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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差这么多?
她回国的首场公演,对于她来说极其重要,就因为薜如珠的一句话,她的父亲,居然叫她推掉演出……
客厅的气氛,显得压抑,难得的好心情消耗冷却掉。她舔了下唇齿,尽量让自己的脸部表情自然些,巧笑嫣然地伸了伸手臂,“奶奶,我有点累,先回房里补眠啦,晚上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哦。”
温老太见她强颜欢笑,转身往楼上走,小小的身影,孤单又落寞,那么难过却顾作坚强,总是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痛。望了眼同样失神的温朗,她忍不住轻叹出声,心里也不是滋味,难为她的一对宝贝乖孙了。
温朗经过楼梯时,听到温馨的舞蹈室传来阵阵柔美的音乐声。此刻的她,不正应该睡觉么?
这个专门为她而设的舞蹈室,见证着温馨的成长。温朗小时候就知道,他姐姐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跳芭蕾舞,她可以除了吃饭,睡眠的时间,一直待在这里,而隔壁的房间就是他自己的书房,自从妈妈丢下他们不管,和他最亲的人就是温馨。他能从温馨的每个细小动作,就能知道她的想法。
舞蹈室的门半掩着,能从外面看到温馨在练习芭蕾舞,她跳的是她自己编导的动作吗?温朗怔在原地,他有四年没有见过,她跳芭蕾了,虽然没有故事内容,也没有情节,但他就是能感受到,源于她动作间的伤感,淡淡的哀思在她的姿态手势中,灵活灵现。
小时候的温馨,只是将芭蕾舞当成兴趣,只是有一次,她受了委屈,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听的对象,只能独自来到舞蹈室,边流眼泪边跳着芭蕾舞。
直到她精疲力竭到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她从平面镜里看到倒影着满脸汗水的自己,不会因为薜如珠在父亲面前一次次的诬陷,而躲在角落里独自哭泣。
原来,跳芭蕾舞不仅姿势优雅,还能找到一个只属于她的舞台,在那里,她自信,坚强,勇敢。
从那天起,她决定要成为万人瞩目的芭蕾舞蹈家,她要做芭蕾世界的女王!
她所有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如今终究有所成就,她该高兴的,把多余的感情都投入芭蕾世界,在那里没有人会觉得,她的爱一文不值。
音乐停止,温馨的动作也随即停下,她微喘着气,从椅子上拿起毛巾,拭擦脸上的汗水,见温朗站在门外,她收敛起满腹心事,朝他笑了下,“吃饭了么?我马上就好。”她低头解着桃皮色的舞鞋丝带,套上旁边放着的拖鞋,推了推门外的温朗,“我换件衣服就来,你先去楼下吧。”
她率先向前面走,身后传来温朗略微沉闷的声音:“姐,如果你不想,可以拒绝,不用顾虑我。”
她知道温朗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这个家庭彻底破裂,温朗小小年纪就没有妈妈在身边,她不想他连父亲也没有。
温馨停下脚步,她甚至连难过的表情也没有外露半点,“嗯,我知道。”
重逢
温馨望着桌面上的香槟玫瑰花出神,她第一次在后台的休息室看到,一束鲜艳欲滴的香槟玫瑰花时,她起先以为是温朗送给自己的,只是温朗告诉她,并没有送她香槟玫瑰花,还取笑她魅力无边,芭蕾裙下众多追求者。
或许是小粉丝送的,她也不甚在意,可接连半个多月来,几乎无间断收到一束香槟玫瑰花。现在,她都有点好奇,谁会这样锲而不舍,送她香槟玫瑰花。
首场回国公演活动即将开始,她的练习量更多,常常在排练结束后,她独自留在台上练习。
在偌大的“品”字形主舞台上,播放着的音乐是巴赫的未完成曲“最后的一天”。即使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歌舞厅,温馨依然沉醉在芭蕾舞的世界里,跳着唯美的芭蕾舞,也是最具功底的独舞。
渐渐高涨的音乐声,使她跳得更加起劲,舞台上方的栅顶,灯光渡桥通过钢丝绳悬挂在空中,散发着的点点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她时而露出的笑容,成为点缀芭蕾舞最亮眼迷人的一笔。
优美动人的姿势,不停地旋转着,一圈一圈,熠熠生辉,引人入胜,每次跳动的脚尖像踮在心灵上的舞蹈。
她才停止舞蹈动作,便响起一连串的鼓掌声,歌剧院观众厅的站席里,一个挺拔的身影,在灯光下越发清俊,她丝毫不想理会那个鼓掌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往后台方向走,手臂被一拉一扯间,她跌入他的怀里,曾经念念不忘的桔子清香味,如今却无比厌恶着。
“放手。”冷淡得犹如寒风吹过,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正宣泄着她的情绪。
他将温馨压在墙壁处,双手抵在她的肩膀上方,“温馨,好久不见。”
相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令她无法直视他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所有回忆瞬间死灰复燃,印象中模糊的脸孔,迅速与他重叠着,再被他取代,然后再也没法遗忘。
“湛若辰,我不想见到你。”他竟然用这样熟稔的口吻,自然而然地和自己说着“好久不见”。
所谓好久不见,不如不见!
