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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熊却有些不满了,以前两人是好朋友,形影不离,现在老是捞不到黄健民。他总是玩失踪,心里就郁闷极了。再加上想老婆孩子,没事就疯了一样地在厂里转,就象一只狗闻到了骨头味一样,没找着就停不下来。
黄健民刚从韩美艳宿舍里出来,想去外面给她买点早点。猛听背后断喝一声:“你从哪里来。”
回头一看是老熊,看来瞒是瞒不住了。“吃早饭了吗?”说东搭西,想岔开话题。
“呵呵,你小子厉害。走,和我说清楚去。”老熊象捉奸在床一样得意。
两人就一起去了餐厅吃早点,边吃边聊。黄健民大致说了一下两人相处的情况。
“那赵副总回来怎么办?”老熊似好心的问道。
这一句话就把黄健民嘴里半个馒头给噎着了。是呀,回来怎么办?赵总可是牛高马大,在厂里有权有势,而且这人怎么看都有点横。更要命的是这种事又不好问韩美艳是什么意思。自己和她藤缠树,树缠藤了这么多天,确实对她是有了感情。她的外表清纯,肌体雪白,内心也让人觉得简单。可怎么他和赵总就有了那么复杂的事呢?黄健民有点头大。
吃过早餐,老熊就组织人在空旷的仓库里,简单地布置了一下,摆了一台电视,放了些音响。让工人们在那里唱卡拉OK。几箱皮鞋和波鞋也摆好了。另外也准备了些奖品。也蛮象样的,总要造出些气氛来。
黄健民趁送早餐的机会,和光着身子猫在床上的韩美艳说了老熊知道了他们的事。她马上一屁股坐了起来,两个雪白的奶子还晃晃的。脸上显得有些惊恐,象被人捉奸了一样。看着她那个样子,黄健民显得格外心痛。
突然,韩美艳觉得自己反映的有点过激。忙掩饰地说:“怎么啦?知道了就知道了,你怕啦?”
这女人呀就是胡搅蛮缠,明明是自己怕人家知道,还要赖到人家头上。“知道了就知道了”这句话就是应不怕别人知道了他们的恋情,那么这个表情就应该是甜蜜的呀。可那表情却明明是惊恐,那就好象是自言自语对赵总说,“我已经和黄健民好了,我们摊牌吧。”如果这一摊牌会是什么结果,太复杂了,他都不敢想。
黄健民无言地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她靠在他的怀里缀泣。
“你会对我好吗?你要我吗?”
“当然要,最好你嫁给我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真的吗?你真的会娶我吗?”韩美艳坐直身子定定地望着他,眼中满含着热烈和真情。
“真的,阿艳。”黄健民重新抱紧了韩美艳。称呼也改成了广式的叫法:阿艳。
晚会由黄健民和韩美艳主持,心意已相通,就有点郎才女貌夫唱妇随的意思了。按照他的规划,场面进行的非常热烈,员工也非常的开心,这种奖品大大小小基本上人手一份。这时候就有人提议俩主持人合喝一个。
两人合计了一下。就选了一首《选择》,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这歌词加上现时两人心意,唱着就非常甜蜜动情,让人看着简直就是一对爱的死去活来的恋人。
偏偏老熊这促狭鬼,看着就想捣蛋,他拿了张自己写的纸条给阿艳,说是下面有个员工递了张纸条上来,是迷语念给大家猜。
阿艳一看非常简短,就念了起来。
“一对乌邪在树上玩,公乌鸦无意中看到树下有只动物,但是公乌鸦视力听力都不好,问下面是什么。母无鸦大声说:下面羊死了。”
“最后一句听不清。”老熊又问一遍。
“下面羊(痒)死了。”阿艳大声重复了一遍。
下面哄地一下,那些人都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有的还笑呛了。阿艳还拿着个话筒傻笑,她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黄健民马上反应了过来。面带微笑宣布。“晚会到些结束。各位去饭堂看春节联欢晚会。”
那些人就笑着散了去。
阿艳这时觉得有点不对,去问老熊是不是念错了。老熊忙耍滑头,一本正紧地说“没有啊,很好啊”。也赶紧溜了。
“阿民,他们是笑什么呀?”
