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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
早田津义用圆润的汉语开口,而甘震东则是死死咬着牙,那面色都变得青白,毫无血色,双膝不断的剧烈抖动,已经坚持不住了。
早田津义摇摇头,第二掌突然打出去,这一下砸在甘震东的背部,他哇呀一声就泄了气息,那双膝一软,砰的跪下来了。
“三哥!”
甘震平见到这种情况,顿时几乎疯狂,他猛地冲上来,而早田津义身子一转,那一掌拍在甘震平胸口,轰的一下,就把他胸骨打裂了。
明劲滔天,甘震平忘记用劲来防御,这一下几乎打了他半条命,直接就摔在地上,疼的滚了两下,被边上的学员们匆忙扶起来。
“三脚猫的功夫,你不入流,比你三哥差远了。”
早田津义双手缓缓负在背后,此时转过头,对甘震东开口,语气平静的可怕:“你这一跪不丢人,你知道,你是输在了大东瀛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手中,说出去,你虽败犹荣。”
甘震东双目几乎要瞪出来,他大口的喘息,刚刚那一掌砸的他浑身上下几乎崩开,此时他想抬起头来,却根本办不到。
巨大的羞辱感涌入他的心头,他心中暗恨,自己一开始就应该直接出手,把这混账小子直接格杀了,也不必受到这种羞辱。
武馆里寂静无声,而早田津义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人,摇摇头:“真是难看,无一可战之人,既然你们拳馆没有人出头,那这牌子,我就拿走了。”
他这么说着,风头无两,而在此时,那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只见一位老人走出来,手脚都在颤抖,那是愤怒所导致,此时瞪着早田津义,一口脏话就崩了出来。
“倭奴,你当真是有胆子!”
他骂出声来,而早田津义看了看这老人,缓缓摇头:“我是倭奴,你们也不过是时代遗留的残渣,你就是甘老太爷吧,可惜可惜,过了古稀的年纪,而且你的实力并不高,现在更是太弱了。”
“你要和我打吗?我还不想杀人。”
早田津义缓缓开口,而甘老太爷气的浑身发抖:“你想摘我们拳馆的牌子,有本事就从我尸体山踏过去。”
“哦?”
早田津义开了口,却是失笑:“老太爷,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什么从你尸体上踏过去,我不需要这么做,之前我们的对战都已经被视屏录下来了,你现在不给我招牌可以,但只怕我一出拳馆,你们甘家的招牌也已经彻底砸了。”
他话语平缓:“东土不是常说,愿赌服输吗?你们技不如我,被我打败,又死不承认,这吃相真的有些难看啊。”
他手轻轻一摆,语气变得有些轻蔑和失望:“我觉得像是你这种上了年纪的大拳师,应该是很有尚武精神的,可现在看起来,甘老先生,你似乎输不起啊。”。。
甘老太爷被早田津义说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此时真的是银牙都咬碎了,看着自己两个儿子被打成这模样,那是气的浑身都在发颤,几乎就要昏过去了。
他甘家四子,只有三个练武,老二现在不在拳馆,但老三都输了,老二在也没用,甘老爷子此时感到一股深深的绝望,那是一种从心底涌现出的无力感。
这感觉,就好像当年大龙爷来到拳馆,对他做了一番批判的感觉,是一样的。
“如果当年自己走出去,那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甘老爷子一瞬间仿佛苍老了数十岁,他的牙几乎都要崩碎了,此时一字一句的从口里说出话来:“我甘家无人啊。。。。。”
早田津义看着老爷子颓然的神色,摇摇头:“你该服老了,你不是达摩,也不是张三丰,司徒玄空那些人,你的武功并不高,现在,我要摘走你的牌匾了,希望你不要输不起。”
甘老爷子沉默下去,那双目渐渐变得空洞,仅有的最后一点尊严支撑着他,此时开口,语气悲怆:“我甘家。。。。。当然输得起。。。。。”
他打落牙齿向独自里咽,双拳死死攥着:“今日之耻。。。。来日,我甘家。。。必然向阁下讨要回这块牌匾。。。。。。”
早田津义没有等他话说完,直接就开口:“今日一别,你甘家这块招牌,已经是永远要不回来了,这耻辱,你也只能自己接受了。”
“技不如人,今日有此情景,只能怨你自己吧。”
他突然又开口,语气变得有些玩味:“我听说,二十年前,陈玄龙曾经和你说过开放拳馆的事情,但你当时还驳斥了他,说什么传男不传女,收徒不过三。他没有和你生气,只是后来再也没有来过你甘家拳馆。”
“你这一切,不过是你自己造作而已,没有徒弟,谁帮你撑着场面?要是有个高手,也不至于今天被我打成这样。”
早田津义摇摇头,此时目光转动,对着那些学员,突然开口:“你们师傅的功夫不行,今天摘了这里的牌匾,你们心里也有点数吧。”
话语落下,甘老爷子顿时怒目,然而那胸口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身子踉跄一晃,好不容易恢复过来。
早田津义又把目光转向门口,对孙长宁三人言语:“三位也可以回去了,这里不是个拜师的好地方,甘家拳馆总是藏着掖着一些武功,在这里练习,学不到东西。而且看了这么久,也该知道孰强孰弱的。”
孙长宁听了他的话,摇摇,笑起来。
“回去?你可能搞错了什么。”
早田津义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疑问,而孙长宁的双手此时垂下,放置于身体两侧。
孙长宁眯起眼睛,盯着早田津义,点点头,又转过去,对甘老爷子开口。
“甘老太爷,我如果能帮你把牌匾拿回来,你怎么谢我?”