他的额头与她相贴,“温馨,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他的嗓音醇厚,低低沉沉如大提琴,厚薄适中的唇瓣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她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强劲的心跳声,透过他的胸口,一下下敲在她的心头。他是认真的,就像当初说分手那样,霸道又自私,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你记着,我不是四年前的温馨,我的世界已经习惯没有你!”既然这四年里没有他,她照样过得好好的,如今,她更不需要一个叫“湛若辰”的人。
下一秒,他的唇吻住她,见她不肯轻口,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分神的那刻,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纠缠着,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到温馨咬了他一口,他才放开她。
他的指腹在她唇边抚摸着,看着被他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的心情大好,“你只能是我的,永远。”
永远?永远有多远?那时候的他们,也不是这样说过吗?远到不再爱了,就是尽头了,她不相信爱情,更不会相信他!
所有过往,不能作为延续未来的资本。爱得越深,痛得越深,是他湛若辰亲自教授她的!
他怎么可以忘记,他曾带给她的伤害……
她拍开在她唇上作怪的手,懒得再看他一眼,更不想和他再多说一句话,她双手抱胸,沉默着往前走,徒留他一个俏丽的身影。
湛若辰靠着墙壁,与刚才的志在必得相反,神情落寞,阴暗的灯光,照在他深深的轮廓里,投下阴沉的一片黑影。
初次与温馨见面,他正把车停靠在会所外,车门突然间被人拉开,面前的少女脸露焦急,他以为又是一个不知羞耻,妄想攀图富贵的女人,然而,她居然敢命令他载她去国家大剧院,神使鬼差般,他真的开车送她去参赛。
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结果他们再次遇见。由最初的相遇,到相识相爱,似乎所有俗套的爱情故事,都会以不同的方式结束。
即使他和温馨彼此相爱,也以分手告终。最青春美好的年华里,能遇上一个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和她爱得那么热烈,不是到了万不得而的地步,他怎会和她分手?
歌剧院后台
突然有束香槟玫瑰放在温馨怀中,拥有三分之一中俄血统的Jinni,脸上尽是羡慕之色,爽朗笑着:“温馨,又是你的爱慕者送你的。”深蓝色的眸子,轻快转动起来,“哦,还有这个。”一盒柿子饼唐突放在桌上。
“喜欢的话,可以送你。”字里行间满是不在乎,眼睛却凝望着那盒柿子饼出神,泄露出她最真实的心意。
“Oh;真的吗?”Jinni拿起香槟玫瑰凑近脸庞,深深闻着玫瑰花香,感叹着:“这些空运过来的香槟玫瑰花,是我们保加利亚的国花哦。而且它的花语——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你的粉丝说不定很喜欢你哦,因为香槟玫瑰的寓意是:我只钟情你一个。”
“Jinni,你的服装准备好了。”
“哦哦,我马上来。”她捧着香槟玫瑰,匆忙往更衣室跑去,霎时之间,安静得只有自己阵阵强力的心跳声,“嚯”的一声闷响,温馨从椅子上站起来,把那盒柿子饼丢在垃圾筒里,再也不留恋,连眼尾也不屑一顾。
辛勤的排练,在公演过程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好评如潮。如火如荼进行了将近一个月,今晚,将是最后的一场演出。
温馨正将丝带在腿上绑两圈,再紧紧系蝴蝶结,Jinni帮她把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馨,今晚是你回国首次公演的最后一场,加油!”
“Jinni,非常感谢你参与我的个人公演。”Jinni笑着推了她一把,“我们之间还需要道谢?该我们出场了!”
她和Jinni是在俄罗斯瓦岗诺娃芭蕾舞学校认识的,不仅是彼此的对手,还是最好的朋友,最后一场情节舞中,Jinni作为黑天鹅出场。
国家大剧院内最宏伟的歌剧院,以华丽辉煌的金色为主色调。设有池座一层和楼座三层,共有观众席2398个,席无虚位,场场爆满,观众更是早早来到歌剧院。
用心地研究节目单,细读着剧情梗概、有关评论、舞团简史、编导和舞者介绍等各种有关材料,打算从中寻找,那些众所公认的芭蕾舞明星,听着令人陶醉的柴科夫斯基不朽音乐名曲,期待着温馨的每一场的演出。
在富丽堂皇的布景下,安装有506盏“蘑菇灯”同时变换造型。芭蕾舞蹈员穿上奢侈华丽的服装,站倾斜的芭蕾舞台板上,演绎着柴科夫斯基的《天鹅湖》。
温馨身上闪亮的芭蕾舞衣,采用的蕾丝面料新颖别致,浪漫而唯美,撞色设计是亮点,呈现丰富层次感,凸显腰臀曲线的变化,她用足尖跳跃出高贵舞步,演绎王子与公主的凄美爱情,带观众进入柴科夫斯基的芭蕾世界。
参与表演的芭蕾舞蹈者,获得观众如潮般的掌声,在后台兴奋欢呼拥抱,这几场的演出极为成功。也在这样的气氛下,落下帷幕。
“温馨,祝贺你,演出很精彩。”温馨此时已换下芭蕾舞衣,她一把抱着温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