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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把这里当你自己家,好好招待人家。”
“清同学,你真好。”这话好像已经说习惯了,还有搂他胳膊的动作也做习惯了。在思考之前,她已经说了这话,还搂了人家的胳膊,贴的紧紧的,甚至这会儿自然的都没想到对不起秦雪松什么的。
“别用胸脯蹭我,早跟你说过,不要试图誘惑我。”司徒清板着脸,拉开她的手。
白迟迟脑筋好像打结了,不是她一直在防着他吗?这是什么情况?反倒变成他防着她了?
他不占她便宜好,她得注意,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地往他身靠。他已经不是同性恋了,是正常的男人,惹毛他可是很危险地。
一边想着些乱乱的事情,两个人走到了江边跑步的地方。
白迟迟跑了一会儿又体力不支了,司徒清依然是体力充沛。
“回去准备早餐!”他吩咐道。
“哦。”她立即答应下来,转回身往回走。
走了几步有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他的使唤丫头呢。
不过只要他不趁机占她便宜,她这样待在他身边,其实是很让她愉悦的事。
“不用弄的太复杂,随便吃什么都行。”她刚走了几步,他又嘱咐道。
“好。”
白迟迟在厨房里忙碌,想着这些早餐是给清同学准备的,做的特别细心。
即使他叮嘱过了,她还是费尽心思在搜了营养早餐做给他。
煎了蛋饼,切了些火腿,还有炒了一些洋葱丁卷进去。为了增加香味,还放了些葱花还有榨菜丝。
司徒清跑步健身结束后汗吸干了,冲完澡才来吃早餐。
“这个,你收着,招待朋友要多买些菜。”司徒清把一大叠钱放在餐桌,跟白迟迟说道。
“啊?哪里要那么多啊,不用不用。”
“让你拿着你拿着,不要让人家说咱们家小气。”司徒清微微皱了皱眉,很不耐烦,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句“咱们家”是什么意思?
“清同学,你”
“吃饭!”他不耐烦地甩了一句,明显不想跟她讨论,直接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她还想说什么,又怕把他弄生气了。
打定主意,反正我要做得正行的端,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又不能跳进你脑袋里给你调整下。
“这个蛋饼卷很好吃,尤其是里面还放了一点儿洋葱丁,味道出来了。”他点评道,仔仔细细地咀嚼,她看着他吃的那么香,真是非常满足的。
谁都希望被欣赏吧,她的努力得到他的认可当然高兴了,所以想也没想说了一句。
“你喜欢吃啊?那我以后每天给你做。”
“每天?”他扬了扬唇角,咂摸着这两个字的含义,盯着她的眼看,看的她脸迅速红了。
刚还在怪人家乱把她说成是一家人,结果她自己说了些曖昧不清的话,真该死呀。
“我,我是说”
“不用解释。”他淡淡地说,她感觉他后面还一句,解释是掩饰还没说出来,好让她抓狂啊。
张了张小嘴,还想说什么,他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拇指在她唇划过。
她怔怔地看着他把她唇的蛋饼渣吸进自己嘴里,那个动作真叫一个性 感。
咳咳,她不该这样想啊,她应该声讨他才对。
“你说过不侵犯我,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侵犯你哪里了?”他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下她高耸的胸部,白迟迟赶忙侧身。
“你别乱看,你侵犯我嘴了。”白迟迟声音高了几度,太气人了,一大早她处处受制,老是说不过他。
司徒清忽然长臂一伸,一搂,唇很快精准地压她嘴唇,狠狠揉躏了两下,又放开。
整套动作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完成,她想要反抗下,都没有机会,结束了。
“这样才算侵犯。”他慢悠悠地说,大拇指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滋味还不错。
“你!”白迟迟小脸涨红,腾的一下站起来。
“司徒清,你侵犯我,你违约,我可以走了。”
“这离真正的侵犯还差远了,你要是真的那么想走,我给你个机会,实质性地侵犯一下。”说着,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胸部,又直直地落在她大
腿之间。
“你!”他眼光好下 流啊,这不等同于用眼神在强暴她吗?
“别吵了,我既然让你留下来,你没那么容易走。我要去班,你记着,除了买菜,不能出门。我随时都可能回来,如果被我发现你出去不是买菜,算你违约。”司徒清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优雅地起身,压根儿不跟她讨论了。
她以前一直都觉得他是面冷心热的好同学,这一两天的时间,他的形象全部颠覆了,好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是他本来这样,还是这次婚约没成,刺激到他了呀?
