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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朗倚在墙壁处,听到温馨开门,目光迎向她,只见她笑靥如花,连自己都感染着她的喜悦,想问她因什么事,值得她那样愉快,却瞧见她脖子间的吻迹,他的脸色微变,连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收敛起来。
湛若辰从背后拥抱着她,以他俩的身材高度,下巴刚好抵着温馨的脖子处,他毫无保留地展露着他和温馨的亲密。
温朗忽然觉得松了口气,幸好出来的人是湛若辰,并非程若言。
可一想到这人曾经辜负过温馨,他又皱起眉头,狠狠瞪着他,眼中警告的意味甚浓。
温馨用手肋推了他,湛若辰眉眼沾笑,亲了亲她的眼睑,“我去见你奶奶。”
温馨脸上嫣红,这人怎好意思当着温朗的面亲自己,简直没皮没脸,剜了他一眼,率先下楼去。
温朗嫌弃地睨了他一眼,打算不理会此人,却被他伸手拦下,哪里还见得到他玩世不恭的样子,早在温馨转身的刹那间,他的俊脸便冷若冰霜,紧绑的脸部线条,显视出他的冷漠。
“那份报纸怎么回事?”他的眸子冰寒,在他的世界里就没有善罢甘休的说法。
温朗抿了唇,裤袋里的手握成拳,冷冷瞥向他,温家的内务事还没到他插手的地步。
“无可奉告。”他越过湛若辰,神情冷清。
湛若辰双手环胸,意味深长瞧着温朗的背影,暗自思忖:这小子羽翼没丰满,单凭他一己之力想与温正华相庭抗礼,还真是言之过早。
温老太见到彬彬有礼的湛若辰,双眼微眯着,他此刻出现,与温馨的关系昭然若揭。
她是老了,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无法为她的宝贝乖孙女做,但这个年轻人对温馨的情意,她还能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二。
这样也好,她可以安心移居国外养老了。
温馨听到温老太说要移居澳洲,惊讶不已,“奶奶,在国内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想去澳洲?”
温老太眉开眼笑,安抚着她:“我的老闺蜜在澳洲生活好几十年了,我就过去那边陪她玩几年,不适应就再回国。”顿了顿,慈爱地抚着温馨的脸,“你在国内要好好的,不要亏待自己。”
温馨轻叹,她怎么不了解奶奶的意图,她的父亲这样对待自己和温朗,早就寒了奶奶的心,她出国无非是眼不见为净罢了。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她极力控制好情绪,低声询问温老太。
温老太笑了笑,“温朗也会随我去澳洲几个月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温馨怔了怔,瞧了眼神色如常的温朗,之前并没有听他提过要去趟澳洲啊,她皱了皱眉,将刀叉放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唇。
然而,面前突然放了杯温奶,她悄无声息地笑了笑,不想拂了某人的面子,喝下小半杯。
温馨在机场送温朗和温老太上机,接到湛若辰的电话,她伫立在候机大厅,仰望偌大玻璃窗外的飞机在空中飞行。
“嗯,我等下要回趟老宅,之后去你那里。”候机大厅里的温馨,低着头,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觉得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柔美的气氛之中。
她对着电话那头温声细语,风姿绰约的身影,惹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感受到来自四方打量的目光,她低低说了句:“等会儿再打给你。”便匆匆挂线,拢了拢衣领,微低着头快步离开。
她乘坐出租车到别墅区,刚下出租车,见一辆黑色日本桑尼轿车向她疯狂驾来,一切来得太快,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般,受到强烈撞击,然后昏迷不醒……
车祸
温馨的眼皮微不可见地动了下,再眼开眼睛,被额头的剧痛感吸引注意力,她揉着额头,摸到厚实的一圈纱布,天花板一片雪白,眼角扫过左腿时,她惶恐坐起身,慌里慌张想叫人过来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房门被打开,她脸色苍白地盯着湛若辰,抿着唇齿,声音带着颤音:“若辰,我的腿怎么了?”
湛若辰快步上前,坐落她床边,轻轻拥她入怀,拥抱着她的手还在颤抖,亲了亲她的唇边,顾作轻松地揉着她的头顶,安慰她:“你看,只是打了石膏,过段时间就能复原。”
温馨压着心里的忐忑,攥紧他的袖口,眸子泛滥起湿气,显得楚楚可怜,她的声音更为沙哑,“你没骗我?”
湛若辰捏了捏她的鼻梁,“不相信我,你可以问医生,你的腿只是骨折。”
“那会影响我以后跳芭蕾舞吗?”她连忙追加一句。
湛若辰神色如常,眸子却闪躲了下,再次搂抱着温馨,“那就看你能不能乖乖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了。”
温馨敛起心神,在他怀里蹭了蹭,轻轻闭上眼睛。
湛若辰将熟睡中的温馨放在床上,呆望着她,脑海中闪过她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心脏剧烈收缩,连替她盖被的手都在颤抖。
据那个出租车司机的描述,开车撞向她的那人应该是个男人,头戴着顶白色鸭舌帽,戴着口罩将半张脸都给遮住,疯狂将车撞向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撞死她。
如果不是温馨刚好站在拐弯处,那辆车撞上行人道的灯柱,那后果,他连想一下都觉得心有余悸。
他多么害怕,他会失去她。
温馨睡醒,他就伏在床边睡着,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将他搁在床边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转眼望向窗外昏暗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
除了温暖,她可没得罪过谁,会是她吗?
