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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一世人两老表,冯希凡也没有和陈楚推却了。
拿起这一万钱,想到自已在银行里的存款由不到一万,一下子就增加到差不多四万,冯希凡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容。
“这一万钱,等一下你就到银行存好吧。路上带那么多现金不安全。”陈楚提醒道。
这笔钱是楚歌制衣厂的备用现金,陈楚刚才忘记存入银行这才现付出冯希凡。
“我知道了。楚哥,你真的不回家过年?”冯希凡又一次出声道。
“家?”提到这个字眼,陈楚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重生半年,陈楚一直都在忙啊忙的,还真的是没有回过老家见过父母一眼。
他和家的唯一的联系,就是手机和电话之间遥远的联线。
“过年后我再回家吧。”陈楚笑道:“我们制衣厂位置比较偏僻,没有人看守制衣厂,要是有盗贼半夜开着大卡车砸开大门,把我们春季货物全部搬走,这个乐子就够大了。”
年关将到,老板要过年,工人要过年,小偷当然也要过年。
工业区的人流量比起平时大为减少,正是小偷猖狂的时候。陈楚没能找到信任的人看守制衣厂,只能自已留下来镇守。
回家,真的只能等到过年之后了。
下午四点钟。
陈楚骑着摩托车,载着冯希凡去路口搭车回家,然后又独自一人逛了一圈下堂镇花市。
将近春节,作为工业区的上塘镇和下堂镇人流量大减。偌大的马路上,车流稀疏,陈楚一个人骑着摩托车连接两镇的国道上飞驰。
百花争放,千紫万妍。
花街人流量却不减往日,陈楚停下摩托车后,漫步于花街上。他看看那些千红百绿,很随意地挑选了一盘水仙。徘徊于桃红桔黄之间,不经意间他又来到那一间水产摊档前。
想到制衣厂里,那个在水箱里缩成一团的大乌龟,陈楚由不得一笑。近着街道的地面上,不同大小的乌龟被分到不同水箱。陈楚一眼扫过去,一只和厂里正在养的差不多大小的乌龟神态懒惫,缩起四肢只是微微探出头来,张着黑溜溜眼珠张望外面。
“哟,这位老板,看上那一只乌龟呢?”档主看到陈楚后,很热络地招呼道。
“这只乌龟多少钱?”陈楚指着那只乌龟出声道。
老板笑得双眼微微一眯,报了一个数字。
前一段时间,陈楚和冯希凡匆匆忙忙路过没有过多时间讨价还价,不过这一次就不同了。时间充足陈楚讨价还价好一段时间,好几分钟后,摊档的老板像是吃了大亏一般,作出一副苦笑状,嘴里一边唠叨着:“快过年了,还剩下最后一个,我就便宜处理给老板”,一边用纹网将乌龟网起来递给陈楚。
终于将厂里养的乌龟凑成一对,陈楚很爽快地付了钱。
回制衣厂的路上,陈楚顺带拐进路边的市场卖了一些烟花爆竹。
除夕晚上,工人宿舍区间。一个人吃完年夜饭后,陈楚就打了个电话回家。
“喂,是阿妈吗?过年好!……对,我正月的月未就回家……我汇到邮政帐户的两万块钱收到了?嗯,有钱不用收着藏着,该怎么花就怎么花……陈武那小子有话要对我说?那就叫他过来听电话吧!”
“阿武,新年好……什么?你今天见到希凡了?他没有说我这个老板的坏话吧……你期未考试成绩有进步?不错,不错……好好,等我到家后再慢慢聊聊。”
舒服地半躺在平房宿舍的床上,陈楚聊了近一个小时才挂掉电话。门房外,时不时响起如闷雷炸响的烟花爆炸声,一道道流光划破天穹,在暗黑的夜空中绽放出五颜六色的光华。
孩童欢乐叫声不断地从外面传来。挂掉电话后,陈楚看到就在窗外,二个七八岁的孩童,正在工人宿舍前的空地上点燃着飞天鼠,脸上神色在时明时暗的火光中,显得分外兴奋。
那是包装工的儿子,他们一家人现在都在羊城,就连孩子也在这边上门,所以就没有回家过年。
用手提起昨天买的烟花,陈楚走出房门外,脸带笑意分了好几支给这两个孩童,他们无忧无虑的脸上,在接到烟花后现出大大的笑脸。
陈楚对着工人宿舍叫唤一声后,正齐聚在一间宿舍内看电视的没有回家的工人,纷纷走出来。在他们带着笑容和客气的道谢声中,陈楚给每人派发了几支烟花。
烟花****发出的呼啸声过后,璨然的光芒在空中绽放着。在少儿童真的笑声和烟花火光中,旧的一年正沉沉地逝去,而充满希望的新一年,即将到来。
第113章 重新启航(1)()
大年初八,夕阳在西边的天空渲染出一片金黄,也给大裕村厂房、街道镀上一层淡黄色。
春节前后那一场冷锋过境后,南国的温度直线回升。现在羊城的气温大约是二十度左右,南国最宜人居住的季节已经到来。
“突突”的引擎声打破楚歌制衣厂区的平静,一辆摩托车拐弯进入制衣厂前的空地。摩托车上,陈楚正搭载着冯希凡驶向宿舍区。
摩托车后面,冯希凡背着一个黑色背包。刚刚长途跋涉从家乡来到羊城,冯希凡脸上没有一丝倦容,反倒显得精神十足。
冯希凡不经意间看一眼制衣厂方向,见到大门附近的墙壁变得光溜溜后,惊声道:“楚哥,我们制衣厂的招牌呢?不会就在我回家的这**天,制衣厂就遇到贼了吧?他们竟然这么丧心病狂,连我们的招牌也不放过?”
