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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荐自己去做了京官。却也好远离这是非之地。
“幼玄。却是为兄唐突了。只不过这些年为兄为官一方。却也是不容易啊。”
言及此处。李仙凤却是重重叹道。
而眼见于此。黄道宗却是也收起之前那副面孔。却亦是沉声道。
“兄长之困境。弟自是知晓。故而弟今奉命前來。却正是为兄以解此间之困厄。”
闻听黄道周此言。那李仙凤一时间却是來了兴趣。
“为兄却愿闻其详。”
原來此间。黄道周奉命前來。一则是处理福王之事。二则。当是封朱建旨意。对河南、山西进行全面整顿。
若是不然。朱建也不会让黄道周带來两个营的龙虎军兵士前來。至于朱建此般用意。一來却是因为黄道周初來乍到。手中洠в惺沟盟呈值亩游椤6䜩怼R彩俏盗沸碌难卜烙R匀娼庸芎幽稀⑸轿鞯姆牢窆ぷ鳌
“李兄。接旨吧。”
而就在李仙凤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时。黄道周却是从袖中掏出另外圣旨。
见此状。李仙凤忙是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然。苛捐杂税横行。百姓卖儿鬻女。逃亡遍野。故使肥硕之地。今成不毛之所。朕思及此处。倍感心伤。故而派遣政务局大臣黄道周。为河南、山西总督。。。。。。”
“陛下果真是要大动作乎。”
当闻听黄道宗宣旨。此刻的李仙凤竟是流露出一丝的疑惑之色。
闻听此言。黄道宗却是一脸坚毅道。
“陛下为国、为民。劳心劳力。此间哪怕是刀山火海。我等也当随之同行。无所畏惧。”
“陛下当真是一代圣君也。”
在闻听黄道周无比肯定的言语之后。李仙凤却是重重叹了口气道。此言却是发自肺腑。
“兄长。另外瞿大人不日即到。你我当亲自迎之。”
“那是自然。”
此间。黄道周嘴中所言之瞿大人。却正是农工商部左侍郎瞿式耜。而之所以朱建派遣这瞿式耜前來为河南、山西新政辅助大臣。一部分是因为其在崇祯元年。户部给事中任上所上言之《清苛政疏》。二來。这瞿式耜的才能。通过朱建來自前世的记忆。却是清清楚楚。
却说黄道周与这李仙凤一番交谈之际。这福王府府库之中的钱财。经由军士亲点。已然全部理清。
“白银八百万两。金银器皿无数。当真是大手笔啊。”
闻听兵士所言。黄道周对于福王这些年积累之财富却是有些瞠目结舌。此般简直难以想象。
“是啊。当真是苦了洛阳的百姓了。”
此刻。河南巡抚李仙凤亦是叹道。
“來人啊。将此间查封之五百万两白银全部封存。待瞿大人前來。运回京师。以备后用。其余三百万两留为河南、山西两地整改之用。余者金银器物。不日在洛阳悉数全部拍卖。”
不多日。在河南、山西多个县城同时出现这样两分告示。
一份是关于河南、山西两地王田之事。
一则。告知百姓。全部王庄收归国有。可予以百姓耕种。凡是愿意前往耕种者。当年免除赋税。政府予以耕牛、良种补助。次年则是收取每亩三厘之税。再一年。则是收取每亩六厘田赋。此后永不予以加赋税。灾年则是可以不交田赋。并且罢去所谓之带征、预征。
二则。如同京师设立农场一般。在河南、山西等地同时设立大小八个农场。百姓但凡愿意前往耕种者。予以薪俸补助。为国家种粮自然免除赋税。其间设立公共膳堂、学馆、医馆。凡是农场工人子弟。入其间只需少许费用。其中学堂更是全部免除费用。而对于为帝国耕种粮食产量之大户。则是除了予你大量物质奖励之外。更可由河南、山西都督代皇帝为其颁发荣誉勋章。
而另外一条则是关于招募新军的。
河南、山西总督招募两省巡防新兵。但凡是帝国子民者。若无作奸犯科以及不良嗜好者。只要身体合乎标准。一概用之。对于新兵者。予以每年五石之薪俸。且军属之家。免除徭役。军人因公事伤残。将一次性予以三十两白银补助。并免除其终身赋税。
第三十章 废苛税,罢王田(十一)()
“老爷。你慢些走。慢些走。”
在京师通往河南洛阳府的官道上。一中年男子一身粗布衣裳。头戴方巾。肩上正挎着一布囊。看似模样。却似一赶考书生一般。
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刚刚被朱建任命为河南、山西辅助新政大臣农工商部左侍郎瞿式耜。
而其身后。一个小厮模样的汉子。却是不停的吆喝着。却早已是气喘吁吁。
“哎。你这小厮。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平些日子要多加锻炼。你看看。这离开大队才多久。你就已是这般不堪。”
面对着身后小厮的呼唤。瞿式耜最终放慢些了脚步。待到那小厮赶上。却是一阵叱呵道。
面对着自家老爷的一番斥责。那小厮却是一脸嬉笑道。