很快,她就将这个想法否定,即使温暖讨厌她,也不至于杀害她,那到底是谁呢?
“温馨,你在想什么?”不知何时,湛若辰睡醒过来,声音带着些许懒散,温馨笑了笑,在他脸颊亲了亲,体贴地说:“没想什么,你要不要回家休息会?”顿了顿,“顺便帮我叫下护士。”
湛若辰怔了怔,忽然明白过来,将她抱起,温馨低唤着问他:“你干嘛?”
湛若辰抱她到厕所,笑得越发迷人,“侍候你上厕所。”
温馨脸色嫣红,攥紧裤头,死活不让他替自己脱裤子,急匆匆说着:“我可以的,湛若辰,你给我出去!”
湛若辰挑眉,倒是好商好量的口吻,还不忘提醒她:“好了就叫我。”
温馨羞涩着点头,示意他赶紧出去。
湛若辰觉得好笑,知她脸皮薄,也不再取笑她,慢腾腾转身步出厕所。
温馨见他出去,顿时松了口气,开玩笑,湛若辰站在那里,她还怎么好意思如厕,多么尴尬啊!
在医院躺了两天,温馨实在受不了了,搂抱着湛若辰撒娇,亲了亲他的脸颊,“若辰,我想回家。”
湛若辰削着苹果,声音徐徐缓缓,“不可以。”
温馨再接再厉,在他耳边呵气,极力诱惑,“你说什么?”湛若辰握着水果刀的手紧了紧,摇头,坚决不同意,将苹果切开半边,拿起牙签插起一小块苹果,喂她入口。
“温馨,别淘气。”他继续分割手中的苹果,温馨低笑出声,双手捧着他的俊脸,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再停在他的嘴唇处,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浅浅的呼吸洒落他的脖子间,令他心神动荡,喉结快速滚动两下,声音暗哑着说:“好好,明天给你办出医手续。”
温馨笑得眉眼弯弯,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出院后,某人美其名为“方便照顾她”,将她接搬自已家中,温馨只得随他了,反正回到温家老宅,剩下她孤零零一个,连明嫂也跟着奶奶出国,她现在的情况,确实需要某人的照顾。
她百无聊赖地把玩手机,忽然接到小夏的来电,对方询问她什么时候参与排练,温馨瞧了眼打着石膏的左腿,无奈叹息着说:“我的腿受伤了,暂时不能参加演出,你替我处理下工作事务。”
小夏在那头焦急地问她要不要紧,还想现在就过来探望她。
温馨笑笑,提醒小夏:“现在很晚了,明天过来吧,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湛若辰将温馨的行李整理好,出来便见到她边咬着指头,边笑着看电视,察觉他站在一旁,拍了拍她旁边的沙发,示意他过来陪她一同看电视。
电视剧是无聊的,然而,对于他来说,能陪在她身边做任何事都是幸福的。
他俩互相拥抱坐在沙发处,共同观看电视剧,犹如一双年老的夫妻般,享受爱人之间独有的温馨时光。
忽然,温馨动了动身子,抬眼望向他,用无比纯洁的口吻对他说:“若辰,你抱我去洗澡。”
之前在医院,都是护士替她简单冲洗,如今只能交由他代劳了。
湛若辰脸色如常,倒是看不出有丝毫尴尬,他噙着笑意,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挽起衣袖,露出小麦色肌腱,伸手试了试水温,让温馨靠浴池,替她洗头发。
墨黑色的长发,如海藻般在水中飘荡,他按摩着她额角两边,眸子柔得能滴出水,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梭于她的秀发中,抹上淡淡清香的洗发露,涂抹在发丝之间。
“差不多要过水了。”虽然见她一脸享受,但他更舍不得她着了凉意,只好替她冲洗头发。
温馨睁开眼睛,见他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健硕的腹肌展露无遗。
她低低地应了声,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眼中,又是怎样迷人。
迷惑人心的双眼,像沾上露水般亮晶晶的,透着一股独特的灵气,皮肤粉腻如雪,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突然腹下一紧,湛若辰将目光挪开,压下心底的邪念,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他调整好水温,边放水,边小心翼翼将她打石膏的左腿放在浴池边,开始替她洗澡,淋浴花洒喷出的温水,浇在她身上,她轻轻嘤咛出声。
湛若辰拿着淋浴球的手紧了紧,额角冒出细微的汗珠,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擦干她身上的水滴,他将油润的护肤露直接涂抹到半湿润的皮肤上,以打圈的方式轻轻揉搓,清甜淡雅的橙花精油融入她的每一寸肌肤,再用清水冲掉。
他的手指很轻柔,然而每一下的触摸都引得她战栗,看着他聚精会神替自己洗澡,毫无杂念的表情,既专注又迷人,她觉得快要把持不下了……
他替她套上睡衣,抱她进主卧安置好,揉了揉她的头顶,甚是温柔对她低语:“你先睡觉,我去洗澡。”
湛若辰大步走至隔壁浴室,低眸看了眼自己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