“你自己再看看最后一句词。”黄健民指点道。
阿艳仔细地看着词,嘴唇又轻念了两遍,脸一红,将纸撕得粉碎,“他们怎么那么坏呀。”
两人搂抱着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碰上男女高音或舞蹈,就亲亲嘴,捏捏彼此的肉肉。现在他们就喜欢两个人在床上一丝不挂,那股年轻的新鲜劲,没完没了。
在言言语语中就有了对未来的憧憬规划。
“我想过了年辞工,去找一份更好的工作,要不我们也没有未来。我必须好好发展。”黄健民边说边无意识地捏着她的小葡萄。
“到时找到了好工作,你会不会不要我。”阿艳转过头,吻了一下阿民的嘴。
“不会,有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先在外面租一间房,好好地过日子,不用象现在整天担惊受怕,怕老板逃了。我打算先去做跟单,我看了一下我们公司跟单的流程太简单了,而且我的英语比我们公司丁银铃还好,我是六级。她才四级。”
“我就相信你是有志气的,人也聪明,我不会错看你的。”说罢又转头吻了他一下。
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而且这钟声还是世纪钟声,进入2000年了。俩人激动地拥吻着,进入着,包容着,他们要在新的一年里,噢,不是新的一个世纪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黄健民正含着她的一个奶子,她却整个压了下来。一个大奶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忙推开。“憋死我了。”
但阿艳还是不放过他,“对我好,管饱。对我不好,就用这个憋死你。”
你说这叫什么事。
折腾够了,两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了。
第十章 赵总回来明白爱()
年初八就上班了,初七上午就有很多人陆陆续续地回公司了。黄健民和韩美艳两人腻腻歪歪了二十来天,感情也日渐深厚了。昨天晚上做累了后,阿艳幽幽地说道:“明天丁银铃她们就回来了,我怕让她们看见不太好,你就别过来了。”
黄健民猛地想到,赵副总也该回来了,她是怕赵副总知道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要给她点时间来处理这事情。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可能还会被压在他肥大的身躯下,就说不出的难过。
阿艳好象看出了他心绪不佳,安抚地摸摸他那蔫搭搭的东西,“你得给我点时间,我是真的好爱你的,想我了就给我CALL机留言,我们到外面去,饿不着他的。”拨了一下。
她的体贴让他感动,心动了就情动,情动了那里就动。刚刚射过,这会又让她给弄起了,索性进入。这一次想着那赵副总和她的样子,冲撞的就格外厉害,阿艳那叫声就份外撩人响亮。
第二天,赵总给员工贺新年,每人发一个红包,包里只有十块钱。黄健民看着他,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道了声新年好,心里总有一种对不起的感觉。是的,他不该趁他回家时动了他的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阿艳也不是他的女人。他有追求的权利,想到这里,黄健民看他的眼神就坚定了许多。老熊却在暗地里捅了他一下。那意思,看你怎么收场?
中午的时候黄健民拿起内线,想给韩美艳说些话,但究竟说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想和她说上话。电话那头,响起了她的声音,他又突然觉的什么也不想说。韩美艳凭直觉是黄健民,可那头却挂了。听着话筒里嘟嘟嘟的忙音,韩美艳的心里狂风吹乱草似的,是不是黄健民知道了什么?知道了怎么办?……这边心里还没定下来,电话又响了,心里一激动,忙快速抓起话筒,“喂,健民。”她有点发痴脱口而出。
“健民?哪个健民?叫得这么亲热。”这个声音把韩美艳敲得粉碎,是赵副总。
“……”
“是不是那个垃圾仓管员?”赵副总很敏感。刚才他就觉得她眼神有些躲闪。
“你瞎说什么呀?”
“那晚上你过我房间里来。”
“……好吧!”韩美艳好无奈,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晚上干脆和他摊牌吧。她晦气地摇摇头。
一天也没有见到黄健民,也没有一个电话,在最无助的时候,很想得到他的慰藉,可是她感觉到他在躲着她。
黄健民是在躲着她,他感到有点伤感,他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打扰她,让她有时间可以考虑和处理她与赵副总之间的事情。可是想到他们晚上会在一张床上赤身裸体谈这些时,心里还是难以接受的。他又有一种愤怒的冲动。下了班,就约了老熊,老黄出去,要了四瓶小瓶装的红星二锅头,猛喝起来。老黄总问今天怎么这么能喝,老熊打趣地笑说,借酒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喝到近十点钟,喝得一塌糊涂才被两人架了回去。回去了老熊也觉得不行,他那样子让人渗得慌,脸纸白纸白的,头上直冒汗,觉得他要出事,忙又叫了车把他送到医院去挂了水。
第二天,黄健民没上班,他喝醉上医院的事情就在这小厂里传了个遍。韩美艳听了心如刀刮,中午用“热得快”煲了点稀饭就往他宿舍里送了过去。
走在去宿舍的路上,心里那个乱呀,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昨晚在赵副总的催促下,她只好去了。一进房间,赵副总就粗鲁地把她剥了个精光,也不管她下面还没湿就一下子进去了,也不管她痛,猛地运动起来。韩美艳痛苦地坚持到他完事。
“你变了。”赵副总很显然地感觉到了。整个过程都没有以前那样活色生香,叫人血脉贲张。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过一个年她就变了一个人。“你和张健民搞上了。”
“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们是谈恋爱。”韩美艳扯了张纸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