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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钱得分我一点!”
“不行,你什么都不干,分什么钱?”
“我当托儿了!”
好吧,这也算是干了。
“不管怎么说,一本小人书买的话要十几文,从我这租一本才要五文钱,我还,怎么算都不亏,他们肯定会答应的。”
“咱们子弟班就这么十几个人,感觉羊有点少,赶着不划算。”陈小胖掰掰指头,发现人太少挣不来几个铜币。
人少怎么办,当然是找客源了,隔壁精英班可以算上,有陈小胖的堂兄弟陈明浩陈明星在,推广不成问题。
但是普通班的就不行了,一次性五文钱还是有点多,而且,书借出去,很容易你看了他看,他看了我看,这样不就亏了?
杨平安一想,也是啊,“那就换成按天算,一本书一天一文钱。这样总可以了吧。”
陈小胖琢磨琢磨觉得可以,又敲定合作计划,杨平安提供书,陈小胖跑腿和记录以及收钱等等。最后刨去以后买书的钱,纯利润陈小胖占三成。
关于小人书的事,算完成了一半,杨平安回家找杨迅杨烨安排以后买书的事,只是现在还没收入,只能从自己的小金库里贴补。
这个钱嘛,当然当记在总支出上。
又是几天过去,幼院领导层终于协调好了,虽然都不太理解教导为什么同意“学生会”这样近似玩闹的想法,可是搁不住向道软磨硬泡,一天开一次会,老师们被闹的没法,举手赞同就是。
教导支持,院长也没反对,那就闹着玩吧。
反正也出不了什么事。
于是,“学生干部联合会”就这样如火如荼地开始筹办了。
经过召开学生会第一次全体会议,杨平安在向道的委任下,就任了第一届学生会长。副会长是二年级生,三年级即将毕业,基本不参与学生会管理。至于组织委员生活委员等等职位,由一些班级的体育科目助理暂任。
杨平安上任第一把火,祭起了百试百灵的“评比大法”!
每一周进行一次卫生大评比,分一二三年级,获胜者可在班级门口悬挂流动锦旗,并在学校公告栏上公告表扬。
这中间如何检查,如何跟学校协调等等问题都在向道的监督和引导中,逐渐摸索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出来。
第二把火烧到了教室内的火炉的问题上,全部交给生活委员负责,严查监督各个班级有没有破坏火炉以及公用水杯等问题。
第三把火,烧到了他自己头上。
总之,到最后一系列事情安排下来,杨平安好像还是啥具体事情都不干,杂活细活都让组织委员副会长们承担了,他就负责指导和汇报。
这个喜欢偷懒的小人精!
第29章 你愿或不愿,世界都在变(六)()
第二十八章你愿或不愿,世界都在变(六)
道宫历前97年,楚国郢都。
却说几天前杨平几人在码头下船,管事指挥妥当也回了项家,这一趟去中山国本来不过小买卖,所以没有主家人跟随。
可是交货的时候出了意外,拖了这么些天,这中间的钱财损耗都是小事,事情的起因才是大事。
虽然已经提前差人送过信,但有些话还是当面说的好。
“老爷,这次事发突然,中山国那边明松暗紧,我查探了许多天才查出了些蛛丝马迹,”管事抬头看看坐在文案后的家主,“中山国似乎要和我楚国开战。”
“知道了,你下去吧,”声音听不出情绪变化,似乎主人只是听到了一件小事,而不是一场战争的到来。
走到门口的管事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把搭船来楚的杨平一行着重提了提,“那道人是个风采隽秀的妙人,我观他行走坐卧不是个习武的,偏偏一身气力强似宗师,估计和籍公子相似,是天生神力。”
管事又用奇怪的语气道,“道人在大年夜那晚唱了两首诗,文辞斐然,格调韵律与时下不同,读起来却朗朗上口,豪气顿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那道人说不是自己所作,仆却从未听说过此类诗歌。”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帛书,盈盈小字,大概看出来是前后两篇。
“你觉得这几人可是奸细?”
