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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天河坐下后,问林星豪:“听说,今天的大会有赌约?”
“是的。”林星豪大概说了下情况。
他刚说完,林作栋就冷笑道:“一个17岁才觉醒,能力只有丁级的小子,居然想娶我们的零零,真是可笑。”
说完,林作栋瞥了眼林星豪,摆明了指责林星豪这个决策有误。
林星豪无视了林作栋,询问月天河:“委员长,听说船都方面童先生提交了对万航持有的技能进行再评估的请求?”
月天河点了点头:“是,提交了。已经重新评估过了,稍微提升了一下评级,稍微,然后给了个编号,还起了个官方的名字,名字还挺酷的。”
林作栋微微蹙眉,在突如其来的不详预感推动下,他用打趣的口吻问道:“该不会评价被提到了甲级吧?”
月天河哈哈大笑,仿佛听了个百年一遇的超级笑话。
众人楞了一下,随后跟着一起大笑起来。
是啊,一个变动物的丁级能力,就算调整评级,又怎么可能调成甲级呢?
这可不就是个笑话么?
这时候有佣人上前,跟林星豪耳语了几句,于是林星豪问刚刚止住笑声的月天河:“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嗯,好,开始吧!”
万航听见那声厚重的锣响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看见林光达老先生站起来,这才知道赛诗会开始了。
于是他立刻举起手来,他在修炼时候看到的基因记忆里面,学生们上课对老师提问或者回答老师的问题,都要先这样举手。
林光达看了万航一眼,便说道:“万航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对赛制有意见。”
林零零早就跟万航说过赛制了,林光达待会会不断的出题目,五分钟一题,参加者作诗,然后当众朗诵,如果林光达喜欢,就会给一分。五分钟内写多少首数量不限,如果每首林光达都喜欢,那得分也没有上限。
最后十道题目出完了,统计每个人的总分,然后决定名次。
这么多年了,赛诗会评审换过几次了,但是这个规则一直没有动。
而万航上来就对规则提出异议,让林光达皱起眉头。
但是他还是说:“那你说说看,有道理我就采纳。”
万航心想,很好,这老头看起来是个正派人。
于是他开始摆出自己准备多时的说辞:
“先生,不瞒您说,我在两个月前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宵小之辈,来到这赛诗会会场,实在是时势所迫。我本来以为,只要埋头苦读两个月,定能写出点什么。但是两个月后我发现,作诗并不是知句读便可以为之的事情。作诗需要才情,需要灵感,这些都不可以强求,俗话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在这赛场上,时间有限,题目又是当场给的,恐怕无法展现一个人真正拥有的诗情与才华。”
“那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在这赛场上有限的时间里,能够展现的,是纯粹的技法。对仗,用典,修辞炼字合辙押韵,这些都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展现的,无关诗情与灵感。实际上我认为,现在的赛制,能够展现的也只是技法而已,技法纯熟的人,就能写出看起来还不错的诗,而那些真正有大才的人,可能因为对技法并不是那么看重,反而没有办法发挥所长。所以,不如纯粹比拼技法,不绕那些弯子了,先生您出题,考我们对仗、用典、修辞炼字以及合辙押韵,那不就好了?还显得更公平一些。”
林光达皱着眉头看着万航,看了好一会之后,他掏出眼镜,戴上之后再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遍万航。
“我听说,万航同学你本是船都那边的地痞青皮?”
“正是。”万航坦荡荡的回答,这让老先生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嗯,看肌肉也确实不像是读书人。刚刚这番话,可是高人教你说的?”
“就算有人教,我若心中没有底气,又怎么可能说得这么坦荡荡?”
老先生冷笑一声:“哼,很好。你这么说,我就要考你一考了。你刚刚那番话里,有‘句读’二字,你读的是古音,还读对了,所以我就考考你别的字的古音和多音。来啊,看题!”
老先生一抬手,手腕上缠的念珠竟然化作了毛笔,原来那竟然是玄机!
光相放出,一面黑板凭空出现在老先生身旁,下一刻,老先生手一挥,一道多音字题就出现了。
万航想都不想,给出了答案。
老先生再挥手,又是一道。
万航这一次答案给的更快。
第三次挥手,整个黑板上竟然写满了题目,万航从第一题开始连续爆出正确的选项,竟然一下子就报完了。
老先生晃了晃脑袋:“哎呀,你这做选择题,跟相声报菜名一样,有点意思啊。”
万航心想,你如果两个月做了五十年份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你也能这么快。
这时老先生又一挥手:“再试试看这个!”
