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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反正没她好看。
左树颐两杯水下肚,还见着韩淼和那个人正说着起劲来着,扬起头,“咳咳——”地示意一下,便止住了助理那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
“我带你去看房间。”
心里虽不情愿,但还是得提供住宿,白纸黑字的合同上都写着清清楚楚,乙方得贴身保护甲方的安全,家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不速之客真是让她有些懊恼,都怪梅姨提出来这些该死的要求。
简墨放下茶杯,跟着对方上了楼,她低下头无意中看到对方走路的姿势,左树颐踩楼梯都是脚尖着着梯板上,身形不直,说实话这样走路方式很容易滑倒,何况还是穿着拖鞋,所以左树颐才会习惯性的扶住扎实的扶手?
她跟着对方上楼,干净的走廊内似乎飘散着一阵说不清的花香,让人很是心安。
“我不在的时候,阿姨都会过来打扫,所以很干净。”
简墨跟着左树颐来到走廊的一边便停了下来,墙壁上挂着几张左树颐的硬照,看着简墨似乎在凝视着自己的照片,倒是见怪不怪地摆摆手独自打开房门说道:“照片有我本人好看吗?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我不怎么上相得,这是你的房间。”
简墨回过头望向左树颐晶亮魅惑的眼睛时,有些赞同对方刚刚讲的观点。房间明亮整洁,被子都有新铺的折痕,应该是刚刚整理过,只不过唯一觉得有些突兀的便是床上那滑稽的抱枕,像是一只没脖子的长颈鹿。
“啊真是,阿姨怎么买了同款的。”左树颐看到大床上趴着的缩脖子长颈鹿靠枕歪扭着躯体有些汗颜地扶额。她不在家的时候,柯叔就会派家里的阿姨过来给她整理房间,得知有专人要入住还特地整理了另一间屋子,估计是怕她嫌弃柯叔的眼光,阿姨就“巧妙”地购备了一模一样的床上用品,给她还整了这么一套情侣款,居然附带了靠枕也是一红一蓝。
左树颐难为情地将这滑稽的靠枕往后面一扔,“你如果不喜欢这些,我可以让人换掉。”
简墨捡起被扔在地上的小可怜靠枕放回原处,挑了挑眉有些忍俊不禁,怪就怪这个缩脖子的长颈鹿长着一张囧字面孔,跟它主人爱生气的表情一模一样。
听着对方低低的笑声,左树颐感觉有些害臊,伸手去拿平日里睡觉都会抱着的靠枕,一边说着:“明个我就给这些都换掉”
简墨欠了欠身,略微比左树颐高一些的她从身后伸出修长手臂准备抽走对方怀里的滑稽靠枕,她冰凉的手指正好碰到了左树颐的手背,惹得这位雇主立马回过头,像极了被踩着尾巴的炸毛猫咪一般龇牙咧嘴道:
“你干嘛呢?”
“老大,你们认识?”韩淼有点摸不着头脑,左树颐身边的熟人他都清楚,怎么会多出来这样一个人?
左树颐冷哼一声,心底嘀咕着还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真是老天待她不薄,有时候你越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它就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你面前。她假装咳嗽一声,天生好演员的她立马收回了那该死的惊愕表情,硬挤出一丝笑容,一副友善的神态挂在脸上,双手环胸,挺直背脊,让她看起虽然穿着病号服也同样气质非凡。
“真是有缘啊,没想到又在这里碰面了,a555姐。”左树颐一边说着,一边手里拿着水果刀破开了刚刚那可怜的橙子。
62。第 62 章()
…… 她脑袋昏昏沉沉,完全不记得昨晚她从厕所回到卧室之后都干了什么; 她只记得当时情况很糟糕,似乎还发烧,然后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能怎么着你,还想讹我不成?”挑着眼回击着,慢慢松开对方的衣领; 只是语气里已经有一丝松动,明显底气不足的架势。
简墨低头看着自己皱皱巴巴的衣领口; 刻意冷下脸,走上一层台阶; 微微勾起嘴角与对方站等高; 直视着对方。
感觉到对方周身的气息,左树颐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心脏跳得厉害; 但仍是拧着一双深眸瞪了回去。
简墨微微俯视着这个身体一好就开始四处得瑟嚣张跋扈的雇主; 慢慢开口道:“要看录像吗?左小姐。”
“什么录像你还录了像?”被点名的某位大演员杏眼圆瞪。
简墨一脸诚恳地点点头; 然后道:“发着烧还要咬人的前兆,还有那些独特的睡姿; 为了避免误会,所以做了两手准备。”
去你x的两手准备!左树颐气的紧抿着嘴,区区一个小保镖居然还敢骑在她头上作风作妖的,真是歹势得很。
简墨看到对方气的就差没把自己吞了的架势,也知道左树颐应该回忆起来了一些,便转身走向客厅。而韩淼趁机给自家不分青红皂白给人劈头盖脸得罪一通的主子上一节思想课。“主子,人家大神一宿没睡,都照顾你的,你咋这样缺德损人家呢?这不是狗咬吕洞宾嘛,还有啊,就是”
左树颐憋着嘴听着助理的话不吭声,她一醒来被自己大敞胸襟的上半身给惊愕到才这样,现在差不多清醒了也算是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哪些事,只不过零零碎碎的记忆涌现,但只记得昏迷前的印象罢了。左树颐郁闷地叹了口气,她从来没这样失态过,谁让那家伙也不解释个原因,难不成让她拉下老脸给对方道个歉?望了望站在客厅的简墨,对方左手拿着一个类似于u盘的东西放进了口袋,当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眼尖的她看见了。
“你还真录了像,你怎么能这么过分,你知不知道这侵犯了他人肖像权,违法的好吗!”得,这女人居然真的录像了,还真打算威胁她?左树颐踏拉着拖鞋跟了上去,伸出手恶声恶语道:“把录像还我或者自己删了。”
她才不管里面是什么内容,反正肯定对自己不利。
简墨一脸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挂着绳子的u盘在左树颐面前晃了晃,眼神里像是在说:你在说这个?
