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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知道的。
陈凤喜生气地踹了天谴一脚,怒声吼道:“你他奶奶的,是不是存心故意的把他给弄哑巴了好让你爽的?”
“老O,真冤枉,他哑巴了叫起来都不好听,我还有什么好爽的啊!”天谴一脸委屈地说道。
“算了算了,你赶紧想办法让他说话吧。”陈凤喜无可奈何地指着塞拉斯说道。
“嗯,我试试吧。”天谴说完,就拿起了针沾着药箱里边的各种药在塞拉斯的身上一通乱扎。
不一会的功夫,塞拉斯身上就已经是东边一个包、西边一个瘤,这边青一块、那边紫一块了,整个人看上去都胖了不少。
五分钟后,塞拉斯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叫声都发不出一点来了。
又过了五分钟后,塞拉斯的眼皮也闭上了,并不是因为晕死而闭上了眼睛,而是他的脸已经被天谴彻底扎肿了,眼皮都已经肿的挡住了眼睛。
陈凤喜一脸鄙夷地看着天谴叫道:“我说你不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折腾他吧?”
“老O,我哪敢啊。我又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缓急地人。”天谴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回,依然认真的在塞拉斯身上做着实验。
“老O,您别忘了。当年泰国那个将军是怎么死的!”武大郎连忙给陈凤喜提了个醒。
武大郎不提还好,一提陈凤喜直吓出了一身冷汗。
当初八苦他们在泰国抓了一个大毒枭,想要从他嘴里边知道点东西,就让天谴上了手。
谁知道,当那家伙想说的时候,却是已经无法开口了,因为他的舌头都被天谴给剪成了花。
写,更不可能了,别说是十根手指,就连十根脚指都已经天谴拿着指甲刀一块块的把肉给剪下来了。
无奈之下,众人只好是把这个家伙当成礼物送给了天谴,谁让人家就好这一口呢。
“天谴,你别折腾了!”陈凤喜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呵斥住了天谴。
天谴一脸疑惑地看着陈凤喜问道:“老O,怎么了?”
“我怕你再折腾下去,就把他给折腾死了!”陈凤喜冷冷地叫道。
“放心吧老O,不会折腾死的,我有分寸。”天谴认真地说道。
“有分寸也不行,你给我边呆着去。”陈凤喜指向了一旁。
“你的意思是我去审他们吗?”天谴兴奋地看着陈凤喜指到的其他审判官叫了起来。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是一脸惊恐地看向了陈凤喜。还没有来的急求情呢,陈凤喜就已经开口了:“想什么呢,你不觉着变态,我们还觉着恶心呢。一会的,一会有不愿意投降的那些我们就不杀了,全部留给你行了吧?你先踏踏实实的在一边呆着行不行。”
“好好好,我相信他们不会投降的。”天谴美滋滋地站到了一旁。
不过,很显然,他想错了。
“我投降!”
“我投降!”
当群人齐齐叫起来的时候,天谴一脸怨念地看向了他们。
陈凤喜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行了,天谴,既然他们投降了,你就去跟他们画画去吧!”
“画哪都行吗?”天谴轻声问道。
“只要你方便,哪都行!”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
“好,那我把你的名字纹在他们的老二上,恶心死你!”天谴愤愤地嘟嚷道。
第229章 结束了吗?()
天谴的话,让陈凤喜脸上的肌肉直犯抽抽。
而那些能够听的懂中文审判官,则是在第一时间就用自己的脑袋撞向了那坚硬的地面。
“嗵……”
“嗵……”
眨眼之间,就有六名审判官成功爆了自己的头。
天谴不屑地瞥了歪倒在地的死人一眼说:“草,你们以为老子真有那么恶心吗?”
“你有!”陈凤喜和武大郎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天谴白了他们一眼,愤愤地说道:“每回都是卸磨杀驴,用完我了就损我。”
“我说……我说……”在自己的舌头能动的第一时间,塞拉斯就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
“说吧,我听着呢。”陈凤喜漫不经心地说道。
“因为听说你要帮助异教徒重建圣庙,所以教廷才派我带人来杀你。”塞拉斯有气无力地说道。
陈凤喜眉头不由就是一皱,不解地问道:“这不是扯呢嘛?我帮普鲁耶他们重建圣庙关你们屁事?”
塞拉斯紧忙说道:“他们的人杀死了我们在以色列的十九名审判官,而且还意图炸毁梵蒂冈,我们一直都找不到他们,从中情局那里得知了你救走他们的人的消息后,我们就想来中国抓住你,然后通过你的嘴问出他们的下落。”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貌似也只有这个原因你们才会动我了,你是原罪的老师,教廷竟然出动你来执行这次任务,说明他们很重视普鲁耶他们,这是为什么?他们不过是阿富汗一个小庙而已,对你们应该形不成威胁吧?”
