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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双手撑在脸颊,笑得像只*的猫:“以前的时候,我妈看我这么大了,什么菜都不会做,总是忧心忡忡的担心我没有贤妻良母的范儿,以后嫁不出去。于是她开始逼着我学做饭,我哪里会,可是被她这么手把手教,也勉强学会了几道,就这么几道。然后,无论如何我都不肯进厨房了。”
宋城尧挑了挑眉:“这几道是你最拿手的?”
“是的啊,我当初学做饭的时候,是挑的自己喜欢吃的学的。”
“很好吃。”
宋城尧动起了筷子,就着一碗白饭,细细的吃了起来。苏倾见他吃得这么开心,自己也端起了饭碗,突然想起了什么,那筷子的另一头敲了敲他的手背:“宋城尧,你是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吃我做的菜的人哦!”
他一顿:“第一个?”
“嗯对,第一个。因为是我妈逼我学做饭的,所以当时我就说,既然你是怕我不会做饭嫁不出去的话,那我以后做饭只做给我老公吃!别人没这口福!你不知道当时我妈的表情,一副想揍我的样子……”
“嗯,很对。”宋城尧听得心都软了下来,“宝贝儿做的饭,的确只有我才能有这口福吃得到。”
难怪她什么都不让他做,就安安心心的等吃饭。因为这顿饭,只为他而做。年少时候的一句气话,却选择成了真。
苏倾咬着筷子笑:“你就心满意足吧!我这手艺,这辈子也只给你尝了。”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有人落寞,就总有人欢喜。
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着绝对。就如同,幸福的人大多相似,而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叶廷不敢再回到小区,不敢在看见苏倾,他心里,现在还承受不起。还需要,时间来抚平,或许一天,或许几个小时。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
这个决定既然已经下了,就不会再收回。
他从来不会对他的小倾倾失信,不管是说出口的,还是在心里想的。
林静瑜一个人在酒店生闷气,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叶廷好。她现在对那个叫苏倾的姑娘倒是挺好奇的,开始只是以为,叶廷喜欢她,仅此而已。却今天才知道,她在叶廷心里,居然占有如此大的份量!放弃日本的一切贸然回国,代表什么?代表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一个男人能为苏倾放弃这么多,该是多深的情感。
林静瑜光着脚,在酒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细长的美腿包裹在短裙下面,让人挪不开目光。她手里拿着手机,来回的转,却始终不打一个电话。
这一次陪这叶廷,从日本请假飞来永安市,她也绝对是疯了。
疯了疯了都疯了,这永安市,一点也不让人安!
而这边,A市的阮素和何苗依,两个人面对面,一人咬着一根吸管,捧着蜂蜜柚子茶,坐在常来的奶茶店里,长吁短叹。
“这闲得日子呀,人都发霉了。”
阮素拿吸管戳着杯子里面的柠檬片:“嫌跟我在一起无聊,找你男朋友去啊!”
“戳我痛处戳我痛处。”何苗依拿指尖戳了戳阮素的手背,“不知道我们是异地恋啊……”
“这放假,你可以去找他嘛,他也可以来找你嘛。”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相见不如怀念。”
阮素嗤笑了一声:“还怀念……”
何苗依捧起杯子站了起来:“得了,别在这里傻坐着。我们出去走走,逛街!血拼!实在没事干了,我们就去骚扰苏倾,谁让她把这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有滋有味的!”
两个人一出门,好端端的晴空万里,忽然就刮起一阵风来,树叶簌簌的响,两个人的头发都吹乱了。一片不知道哪里飞下来的花瓣,正好落在阮素头发上。
阮素自己是没感觉,何苗依眼尖看见了,踮起脚尖:“哎,姑娘你别动,有东西掉你头发上了。”
阮素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何苗依把那东西拿下来捏在指尖一看:“是片花瓣。这什么花啊,这边哪有种了开花的树,全是些愣头青。”
阮素瞥了一眼:“不认识。”
“看起来好像是樱花啊……”何苗依嘀咕着说了一句,“这附近还有樱花树?”
“不是的,你看错了。”
阮素的眼睫微微一颤,抬手拂掉她手上一片细小的花瓣,拉着她走开了。
她一直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一直努力的忽视掉一些东西。可是偏偏不经意间,总是会让她想到。
这就是命中注定吗?
