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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陈旧的故事,作者很无语
、老旧的故事
这和冯海燕的死有关吗?看她醉得已是一塌糊涂,李静怡决定小人做到底,孔夫子不是说女子与小人么,真相对黎昕太重要了。
“茝兰,海燕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李静怡尝试着跟她交谈。
“海燕,别走,别跑,我和阿德,我们只是相爱,可是阿德是你的,就算你看见我们那天那样……他也是还你的,你别跑呀,外面危险……”
欧茝兰又抓住她的手,抓的她生疼。
“那天,究竟怎么了?”
欧茝兰又撩起眼皮看她,似乎有些疑惑。
“海燕,那天在工作室,我们也是偷偷摸摸,为了你,我们一直偷偷摸摸,海燕,我们要维持你的幸福!那天那个时间,你应该去接星星辰辰,我们没想到你会来。海燕,你应该听我说,你为什么不听我说?你别跑,别跑,海燕……”
欧茝兰突然惊恐地睁大了眼:“海燕,海燕,血……”
李静怡呲了呲牙,抽不回手,又觉得欧茝兰情绪太过激动,只好抬起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背:“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欧茝兰反复念着友人的名字,颓然醉倒在桌上。
李静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抬头看黎恪,他已经走过来了。
“现在怎么办?”李静怡问他,“她醉成这样,留在这里……”她往四周看了看,时间虽早,酒吧里三三两两的客人已渐渐多了。
黎恪看看倒在桌上的欧茝兰,示意妻子:“你叫叫她。”
李静怡摇摇她的肩,叫她:“哎,哎。”没有反应,双手干脆撑着她的肩扶她坐起来,继续叫她:“欧茝兰,欧茝兰。”
欧茝兰被她摇着,头晃了晃,没有反应,李静怡手一松,她的头又颓然垂到桌上。
黎恪想了想,拿起欧茝兰放在桌上的包,翻找出她的手机,还好,没设密码。调出安德馀的名字,拨了出去。
电话被接起,黎恪还未来得及说话,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茝兰,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以后别再找我。”耳边只留下一串通话挂断的嘟嘟声。
黎恪很无语,望望李静怡,按下重拨键。电话再次接通,对方只说了“我已经”三个字,黎恪就赶紧打断他的话:“安先生,这位女士在某某酒吧,已醉得不醒人事,麻烦你来接她。”说完利落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回欧茝兰的手包。
“他会来吗?”李静怡问他。
“应该会。”黎恪心里也不十分确定,于是拉着李静怡到旁边坐下。
十多分钟后安德馀从门口进来,等看到伏在桌上的欧茝兰,过来架起她离开。
李静怡一直目送他们离去,突然感叹一句:“好帅。”
黎恪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不许看陌生男人。你老公我不够帅?还不够你看的?回家。”率先走了出去。李静怡撇撇嘴,小气的男人!笑着跟了上去。
忙碌了这么多天,今晚总算有收获了。冯海燕的死,就是个老得泛黄的故事,幸福生活的女一号突然撞见丈夫和闺蜜的隐事,情绪失控跑出门外,遭遇车祸而亡。
故事如此简洁,剧情太过狗血,人物……一个年青青的生命就这样灰飞烟灭,还扔下了老母稚子。
李静怡唏嘘不已:“昕昕手术后流了六日六夜的泪,我们还想着是不是太痛。你说,这是不是冯海燕死前未及宣泄的泪借昕昕的眼睛排遣了呢?”
这次黎恪没有批评她胡思乱想,沉思着说:“那之后,昕昕就没有再哭过。”
李静怡瞪他一眼:“废话,昕昕本来就不爱哭。”侧着头想着往事,我妈第一次见到昕昕就喜欢得不得了,那个时候昕昕还小呢,一说话就笑,一笑酒窝就露出来,我妈可能是被我折磨够了,拉着昕昕的手念叨个没完没了,吓得昕昕好长时间都保持着李阿姨恐惧症。”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想着那时候每次说两家人聚一聚,黎昕都跟躲什么似的,找各种借口不去,每次又都被黎妈妈戳穿,小脸又窘又急的模样,黎恪也不禁笑了:“嗯,是不像某人……”觑了妻子一眼。
李静怡噎了一下,扑上去要拧他:“我爱哭怎么了?爱哭犯法吗?”却又终究脸皮薄,红晕染了双颊。
“不犯法,不犯法。”黎恪抓住她的手,满眼促狭,“嗯,肿眼妹可是很了不起的。”
听他又提起自己小时候的绰号,李静怡更窘,使劲儿地要挣脱他的钳制,直挣得颊染红霞,双眸似水灵动,黎恪心情大好,轻轻一带,拖她如怀。
“唔……你这人……唔……还没洗澡……”李静怡推他。
“待会儿一起洗……”伸手啪地摁灭了灯,余一室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日晚更的道歉,嘿嘿,有满意的人撒把花吧
、共同的目标
第二天黎恪还没下班,高俊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哥,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黎恪看看表:“我还有半小时就可以下班了。我们在哪里见?我也正好有事找你。”
高俊明:“我去你公司对面那家茶餐厅等你行吗?”