塞拉斯沉声说道:“他们虽然形不成威胁,但是他们会制造威胁,五天前,我们在梵蒂冈的下水道里发现了一枚小型的核弹……”
陈莫惊声叫道:“我擦,他们有这么疯?要是这样的话,估计就算你们失败了,教廷也会再派其他人来吧?”
塞拉斯点了点头:“是的。审判厅执行任务从来都有后备计划,如果我们失败,那么在华的审判官就会出手。”
陈凤喜神情疲惫地摆了摆:“我不行了,没功夫给他闹了,再不去医院我就要挂了。那什么,塞拉斯是原罪的师父,除了他之外,剩下的都弄死吧!”
“是原罪告诉你我要来杀你所以你才逃走的吗?”塞拉斯试探性地问道。
陈凤喜恨恨地说道:“不是逃走,是被掳走!”
凌晨四点,便利店门前那盏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
卷帘门已经拉了下来,就连二楼的窗户都已紧闭。
陈凤喜的眉头不由皱紧,“该死的,他们跑哪去了?”
“是去医院了吗?”
“妈的,不管去哪,总应该给老子留个信吧,亏的老子还替你们垫后!”
“你骂谁呢?”本来还是昂首挺胸的莫子在看到满身是血的陈凤喜时不由就愣了下来,惊声问道:“凤喜,你干嘛去了?“
陈凤喜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家跑哪去了,你知道吗?”
莫子皱了皱眉,道:“她走了,这是家仙让我给你的。”
看着莫子手中的钥匙,陈凤喜不由就是愣住了。看着钥匙愣了半天,陈凤喜才沉声问道:“她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她说她想说的,全部都是收银台里。”莫子平静地说道。
陈凤喜一把从莫子的手里拿过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店门,从收银台里边取出了一封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信。
陈凤喜拿着信,神情凝重地坐到了沙发上,认真地看了起来。
“陈凤喜,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妹妹,也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我给你吃的并不是毒,而是解药。你的体内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巫毒,虽然不知道你和巫门的人有什么恩怨,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你带到了他们不敢来的仙门周围,按照药方再吃上三十副你的毒就应该能全解了。等完全解毒之后,你再回到你的世界也不迟。”
“另外从小到大,没人说过喜欢我,更没有人说要娶我,只有你,虽然你那会是个小孩子,但……只有你。有生之年,不知你我能否再见。如若不能再见,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胡家仙。”
看完了这封信,陈凤喜的脸上尽是失落。
信纸上面有好几处水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胡家仙的眼泪。
陈凤喜点了根烟,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
抽完一根后,他又点了一根,依然是大口大口的抽着。
一根接一根,一包接一包,直到天都已经大亮了的时候,陈凤喜才停止了这重复了三个小时的动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凤喜一脸狐疑地犯起了糊涂。
“凤喜,您说什么?”一直站在门口的莫子听到陈凤喜的话后,连忙走上前来。
陈凤喜皱了皱眉,看着莫子问道:“莫姐,你是家仙的朋友,以你对胡家仙的了解,你给我说说,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凤喜的问题,让莫子的眉头不由就轻皱了起来,莫子认真地看着陈凤喜问道:“凤喜,难道您真的想不透?”
“想不透,也想不通。”陈凤喜一脸无知地摇了摇头。
莫子略带伤感地说:“我的全名叫柳莫仙,是妖门柳家的人,你知道妖门历代的门主为什么都是胡家的女人吗?”
“为什么?”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因为她们为了自己爱的人,愿意付出一切。她们没有办法像普通女孩子那样轰轰烈烈的爱,而是更像那单相思,在长白山上,就是靠着回味着曾经那点滴或者瞬间的幸福活下去。”
莫子的话,让陈凤喜陷入了沉思。
陈凤喜眉头紧的苦思了半天,回想着他与胡家仙生活在一起时候的点点滴滴。
从他们在深圳生活的第一天起,陈凤喜就没有为穿什么、吃什么、喝什么而费过脑子。
每次洗澡的时候,胡家仙都是会给自己准备好换洗的衣服。
每天下班,不管多晚,总是有可口的饭菜,而且陈凤喜的眼前从没有出现过头天的剩菜。
每次吃饭的时候,胡家仙都会给陈凤喜准备点酒水或者饮料,虽然不多,但是已足够陈凤喜享受一把。
上班时候的那盏灯,下班时候的那桌饭,洗澡时候的那身衣,等等等等,这些让陈凤喜心头一暖的东西依依涌上了心头。
“我累了,想要上去睡会……”陈凤喜连个别都没道,就有气无力地上了二楼。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