陈楚正开着摩托车,他由不得笑骂道:“新年流流,怎么净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吐一口唾沫把刚才的话收回去。那块招牌是我今天叫工人拆下来的。我们制衣厂不是要搬迁了吗?你当初叫我做这块厂招牌时,不是说过以后要‘循环利用’吗?要不是要搬制衣厂,我会叫你这么早就回来开工?”
陈楚制衣厂整体搬迁计划,在过年前就定了。这一次搬迁后,陈楚制衣厂的生产规模也会有所扩大。
“楚哥,那厂房搬迁有什么进展了吗?”冯希凡问道。
“昨天刚刚找到厂房,明天就开始搬迁。”陈楚一边出声,一边把摩托车停在宿舍的门口。
“这么快!?”冯希凡从摩托车上跨下来,声带惊讶道。
“不快了,制衣厂厂房的租期,很多都是从旧历年初开始计算的。”陈楚从摩托车头处拔下锁钥,道:“等一下我就带你去看看制衣厂的新厂房,顺便跟你说一说明天的搬迁安排。”
冯希凡来了兴致,道:“是吗?那我还真的得要好好看一看,我们的新厂房是什么样的。”
晚饭过后。
陈楚和冯希凡两人,骑着摩托车进入大裕村主干道,二三分钟后转入国道,很快就来到上塘镇中心区。
冯希凡加快摩托车速度,与陈楚并头前行,好奇问道:“楚哥,我们制衣厂的新址,该不会就是在上塘镇中心区吧?”
陈楚嘴角扯动出一抹笑容,在风中大声答道:“就在中心区附近,等一下你就可以看到了。”
陈楚早就计划好将制衣厂从大裕村整体搬迁到上塘镇中心区。
大裕村只是上塘镇下属的行政村,虽然也有着近五百家制衣厂和完善的供应链体系。不过,在获取熟练的制衣工人、物流便捷度等等各个方面,还是不如上塘镇中心工业区!
比如说,上塘镇制衣工人缝制牛仔裤的造工质量,就比大裕村工人要好一些。
陈楚现在生产的货物以中低档为主,对工人的缝制手艺没太大要求,但陈楚如果想要生产高档货物,则一定要搬到上塘镇中心附近的工业区。
当然,将制衣厂搬迁到上塘镇中心区也不是没有坏外。上塘镇中心区的租金肯定比在大裕村要贵一些。前世,陈楚就是考虑到租金因素,所以才一直没有将制衣厂搬出大裕村。
摩托车从国度转弯进入上塘主干道,大约二分钟后,陈楚带着冯希凡来到一个制衣厂区大门前。
“我们到了!”陈楚的摩托车转入到厂区时道。
“这……这就是你们的新厂房?”冯希凡驶入到厂区以后,声带惊喜道。
这是一个近着主干道的工业园区。
四周砌成的围墙将厂房和外面隔绝开来,在厂房的前面,有着一个三百多平方米的空地。空地之后,整齐地排列着二排四层高的房屋,看其建筑风格和新旧,可以估算出大概有十年的楼龄。
“这边是厂房。”陈楚指着接近大马路的一排厂房,道。
然后,他又指着旁边里面那一排房屋,道:“这边是工人宿舍。我们还是先参观一下工人宿舍吧。”
沿着楼梯拾阶而上,到达三楼后,陈楚和冯希凡就近进入靠近楼梯口的一间房间。
天色渐暗,虽然不是在白天,但就在这微暗之线中,冯希凡也可以看出,宿舍的采光、还有空气流通等等各个方面,都比他们现在居住的宿舍要好。就以地面和墙壁为例,陈楚和冯希凡住的平房是水泥地面,而这边宿舍却是瓷砖地板,就连这边宿舍的墙壁也比现住平房要灰白光亮。
“不错!”冯希凡感叹道:“工人们的住宿环境,比起以往要好得多。”
以前的工人宿舍,可谓是冬冷夏热。冬天还好一些,南国气温在大陆上是最高的,工人们绝大多数都来自岭南以北比较耐寒。但到了夏天,那些平房就像闷炉似的热,吃一顿饭就跟打完一场仗似的全身是汗。
“我准备设置一些夫妻房。如果是普通工人的话,还是四个人住一间房间,但如果是夫妻可以分到单独一间的房间。”陈楚道:“拆开碌架床,卖一些双人床,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陈楚可是记得很清楚,在他重生前二年,某地大学生曾组织为农民工夫妻免费开房过“七夕”的活动。这件事当时还引起不小的争议,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