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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中心区,说好听点那就方圆百里范围的政治经济中心,这里面的条条道道自然要摸索一下。
驱车来到镇上,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停了车,便迈步去了镇上的集市。这样的小镇子自然没有什么太多的设施,车辆什么的都是随便乱停,也不会有什么交jing来抄罚单,这就是乡村地大物博的好处了。就算你要建一栋大别墅也恐怕就是京城几环内的两个厕所的售价。
陈冲悠闲地在集市人群中穿梭,耳中听着大叔大婶们讨价还价的吵囔声,心中觉得特别的亲切,这就是生养自己的家乡。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集市的拐角处一个小小的门面前坐着一个双眼失神的年轻人。年轻人看上去和陈冲差不多年纪,秀气的瓜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穿着一身的青布长衫,身前放着一个矮几,几上放着个小茶壶,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门前,显得一派的悠然,予这个闹市增添了一道静谧之景,让过往的人总能够一眼便看到他。
陈冲刚开始没有注意到那个门面,最先看到的是这个年轻人,因为他总觉得这个年轻人很面善,似乎和自己曾经认识。
就在陈冲注意到那个年轻人时,忽然一个满面愁容的大妈来到年轻人身前,向那年轻人微微打了个躬,然后坐到年轻人身前的矮板凳上去,伸出右手到那个年轻人身前,那个年轻人似乎眼神不太好,探出手来没摸着大妈的手,还是大妈将手送到他手前,然后让年轻人摸了起来。
此时陈冲才发现那个年轻人身后的只有几平米的小门面上面挂了一块匾额,写着:陈氏命理几个字,旁边还画了个八卦,左右门槛上写着一副对联:天眼看掌中ri月;地心算命里吉凶。看来这是一个算命馆。
陈冲顿时来了兴趣,缓步走到那个算命馆前,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年轻的算命先生,越看越觉得眼熟。
此时那年轻人正替那大妈摸骨看相,在陈冲过来之时却忽然开口道:“大娘,您还有其他小辈跟着一起来吗?”
那大妈摇头道:“没有啊!”
那年轻人笑道:“前面那位先生过来可是有事?”
陈冲脚步放得比较轻,本来是不想打扰人家办正事的,大妈背对着陈冲所以没有看到陈冲,回头一看才发现一个大小伙站在自己身后两米左右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这边。
陈冲微微一愣,随即仔细地看了一下年轻瞎子的双眼继而笑道:“兄弟的耳力不错啊!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中还能分辨出有人来到你跟前。”他本来怀疑年轻瞎子是不是装的,但是仔细一看,发现对方双眼迷蒙根本就没有一点焦距,便知道对方完全是靠耳力听出来的。
年轻的算命先生微笑道:“我眼睛不好,所以耳朵敏锐一些,不过听兄台的脚步从容,语气沉稳并没有照顾小店生意的意思,过来不知道有什么事?”
陈冲笑道:“没事,我就是过来听听兄弟的命理学说,你们继续,就把我当个旁听者就行。”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会陈冲,继续认真地把那大妈摸骨看相了。
摸了好一阵,才道:“大娘,家里碰到难事了是吧?”
大妈点头道:“是啊!家里老头病了,跑了好几家医院都看不出什么问题,倒是花了家里不少积蓄,现在都快看不起病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啊!”显然大妈是个实诚人,倒并没有去怀疑算命先生是不是骗子,竹筒倒豆子地把家里的情况说了。
算命先生一派的淡定从容,脸带和煦笑容道:“不急,我观大娘手相,没有丧偶之凶纹,所以大娘可以放宽心。”
大妈听了这话顿时面上露出喜se,道:“真的吗?”
算命先生肯定地点头道:“我从大娘您手相上确实没有看到凶相。”
大妈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心中顿时宽慰不少,道:“先生,那我老伴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起se啊?好几家医院都用过药了,有一家医院还说用的是进口药呢!”
算命先生微笑道:“现在的医院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既然西医不行那不妨换换中医试试。”
大妈听了这话顿时点头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现在听说很多中医能治不少的疑难杂症,回去我就找人打听打听,看哪里有好中医。谢谢先生,没有你提醒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呢!”
