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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状,一旁的洪承畴却是意味深长道。
“孟侯兄,陛下可是拿的内库中的钱财啊!”
“这,臣糊涂,臣糊涂了,臣——”
听闻此言,毕懋康才忽的想起刚刚朱建所言,却是从皇帝内库中取出的银子,只不过之前太过激动却是将其忽略了,故而却是有些歉意。
“孟侯,莫要此般,内库中的钱财朕留着也是留着,却不若为我大明江山多做些贡献,何况这江山本就是朕的,内库不内库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朱建却是笑了笑道。
“陛下乃圣明天子,臣等惭愧。”
毕懋康拱手道。
“对了,孟侯,朕今日前来却是还有一重要之事,却是还想请孟侯帮忙。”
说叨了半天,朱建这才记起来军器局的目的,也就是为龙虎军挑选制式武器一事。
“陛下,但说无妨。”
“朕听闻孟侯这军器局中有种新式火铳,名为掣电铳,却是使用燧石作为点火之用,朕今日前来,却是想要订上一批,不知孟侯意下如何?”
闻听朱建此言,毕懋康却是笑了笑道。
“陛下所谓却是此物,不瞒陛下,此物乃是老臣先师赵士祯所制,整个京师之中也就老臣以及老臣的师弟也就是赵成所在的赵氏器局可以锻制,不过此物虽说是摆除了火绳鸟铳的众多不利,却因为燧石点火设计的缺陷,使得一般人难以使用,却是一弊,然而之前老臣却已对此物进行改装,不久前已然成功,如今陛下更是资助军器局八万两白银,却是可以投入生产。”
谈及此处,毕懋康却是眉飞色舞。
闻听此言,朱建却也是心中甚喜,在他看来燧发枪若是克服使用者需要力大的缺陷,当真可为军中利器。
“孟侯,且带朕前去看看。”
“陛下,请。”
说罢,众人却是随着毕懋康到了军器局制造厂房之中,却见厂房之中正有上千名工人正在同时运作,打铁的打铁,磨石的磨石,却也是分工明确。
就在此时,毕懋康却是取来衣物递给朱建道。
“陛下,此乃老臣改进的掣电短铳,陛下不如一试。”
见毕懋康递过来的新式掣电铳,朱建却是直接接在手中,一番玩味。
“倒也是精致!”
朱建心中不由叹道。
“陛下,出门去有射击场地——”
却说射击场外,朱建已然连发五枪,这掣电铳是带有子筒的,发一枪,换一个子筒,气密性用螺丝解决,到也还凑合,比起前装火绳枪却是不知先进了多少,当然比起后世步枪,那还差得远,不过但凡事情都有个过程,朱建知道,一步登天,那还需个时日。
“陛下,却是如何?”
见朱建放下掣电铳之后,毕懋康却是上前道,看那模样明显还是有些异样的紧张,毕竟此物才刚刚改进,而且这试铳的还是当今圣上。
“不错,却是不错,使用起来却是较为方便。”
朱建笑了笑道。
“谢过陛下赞誉,老臣却是荣幸之至,若是陛下喜欢,这两支掣电铳就赠与陛下了。”
“那朕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哦,对了,此物如今却有多少?”
接过掣电铳,朱建却是再次询问道。
“回陛下,新改进的约有五十支,以往的库存三千余之。”
“朕需要五千支,不知孟侯可以几日交货?”
闻听此言,思忖片刻之后,毕懋康却是正色道。
“三日即可。”
“好,就依孟侯所言。”
朱建依旧一脸莞尔。
却说武器之时已然妥当,此刻朱建的心中却又是浮现出另外一个计划,计划其实很早以前已然在朱建脑海中定型,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实施,而今日却是个难得的机遇,故而朱建却是道。
“孟侯,朕还另外与你二万两银子,却是想托孟侯办件事。”
面对朱建这突如其来的话,毕懋康先是一愣,忽的却是跪倒在地,一脸严肃道。
“陛下所托,臣愿肝脑涂地!”
“孟侯严重了,朕可舍不得你这火器专家肝脑涂地。”
拉着毕懋康的手,朱建却是一脸笑道,不过片刻之后却亦是满脸严肃。
“孟侯啊,朕之所托,却是只为火器之事,朕以为火器乃我大明立国之本,朕却是想学国子监一般,就在这火器局里建一座我大明火器制造学院,由你孟侯为首任山长,就以这二万两白银作为物资,不知孟侯以为如何?”
“陛下,此事当——当真,老——老臣愿效死力。”
闻此言,毕懋康竟是有些颤抖起来,火器乃是他毕生挚爱,现如今他早已是年逾春秋之数,说不定哪天就命丧黄泉,而将自己一生所学传承下去则是毕懋康一直心中所愿,而且这些年仕途坎坷更是让毕懋康将些许是看穿了许多,看淡了许多,他只想用自己的余生好生研究火器,并且让自己的火器之法流传下来。
而现如今朱建的话却无疑是久旱逢甘霖!
