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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朱建已然停笔。
却是沉声道。
“袁督师,此间便是你需要的水泥秘法,另外也有水泥钢筋锻造之术,待会你便是可从朕这宫中挑选一些能工巧匠与你随行,不过袁督师,切记,此物乃是绝密,还望督师小心保管才是!”
接过朱建递过来的所谓秘法,袁崇焕却是视作珍宝,小小翼翼,生怕将其损坏,好不容易塞入怀中之后却是拱手道。
“陛下放心,就是拼了微臣这条性命,却是也不敢丝毫怠慢!”
眼见袁崇焕此般,朱建却是莞尔笑道。
“督师言重了,汝之性命对于朕而言就是这十个秘法却也是不及,督师切不可这般妄自菲薄!对了,可立啊,这一份你却是拿着,登州新建海港,却是还需要此物,另外修建登州外港炮台,此物更是意义重大!故而朕亲自为你择取一些工匠,与你随行!”
“老臣谢过陛下!”
“诸位,辽东之事,关乎社稷,然关外土地肥沃,朕以为加强军事训练之时,却是可从关内遇到灾荒的百姓中适当引入一些,此处朕却是还有一言,三位卿家却是当可考虑之。”
言及此处,朱建却是顿了顿。
而此刻,面对皇帝此言,三人却是道。
“陛下但说无妨,臣等当效死力!”
对于三人此般言语,朱建却是沉声道。
“民进汝进,民拓汝随!切记!”
朱建的意思很是明确,步步为营,逐渐蚕食,而此关乎的却也不再是一时之得失,而是最终笑看风云!
也便是说,即是不久出兵失败,有此等作为基础,便不再是以一场胜利论之成败,那是因为民在,基础在,耗得起!
对于皇帝所言,三人一番面面相觑之后,却是似有所思。
“陛下放心,臣等当谨遵陛下所言!”
送走辽东三人,夜却是愈发的深了,而今夜,朱建却是注定难以入眠。
此刻,仰望寒冬的夜空,朱建却是心潮久久难以平息。
“终于是踏出第一步了,这暴风雨该来的都尽管来吧!”
那一刻朱建的心在咆哮,那是一种激动,真正的激动!历史不可以改变,但是可以创造,明朝士大夫阶层糜烂不堪,早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因而朱建逐渐了皇党,在朱建看来,既然无法改变,那么一切就从新的开始!
以新党挽救危亡,以新党拯救天下!
只不过官制虽然有了一个初步的模型,但只不过只是开始,朱建却也是明白,还有一件关乎改革的根本大事,他还为着手开始。。。。。。
“呵呵,摊丁入亩么,朕却真实期待啊!只不过那三大皇庄,当是。”
以未央、清宁、仁寿三大皇庄为主要,占据北直隶顺天八府的大量皇家土地,朱建自是明白其乃是一块诟病,可是这么大一块土地,又该何去何从?
当是直接分给农民耕种乎?朱建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样的意义真就大么,毕竟这里不是其他地方,乃是天子脚下,在朱建看来,若是利用的好的话,当是一块巨大的财富。
于他也是于国,而一旦就这般草率分给百姓,真的就能有更好的效果吗?或者说,分给了百姓,土地兼并就不会发生了吗?
更何况,此时的帝国资本主义萌芽已经开始,原始资本积累,土地大量聚集已然注定成为大势所趋,男耕女织的小农经济注定难以持久,京师皇庄的去留,路在何方?
朱建苦苦思寻,却是始终难的其中滋味。。。。。。
就在朱建眉目紧蹙,难以入眠之际,却是忽感身后一暖。
径直转身,却是发现此时的皇后周寕儿已然将一大氅盖在他的肩上,随后更是将身躯靠了上前,那沁人心脾的女儿香,却是让朱建有些心迷。
“你这小妖精!”
朱建与周寕儿一同赏月自是不提,却说此时的李府。
却说李标刚一满是幽怨的回到府中,这前脚刚进,后脚传旨的人就来了。
“李标李大人接旨!”
闻听小太监连夜传旨,加上之前对皇帝的忤逆,李标虽说自己不惧,可是这一想到自己李府上上下下百八十口人,尤其是自己那刚刚六岁的小孙儿,李标竟是有些后悔。
然而圣旨就在外头,任他李标再怎么后悔,那也是无济于事。
“罢了,罢了,自己种下的罪孽,怨不得他人!想来陛下思及老朽往日的功劳,定也不会牵连他人,嗳。。。。。。杀老朽一人足矣!”
“罪臣李标接旨!”
有此般念想,李标却是出门前来接旨,而面对李标此般动作,那传旨的小太监却是有些纳闷。
“明明曹公公要咱家和气些,说是陛下要给李大人封赏,为何这李大人却是要自称罪臣,当是怪哉,怪哉!”
