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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擎宇,你凭什么随便进我房间!”季蔚然终于甩开了男人的手。抬着头望向他的眼睛。银色,真是不同寻常。
“这是我的房间。”厉擎宇耸肩。对季蔚然的质问不以为然。
“那好,我现在把房间还给你,反正订婚宴也取消了。我也应该回去了。”季蔚然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与他争吵,因为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而因为这句话,厉擎宇又笑了。笑的邪魅,笑的阴冷。
“季蔚然,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我说了,这一次,你躲不掉。”说着,便向季蔚然步步逼近。直到她退至墙角,再也无路可退。
厉擎宇一把抓住季蔚然的两只手按在墙上,身子向前倾斜,脸颊几乎是贴在她的脸上。
两人的呼吸在空中交汇,季蔚然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心跳的声音。那么有力,那么强烈。
“你到底想干嘛!”季蔚然动了动自己的手,见无法挣脱,也就不再动了,而是抬头与他直视。
“我想干你!”厉擎宇一笑,以后松开季蔚然的手。
可刚刚才松弛一点的情绪,却因为看到了她手上因阳光折射而发出刺眼光芒的戒指。气温,又瞬间将至零点。
季蔚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将手放在身体后面,挡住那枚戒指,而在厉擎宇看起来,这显然是心虚的表现。
“他送的戒指?”季蔚然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嘴里所说的他是谁。又愣了半秒,之后僵硬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这次是真的惹怒了眼前的男人。
他上前想问抓住她那只戴着戒指的手,可她却一再的躲。手更是握成拳,保护着那枚戒指。
“怎么?这么宝贝这戒指?”厉擎宇轻笑出声,而季蔚然却更加害怕。这个男人阴晴不定,这一秒嘴角还有微笑,下一秒却又暴怒。她拿不准,所以前所未有的害怕。
两人僵持不下,季蔚然不管厉擎宇用了多大力气,都咬着唇握住那枚戒指,打死都不松手。
厉擎宇一个挥手,将季蔚然压在了那架酒红色的钢琴上。
“这么顾着这枚戒指,顾承希送的?”厉擎宇挑眉,他不是没看到她手机上显示的来电提醒,只是想不到他们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
“他是我未婚夫,你放手!”季蔚然坐在钢琴上,还好琴盖是盖着的,不然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她会受不了。
“未婚夫?你爱他?”厉擎宇手掌用力,季蔚然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他撇断了。
“我爱他,我爱他!你满意了吗?”季蔚然吼了回去,如果知道这次会遇上这么一个人,她就不该来。
“季蔚然!”厉擎宇是生气了,这五年来他很少生气,现在却因为季蔚然的一句话而轻易勾起了情绪,季蔚然你果然真本事。
“你放开我,我们都要结婚了我当然爱他!”这不是说谎,她爱顾承希。从五年前开始就爱上他了。
厉擎宇这次不再说话,而是用那双银瞳盯着她。半晌,他凑到季蔚然眼前。
“季蔚然,还记得这架钢琴吗?”他将她压在钢琴上,眼里是轻蔑,是不屑。
“还记得你在这架钢琴上为厉未晨做过什么吗?记得弹了多少他为你谱的曲子吗?那个时候的你,也跟我说你爱他。你还记得吗?”她的爱,就这么廉价,见一个爱一个。
“厉未晨是谁?”季蔚然皱了皱眉,她不记得这个人,顾承希也没有跟她提起过。难道真如眼前这个男人说的,她以前喜欢那个叫厉未晨的人?