可他今早这样到底算不算占她便宜,她算不算对不起秦雪松啊。
真纠结,希望别再这样了,算离开他会有些想念,她也想脱身了。
老公太凶猛796()
热烈期盼着辛小紫快些来,她古灵精怪的,她们两个合伙一定能斗得过他。
司徒清重新买了一遍礼品改开低调的奥迪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白迟迟在他走后给辛小紫打电话,她说会来一起吃晚饭。
在白迟迟家的地下道里,司徒清见到了白迟迟的父母,他们一个依然在拉二胡,另一个唱歌附和着。
他走到他们面前蹲下来,开口说话:“叔叔阿姨,我是司徒清,上次说好了来吃饭临时家里人病了,没来,实在对不起。”
“别客气没事,没事。”白母忙起身应道,倒是白父,没有那么快起来,脸上也没有很客气热情的笑容。
“我现在想到你们家打扰一下,喝口水,不知道行不行?”
“好啊好啊,欢迎。”白母的态度很热情。
“迟迟不在,要不司徒先生改天?”白父的态度并没有白母热情,他从内心里是不希望女儿嫁给军人的,更何况上次他还失约了。
但是现在他也发现了白迟迟喜欢这个姓司徒的,弄的他心里非常复杂。
“她还在我家里,我是想单独跟叔叔阿姨谈一下。”
白父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弯身要收讨钱的碗。
“叔叔,我来。”司徒清伸手拿起来,端在手上。
对他这个细小的动作,白母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秦雪松是很少到他们家的,更不可能帮他们拿讨钱的碗。要知道,就是跟他们走在一起,也是会有人注视的。
即使他们眼睛看不见,还是能感受到别人的鄙视。
白父用一个竹棍子探着地面一点点地走,白母的手则搭在他肩膀上,摸索着跟着。
“我来扶着您吧。”司徒清说着,走到白父身边。
“不用,我们这样习惯了。”
两个人这样慢慢地往前走,很艰难,司徒清心里真不是滋味。
白迟迟每天看着他们行动这样不便,得多心疼,她是那么心软善良的女人啊。
仔细看他们的双目,几乎萎缩的没有了,恐怕是治不了了。
可怜的她立志学医就是为了父母的眼睛,估计她自己也明白父母都盲了那么多年是没什么希望了。
到了白迟迟家,司徒清把礼物轻放在一个角落。
白母张罗着:“你坐,我去给你泡杯茶。”
“我来,伯母,我自己来就好。叔叔阿姨喝什么?”
“我们都喝清水。”白母还想客气一下,白父老实不客气地说了声。
司徒清于是去厨房洗了几个杯子,在凉水壶里倒了三杯水端过来。
“叔叔阿姨,喝水。”司徒清把水直接放到白父白母两个人的手上,怕他们弄洒了,没倒的太慢。
“想娶我女儿?”白父端着水问道。
“是,叔叔,我想娶她。她是个好女人,我会好好照顾她,并且孝顺您二老的。我和迟迟的意思是想让二老搬出去住在舒适一些的环境里,安享晚年。”他虽然没有问白迟迟,但是相信白迟迟一定是这样的愿望。
他将来作为她的丈夫,当然要安顿好她的家人,她的父母也是他的父母啊。
这话听着还不错,白父又何尝不知道,他比秦雪松强上千倍百倍。
不过有些人有些话只是听着好,实际做起来,谁也不知道怎么样。
白父的脸始终板着,很冷硬地回绝了他的好意。
“不需要,我们这样很好。任何人如果觉得我们这样丢人的话,都不需要来娶我女儿。”
“叔叔,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觉得二老辛苦一辈子了。送迟迟进了大学就已经完成了您二老的使命,你们老了,作为女儿女婿也是应该孝敬养老的。”司徒清忙解释道。
“什么女儿女婿?她答应过你了吗?她现在有男朋友了,难道没跟你说吗?”白父听到女儿女婿两个字,态度更差了。
白母脚踢了一下白父的腿,他正色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踢我干什么?迟迟已经答应了雪松,难道我们家的人能说话不算数?不管秦雪松怎么样,那是咱们女儿的想法,咱们得支持她。”
司徒清并不介意白父的冷淡,他想,作为一个关心子女的父亲,他对待女儿的婚事上比这更为严厉的态度,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平静地等他把话说完了,他才恭恭敬敬地接口。
“叔叔阿姨,白迟迟和秦雪松的事已经跟我说过了。她已经承认她喜欢的是我,只是因为秦雪松威胁她,如果不答应跟他复合,他就自杀。白迟是个很心软的人,叔叔阿姨是知道的。这样的人实在没有办法给她幸福,叔叔的心思我能理解,可我还是希望二位能从她的幸福出发,答应我的请求。只有跟我在一起了,她才能不受秦雪松骚扰。”
“是啊,老白,你看他说的多好啊。姓秦的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