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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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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是南方人,中国南方的青市。

    男人竟然没听过那个地方。他抱歉地对我笑了笑:“我很小时候,就跟着我的父母来西贡了。”他说他是广东人。

    小姑娘过来了,她请男人表扬她。说她的胆子变大了,敢一个人给狗喂骨头了,那狗也不咬她。男人听了,就笑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后来,男人告诉我,他姓邓,叫邓嘉海。小姑娘是他的女儿,今年虚岁五岁。南方人,都是算的虚岁。他的父母在越南另一座城市河内,他自己带着女儿在西贡开餐馆。

    邓嘉海的妻子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和他离婚了,女儿也没要。

    邓嘉海明白我的来意后,就告诉我,说他的饭店也不大,他这个老板,既当跑堂的,又当厨师。除了他之外,就两个西贡本地的服务员。

    他的确要个能洗盘子又能切菜的打杂的。

    我说我干活很快。他将为领进了厨房,指着一堆问未洗的餐具,说让我试试。他给我递来一件围裙。我系好了,站在水池边,就利落地洗起来。

    邓嘉海就诧异,说我洗盘子怎么不戴上手套?我就摇头,说在我的青市老家,农村的姑娘给家里洗盘子,哪里会戴上手套,哪儿有那么娇气?

    他就问:“冬天也不戴?”

    我就摇头。我说冬天我也不戴。用冷水洗过盘子后,手反而更暖和。

    他问我这样不生冻疮吗?我就摇头,小时候一直习惯用冷水洗,不会生冻疮的。邓嘉海出生在广东潮州,但很小就跟父母来越南了。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上面有几个姐姐。潮州人很重男轻女,邓嘉海从小也没什么事。只是长大了,要自立门户,为了开这个餐馆,他向他的父亲学手艺,这才不得不吃了些苦。不过,为什么他的父母宁愿留在河内,也不愿来西贡帮他,我也没敢问。

    我洗完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几秒钟就一个。我这样利落,将在隔壁一个房间捡菜的两个西贡当地妇女,都吸引了过来。她们看着我,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

    邓嘉海看着我,也很满意。我洗完了盘子,又说我切菜也很快。我打五岁起,就给家里干活。切胡萝卜土豆芋头啥的,根本就不能难倒我。

    邓嘉海就告诉我,说不想试我了。如果我愿意,从现在起,我就是他饭店里的一个洗盘子的工人。他说我但主要任务就是洗盘子刷盘子。实在要忙不来的时候,我可以帮着端端盘子上菜。

    邓嘉海说他的饭店,一到饭店还很忙碌。来往的食客很多,有些是老顾客回头客。在他的饭店里,厨师就他一人。他会做满汉全席,会做地道的江浙菜,还会各种点心。

    他说他的父亲,是越南当地华人圈里很有名的老厨师。他说他的才艺和刀工,都出自自己的父亲。

    邓嘉海饭店的名字很好记“和平饭店”,普通的就像是中国各大镇子上,临近客站的小街上,那些灰不溜秋的饭馆。

    饭店里的其他两个服务员,一个叫英秀,一个叫成香。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家里都有丈夫孩子。

    因为我也是中国人的缘故,几天过去,邓嘉海不忙了,也会从厨房里出来,到水池边和我聊聊天,问问一些国内的事。

    我记得,在和平饭店打工,邓嘉海一直没问我有没有护照。好像在他看来,有这个没这个也不缺什么。他给我的工钱算是高的。

    每天,到了晚上,我脱下饭店的白大褂,洗个脸,对邓嘉海说再见,对英秀和成香打招呼时疲惫地朝着“在勇旅店”走时,我的心里,总是非常难过。

    一天又一天,我天天买西贡当地的报纸,英文的,中文的,我都买。英文的我大部分看不懂,毕竟,我的高二学历看这些很费力,我看的是图片。

    但我真的一无所获。我也问过英秀,知道不知道令狐飙这个人,英秀竟然也点头。但她又说,在越南的名人,都很神秘,一般人听听名字就好了,他们去哪儿了见什么人,报纸上哪里会报道。越南人是南亚国家中最不喜欢八卦的。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我走在小巷子里,虽然一个人,但我知道我绝对安全。刚开始,我第一天下班时,因为是夜里,我也担心身后会被阮永泰的人尾随。

    但一天天的,我的经验告诉我,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的前面,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车。在西贡,汽车并不多。每天早上,更多的是浩浩荡荡的摩托大军。车窗是开着的,我本无意转头,但我还是看见坐在车里的人,怎么那么熟悉!

    等到那车开走了,我才悟出,那人就是刘局啊!只不过,他穿了一身白色的奥黛,又留了胡须,让我差点认不出来!

    我怔住了,我的心里像开了花。

    刘局……来西贡了?

    直觉告诉我,我能看见刘局,那么我就能知道飙哥的下落!不要问我为什么,反正我的心里,就是这样笃定!