“好。”
黎恪一直很欣赏高俊明,年纪轻轻,却沉稳、细致、有主见,现在的年轻人中这样的性格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但是看着他递过来的厚厚一摞资料,他还是忍不住腹诽:再细致下去,真成小学究了。
“哥,这些资料,是心脏移植案例,患者术后产生各种异常情况,及专家设想的各种应对方法。”
黎恪啼笑皆非:“所以呢?你打算让我一个个看完?”
“不是。”高俊明声线平稳,完全不为黎恪的语气所动。黎恪不禁想:这小子发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呢?要不,试试?
但是高俊明很严肃,很认真,让黎恪不得不收起戏谑的心。
“我查阅了这些资料,心脏移植后情绪甚至性格爱好发生变化的并不罕见,但是,目前医学上没有权威的结论,也没有疗治方法。”
黎恪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年轻俊朗的脸,这小子,老天让他到昕昕身边,是对她的补偿吧?
“哥,没有方法,就只有我们自己找方法。我昨天去找了陈医生。黎昕长时间处于忧郁状态,陷在这种情绪里对她的身体很不好。”他顿了顿,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黎恪望着他,仍然没有说话。
“但是,这不是黎昕的情绪。”高俊明也回视着他,“这几个月的黎昕,不是黎昕。”
黎恪看着他年轻的脸上眼神里的慎重和紧张,忍不住笑了:“行了小子,别玩绕口令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跟陈医生了解过情况。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想,试试。”高俊明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又恢复了严肃,“黎昕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你也知道,她从不消沉悲观。这样的情绪……不是她。哥,黎昕应该有她自己的情绪,我要她活自己的生命,活自己的情感。”
黎恪放下跷起的腿,坐直了身子。这个高俊明的确值得黎昕去爱。自己这个当哥哥的还只想着如何让妹妹能开心,能不忧郁,而他,却想着的是生命的意义。他很认真地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把情况告诉她,陪她重建乐观和坚强。”
黎恪望着他,小伙子神色凝重,线条分明的五官已经展示着成熟男人的硬朗,眼神里流露的是坚定,此时,还加上了几分肃然。但是,都告诉黎昕吗?告诉一个情绪低沉的好不容易挣脱病魔扼制的人,你的生命可以延续了,但是你的心不再是你自己?或是说,你现在以别人的情绪活着?黎恪沉思着,喝了口茶,没有说话,黎昕的心脏,现在还是不能让她承受这样的刺激吧?
高俊明看着他,见他不说话,知道他的顾忌,接着说:“我不是要跟她说我们的猜测,心脏记忆究竟能记忆多少,记得哪些,其实我们也并不知道,医学上也没有结论说那些就真的是别人的记忆。而且我也……不敢冒险!”高俊明眼里闪过一丝阴影,如果,那颗心脏里都是别人的记忆,那么他呢?
黎恪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突然有些同情他,这个小伙子,或许正像前几年的自己,日日看着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走不进她的心里,那时的自己,每天都只能无奈和感伤!如果不是昕昕回来……他现在是不是也正承受着这样的折磨呢?还是支持他吧,按照冯海燕的情况,没准儿,高俊明才是打开黎昕心锁的钥匙。
然后,黎恪问他:“你没有信心?”
“我得有信心!”高俊明望着他,眼睛里没有犹豫,“陈医生说,手术半年后,心脏各方面情况就稳定了,到那时候黎昕的承受力会好得多。可我不想等了,从心理学的角度说,陷在负面情绪里越久,治疗就越困难,长期抑郁,对心脏供血也可能会有影响,我希望黎昕能早点好起来。”
黎恪无声地叹了口气,所以自己才会黔驴技穷地忙着甚至用探听的方式了解冯海燕的情况:“你想让我做什么?”
“同意!叔叔阿姨和你的同意,我需要你们的同意,还需要你们的配合。”
黎恪有些感动,这小子,是真爱自己的妹妹呢!这得多深的情感、多大的勇气,才能让他甘于冒险,才能让他主动请缨啊。望着眼前年轻坚定的面孔,心情渐觉轻松,昕昕是那样好的孩子,有这样的值得她爱的人陪着她,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喔,这回不说是你的老婆,需要你的同意了?”一想起几年前当陈医生说黎昕的病需要进行心脏移植,这家伙居然梗着脖子跟黎妈妈一起反对,黎恪就气得想揍他。
高俊明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那时候不懂,陈医生说移植风险那么大,万一……嘿嘿!”刚才还一脸老成严肃的模样,现在居然扭捏地露出羞惭。
黎恪笑了笑,不再逗他:“我回去和爸妈说吧。但你是不是也该了解一下供体心脏的情况?”他从包里取出冯海燕的资料,交给高俊明:“这是心脏供给人的情况,你先了解一下,也许对症下药,效果会好些。”
高俊明接过去翻看,略有些惊讶,最后抬头望着黎恪:“难怪黎昕每次望着洛儿,总让我觉得她的眼神眷恋又忧伤,和以前的喜欢不一样,对我也……”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