却又是如何不激动。
“孟侯,切莫此般,办学之事与我大明而言皆是功在当秋,不过此事过于繁琐,孟侯啊,这担可是不清啊!”
拍了拍毕懋康有些消瘦的肩膀,朱建却是叹道。
“还请陛下为书院赐名!”
闻听朱建此言,毕懋康满眼皆是坚毅之色,却是道。
闻此言,朱建却是沉默了,半响之后,嘴中却是蹦出几个字。
“旭阳学院!”
取朝阳之意,如旭日东升,为帝国明日最为耀眼的太阳!
第三十三章 鏖战京师,大战降临(一)()
时令已值深秋,朔北的凛冽寒风呼啸而过,顿时卷起落叶纷纷,不觉让人心生一种凄凉。
此时的遵化城中,一种莫名的悲伤更是笼罩在这个曾经的大明边关重镇之中,整个正白旗的旗丁们脸上皆是一股子掩饰不了的悲伤,更多的还是深深的愧疚。
主子死了,做奴才的还活着,在这样一个等级森严的部落之中,活着的人耻辱那将会是一生注定的背负的,除非。。。。。。除非死的人活了过来。
或者说为主子手刃仇人,可是仇人又在何处,难道是那枚该死的官亭炮,这是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些个旗人至今也没弄明白。
自从范文程走后,多尔衮就一刻也没出过临时搭建起来的灵堂,一日一夜了,却是丝毫没有进一口茶水。
“十二哥,你放心,你的仇,阿母的仇,十四弟对着萨满神发誓,此生此世,若是不能报得此仇,弟,终身不娶!”
终身不娶!终身不娶!
在那一刹那,恍恍惚惚间多尔衮似乎又回到了那片美丽辽阔的科尔沁草原,那里有个美丽活泼的小女孩,而他策马扬鞭,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而在他身后小女孩不停的喊着。
‘阿古【满语哥哥】,阿古,玉儿长大了要做你的义而汉【满语新娘】!’
小女孩的天真浪漫,多尔衮心驰神往,在多尔衮心中,她早已是他的义而汉,可是就在那一刹念间,一个令多尔衮亲切有恐惧的身影的出现,她成了他的福晋。。。。。。
“多尔衮、多尔衮,玉儿想你!”
看着眼中人儿撕心裂肺的呼唤,多尔衮顿时心中一阵绞痛。
“不!玉儿!”
“十四爷,十四爷,醒醒,醒醒。”
阿克占从帐外进来,却是恰好听到那一声‘玉儿’,脸色忽的变了变,转而却是恢复了常态。
被阿克占唤醒,多尔衮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暗自道。
“原来是一场梦啊!”
“十四爷,大汗的前帐距离遵化城不到十里,我们是否。”
阿克占问道,言语之间却是有些遮掩之词。
“阿克占,切不可变现此般模样,毕竟他是我们的大汗,你先下去安排,我随后就到。”
多尔衮摆了摆手示意道。
“嗻。”
闻听多尔衮此言,阿克占却是欲要转身离去,就在这时却是被多尔衮忽的唤住。
“阿克占啊,刚刚可否听到帐内有什么异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阿克占面色却是忽的一紧,不过那也仅仅只是忽的一紧,片刻的光景却是与往常一般。
“十四爷,奴才刚刚只是听闻十四爷的阵阵鼾声。”
“哦,无事,我只是随便说说,阿克占,你先行下去吧!”
闻听此言,多尔衮剑眉一挑,却是满脸和煦。
“出来吧!”
就在阿克占离去约有片刻之后,多尔衮却是朝着帐外道。
“情况如何?”
话说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甲喇额真富察哈出。
“回十四爷的话,奴才已经打探清楚了,那日范文程前来时,约的就是他,而且奴才还探的消息,说是他的部众已然向上三旗方向靠拢。”
看着多尔衮,富察哈出却是满脸的崇拜之色,因为在他富察哈出心里,十四爷就是他心中的神。
“哦,一路辛苦,你且先行下去休息,我已然知晓,对了,富察,该让狼群出动了。”
言及此处,多尔衮那还略显稚嫩却饱经沧桑的眼眸中却是闪过一道寒光。
“嗻。”
说罢,富察一个转身,却是匆匆朝着一个秘密营地而去,那里有着多尔衮嘴中所说的‘狼群’,那是一支连皇太极都不曾知晓的武装力量,乃是经由阿济格亲自**的百人队,其中成员皆是来自蒙古察哈尔部的死士。
而对于这样一支力量,多尔衮也是刚刚才得知,而这支‘狼群’的额真正是甲喇额真,人称‘血屠夫’的富察哈出。
“八哥,一切要开始了啊,不要怪臣弟,臣弟本来觉得已经渐渐淡忘,可是十二哥。。。。。。死了啊。”
望着不远处密密麻麻的行军大营,多尔衮有些喃喃道。
却说片刻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