    “刘局,刘局……”我朝汽车消失的方向大喊,同时奋力往前奔。我干了一天的活,已经很累。虽然我真是拼尽全力在奔跑了,但我真的走不了多远。

    那辆车在夜幕下,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无奈地停了下来。我的心里,还是很高兴。如果……我就这样守株待兔地每天晚上在这里等,老天会不会帮我,让我能再见到刘局?

    我怀着期待的心情,很快就到了在勇旅店。老板娘见了我,就问我饿不饿。她煮了面。我说我在饭店里,吃喝都饱饱的。别的什么也不想,就想睡觉。

    她听了,就笑。她给我倒了一杯茶。她百无聊赖的,又无丈夫,又无子女,就想和我聊天。我看出来了,只好忍着呵欠,听她说话。

    我就问老板娘在西贡,做了贩毒的生意了,会得到一个怎样的下场?老板娘手拿骨牌,告诉我,说这不算什么事,如果有关系,根本不会坐牢,最多罚一点钱好了。她说,就在西贡,许多人,就在家里种植罂粟,也没见政府的什么人管。她说越南不像中国,对吸毒走私的打击的这么严厉。

    我听了,嘴里就“哦”了一声。我的心里,就希望飙哥如果真的深陷囹圄了,也希望那是政府的人。

    不过,从我和飙哥的接触中,飙哥不该是这样弱的人呀!他能在幕后支持果敢,无所畏惧,难道就会在西贡被羁绊住吗?

    我总觉得,阮永泰不是飙哥的对手。或许,连他上面的保护伞也不是。这个时候,刘局大老远的,从中国赶来西贡,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觉得我愈发弄不明白了。

    一个月过去了,邓嘉海给我发了工资。他给我发的是人民币,给英秀和成香两个发的是越南盾。对我而言,当然是人民币便捷。发什么钱,我也没提。不过,当我拿到了几十张人民币时,我的心里还是很感激。

    我觉得,虽然我和在勇旅馆的老板娘很聊得来,但我也不想在她的旅店里久住下去了。为了能尽快知道飙哥的下落,住在小旅馆里总是那么方便。

第115章 我的爱不想停顿() 
老板娘说她会抹骨牌,问我想算命吗?

    我就笑,我就摇头。我说不要。我告诉他,在中国人看来,命是不能轻易算的,越算命越薄。我说我不信命。我只信人定胜天。

    老板娘虽然会说中国话,但不知道人定胜天是个啥意思。我就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我没敢问她,她开这个经营效益不好的在勇旅店,到底要开到什么时候?

    那个叫在勇的男人,在漫长的岁月中,或许已经死了呢?

    反正,老板娘举着倒着红酒的杯子,看着窗外,微微昂着头的侧脸,她已经不年轻,只要一笑,她的脸上,满是深深的皱纹。后来,我回到中国。她这样的形容,我怎样也无法忘记。

    或许,等待才是最美的。

    很快,我就在邓嘉海的饭店附近,租到了一间非常不错的房子。户主是个和蔼客气的老夫妇,他们在西贡当地,有一份体面的工作,退休后,拿着不菲的退休工资,生活无忧,他们是西贡的中产阶级。这些,都得益于越南政府改革开放的政策。

    老夫妇的一对儿女在法国留学。我租住的就是他们女儿的卧室。他们好像对中国人有天然的好感。但还是很惭愧。因为,他们的女儿是留学生,而我,却在一家华人的中餐馆里打工洗盘子。

    当然,他们也问了我是干什么的。

    我微红着脸,说我是洗碗工。

    老夫妇听了,对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不过,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卧室后面有个小门,打开木栅栏的小门,穿过一簇一簇的栀子花丛,再走几步路,我就到了街道上了。

    而这条街,正是那一晚刘局开车的必经之路。我不必冒着疲惫,打着呵欠,站在马路上等待,躺在卧室里,透过马路上透过来的灯光,我就能看见街道上的一切。

    我觉得这个木栅栏的门,对我而言是真的好。如果没有这个小门,那么我早出晚归的,势必要从老夫妇房子的前门进来,那门是铜质的,年代已久。只要我轻轻一推,门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声音伴随着回音,很缓长很响。我不想因此烦扰了他们的好觉。

    经得老夫妇的同意,我每天上班下班,就单从这个小门里进出,又方便,又自在。

    但我还是失算了。到了初秋季节,在越南西贡,那就会下接连数月的大雨。因为是南亚热带气候,一年四季里,西贡有一半的时间在下雨。

    有一天,我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从和平饭店回来。那天饭店很忙,我加到晚上十二点才回来。我太过疲倦,也因为时间真的太晚了,我不想和平时一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子外面。

    我去了卫生间洗澡,洗哗哗的热水澡。西贡这地方,到了秋天了,瘴气就很重。一不注意,就会染上一身的病痛。为了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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