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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始终没有被他的诚意打动。我说我该走啦!
出了他的饭店,黄东就跟着我,说:“水芳,你女孩子,再不济也该买辆电瓶车小摩托,这电三轮骑着像捡破烂的,不雅!”
我说不雅就不雅。
我的心里,一下又想起了飙哥的话:水芳,你是朵野花。你和和别的女孩一样,那反而没意思了。我的潜意识里,行事更朝着他这句话靠拢。
“水芳,要不……我给你买俩小摩托。”
“不要。”
“有啥不要的,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我一听,眨巴眨巴眼睛,我的心里,就有几分感动。黄东……咋记得我的生日?
说来,我这个生日,也不是我确切的生日。我是捡来的嘛,我奶就将我捡的那一天,当做我的生日。
黄东看出我的心思。“你在尼捷填的登记表我,上面不是要写出生日期嘛,我复印了一张,记住了。”
“谢谢啊。但我不要你的东西。”
“水芳……你这个人,就是太固执。”
他跟在我身后,倒走了半里的路。眼瞅着我要到前方一个转盘了。“黄东,你回去吧。”
“我是真心待你的……”
我就笑笑,黄东也三十出头的人了,看着我,那眼睛,还真像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一样透亮。我朝他挥手,说我要绕转盘了。
晚上,灵回来了,提了一网兜的水果,说是郭大勇从超市里提了出来的。贵还没回来。自从贵办了厂子,他不回来是常事。
我和我奶已经习惯了。
“郭大勇咋送这些给你?”我奶疑惑地问灵。那一天,万金花走了后,我奶就过来问我的意思。我就摇头。
我奶还不高兴。“芳儿啊,你可寻思好了。我看这万金花挺有诚意的。”
“奶啊,这事儿先搁着吧。”
“芳儿啊,奶不明白,大勇那孩子,有啥不好的?我瞅着你们两个也般配。既然万金花都登门了,那还有啥不好的?”我奶也知道,这几年郭大勇家阔了,家里的楼房又新翻了一层,他爹还买了车,还就一个儿子。在我奶看来,以后这家产还不都留给儿子媳妇?我要嫁过去,那就是命好。
我就笑。“奶啊,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不是不好,只是我和他没缘分。”
我奶最不要听的就是“缘分”。“你不搭理他,还能有缘分?”她冲我。说就是看郭大勇顺眼。
我还是笑。“奶啊,我也不能瞅着一个人顺眼就嫁吧?”
“现在也不是啥包办婚姻。我也不能逼你。但你以后受了苦了,一定会懊恼。”
现在,我听了奶的话,就和灵儿使了一个眼色。灵和郭大勇的事,就不要再瞒奶啦。
“奶啊……”我将水果放在桌上,捡了一个梨,洗了洗,给我奶吃。我妹在旁,见了就要说话。
我示意我妹,有啥的姐来说。
“奶啊……实话告诉你吧,和郭大勇处的,是灵。”
“啥?”我奶咬了一口梨,立刻又放下了。“芳,你说啥呢?”
“奶啊,你还不明白吗?郭大勇和灵好上了。所以,才给灵送水果。”
“啊?”我奶就瞅着灵,“你……和郭大勇好上了?我咋什么都不知道?”
我妹有了我的支持,也就有点无所谓。“咋了,不行啊?”
“不行,你小呢。你姐还落着单呢,你谈啥谈啊!”我奶不满,她瞅着我,一脸的不痛快。
“我就知道你不高兴。你是想大勇哥和我姐处,是不?”
“是有咋啦。你告诉我,这都咋回事?”
我见了,立刻圆场。“奶啊,这这么回事。灵的裁缝铺子不是在郭大勇家超市的对面吗?这早不见晚见的,天天看得见,这不就好上了吗?奶啊,你就别瞎操心了,现在你可明白了吧。人家郭大勇在乎的是灵儿。”
我一边说,一边给我奶捶背。但我的话,我奶压根不信。
“呵呵……芳儿啊,你尽编瞎话哄奶。人家万金花能来咱家,那郭大勇是她儿子,能不知道?说不定就是他央求来的!咋这小半月时间过了,都不同了?就算是变心,也不能这么快吧?”
我一听,就不知咋解释。灵和郭大勇上床的事,绝不能告诉我奶。
“奶,就不兴他喜欢灵儿啊?灵瞅着也不差啊!”
“反正,这事儿里有猫腻。”
“啥猫腻啊?反正,郭大勇现在就在和灵谈,两人好着呢!镇上,也传出点风声了!你要不信,去问呗!”我故意这样说,让我奶对我死心。
我妹听了,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啥?都传出风声来了?”我奶就站了起来,从上到下地打量我妹。“说,是不是你使法子将郭大勇给抢跑了?”
我急了。瞧我奶的那张嘴,都说的的啥呀?