她收到了郑易落发来的照片。北海道还是那样,路还是那条路没有变,树还是那些树没有变,纷纷扬扬的樱花也没有变,风景没有变,就连花期都一季一季的盛开着,不知疲倦的。
可是她变了,他变了。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如果你爱我,怎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五月一号,热热闹闹的街上,每个人的心情却是千回百转。
苏倾美滋滋的吃完这顿午饭,看着宋城尧把她烧的菜吃得干干净净,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有人捧场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把碗一放:“我做饭,你洗碗。”
宋城尧抬眼看着她,波澜不惊:“我洗碗?”
“是的,你洗碗。”苏倾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中心思想,“我也想看看,宋boss进厨房是什么样子的。”
她原本以为宋城尧这种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衣来伸手的人,怎么会做这种粗活。结果站在一旁,看着宋城尧挽起袖子,平日里用来那笔签字,动不动就上千万的手,伸进了洗碗池里。
都说女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呢?
宋城尧这副样子,哪里像是谈判桌上翻手为云的新锐总裁,宋家大少爷。
午睡时间。
苏倾折腾了一通午饭,自然是累得够呛。她几乎是一沾着枕头就睡下了,还拖着宋城尧陪着她,说是他在身边睡得安稳些。
宋城尧也就随了她去,这个宝贝小妻子,他一向是惯着的。
他打开笔记本处理了一些公司的琐碎事务,然后把剩下的事情一股脑的交给了助理琳达。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合上电脑放在一边,低垂着眼看向熟睡的苏倾。
她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把头埋在他身边,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
宋城尧浅浅的笑了一下,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
结婚以来这些日子,虽平淡却幸福。平淡得,让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可是现在苏倾的的确确是安稳的睡在他身边,清晰的提醒着他,这不是南柯一梦。
幸福的真面目,或许就是平平淡淡,而不是轰轰烈烈。
这或许也是,大多数人总会忽视掉幸福来临的时间。等失去了,才恍然大悟,可惜为时已晚。
天气有些闷热,苏倾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宋城尧不方便动作,怕惊醒她,顺手拿起chuang头柜子上面的一本杂志,给她轻轻的扇了起来。
刚刚扇了一会儿,宋城尧忽然感觉衣袖那里一紧,他低头看去,苏倾眉头紧锁,眼睛紧闭,双手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子。
他心里一惊:“倾倾?倾倾……”
苏倾皱了皱眉,开始低声呢喃:“不……不要离开……怎么……怎么可以……”
她这是做噩梦了。
宋城尧的心放了一放,却仍是轻声的换着她:“醒醒,倾倾,做噩梦了吧?”
她的手从他衣袖上滑下,向空中虚无的抓着什么,无助极了:“宋城尧……宋城尧……”
“我在这,我在,我在。”他一把握住她虚抓的手,放在掌心,声音也提高了不少,“醒醒。”
苏倾或许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慢慢的安定下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宋城尧看了一眼时间,她已经睡了有半个小时了。
他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脸颊,捏她的鼻子:“醒醒,别睡了。”
没有反应。
“这个时候,苏越景的培训班该下课了,我们答应要去接他的。”
苏倾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哈欠,往他身上蹭了蹭:“啊……几点钟了?我睡了多久? 这个培训班也是,劳动节大家放假了,还上什么课。”
“下午两点了。”
“还早。”苏倾应了一句,眼看着又要睡下去,宋城尧手快的把枕头抢了过来,苏倾的头砰的一声倒在有些硬的chuang铺上,“啊……宋城尧!”
“午睡不能睡太久。”
苏倾伸手去抢他手上的枕头:“我要睡觉!还没睡醒!”
宋城尧修长的手指牢牢地抓着枕头的一角:“别睡,来给我说说,你刚刚做了什么梦?”
“……啊?梦?”
宋城尧看了她一眼:“对。”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苏倾一脸惊奇的问,“难道我还有说梦话的习惯?”
“以前没有发现,不过刚刚,”宋城尧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你说了。倾倾,你了什么噩梦?”
“你怎么又知道是噩梦?”苏倾一脸惊恐的问,“我说了些什么?”
宋城尧看着她这个茫然无措的样子,压下笑意,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最后还喊了我的名字。”
苏倾的表情一下子耷拉下来。
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说。
这个梦真的是来得莫名其妙,一般午睡的时候,睡眠极浅,很少会做梦的啊!
宋城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苏倾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她往他身上一扑,装无赖:“我忘记了。”
“不要跟我说谎。”宋城尧望着窗外,手放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抚着,“既然害怕,就跟我说出来。有我在,你没什么好怕的。”
苏倾抬起头,只能看见他的轮廓,把嘴唇轻轻一咬:“的确是个……不好的梦,你真的要听?”
“梦都是相反的。”
苏倾的心顿时就定下来了,因为他的这句话。
哪怕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