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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那女人,对自己男人的自信也是一种提升。
只不过陈可现在还有些心里没底,为什么非得是看有缘人,陈可本来还想着给李叔一笔钱,让他把那些神奇的技术传给自己,但偏偏人家说了,没有缘分,给金山也不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缘分。
第二天,一上班,陈可就拿着准备好的生辰八字,还有父母的照片生辰八字去找了李叔,李叔说,“那些东西放在这儿我先看,你先去把心姐招待一下,她很早就来了,一直在等你呢。”
“好,”陈可心想,又是一个饥渴的女人,没办法,只好先满足她了。
于是陈可放下那些东西,就去了心姐那个特殊的包房,那个充斥着汽油味的‘废弃工厂’。
一进去发现那女人已经准备好了,将自己五花大绑的捆在那辆废弃的汽车上,自己躺在那里,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便急不可耐的问道,“是你吗陈可?”
“是我心姐。”陈可说道,“好久不见。”
心姐却似乎没有心情在这跟他叙旧,直接就进入了剧情,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
还是老样子,看来这女人很吃这一套,陈可心想,真是奇葩,为什么偏偏喜欢这样的?
他也没再说什么,上去就撕扯她的裙子,心姐一如既往的拼命反抗,她越反抗,陈可越用力,连撕扯带打,陈可知道,她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果然那女人越发兴奋起来……
狂风骤雨之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的倒在了汽车上,心姐躺在那里,点了一根烟,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太懂我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陈可感到微微有些疲倦,也跟心姐要了一支烟,说道,“你喜欢就好了。”
陈可突然感兴趣的问道,“心姐,我能问你个事么,你为什么喜欢这种被绑架的感觉。”
心姐正抽着烟,突然听陈可这么说,脸色一变,说,“有些不该问的,少问。”
陈可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却听心姐抽着烟,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有些人生的体验,总是在你最不情愿的时候感受到的,但那却是弥足珍贵的,等你失去了,再去找那种感觉的时候,却已经找不到了,找到的,也只能是模仿。但真的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陈可听的云里雾里,但又不好问,不过他依稀还是听出了个大概,心想,这女人一定是当初被绑架过,然后绑架的时候,被人给了,过了以后又怀念那种感觉,一定是这样的。
“以后我来找你的次数会变少。”心姐突然说道,“你会不会想我?”
当然不会,陈可心想,但嘴里却说,“当然会。”
陈可从心姐那里出来,急忙去找李叔。他想知道,李叔看了自己和父母的生辰八字以后,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缘。
李叔正在打扫卫生,悄悄对陈可说,“二十分钟后你到我那个房子来一趟。”
二十分钟后,陈可在获得了李丽的许可后,陈可来到了区,找到了李叔的房间,发现门是紧锁着的,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陈可听见了脚步声,须臾,门开了,一开门陈可吓了一跳。
原来李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白色的长袍,那长袍就像是昨天他见到的墙上挂的那幅画一样,尤其须发皆白的李叔穿上,竟然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宗师的感觉。
见陈可站在门口正兀自讶异,于是连忙将他拉进来,然后反锁上门。
陈可一进去,发现里面像昨天一样,点了一炉香,香前墙上挂着那幅画像。
“李叔,您看了我的生辰八字,觉得怎么样?我算不算有缘人?”陈可问道。
“跪下。”李叔突然说道。
陈可一愣,不知所措。
李叔指着墙上的画像催促说道,“还不快跪拜林前辈。”
陈可只好急忙跪倒在画像前面的蒲团上。
回头看李叔,见李叔已经闭上了眼睛,说道,“磕头,磕够一百个响头。”
一百个?陈可心里一惊,这得磕到什么时候去?但没有办法,既然有求于人家,这头不磕也的磕。
于是陈可跪在地上梆梆就磕了起来,一开始他还数着,但磕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李叔开口了,说道,“刚才那两个不够响,重新来。”
陈可一惊道,“什么?不会是从第一个重新开始吧?”
