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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妈的家法很严,平常不让他抽烟也不让他喝酒,更别说玩女人了,全荣市都有她的眼线。
可是和陈苦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会抽上一两根,而二妈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二妈虽然是老bao,可是那皮肤保养的和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更别说那惹火的身材了,他经常想不明白二妈为什么会看上二爸这个神棍。
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他给二妈下了什么法术。
“陈苦啊,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必要耿耿于怀,男人嘛,就应该天塌下来用肩扛着!”二爸看着他细心的劝说着。
“谁愿意当英雄谁扛去!我没有伤心也没有难过,只是有些郁闷,我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又多出了个妈呢?”陈苦嘴里边夹着烟,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双手往外一摊,眼睛瞪大的看着二爸,自己到现在还在怀疑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你这话说的,怎么平白无故,先有的你妈才有的你。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愿意就可以当他没发生的,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不?”二爸低下头来看着严肃的看着他。
“记着,记着,怎么能忘了,您从认识我二妈以来就天天和我嘟嚷那些事,都快二十年了,我能忘了嘛!”陈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陈苦啊,你记着,这人生啊就像那棋局,棋盘是定了的,我们别无选择,可是我们可以选择怎么来下这步棋……你干嘛去啊,我还没说完呢!”
他的话说了还没一半,陈苦就听不下去了,转身出屋。
二爸是个无牌中医加职业半仙,在红灯区这种又脏又乱的地方别不乏他这种人。
可是他也有点真本事,二妈手下的小姐得了病都是他给治的,好像两人就是因为这事一来二去的在一块了。
陈苦走到了尽头的一个猪肉铺里,平常卖肉的都是在商场里边租块地方,或者在集市里边摆个摊。
可这间铺子的老板,也就是他的大爸却把肉铺开在了这种地方,其生意岂是惨淡二字可以形容。
大妈的身材样貌比二妈还要略强一些,而且为人也知书达礼。
标准的美人,而大爸呢,则是一身彪悍的肌肉,他比二爸来的晚一些,可是也有七八年了,自己愣是没见过他笑的时候是什么样。
如果二爸是用下了什么绊子才得到的二妈,那大妈为什么跟大爸他就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来了!”大爸看着陈苦进来,用毛巾擦了擦手,给他倒了杯水。
别人的肉铺里边都是脏的要命,特别是胸前的那条围裙,很是恶心人,可是大爸的铺子却很干净,而且他腰前的围裙也是一尘不染。
“哎,大爸,你也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了吧!”陈苦坐在椅子上,一只脚也踩在椅子边上,身体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
大爸听完身休微微一颤,脸上轻笑着说:“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苦听完惊讶的瞅着他,说:“不对,肯定有什么事!”
“这孩子,能有什么事,竟瞎说!”大爸继续微笑着说道。
“别骗我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你笑的样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陈苦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陈苦的观察力特别敏锐,一般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或者客人都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天生就会捉摸人的心理,遇到什么事之后人脸上的表情变化,这些细节他都可以抓到,他常常自吹自擂的说,这都多亏当年二妈让他做老bao的英明神举,才练就了这一身看人的本事。
“臭小子,我不是想安慰安慰你嘛,废话少说,今天你就要走了,进来再练给我看看!”大爸的脸再次的拉了下来,转身进到了后面的冰库里边。
转过身之后还长长的嘘了口气。
别人卖猪肉都是从贩子手里边进回来然后卖,而二爸不同,自己弄了个冰库,说是怕有一天没卖猪肉的了也能吃老本。
现在是八月天,正是海城最热的时候,两人的身上都穿着短衣短裤,可是两人进冰库谁都没有换厚重的衣服。
“来,先把它给打碎了再说!”大爸拎着一只冻的像石头一样的猪挂到了天花板的挂构上。
这只猪生前怕得有三百多斤重,体型比其他的要大的多,一看就是大爸特意给自己准备的。
这两爸哪都好,就是逼着自己学他们的本事,大爸来的虽然比二爸晚,可他却比二爸还黑。
陈苦从来没觉着这杀猪和神棍能给他什么帮助,可是碍于这两人的淫威,只好屈服。
使劲的甩了甩双手之后,陈苦就憋足了一口气。
这种特别的呼吸方式是大爸教自己的,使劲吸一口气,然后分三次将他们吐出来。会增加自己的爆发力和持久力!
“砰!砰!砰!”