“不记得了?你看,你那么爱他,最后还是将他忘得干净。只要我想,我也可以让你彻底忘记顾承希。季蔚然,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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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互换()
“你放开!你这个疯子!”季蔚然听着他在她耳边吐出的话语,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只想要离他远一点。
“你所谓的爱,就是那么肤浅。”当年她爱厉未晨爱的这么深,可是又如何,还不是在他身边。既然以前可以,那么现在,肯定也可以。
“你乱说,我爱他!”季蔚然摇摇头,语气难得的没有前面的愤怒,反而异常平静。
如果真的是爱一个人,是不会忘掉的。如果忘记了,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么那份爱,肯定也不是纯粹的。
“爱他?顾承希?”厉擎宇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狰狞,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很生气,恨不得直接掐死面前的女人。
“是。”说到这里, 季蔚然眼里全是认真。她爱顾承希,毋庸置疑。这辈子,她都想要陪在他身边。
“季蔚然,惹我生气,你真的很在行。”厉擎宇收紧了握着季蔚然胳膊额手,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酒红色的钢琴上。配上她身上酒红色的长裙,她整个人就好像融进了钢琴里,美得不真实。
厉擎宇俯身,凑到季蔚然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季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能往后缩,可厉擎宇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用脚勾住她纤长的腿,让她没办法一直往后缩,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是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五年来季蔚然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当厉擎宇的手停在她的私密处时,她整个人突然变得僵硬,就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你”季蔚然好不容易打算开口,却在只说了一个字的时候被男人的手掌捂住。
他用一根手指头竖在她的唇间,抬头勾了勾嘴角。
“嘘,别说话。”而这本来是句温柔的情话,带着点情侣之间的小默契。可是在季蔚然听来,却是那么可怕。她全身都在发抖,想控制都不行。
在遇到厉擎宇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情话也可以说得这么阴冷。
当厉擎宇撕下季蔚然那用酒红色的窗帘做的长裙时,她才终于反应过来,用手推他。
“厉擎宇,你这是强。奸。”她永远都不会想到有这一天。如果早就能预知,那么她绝对不会去c市,更不会来意大利。
“是吗?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两个字。”厉擎宇无所谓的笑笑,强。奸?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不就已经做过了吗?
她不是忘了一切吗,那就从他们有所交集的那天开始,让她重新记起来。季蔚然,别用忘了做借口,因为在我这里,根本没用!
“你放开我,我不要。你这个变态,无耻!”这五年来她被顾承希保护的太好,所以很容易就会红的眼眶。或许是前十几年她没怎么掉过眼泪,所以五年后的她特别喜欢掉眼泪。
哪怕是顾承希只做了一点点让她心里感动的事情,她都会哭鼻子。所以如今这个状况,她的眼泪早就夺眶而出,滴在酒红色的钢琴架上,慢慢晕开,最后消失不见踪影。
厉擎宇看的一阵烦躁。该死的,他都还什么都没做,她就哭的好像世界末日了一样。她就这么痛苦,该死的!
“季蔚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全部想起来。”想起来那一屋顶的薄荷,想起来孤儿院的一切,想起来你到底有多爱我。
而你嘴里的顾承希,将彻底淡出你的世界。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你怎么可以爱上别人。怎么可以!
如同他来时一般,厉擎宇从季蔚然身上撤开,之后离开套房。似乎是刻意的,他将房门关的很响。季蔚然躺在钢琴上微微一颤,不过终于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放松。
还好,他什么都没做。刚才那一瞬间,当他扯下她裙子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天空都黑了。
看不见一点云彩,看不见一点光亮。还好,他什么都没做,还好,还好。
季蔚然躺了两分钟,之后从钢琴上下来。在行李箱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到浴室换上。之后打算离开意大利。
他的订婚宴没了,她没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再加上刚才他所做的一切,更是让她想要马上离开那个男人,离得越远越好。
季蔚然收拾好了一切,却在开门之后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她想要无视这两人的存在,可才迈出一步,就被他们伸手拦住。
“季小姐,boss说过你不能出去。”他回答得恭恭敬敬,语气毫无波澜,甚至可以用死气沉沉来形容。
“什么意思?他要囚禁我?”季蔚然睁大了眼睛,她真没想到,那个男人是这么的让人厌恶。
“季小姐,boss说今晚就会带你离开。”保镖聪明的避开了她的问题。可是她也不是傻瓜,她是想要离开,可是没想跟那男人一起离开。
“让开。”季蔚然握着自己行李箱的手拉杆,耐心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季小姐,对不起。”保镖低下头,不去看季蔚然装满愤怒的眼睛。这是他们的任务,如果连一个人都看不住,那么他们就不用跟在boss身边了。
“我叫你们让开!你们凭什么囚禁我!”她就不该来,她后悔了,很后悔。
“季小姐,这是boss的命令,请别让我们为难。”两名保镖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无视眼前这个女人的大呼小叫。
“给他打电话。给厉擎宇打电话!”季蔚然松开握着手拉杆的手,之后站在门边与面前的两人对视。
她不是什么事都懦弱无能,她只是习惯了顾承希的陪伴。可如果他不在她的身边,她仍然会想办法保护她自己。
两名保镖没了办法,因为boss走之前有再三告诫他们,除了离开这里,季蔚然的一切要求他们都应该满足。
无奈的拿出手机,他拨通了厉擎宇的电话。在电话接通后,递给季蔚然。
“你凭什么囚禁我?”季蔚然也不墨迹,什么我是季蔚然这种开场白,她想他们这种关系已经用不着了。
“我乐意。”那边的男人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没了离开时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