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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怎么了?”雨非阳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
“咳咳!”
“事情是这样的。。。。。。”邓启仙还没有说完,赵殷亭急忙插话,说道:“前辈!”
“怎么了?”邓启仙明知故问。
“哼!以老欺小,不跟你说了。”赵殷亭负气的说道。
“我怎么个以老欺小了?你倒是说说看。”邓启仙得理不饶人的问道。
“你就是以老欺小了,我就是不跟你说。”赵殷亭明知邓启仙在逗她。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雨非阳更是莫名其妙,自己这才飞上去不够一刻钟时间,怎么两人竟然打起哑谜来了。
“没什么,我们快上去吧!你师姐还在等着我们去救呢!”赵殷亭急忙说道。
“嗯!前辈我来背你上去吧!”雨非阳说着就是把邓启仙背了起来。
“咻、咻!”
两道红青色的光芒闪现,不一会,三人便是上到了洞窟的出口。
三人一上到洞口,赵殷亭便见雨非阳脸色忽喜忽忧,知道他心中所想,喜的是能见到他师姐,忧的怕是师姐已经大婚,就算没大婚,也怕救她不得。
赵殷亭想到他们师姐弟会面,即便是唐傲霜已然失忆,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受的。
而身旁的邓启仙却是极为兴奋,或许是因为一百多年后,竟然没想到还能见到外面的世界,喜道:“小伙子,快背我去找那个不孝之徒。”
赵殷亭忽然道:“前辈,你须得先洗个澡,换套衣衫吧,这样过去总是衬不起你的身份呀。”她心里有些担心见到雨非阳和她师姐相会的那个局面,只盼挨得一刻是一刻。
邓启仙一看自己这破烂装束,觉得有道理,道:“我身上衣衫烂尽,身子上百年没洗过了,确实肮脏,是该去洗洗,换换衣服了。”
这回可到雨非阳急了,道:“前辈,梳洗这事我们稍候再说,我们还是先去救了我师姐再说好吗?”
邓启仙指指天上还没有落下的太阳,笑道:“小伙子,你别急,据我估算,此时不是良辰,入夜后便是吉时,到时或许才是他们拜堂成亲之时,听我的准没错。”
雨非阳虽然心急,但是他一个人去救,那是万万救不出唐傲霜的,他也觉得邓启仙说得甚是有道理,便是道:“那前辈你准备去那里梳洗呢。”
雨非阳游目四顾,未发现有什么地方可以进行梳洗的,此处是一个绝峰之顶,四下里林木茂密,远望那大石屋,相距已有数里之遥。
邓启仙道:“这山峰叫做蝶魂峰,谷中世代相传,蝶谷上的彩蝶,迷恋蝶恋花不成的,一小半会选择此处死去。”
“所以都说峰上有蝶魂作崇,是以谁也不敢上来,想不到我重出生天,竟是在这蝶魂峰上。”
“这里距蝶谷只有几里的距离,以你们两人的飞行速度,要不了多久,便是很快就能到达,不如你先背我到蝶谷入口的那条小河上梳洗一番吧。”
雨非阳马上说道:“好,我们即刻便去。”
于是雨非阳二话不说,背起邓启仙就是急速的向蝶谷入口那条小河飞去。
赵殷亭看着一脸着急模样的雨非阳,叹了口气,祭起星云锁链,紧跟了上去。
不一会,邓启仙穿上了赵殷亭从蝶谷上偷来的衣服,修剪掉嘴上的胡须。在雨非阳与赵殷亭左右搀扶下,走向大石屋的大门。
进门之际,三人心中都是思潮起伏。
邓启仙这一离世外,便是百余年,心中感慨万千。
三人只见大门口点起大红灯笼,一眼望进去尽是彩绸喜帐,大厅中传出鼓乐之声。
众家丁见到邓启仙在雨非阳和赵殷亭的左右搀扶下进门,均感愕然,但见谷主大喜日子,均是不敢多有言语。
三人直闯进厅,只见贺客满堂,大都是蝴蝶谷中蝶谷山庄的四邻。
只见周之鹤全身吉服,站在左首。右首的新娘凤冠霞帔,面目虽不可见,但身材苗条,自然便是唐傲霜了。
天井中火光连闪,“砰、砰、砰”三声,放了三个响铳。
此时,赞礼人唱道:“吉时已到,新人同拜天地!”
忽然,邓启仙哈哈大笑,只震得烛影摇动,屋瓦齐动,朗声说道:“新人同拜天地,可曾问过他们长辈呢?”
他手足筋络虽断,修为却丝毫未失,在石窟中心无旁骛,无人惊扰,无事便是以修炼为主,这样修炼倒是比常人修炼得要快一些。
虽然他门派的内修道法不算好,但是也是让他在心无旁骛,修得半层境界,达到了飞霞期。
他这两句话喝将出来,各人耳中嗡嗡作响,眼前一暗,厅上红烛竟自几乎尽数熄灭了去。
众人吃了一惊,一齐回过头来。
周之鹤听了喝声,本已大感惊诧,眼见雨非阳与赵殷亭安然无恙,再看站在两人中间之人,似曾熟悉,更是愕然不安,喝道:“尊驾何人?”