陈冲一直在旁观察着那年轻人,没想到这年轻人看相居然如此的简单,说出来的话也不是一派的高深莫测,就像寻常聊天一般,主要是开导人心为主,跟别的算命先生一点也不一样。
此时陈冲倒是想起自己学得的望气术秘法中也有涉猎人相的不少知识,顿时好奇心起,运起望气秘术对那中年大妈观察起来。
既然知道了大妈的目的,看起来就更加简单了,只要看大妈的夫妻宫就行了。
夫妻宫位于人的眉梢至太阳穴位置,陈冲运功开眼一看,发现大妈的夫妻宫略显暗淡,但是却并无困厄之象,说明他老伴确实有些不适,但是却未必没有治愈的希望,看来这位算命先生还是有些门道,否则不可能将话说得这么直白。
而且在望气术察看之下,陈冲还发现大妈有一股淡红se的气晕萦绕,显然是家宅平安之气晕,这样看来大妈还是一个有福之人,绝对不会有丧偶之痛的。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通过望气术来看到的,但是这东西就连陈冲自己都不太相信,所以他也说不准自己看得究竟对不对,刚才之所以动用望气术不过是一时的好奇心而已。
看过之后陈冲也就不动声se,在旁看着年轻的算命先生继续开导着大妈。
直到大妈一脸高兴地塞给算命先生五十块钱离开之后,陈冲才上前道:“兄弟生意不错啊!”
年轻的算命先生一脸的淡然,伸手将身前矮几上的茶壶拿起来喝了一口,道:“勉强可以糊口而已。”
陈冲盯着他的俊秀脸孔看了一会,道:“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年轻人低头想了一会道:“你的声音我认不出来。”
陈冲道:“我也姓陈,陈家沟的。”
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喜se,道:“我以前也是陈家沟的,我叫陈三才。”
陈冲一拍腿,道:“我就说嘛!三才,我是陈冲啊!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掏鸟蛋么?”
年轻人听到陈冲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终于激动了起来,道:“冲哥,是……是你啊!”说着便激动得站起身来。
陈冲忙上前扶住他,道:“是我,我就说看着你一直觉得面善,没想到居然是三才你啊!哈哈,当年我们俩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捣蛋鬼了。”
年轻人抓着陈冲的手,道:“是啊!那时候年纪太小,根本就不知道学习,结果每天光着屁股在山上瞎跑,害得老师都漫山遍野地找咱们俩。”
陈冲呵呵笑道:“咱们有十九年没见了吧?当年你家举家搬迁听说去了大城市了,怎么你又来我们镇上了?”
二、九 三个发小重聚首()
陈三才微笑道:“怎么?不欢迎我回来么?”
陈冲笑道:“怎么会呢?都怪我们当年没好好学习,结果连书信都没有通过,小时候经常会想起你,总想着等自己长大了就去大城市找你。结果长大之后反而把这事给忘,今天能够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
陈三才微笑道:“是啊,人长大了常常会忘记很多事。呵呵,不说这个了,今天咱们要好好喝一杯。”
陈冲看到周围大叔大婶经过之时总会用略带怪异的眼神看自己俩,便道:“这样会不会有损你的半仙形象?”
陈三才擂了陈冲一拳,道:“你这家伙还是这样的蔫坏,是不是不想请客啊!小时候你可没少怂恿我去偷家里的老酒,现在也是时候让你还债了。”
陈冲哈哈笑道:“那你自己也没少喝啊!记得我们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两个人偷偷跑到后山去,结果两个都喝醉了,直到半夜全村人找了半个晚上才在破窑洞里找到咱们两个醉猫。”
陈三才点头道:“我记得那次我爸第二天可是把我揍得不轻。”
陈冲道:“我也不好过啊!我爸倒是没有揍我,但是我娘却罚我跪了好几天呢。”
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两人都觉得当年的自己有些傻气,但是却又为当年的傻气而高兴,因为那是他们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长大了人成熟了反而失去了那份纯真和快乐。
两人从回忆中回过神来,陈冲道:“那你这边今天收摊没问题吧?”
陈三才道:“没问题,反正一天不摆摊又饿不死人。”
当先陈冲帮忙将陈三才的摊位给收进那个小门面里去,看到那只有几平米的小门面,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张床铺,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便为自己这个发小的清贫感到一丝心酸。心道:看来三才这些年受了不少苦啊!
将门店锁上之后,陈三才跟旁边的店老板打了个招呼,说是今天碰到老同学,要跟老同学出去喝一杯,若是有人上门便告诉他们明天再过来。
显然乡下人还是蛮有同情心的,左邻右舍的老板跟陈三才相处得不错,非常痛快地答应了。
陈三才拿着赶狗杖在陈冲的掺扶下走出了闹市,来到陈冲停车的地方,陈冲开门让陈三才上了车。
坐在车上的陈三才微笑道:“冲哥这些过得不错啊!都成有车一族了。”
陈冲坐在驾驶室里笑道:“你小子就别寒碜你哥了,告诉你,哥这些年和你差不多,一直都在温饱线上挣扎,也就去年时来运转,出了趟国攒了点老婆本。”
陈三才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道:“冲哥前半生遭遇坎坷,后半生肯定飞黄腾达。”
陈冲哈哈笑道:“你小子这是逮谁都要算上一卦啊!”
陈三才微笑道:“没办法啊!谁让咱做的就是这行当。”
陈冲道:“对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