第一百九十六章 留下命来!()
孙长宁对甘老太爷开口,而后者抬起头来,却是愣住了。
“什什么意思?”
甘老太爷有些不明就里,而早田津义则是动了动眼神,平静开口:“哦,原来你也是个练家子啊。”
孙长宁没有回应早田津义的话,而是对甘老太爷开口,语气平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把他杀了,帮你拿回牌匾,你要怎么答谢我呢?”
旧社会,如果有拳馆的招牌被踢了,而又有人帮助拿了回来,那这个人一定会受到拳馆的报答,很多拳馆会把自己的不传之秘教给对方,这是表达最高的谢意。
甘老太爷一时之间想到了很多,但他看见孙长宁的年纪,虽然那股气质显得他并不是个菜鸟,但他的年纪还是让甘老太爷有些望而却步。
“你年纪太轻了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甘老太爷叹口气,摇摇头,而孙长宁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笑起来了。
“你觉得我年轻,这个早田津义同样年轻,你怎么就认为我打不过他呢?”
孙长宁对甘老太爷开口,而甘老太爷摇摇头:“直觉而已我老了,但看人,还是很准的”
“对啊,你老了。”
孙长宁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所以你看人不是很准,而是不准。”
“用看蛇的目光去看龙,你能看到什么呢?”
孙长宁语气有些嘲笑,而甘老太爷的面色又变得有些青,此时听着孙长宁的话,他把心一横,语气变得有些硬气:“好吧,如果你真的能够帮我把牌匾拿回来,那我就传你我甘家的秘拳!”
“你想学什么拳法,都可以!但只有一招!”
甘老太爷仿佛是赌气似的撂下话来,而孙长宁同时笑起来,那身边,陈心语拿起手机,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话,至于叶文钟,则是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先生,有几分把握?”
叶文钟小声的对孙长宁询问,而孙长宁转过身去,对他笑了笑。
“我一分把握都不需要,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打败他的。”
孙长宁的话语落下,此时转过头去,而早田津义则仍旧语气平缓:“小兄弟,你口气当真有些大了,看你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惜,最多也就是暗劲的水准,而且即使是暗劲,也是有强有弱的。”
“我不认为你能打败我,至于说要杀我的话,你还是收回去吧,武道之中,拳脚无眼,话语如刀,这字出了口,那就不能当没听见了。”
他负着手,极度自信:“你现在不会是我的对手,十年之后,你可以向我挑战,但现在,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孙长宁摇摇头:“你的话不对。”
“哦,怎么不对呢?”
早田津义出声询问,而孙长宁笑了笑:“十年之后,我不会向你挑战,因为你已经成为黄土,永远埋葬在东土华夏了。”
话语落下,那些东瀛人顿时俱都站起来,而那北川君开口,又是一通鸟语,而就在同时,陈心语转过头,用一堆东瀛话骂了回去,那北川君被骂了个迷糊,顿时气的半死,那手就要抬起,似乎要动手一般。
“北川!”
早田津义开口,而就是这一句话,让北川立刻冷静下来,他连忙放下手掌,对早田低头道歉。
“在女孩子面前骂脏话,一点也不礼貌,我东瀛与东土一衣带水,素来以礼貌闻名世界。”
早田津义徐徐开言,语气毫无波动。
“好了吧,你的话说的够多了。”
孙长宁摇摇头:“马上就要入土的人了,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看你们个个身子骨都挺好,正好全部打死在这里,当个标杆埋在海边,让你们遥望一下故土,正好也能警醒一下东瀛。”
“八嘎!”
北川顿时又开口怒骂,他是真的被孙长宁激怒了,而孙长宁听见北川的谩骂,摇头失笑,比了个中指:“嘎你个鬼,你属鸭子的?”
“阁下有些过分了。”
早田津义开口:“我们来东土,是来找高手的,阁下屡屡挑衅,不仅丢了东土的面子,也丢了这里高手的面子。”
“不丢面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