“不像,哪有拖家带口的奸细,而且七人虽是一起,那几个假作仆人家奴的明显是另一伙。我着人跟着他们,有事便会来禀报。”管事是跟了家主多年的老人,正事讲完,说话就随意些了。
说着话,又用杨平用过的奇怪腔调一字一句地吟哦了一遍。
到了中午,家主把这事当做奇闻轶事与妻子儿女讲了一遍,顺便展示了一下帛书上的怪诗,好虽好,却不合时下口味。
你传我,我传他,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项家府邸上至夫人老爷们,下至看门小厮粗使婆娘,都知道有这么个怪道人,写了两首怪诗。
项籍是项家旁支,这一代中排行二十二,所以又叫籍公子,或者二十二郎(项羽战死于前202年)。
这天傍晚从城里游玩回来,听下人禀报说,有一个有趣的道人,天生神力与己类似,就起了兴趣。至于诗不诗的,他才不感兴趣。
如果能和那道人较个力,比试比试就好了。
家主那边,他可不敢去讨打,而管事是家里的老人了,不怕自己,自然也不好空手去问,他又没多少例钱,只能另想它法。央求了阿姆两天,又请求胁迫堂兄弟打听消息,这才找到了杨平所在。
于是带了家仆下人,买了几样简单的礼物包起来,就赶到杨平住的这处小客栈。碰到狼叔他们逛街回来,店家一介绍,两下合一处就进来了。
叙了会话,杨平才搞明白这位贵公子来历,原是搭的顺风船的主家少爷来了,少不得又是一番感谢。
然后就问来意,项籍见杨平风神玉秀,翩翩公子的样儿,浑不似想象中的大汉形象,一时也没好意思说是来比试力气的。
杨平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就不追问。顺着话儿聊些风花雪月,地理风景,讲些人文风貌,以一个信息时代的人的庞大的碎片知识储备,很快就博得了这位贵公子的好感。
诗词文章什么的他不喜欢,刚好杨平也不懂,就那几首诗也是在往日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的情况下记起来的。
他自己也就处于“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这个水平。
但是论起吹牛,海阔天空放空炮,这个时代恐怕没人能比得过杨平。别说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就算外太空有没有生命,杨平都能给你扯个一天的闲淡。
原本受各种情况所迫,没有机会吹,现在有了个能接得上话的贵公子,杨平也算是过了吧嘴瘾。
效果怎么样不好说,反正等到项籍领着下人家仆走的时候,持礼甚恭,“先生请留步,籍明日再来拜会。今日礼数不周,请先生见谅。”
项籍走后没多久,店家小二就恭恭敬敬地过来请,“旁边空了一处宽敞院子,请先生移步。”
杨平决定明天暂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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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月底。
“小胖,明天就考试了,你不温习一下功课?”
“你说什么?”陈小胖手里拿着几枚小钱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放出清脆的叮当响。
“我说,”杨平安凑过头去,“明天有月考,哦,准确的来说是期末考试!”
啪啪啪啪,几个小钱从手里滑落,掉在青砖铺就的地面,反弹一下,转个圈,停了,一如陈小胖的心情,跌宕起伏。
略带茫然的圆脸上还有着些残留的喜悦,那是铜钱带来的光芒,但现在它就要消失了,“平安,不是,我有点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不用怀疑,就是这个,明天就考试了,然后就放假了”
陈小胖如遭雷击,“不对啊,应该还有好几天的啊,怎么明天就要考试了呢?”
“你这些天收钱收迷糊了,每天就知道跑着送书、收书、收钱,记账,把日子都忘了。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咱们俩被通告批评了,已经写到公告栏上的,向先生估计马上就会来找我们谈话了。”
听到向先生三个字,陈小胖稍微回了点神,“公告栏,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刚啊。”
“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会通报批评?”
“学生会的几个成员一起到向老师那打小报告,还拿着证据,说我利用职务之便,滥用私权等等在全校出租小人书,影响学校学生学习,影响学校精神文明建设”
“等等,等等,你不是学生会长么?”
“是啊!”
“可是你的下属打小报告告你啊,你怎么没阻止?通报批评是要请家长的,我爹会打我的”
杨平安偷偷地看看周围,得意地一笑,“因为就是我指挥他们去做的。”
陈小胖目瞪口呆,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了杨平安好一会,“平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要不你请假回家去看个病吧?”
“你是不是傻,仔细想一想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效果?”
陈小胖冥思苦想,“我被我爹打?”
杨平安翻了个白眼,想不明白的话,活该你被你爹打。
上课铃响,陈小胖不敢再问,回身坐好。这节课是数学,老师见陈小胖坐姿端正,面色严肃,只是眉头紧皱,心中略有安慰:考试一来,这小子总算知道紧张了,虽然太晚,但向学之心尚有。
老师于是温声点名,“陈明哲,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么?”
陈小胖蓦然被点名也不慌张,指着黑板上刚写的一道题,谎话张嘴就来,“老师能再讲一遍这道题么?”
杨平安在后面偷笑。
下课之后,杨平安被拖到公厕。
“平安,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陈小胖忍了一节课,总觉得杨平安不是个傻的,不会无缘无故自找麻烦。
“嗯嗯,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