李叔睁开眼,严肃的说道,“连头都磕不响,这点苦都吃不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谁说我吃不了?”陈可说着继续磕了起来,这次他尽量每个都磕响,一开始他数着,数到一半,感觉头都要磕晕了,自己也忘了数儿了,只能尽力磕着,让每一个头都发出响声。
磕到最后,他几乎都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这时才突然听李叔说道,“好了,够了。”
陈可脑袋一离开地,感觉顿时天旋地转,脑袋发蒙。
“拜过了林前辈,该让你了解一下玉箫派了。”李叔说道。
“玉箫派?”陈可问道,“怎么听起来像武侠小说里的门派。”
“废话少说。”李叔呵斥道。陈可只好闭嘴。
这时李叔走到挂着林前辈的画像的墙前,伸手一拉百叶窗一样的东西,突然墙上露出一块匾额来。
黑色的匾底上写着几个苍劲的白色大字:香人间。
李叔指着匾额对陈可说,“你上去,匾后有东西,你去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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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玉箫心经()
陈可惊讶的看着上面的牌匾,然后站到桌子上,从匾后摸索了半天,终于取下一个圆轴状的黑色丝绸状的东西,皱皱巴巴,看起来相当古老,上面铺满了灰尘。
“这是什么?”陈可问道。
“打开。”李叔说道。
陈可慢慢的将那绳子解开,他不敢太用力,因为那绳子看起来十分不结实,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要断掉了一样,他打开那圆轴状的东西,那是一个像古代皇帝的圣旨一样的布子的东西,一打开,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是繁体字,但陈可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玉箫心诀。
陈可不禁赫然心惊。
只听李叔说道,“玉箫派创派于元朝,据传是当年成吉思汗身边的御医林志诚所创。”
“成吉思汗?”陈可惊讶道,“那么远?能传到现在啊?”
李叔道,“你知不知道成吉思汗一生留下多少子女?”
陈可说,“这我倒是有所耳闻,他打仗打到哪里,就要留下自己的种子。”
“没错,现在全世界大概有三百多万人的身上有着成吉思汗的血缘。”李叔说,“你想想看,如果没有一定的方法和保障,他岂不是得累死,况且,在他六十岁的时候,功夫依然不减,还能继续生产,我们的林前辈有多厉害,你就可想而知了。”
陈可不禁抬头看了一眼那画里的男人,毕竟年代太过久远,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李叔所说的一切,但听起来又似乎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李叔这个年纪,为什么还有那样的连年轻人都无法企及的能力?
看来这一切应该是真的。陈可决定选择相信这一切。
“好,李叔,那我要从哪里学起,从这个《玉箫心经》开始吗?”陈可问道。
李叔怅然的叹了口气,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说道,“差不多在我四十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那段时间我的人生跌入了谷底,我悲痛欲绝,最后自寻短见,后来被一位姓鲁的老人救起,他见我有缘,便将这套心法传给了我,但他传给我的时候,就只剩下一门手艺了,他说其实这心经里其实有不少奥秘,只不过除了标题外,其余都是些无法看懂的文字,只能靠手口相传,所以丢失了很多。”
“那也就是说,这《玉箫心经》其实也没什么用。”陈可说道。
“可以这么说。”李叔说,“现在基本上就是当做玉箫派的一个信物在往下传,但没有丢掉的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希望后辈中能有高人进行参破,如果参破,那些更加奥妙的门术便可以传下去了。”
陈可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上的《玉箫心经》,说道,“会不会是用药水一类的东西洗了就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又或者用水浸湿,我看电视上好多武功秘笈或者地下党的机要文件都是这么藏的。”
“没那么简单。”李叔说,“如果仅仅是这样,那我想都这么长时间了,一定有前辈试过了,而且这东西也经受不起那么多药水的试验。”
“是呀。”陈可说,“我刚才还有些疑惑,按说这元朝的丝绸,传到现在,应该早就氧化了吧,不至于还能看清上面的字吧,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好。”
“那你是怀疑《玉箫心经》和玉箫派的真实性了?”李叔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如果怀疑的话,你刚才说完我就应该走了,不会再磕那么多的头。”陈可说道。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李叔说,“但是我想,这个门派能传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创造门派的林志诚前辈,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让他的《玉箫心经》得以保存传世。”
陈可认同的点点头。
“那您有没有试着对上面的其他绝学有所参透呢?”陈可问道。
“当然试过。”李叔说道,“你想想看,有如此神秘的一本绝学就在你手上,你当然是心痒痒,时刻想把它参透了,不避讳的说,我一向自认为聪明,为了参透这东西,耗费了我很多精力。”
“那结果呢?”陈可问道,“有没有什么收获?”
李叔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任何收获,我认为,奥秘一定在这文字里,但这文字又偏偏不是任何一种我们见到的文字,你都不知道,我甚至试遍了各个国家的文字,包括拉丁文字,还有一些更古老的文字,但没有任何收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