拳头飞快的砸在那冰僵的猪肉上,冰碴被他砸的四溅着。
大爸的要求他打碎并不是要把他们打成肉泥,而是要将这已经冻僵的猪彻底打软。
开始的时候别说打了,就是站在这冰库里边都难受,可是渐渐的陈苦也就习惯了,而且也喜欢上了这方法。
自己一直觉着二爸教自己的东西不着边,大爸教自己的东西倒有些实用价值,几年下来,他的拳头在市里头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嘘……”
重新换了气之后,陈苦继续挥拳如雨的砸在那猪肉上面。
半个小时的攻夫,原本冻僵的猪肉身上已经开始往地上滴起了血汁。
“不错,不错,把它的骨头再给我剔了!”大爸满意的看着那软趴趴的猪,递给陈苦一把刀。
与其他猪肉贩子手里的剔骨刀不同,这把刀就是一个薄片,像笔纸刀的刀片一样大小。
不过是四刃的,四刃都异常的锋利。
用它只能是夹在手里边,根本没法攥在手里。
陈苦开始的时候还经常被他割伤手指,不过好处有二爸的创伤药,并没有留下太大的疤痕。
剔骨的时候陈苦不像打那猪那么废劲了,边熟练的将猪拎下来扔到案板上,边左手翻弄着猪着,右手拿着刀慢慢的剔着骨头。
“大爸,她俩说我妈很漂亮,那你说我爸为什么要不要她了呢?”
其实是想问为什么不要他来者,可是想到自己的爸爸可能连自己的面都没有见过,甚至都可能还不知道有自己的存在!
大爸皱眉说道:“男人抛弃自己的妻儿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说别的,就看你小子你爸也不是个坏人!最起码他的种不错!”
“哦!”陈苦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和拍电影似的,自己开始幻想起自己的身世会是什么样子。
他爹有可能是个花花公子,常年混在红灯区这种地方,家人不同意他和母亲来往,边逼着两人断了关系。或者他爹是个王八蛋,专门骗女人钱花的那种。相比起来,他更希望他爹是前着。
“好了……”几分钟的功夫陈苦就把一头猪身上的肉和骨头分开两堆放在案板上面。
大爸惊讶的看着他,仔细的检查着那猪肉和骨头,久久才说道:“不错,这刀你拿着吧,留着防身用!”
“额……算了,这刀我没地放!”陈苦把刀放在桌子上为难的说道,一个四面都是刃的刀放在身上哪地方都觉着不安全。
“哦,那算了!”大爸把猪肉挂起来后两人就又到了前厅里边。
陈苦看了看自己的四个亲人,心里边也舒服了许多,躺在大爸的摇椅上,边轻轻的晃动着椅子,边说道:“大爸,我走了你可不能欺负我大妈哦!不然我饶不了你!”
“嗯!”大爸边喝着茶边轻声应着。
其实这点陈苦是多担心,这两爸对他两妈比自己孝顺多了,两人挣的钱如数上交,两个人还都没有一点恶习,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女人不赌博。
陈苦实在怀疑像他们这样的男人来到这世界上是为了啥!
黄赌毒在红灯区就像是路上的树一样常见,也极少有人会花心思去打理这些事情,因为他们交的税不比那些所谓的大公司大工厂少。
在红灯区在这种又乱又脏的地方生活了二十五年,陈苦的身上沾杂着各种恶习。不过他却会控制,不会让这些坏习惯去控制他,抽烟喝酒玩女人,赌博打架玩白粉,都玩过,不过他只是玩而已,从来不会让他们左右自己。有很多人都奇怪陈苦的自律能力为什么那么强!
“二十五年没说话,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郁闷了一天的陈苦,在睡觉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这早不说、晚不说,非得到自己要去西山谈生意了才说,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
一身灰色的休闲装打扮,随意的站资,拎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要去外地谈生意的人,更像是一个准备出门旅行。
旅行包里面只装了一套衣服,其余的都是二爸给自己的书。
“陈苦啊,到了那里自己小心点,自己照顾好自己。要是呆够了就回来啊!”
“陈苦啊,在外面自己注意点,特别是那些女人。本来你那些小妈们要来送你的,我没让。这个是他们给你的红包,我帮你存卡里了,你自己拿好喽!”
大妈和二妈的态度相当奇怪,让人不得不对此感到怀疑,这又不是陈苦第一次出门谈生意,他们干嘛这么紧张?就算这次的对象是西山市的龙头,也不至于这么反常吧?
“大妈二妈,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照顾自己的。你们也好好照顾自己,大妈,你少喝点酒,再喝二爸的药也没有了。二妈,你自己也好好照顾自己注意身体,二爸的药自己记着吃。我把冰糖水放在冰箱里边了,吃药的时候加上点就不苦了!”陈苦看着两个妈细心的说道。
眼睛四处探望着。
“别找了,那两个混蛋没来,说什么大爷们见不得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