我妹气了。“咋啦咋啦?啥叫抢?我还是不是你亲孙女,你咋这样说我?”我妹说完了,也不知怎地,趴在桌上就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这一下还哭了好久。
我必须维护我没。“奶啊,郭大勇只算我同学,他又没订婚啥的,凭啥不能和灵在一起处啊!我看他们很配呢!”我拉着我奶的手,叫她不要再往下说啦。
晚上,我奶进了我的房间,说灵和郭大勇的事儿,不能算数。
我问奶有啥不算数的?奶就叹了气,是我咋忘了,灵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人家郭大勇是黄花郎。要是让郭家的人看出啥来,我妹还有脸不?
我听了,就搂着我奶,笑道:“奶啊,现在都啥年代了,你以为还是你那时候啊……现在社会开放,早不讲究这些了。男女之间,只认感情。”
我奶就疑惑。“真的?万一……那郭大勇真不在乎?”
“奶啊,是真不在乎。这样的话,以后你可别再提啦。”想要为灵好,就不要提过去的事。
我奶被我说着说着,也不吱声儿了。我向我奶保证,灵也只是先谈着,好歹要过了十八岁才往正事儿扯。
我将我奶哄回去睡觉,就将门反锁了,到夜里十点了,我得拨给飙哥再拨电话。
这一回,电话通了,我的心里雀跃不已。
但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她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急了。电话那头的女人更急。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说的是缅甸话。
我就重复了几声“令狐飙令狐飙”,提醒那女人我要找的是他。不想那女人一听,叽里咕噜了一通,将手机就挂了。我更狐疑了,飙哥说他要走了,手机一定寸步不离身的,不为别的,就为了我方便找她。
呵呵……看来……也不是这回事儿啊……兴许这一个月过了,飙哥忙里忙外的,早将我忘了?他不是说过,我是野花嘛,可这外头随便摘下一朵,不都是野花嘛!他只是玩玩我?
这样一想,我哪还能睡得着?要是他真存了玩我的心,再不回青市了,我能有啥法子?难道我还要跨越金三角去找他论个理?我只有擦擦眼泪,忍忍,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呗!
不过,我还是不甘心,就算是玩,将扳指给我算啥?
第79章 被套牢了()
我想想,又下了床,从床上将我的行李箱拖出来。从内格里我找到了那枚扳指,明亮的灯光下,扳指翠翠的,很好看。
不过,就算是他玩我,这东西我也要想法送给他。
我将房间里的灯熄了。扳指套在手上,将手机也拿出来。扳指发出绿光,手机上的宝石发出幽幽的红光,好家伙,都是好东西!
我奶不懂高科技,从不留意我的手机。就有一回,我的手机落在水池边了,我奶给我送过来,她就问我:“芳儿啊,你手机上那缀着的宝石真好看,是真的不?”
我就说,当然是假的。要真的,那商家不得赔死?
我奶就笑:“那你真会买东西。”因为我告诉我奶,手机我买的是二手的,便宜,小几百块钱。我妹也信我说的,说这款手机别人卖亏了。
哎……这一晚上,我实在睡不着觉。
又过了几天,我弟慌慌张张地回来了。他见了我,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盯着我,一言不发。
“咋地啦?”我弟少有这个样子。
我弟就咬牙,就叹气。
“贵,到底咋地拉?”
我弟终于开口了。“姐啊……我被人骗了。”
“啥啊?”
“我别人骗了!姐,就是上回我和你说的那个合同,还问你借了十万块的那个……”他一说,我当然想的起来。“不是说……做好了那批月饼,对方就将款子给你结算的吗?”我一直认为我弟做事细心,合同不合同的,我都放心他。
我弟听了,更是唉声叹气了。“姐啊,我年轻,还是上了当了。那笔款子,人家压根没给我结。”
“那……你找他要呀!”
“要啥要啊,我一拨过去电话,没这号!拿那合同找人鉴定,派出所说身份证是伪造的!”我弟声音里,含了浓浓的哭腔。他眼珠红红的,看来在厂子里就已经哭过了,没奈何才回的。
“那月饼你给他了吗?”
“都给了。我赶着熬夜做好的。几个工人都跟着我加班加点的。大家都盼着能早点拿到钱。我会提早将货托大卡车送了去。”
“送到啥地方?”
“内蒙古。”
“咋这么远?”我问我弟,是咋认识那个骗子的。
我弟就说,一次吃饭时,朋友介绍的,那人夸他年轻,非要和他交朋友。
我就问,那十万块你都花了?
我弟说他没花完,还剩了六万。我就帮他算了下账,除了我给他的四万,还有他垫的三万,加上人工房租和成本,我弟亏了近九万。
“哎……我哪知道,他拿了东西不给钱啊……”
“那你去找他!”我也气。
“远呢!我要去,几个来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