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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带?”
一听这个,凤云倾只觉得一股子小火苗直冲面门,“老子又不是厨子,随身都这东西干嘛。嘛,这东西可是必不可少的。”
说着,凤云倾就从自己一堆湿哒哒的衣物里拿出两个针包来,经过溪水的洗礼,装针的锦绣布包也跟着湿透了,现在凤云倾拿出楚辞外袍里的紫色锦帕,把金针,银针,一个个有秩序的放在锦帕上。
“凤云倾,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一边认真烤鱼的楚辞终于按耐不住了,偷偷瞄了一眼手帕的金针,银针,身子不自觉的一哆嗦,故作镇定的感慨着:要是一般女孩子女服湿透了,换了衣服的第一反应不是先把衣服弄干吗?这凤云倾倒是好,不管那些湿哒哒的衣物,反而鼓弄起这些针来了。
凤云倾无视楚辞的话,把金针银针用手帕包好,放在安全地方,便自顾自的拿着装针的锦绣布袋再火边烤了起来,一边烤着,凤云倾一边不耐烦的回答这楚辞的话,“是不是女人你不清楚吗?”
“凤云倾,你穿得可是爷的衣裳!”一句暧昧不明的话,把楚辞环绕着楚辞的好心情,瞬息间打得烟消云散去了。
凤云倾并不以为意,“就借本小姐穿会儿能怎么的,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怕冻着了不成。”
“拿去吧。”楚辞被凤云倾气得无奈,把手中烤好的烤鱼递给凤云倾。
“给我的?”凤云倾明显一愣,心道:楚妖孽会这么好心?
“你不吃我吃。”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楚辞觉得很受伤,赌气似的侧过身去,不去看凤云倾,正当楚辞开嘴要去咬鱼的时候就感觉手里一空,定睛一看,哪里还有烤鱼的影子,楚辞眯眼看向正在啃鱼的凤云倾,抽了抽嘴角,“你不是不吃嘛。”
“老子什么时候说了不吃的。”一边啃鱼,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不得不说,楚辞这烤鱼的手艺,还真真是一流,活了两辈子,不得不说,这次烤鱼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一次。
楚辞撇了撇嘴,看着凤云倾吃得那个香甜样儿,不知怎地,一向厚脸皮如他,竟不忍心去打扰凤云倾吃鱼了。楚辞起身走到一旁,把凤云倾一坨湿哒哒的衣物摊开,放在不远处的草丛上,让午后的阳光把衣服晒干,自己回到阴凉处,继续烤鱼。
凤云倾一连吃了三条,直到实在吃不下去的时候,方才揉着撑得圆滚滚的肚皮,一连惬意的躺在草丛,享受这舒适的午后。
无意中,看到刚刚把烤鱼吃进嘴里的楚辞,睨着楚辞优雅的细嚼慢咽,只一眼,凤云倾就看不下去了,“我说楚王爷,这里又没外人,你大口吃东西又不会被谁看了出去,我也不会给你说出去,你这细嚼慢咽的,累不累啊。”
楚辞被凤云倾说得一愣,看了看手中鱼,再看看睨着自己一脸嫌弃模样的凤云倾,不甘示弱,“咳咳,这是教养,你懂吗?!”
“还别说,老子还真不懂。”
有种优雅,是与生俱来的,看到眼前的楚辞,凤云倾忍不住心里感慨。
像她这样,经历了无数风霜雨雪的洗礼,长久混迹在男人丛中,从小被特训长大的人来说,许多女孩子家该有的东西都被遗忘了。
当然,凤云倾还是知道自己是女人的,因为她上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好男人嫁了!
尽管,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也没谈上一次正了八经的恋爱
这么一瞬间,凤云倾竟脑抽的以为,自己现在和楚辞这样子也不错。
想到这里,凤云倾猛的摇了摇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她凤云倾的男人必须爷们!像楚辞这种娘炮,最多当个好哥们好兄弟,当老公嘛,不解风情的娘炮,那是万万不行的,想想整天让个比自己还女人的妖孽爬在身边,早上一睁开眼睛就是,那该是那么惊悚的一件事啊啊啊!
正在凤云倾自己想得出神的时候,自己的后脖领子被人猛的一提,眨眼间,自己已经靠在一刻大树上了,自己的下颚被人固定住,不得不看着对方那张妖冶绝伦的俊脸,凤云倾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呃,楚王爷你不是饿了吗,不吃饭到这儿干嘛啊?”
“爷觉得烤鱼太难吃了。”
一双灿若星辰般的黑眸不知何时度上了一层迷离氤氲的光彩,流光辗转间,说不出的妖冶绝伦。
“那就不吃,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我去换了衣服,我们就回城吧。”凤云倾觉得此时的楚辞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猫,既然看出原因了,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凤云倾使劲儿摇了摇楚辞憋着自己下颚的手,发现根本不可能让楚辞动摇,只好开口商量道。
而楚辞却忽然把凤云倾紧紧抱住,滚烫的身子在顷刻间将凤云倾包裹,凤云倾愣了愣,小手瞧瞧握住楚辞的脉搏,黛眉一凝,是什么人,竟然这么无声无息的给楚辞下了药,得知是怎么回事,凤云倾上去就给楚辞两个巴掌,“楚辞,你给老子清醒清醒。”
“快把我扔水里,离我远点儿!”