这一次都是填词题,万航又瞬间答上来。
接下来,看来林光达老先生也是兴致来了,就那么拼命,出题给万航,非要难住他一回,万航则对答如流,一个错都没有。
就这样,三十分钟过去了。
老先生终于不再挥衣袖,而是一脸严肃的问万航:“这都是你两个月所学?”
“正是。”万航依然坦荡的回答。
老先生点点头,随后吩咐在高台下待命的书童:“去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带作弊用的物件,玄机上挂的技能也查一查。”
书童很快查完,向老先生报告:“先生,万航同学并无任何问题。”
林光达大笑三声“哈、哈、哈”,然后竖起大拇指:“好!今天我就做这个主了,我们改测技法!”
这一下下面等着作诗的年轻人都惊了,他们面面相觑,都一脸莫名,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突然的改变。
万航自己也惊了。
什么鬼?
原本万航的算盘是这样的:
想办法让老先生同意,赛诗之前加一个能发挥他特长的环节,比如解题啊和解题啊还有解题啊。
这样他就可以靠着自己做了五十年份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在这个环节把其他人吊起来打。这样哪怕之后赛诗的环节,他万航垫底也没关系了。
因为林零零的爸爸林星豪是不愿意林零零嫁给林聪的,一旦万航完成上面的目标,林星豪就能强行把比赛结果掰成“平局”,平局那是不能算数的,只能大家改日再比。
然后三蛋的禁闭几天后就结束了,她出来以后两人再从长计议。
至少在万航看来,这是个挺合理的计划。万航之所以要求改测技法,那其实就和砍价是一个道理,先喊一个远低于自己预期价位的价格,然后慢慢和人砍,这样最终的结果一般会和自己预期的价格比较接近。
现在倒好,直接测解题啊?
万航看了眼身边刚刚拽他的小少爷,忍不住笑出声。
还笑得贼有节奏感。
小少爷脸都臭了,扭头看林聪。
于是万航也看着林聪,只要对上目光就捣腾自己的眉毛,那个得意劲,谁看了都想打他一顿。
看台上,小猫咪蹲在自己座位前面的空地上,这样如果有人突然袭击她后心,就会扑个空,还有可能被她的能力完全骗过去,以为她死了。
不过蹲在座位前面的坏处就是看不到演武场内的情况,她只能拿出手机看直播。
看到万航那得瑟的样子的特写,她笑了。
——原来是这么个扬长避短啊,这货真敢想啊。
看台上其他人此时也懵逼状态,什么玩意?发生了什么?
然后刚刚给了万航可丽饼的小萝莉拉着她妈妈的手,指着内场说:“妈妈,这个哥哥好像很厉害啊。和妈妈你说的不一样。”
她妈妈也不知道该说啥,只能尴尬的点头:“啊,嗯,是啊,是好像不太一样。”
就在她俩前面几排,万航在静安寺揍过的几个无赖互相大眼瞪小眼。
“难道这家伙,要赢了?”被万航直接打了的那个疑惑的问两个同伴。
同伴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摇头:“不知道啊,我从刚刚就看不懂他们在干嘛了。”
“就算是比什么技法,大少爷们也绝对会比那家伙强的!那家伙可是船都来的野狗啊!”
这话倒是立刻得到了回应。
“对啊,他就是一只野狗而已,一定不是少爷们的对手!”
三人这样说着,忐忑的观察着内场的情况。
巷口,执勤中的林董抱着平板笑疯了都。
旁人又羡慕又无奈的说:“别那么夸张,你还没赢到这笔钱呢。”
“你不懂!”林董摆了摆手,“原本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突然变得有可能了,这可是从无到有的剧变啊!剧变你懂吗?谁能想得到,他居然把那个林光达老顽固说服了,然后临时改赛制啊,光是做到这点,他就碉堡了好吗!这赛诗会的输赢,已经不重要了啊!哈哈哈哈,厉害啊!犀利啊!”
林董最后还拽了句岭南的古语。
内场,万航还在用肢体语言挑衅林聪。
自己之前受那么多气,现在当然要抓住机会气死林聪了。
而林聪瞪着万航的双眼中,燃烧着怒火,流淌着杀意。
突然,他站起来,一拍桌子,指着万航的鼻子喊:“赛诗会,我认输!”
一下全场哗然,观众们惊呼的声音回荡在每个角落。
林聪继续喊:“我要和你决斗!现在,马上!”
贵宾席上,林作栋黑着一张脸,他是安排了万一林聪输了就决斗,但是那个前提是,赛诗会已经结束了。现在林光达还没下去呢,你这么喊,那个老顽固肯定不乐意啊!
林光达在族内颇有威望,他不想下来,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