“我说老爷。我哪能比得上您啊。这从南直隶到京师。这些年您那是比我们这些仆人都要起得早。每日练就。走上这些里地。自然是轻松的很。”
见那小厮一旁狡辩。那瞿式耜却是有些恼怒道。
“哼。你这小厮。还做这般强词狡辩。我看这些年真就是娇惯了你。当初就不该带你來到京师。当是留在老家庄子里耕地才是。”
面对着自家老爷有些愠色。那小厮却依旧是呵呵道。
“老爷。看您说的。小的自然是明白老爷关心小的。只不过若真是将小的留在庄子里。那还有谁伺候老爷您啊。您说是不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着自家小厮这般。瞿式耜却也是叹了口气。却不再做多言语。继续赶起了路來。
却说这一主一仆连番却是行了十数里地。终究是找了个路边茶棚歇了下來。
“老爷。我真搞不懂。有好好的轿子不坐。您偏偏要自己走。”
面对着小厮的一番埋怨。瞿式耜取过之前早已备好的一块干粮。咬上一口。却是洠в欣砘帷
见自家老爷不理会自己。那小厮却是自顾自个的念叨着。
“艾先生说。圣人一般那都是大度的很。不曾想老爷竟然是这般小家子气。”
对于这小厮嘴中念叨。瞿式耜一时间却是被逗乐了。
“我说你。孔圣人言。吃不言。寝不语。你又知不知道。”
闻听自家老爷所言。那小厮却是狡黠一笑。似乎是得逞一般。
“老爷。您看。谁说您不搭理我了。”
对于自家这小厮。瞿式耜却也是无言的很。不过此刻。对于小厮嘴中所提到的艾先生。一时间瞿式耜却是叹道。
“一别数年。也不知艾先生最近却是如何。待此间事情有了起色。却是当去拜访先生才是。”
要说这艾先生。中文名艾儒略。字思及。乃是意大利來华的耶稣会传教士。而瞿式耜早先与其结交。并且瞿式耜曾是受其洗礼入教。
“老爷。老爷。您还洠Ц嫠咝〉摹N裁匆苷夥菘嗄亍!
眼见自家老爷不理会自己。这小厮却又是道。
闻听此言。瞿式耜却也是被烦的有些不行。却是低声道。
“陛下任命我前來。难不成这些你也想听。”
而对于瞿式耜此言。那小厮却是立马闭上了口。伸长脖子朝着四周望了望。见再无其他可疑人影。却是暗自舒缓了一口气。
“你这小厮。又在是作甚。”
见此状。瞿式耜却是再一次忍不住呵斥道。
“嘘。老爷。小的可是听说陛下名下有一支很是神秘的存在。”
闻听此言。瞿式耜却是笑道。
“你这小厮。还听信那些坊间谣言。在此胡乱说道。待到了洛阳。我可不管你了。”
对于自家老爷所言。那小厮却是不觉吐了吐舌头。
而片刻之后。瞿式耜却是沉声言道。
“陛下素有大志。欲要力挽狂澜。然天下何其之大。却是重重艰险。朝中大臣盘根错节。改革之路谈何容易。况乎锦衣、东厂臭名昭著。早不可堪大用。陛下若真是有此等存在。当却是极好的啊。”
而此刻。面对着自家老爷的一番叹息声。那小厮却是不再言语。好似听的有些入迷一般。
歇息约莫半个时辰。此刻约莫未时刚过。瞿式耜却是不得不再次启程。
“刚刚听茶肆小二哥说起。不远处有村落。你我当需加快些脚步。不然。却是要误了时辰。”
却说这主、仆二人再次启程。不多时却是到了一处林子。此刻。瞿式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却是重重叹了口气。
“老爷。您这是。”
“哦。无事。只不过刚刚想到了恩师。”
言及此处。瞿式耜却是不再言语。而闻听此言。小厮亦是不作言语。
瞿式耜嘴中言道的恩师。不是别人。却正是前东林党魁钱谦益。
而临行之前。关于钱谦益被福王派人暗杀的消息。已然在皇家报务局直辖的帝都报纸上占据了大半个版面。
关于钱谦益被杀之事。那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除了叹息一代士林领袖就这般逝去之外。更多是则是对于钱谦益的一种鄙视。一种嘲讽。
是啊。身为东林党魁。一代文坛领袖人物。竟是在公然诋毁朝廷大员。蒙皇恩免以牢狱之灾后。竟是与藩王勾结。更是在阴谋失败之后。跪在午门之外。恳请皇帝谅解。
此间却已是丢尽了书生的脸面。士人的脸面。而且更为讽刺的是就在钱谦益奉旨前往河南查抄福王的路上。竟是被福王派人暗杀。
而对于一错再错。皇帝一次次原谅的钱谦益落得此般下场。在众人看來。又怎能不是莫得的一种讽刺。
“钱师的心却是早已变了质。落得此般下场。却也是怨不得谁。”
一阵叹息之后。瞿式耜却是再次启程。
二人继续赶路。终究是在日落时分。寻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庄落。在一处老汉家住了下來。
此间老汉的家中却是一贫如洗。三间的院落。黄泥砌上的墙体早已是脱落。而房梁之上的灰瓦更是残缺不全。一旦下起雨來。屋间就洠в幸淮δ芡耆诒斡晁牡胤健
而对于这一主一仆的到來。老汉虽是不曾拒绝。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