楚辞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拉回了一些神智,冲凤云倾大吼道。
凤云倾不理会楚辞的话,伸手废力够到她刚刚放在不远处的银针,不答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中的药?”
“咳咳,就刚刚我两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有个黑衣人揽住了我两,别问这么多了,不想当爷的点心,你就快点滚!”楚辞猛的推了凤云倾一下,凤云倾猝不及防,险些被楚辞推倒在地,显显稳住身子,想着难怪楚辞今天这么不正常。
第36章 春风一度()
“楚辞,你这么想让老子是什么意思?嫌弃老子长得丑,连将就都懒得将就了!”
凤云倾俏脸一沉,嘴上虽然不满的嚷嚷着,手下不留情,一针针,行云流水的手法根本看不清手是如何动的,快!准!狠!封住了楚辞身上的基础大穴,再以惊人的手法拔掉银针,一股脑的塞进针包里。
被封住了穴道,楚辞觉得好多了,虽然身上已然赤灼,也总算拉回了些理智,“凤云倾,你快走吧,爷运功压制了这么久都没用,你这是封住了我的穴道也不会有用处的,这是春风一度,除了那样,我就会血脉尽裂而死,以我的武功都无法压制的毒素,凤云倾,你有多自负啊,你一身医术,就能抵爷的百年功力了?”
“比不比得上我不知道,但不试试,你怎么就知道不行呢,人活一世不容易,你能苦苦支撑到今时今日,还不是不想死,省省你的力气,别废话了,盘膝坐好,你的功力不行,并不代表再加上老子的功力也不行。”
说着,凤云倾已然盘膝坐在楚辞面前了。
楚辞猛地向后退两步,不停摇头,“你的内功在爷指引下,至今不过恢复了七七八八,别到时候把春风一度的毒素过到你自己身上,到时候,你这辈子就别想有个好名声了。”
“医者,济世救人也,本小姐虽豪爽了些,然一时为医,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兄弟死在自己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银绫从凤云倾袖子里飞出,把仅存一丝一毫楚辞拽过来,四掌相对,纵使楚辞在不愿意也晚了。
楚辞只觉得一股清泉般的气息,由手掌传入,直达四肢百骸,一洗方才火烧般的灼热感,现在的感觉就如同浸身于幽幽深潭中一样,清凉舒适,就算是他十几年畏寒的体质,面对着股清凉,不但不排斥,更多的喜欢和依赖,这种感觉太舒服,舒服得他不想离开,恨不得时时刻刻泡在这里。
“怎么样,有希望吧。”
看着楚辞舒服的表情,凤云倾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楚辞缓缓睁开,看着香汗淋漓的凤云倾,咽了咽口水,“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让我自己来吧。”
“你行吗?”
凤云倾冷冷撇了一眼,只穿了一套中衣中裤,汗水已经打透了衣裤,吹弹可破的肌肤纹理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薄薄的丝绸下,风华绝艳,莫过于此。
只看一眼,凤云倾便识趣的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这个惹人犯罪的妖孽。
感觉到刚刚被压制许多的燥热,又以数十倍的威力返回,凤云倾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凤眸圆瞪,“你还有没有完!”
“爷不是告诉过你嘛,这药霸道得很,搭上你一条小命爷没用,你还不信!现在撤回手还来得及,滚得远远的,离爷越远越好,最起码到了阴间,爷还是一身干净。”楚辞的声音已然沙哑得一摊糊涂了,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都很难听清楚辞说了什么。
凤云倾紧闭双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滑下,不理会楚辞的话,与楚辞体内的毒素做斗争,猛追猛打,全是死拼的打法,看得楚辞一阵胆寒,声嘶力竭的大吼,“倾儿,你这样你会油尽灯枯的,快点撤回去,快!”
“丫丫的,你说得轻松,老子不得能撤回来嘛!老老实实的配合老子,不想小命挂掉,你就听老子的。”凤云倾受不了楚辞的磨叽,大吼出声。
楚辞被震得一哆嗦,不再言语,运功辅助凤云倾,反正他就这残破身子了,早死早超生。
“楚辞,你的脑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配合我,进去看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二人对坐着,皆是满身汗水,筋疲力竭,却仍认真的支撑着,凤云倾忽然开口了。
楚辞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答应了,“好,我们试试。”
丹田提气,凤云倾凝聚所剩无几的功力与楚辞所有的宫里汇在一处,一起向那个堵塞的地方冲撞而去,在猛烈的撞击下,楚辞和凤云倾齐齐吞了一口血,将将稳住身形,凤云倾仍是不肯松开传输内力的双手,一边提醒楚辞道:“别松手,就差一点点了,如果我们能成功的话,别说你现在的春风一度可解,就是沉积在你体内十几年的寒毒也能有消散的机会,你的心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