“对,就是这个,还我!或者你自己当我面删了。”
左树颐自认为眼疾手快,刚说完便伸手就要来个不讲理地抢了先。无奈对方将手臂一抬高,让她够不着,她踮起脚尖了愣是抓不到,一脸哭丧着爹娘的架势。
“你到底给不给我,逗猫呢啊?”
韩淼站在一旁觉得没眼看,主子此刻真的毫无偶像包袱可言。不过这大神难不成真录像了,应该不至于吧。心里疑惑着,韩淼不想趟这趟回水,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简墨低下头看了一眼对方的脚踝,便停了下来,板着正脸,将u盘放在手心,摊在左树颐面前,但并没有要给对方的意思,而是说道:“你这态度,我没法给你。”
左树颐听着对方的话,当即翻了个白眼,死死盯着那支u盘,最终垮下肩,眼睛低垂,眼角那颗泪痣让她显得有些楚楚怜人,声音细如蚊吟:“之前误会你了,不好意思啦,你别往心里去。”说完,嘴巴憋着像是受尽委屈的模样。
韩淼站在一旁吓个半死,他总觉得她近视度数又高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主子居然低头认错了?简直奇迹啊!
虽然知道对方是多么地不情不愿说出这样的话,但简墨心情似乎不错,灰色的瞳孔闪烁里着,蕴藏着一丝笑意,她将u盘递给了左树颐。
“哼,算你识相。”得到了东西,左树颐立马逞个口舌之快,裹着睡衣就准备上楼毁尸灭迹,却被简墨拉了回来,左树颐满脸憋屈,立马紧握u盘不撒手。
“你小时候有没有去过德”
“你丫难不成要反悔?”
左树颐的声音正好盖过了简墨的提问,她仅仅听到前几个字什么“小时候”,她面对着简墨渣眨眨眼睛,示意对方再说一遍。但简墨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压抑着各种情绪,似乎不是在看着眼前的左树颐,而是透过她,看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但最后只是淡淡地摇摇头说着“没什么”。
那一瞬间,她似乎被简墨的那种之于眷念的复杂眼神触动了,她有些不明白所以潜意识地别过头,“哼,保准问的也没啥好事”面上气鼓鼓地爬上了楼去。
望着主子像鬼子进村的背影,韩淼这才走到正在客厅准备锻炼的简墨身旁,好奇地询问着:“大神,您不会真拍下来了?”
简墨笑而不语,倒是让韩淼犯糊了,这大神到底是录了还是没录呢?
而真相或许只有当事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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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总该受点惩罚的。
这些时日,正如左树颐,连续五天过着清汤寡水的苦行僧生活。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太得瑟了,出了院,医生是千叮咛万嘱咐禁食辛辣冰冷刺激性食物,哪怕是水果也不能吃多个。必须遵照医嘱,饮食健康膳食。可某位雇主就是要行使一下q条例,结果回家的第二夜便受凉拉了肚子还发烧。梅姨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拜托简墨,强加看管。无论如何都强制让左树颐必须吃营养餐,其他免谈,为了大家好。
“我要吃肉!”
左树颐两眼无神地望着摆在面前的餐盘,又特么是粥没有一点味道的粥!
再望望前面坐着的那位保镖,好吧,她居然真的连续五天和自己吃一样的食物。这个坏心眼的保镖前几天还用录像威胁她,打开之后才发现是自己以前庆生宴会,那丢人的服装夸张的造型她一直以为早已毁尸灭迹,没想到啊一定是梅姨给简墨看的。左树颐恨恨地瞪了一眼低头吃饭的保镖。
天哪,这肆意的香味是哪里来的,坐在她左侧的助理面前正摆着一份打包好的回锅肉盖饭还有一份冬菇蛤蜊汤。左树颐看着那一片片嫩滑鲜美的大肉,忍不住地咽了一下哈喇子。
“老大,你这粥里有肉啊,是鸡胸脯肉。”韩淼看了一眼哭丧着脸还以为是又死了谁的主子,又望了望左边面无表情正吃粥的大神,左右为难。这几天,主子和大神每天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