好疼?”
“哦,我刚接你电话的时候,在厕所门口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不小心摔了一跤,”浩天坏笑一声,不慌不忙地说:“现在没事了,你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说话的时候,将目光落到身边的杨钧瑶身上,见杨钧瑶朝他吐了一口香舌,这才将目光收回来,认真倾听梁艳的电话。
“不好啦,”梁艳慌忙说:“刚才看守所的贾所长打电话来说,巫师去看守所,把刘一刀救走了。”
“哦,你打电话来就是告诉我这件小事情啊,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呢。”浩天好像为这件事一点也不感到吃惊。
“你说什么?刘一刀越狱了,这算是小事情吗?”梁艳诧异地问。
“刘一刀越狱就越狱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到时候再把他抓回来,罪加一等不就行了吗?”浩天胸有成竹地说。
“你以为他们是吃干饭的吗?想抓就抓?”梁艳抱怨道。
“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浩天回答说:“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自有办法。”
“那贾所长那边的电话我怎么回?”梁艳担心地说:“你知道吗?如果重刑犯在看守所里逃跑了,所长是要受处分的,都怪你,让我下午带你们去看刘一刀后,非得给他换一个条件好一点的房间,还出馊主意让我给贾所长打电话说,让他们的人别与巫师发生正面冲突,只是造出声势就行,这下可好,重大犯罪嫌疑人被人劫走了,让贾所长一个人来替你们背这个黑锅!”
“放心吧,这个黑锅让他背不了多久,事情就会圆满解决的。”浩天解释说:“我让他们这么做,是不想让看守所的人做无谓的牺牲,巫师是什么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旦把他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如果里面的看守受伤或死亡,怎么办?谁来负这个责任?”
“那好吧,我就按照你这样的说法给贾所长说……”梁艳无奈,只能按照浩天的吩咐去做了,于是气呼呼地挂断了浩天的电话。
……
放下电话后,浩天脑海里闪现出在看守所里见到刘一刀后,让贾小波所长让人带刘一刀去一个澡,然后让他换上一件干净衣服这件事。
其实,那件衣服是浩天在离开看守所时,偷偷给风雷行动队的张天顺发了一条指令,让他送来那件衣服的纽扣里,安装有一个超薄的跟踪器,不管刘一刀在什么地方,都能被风雷行动队的仪器跟踪到。
给刘一刀换条件稍微好一些的房间,给他送一顿美餐,是为了分散刘一刀的注意,让他消除对身上那件衣服的怀疑。
其目的是为了减少看守所的伤亡。
因为,浩天知道巫师恐怖的速度和身手,如果他要来救刘一刀的话,将会是早有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大开杀戒。
如果巫师和刘一刀汇合在一起,两人联起手来,即使看守所里面那帮看守手里有枪,也奈何不了他们。
只有浩天本人才能与巫师抗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