邓启仙嘿嘿冷笑不止,道:“我和你同门一脉,我曾受你三拜之礼,收你为徒,你这是假装不认得我吗?”他说这两句话之时气运丹田,虽然声音不响,但远远传了出去。
蝴蝶谷四周皆山,过不多时,四下里回声鸣响,只听得“不认得我吗?不认得我吗?”的声音纷至沓来。
四邻众人在一旁观礼,听了邓启仙的话声,知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无不群相瞩目。
“这人是谷主的师傅?”
“不可能吧?看着不像呀。”
“此人气质正义凛然,不威而怒,到有几分象是谷主的师傅。”
“”
顿时议论纷纷。
周之鹤见此人夹在雨非阳和赵殷亭的中间,像似站立其中,相貌和他上百年前对邓启仙的记忆有颇多不似之处。
又想到一百多年都过去了,一个断手断脚的竟然还活着,本就是一个奇迹,此时竟然还能站着,更是不能想象。
不由想到此人或是给雨非阳教唆假扮的,想用一个假扮的邓启仙来恐吓他,以达到救出唐傲霜的目的。
周之鹤这样一想,便是觉得其中定是大有蹊跷,心下暗自戒备,冷冷的道:“我与尊驾素不相识,说什么三拜之礼,收我为徒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岂不可笑?”
“之鹤,你果真不认老夫吗?”邓启仙温怒的说道。
周之鹤一听一看,又是见到和听到曾经那个严苛自己的邓启仙一样,身体微微颤抖,道:“师傅,你真是我的师傅?”
“废话,不是你师傅,是谁,你见了师傅,还不过来参拜,还愣在哪里干啥。”雨非阳抢说道。
“小子,我与他说话,你插什么嘴,活腻了是不是。”周之鹤怒看着雨非阳愤恨的说道。
雨非阳这个人在他生命里,那绝对是要恨死他了的,三番五次的搅乱他的好事。
顿时好生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他。
“逆徒,见了为师你还不过来参拜,你是不是活腻了。”邓启仙也是学着他这般愤恨的说道。
“你说你是我师傅,你就施展几招本门绝学让我看看,如果你真能施展出本门绝学,我就信你是我师傅。”
周之鹤明知道他真的师傅,手筋脚筋都已断了上百年,几乎是不可能好的回来。如果眼前这个人能当场打出欢修仙的绝学,他势必不是他师傅。
邓启仙当然也是明白他这个徒儿心里的盘算,很淡定的说道:“之鹤,你明知为师早已残疾,我此时还怎么能在这里施展本门绝学呢?你这不是难为师傅我吗?”
周之鹤不由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只见他能站着,主要还是有两只手在后面搀扶着,再仔细看此人五官,觉得和他师傅很是相似。
不由暗忖:“难道他真是我师傅,算了不管了,先认了再说。不再让他们这般叨扰,先跟雷妹大婚是正事。”
“来人啊!”
周之鹤向他那些徒弟喊道。
“是,师傅有什么吩咐!”几个弟子走上了应道。
周之鹤怒指着这几个人,装样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你们的太师傅上座,上茶。”
“是!”
几个黄衣弟子,面面相视,一脸讶异的看了一眼邓启仙,急急忙忙的抬了一个凳子和一杯茶上来。
周之鹤忙是陪笑脸,走向坐好的邓启仙,装模作样道:“之鹤不知师傅大驾,是属弟子不该,这弟子就给师傅你老人家请罪了。”说完便是向着邓启仙三叩首。
雨非阳捉着这空挡的时间,抢到唐傲霜身边,右手握着唐傲霜左手,左手揭去罩在脸上的红巾,叫道:“师姐,我来救你了,你快跟我走。”
唐傲霜乍见雨非阳,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为何叫她师姐,也不知道为何说,他是来救她的,道:“我不是你师姐,我也不需要你来救,我今天嫁给我的恩人,你为啥要来这里生事呢?”
唐傲霜的话如当头一棒敲,狠狠的打在雨非阳脑门一般,顿时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劝说唐傲霜离开这里。
“非阳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哪里是一个什么地方呀?”蝶儿从唐傲霜身后走了出来,看着雨非阳高兴的问道。
雨非阳木然的转头看向一脸高兴的蝶儿,淡淡的道:“里面是妖怪众多,只是为了关押你太师傅一个人而设的。”
“哦!”
蝶儿看了一眼邓启仙应了一声。
雨非阳忽然问道“我师姐她还没有恢复记忆吗?”
“什么?”蝶儿惊讶的说道。
“我师姐怎么还没有恢复记忆呢?”雨非阳如痴傻一般不断念叨着这些话。
蝶儿看着一脸木然的雨非阳,甚是难过的说道:“非阳大哥,你就别难过了,失忆之事不是说一两天就能好的,这个病需要一个过程的。”
“对,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先把她送回青仙城,让天凤师叔慢慢医治。”雨非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