虽说心中有些不解,但是圣旨在前,却是容不得这小太监半点马虎。
“陛下口谕,李阁老他年事已高,内阁之事太过劳累,朕决定罢去李阁老首辅内阁之职,同时罢去户部尚书,然李标为官清正,性耿直,敦大礼,顾大局,明辨是非曲直,且又敢于直言谏君,遇事持大体,故而朕决议赠其柱国,去往国子监做祭酒去吧!”
闻听此言,李标却是愣了愣神。
陛下不仅不杀他,还与其柱国的勋位,那可是从一品的官,虽说比不得内阁首辅的实权,但是俸禄、威望却是不可同年而语,毕竟一个是勋位,一个只是可以随意替换的内阁大臣!而且皇帝口谕‘李标为官清正,性耿直,敦大礼,顾大局,明辨是非曲直,且又敢于直言谏君,遇事持大体’,这该是何等的殊荣!
何况乎,李标是个明白人,皇帝要变法,他李标反对,皇帝自然不可能会让他再当这个首辅。
“陛下大仁,老臣愧不敢当啊!”
将一切前因后果理顺之后,李标却是倒在地上,竟是嚎啕大哭起来,却是让整个李府上下皆是倍感不解,至于那传旨的小太监,更是因为不知所措,早就开溜,毕竟皇帝是要打赏人家李大人,可是在自己念完旨意之后,李大人竟是此般,面对此般从未遇到的情况,这小太监自然是有些惊慌也是常事。
而京师之中,还有一处,却也是灯火通明。
京师,钱府。
钱谦益将京中所有党人却是召集一处,此时的钱谦益却是面色凝重。
“诸位,今夜京师突然戒备,而且是陛下心腹精锐龙虎军,诸位当是作何感想?”
第八章 校场阅兵,帝王之威(一)()
“龙虎军一战成名,听闻又是天子一手组建,此刻京师戒严,由龙虎军掌控九门要道,怕是会有大事发生啊!”
闻听钱谦益所言,那东林党人李邦发却是不禁叹道。
京师一战,龙虎军有如天将雄师,却是出尽了风头!故而一夜之间,整个京师之中,却是传遍了这支神秘,且又与大明原有军队风格完全不一样的队伍!
虽说龙虎军名头极响,然而坊间流传下的也不过只有‘龙虎军团隶属皇帝’寥寥数语。
如今京师突然戒严,那支神龙见首不见的龙虎军团全体出动,掌控京师城防要道,对于这些东林大人而言,却不是什么幸事,那是因为京师戒严,而他们竟是没有得到来自宫中的丝毫消息,至于此刻集结于此,那也全凭对于京师之中的动作,所推断而已。
对于李邦发所言,钱谦益面色却是愈发的有些阴沉开来。
京师戒严与他却是不打紧,打紧的那是偏偏此刻沈家公子竟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弄丢了!
“诸位,沈家公子进京之事,诸位想必已是不要钱某再行告知了吧!”
思忖片刻之后,钱谦益却是沉声道。
闻听钱谦益此言,众人却是相继点了点头。
要说江南沈家与京中东林党人来往密切,何况乎此刻到来的那多是东林党中在京师的要人,钱谦益没理由不相信,这沈家公子不去依次拜访。
见众人点头称是,钱谦益却是继续道。
“诸位可知,就在昨日,沈公子却是突然失了踪迹。”
“什么?!”
闻听钱谦益此般说,众人皆是面色大变,江南沈家公子在京师丢了,对于这些东林党人而言,那无疑是一件大事!
不要说沈家公子身份珍贵,且沈家与他们这些东林党人相交甚厚,更为重要的是党人们背后见不得人的勾当,那也多是与这江南沈家脱不了干系。
“钱兄,沈公子丢失一事,钱兄却是如何得之?”
而就在众人一阵议论纷纷之际,却是有一人出言道。
此人正是东林元老刘一燝。
闻听刘一燝所言,钱谦益却是朝身边的管事招了招手,不多时,那管事却是将一大汉带到,此人却正是当初沈家公子身后所跟随的那个大汉。
如今自己公子丢了,他却是无颜回到江南,这才求助于东林党魁钱谦益。
“你与诸位大人将详情说说吧!”
“是。”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当那大汉将沈家公子失踪的过程全部交代之后,此时的众人面色却都是有些不好看。
要说堂堂帝都,朝廷大员的府前,竟是丢了一大活人,而且还是没有一丝蛛丝马迹,让人无从查起,由此众人却是不得不掂量这京中到底有谁会有此般能耐。
而此刻,众人将此前京师戒严一联想一块,众人面色你却是陡然一变。
“钱兄,难道说是。”
此时的李邦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却是大变,只不过还未等他说及,却是被钱谦益一句‘嘘声’所打断。
“钱兄,若真是此般,却是你这府中怕是。”
对于李邦发这番话,钱谦益却是道。
“无妨,此间乃是我府中秘处,哪怕是前朝是东厂鞑子们都是无从发觉。”
闻听此言,那众人却是舒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