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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你们快选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丁群逸吃了一惊,立时重心不稳的将要倒下去,丁老夫人吓得慌了神,嘴里只叫:“孩子!孩子!”
许连一着急,用力掐了掐失魂落魄的丁群逸,丁群逸方才醒悟,叫住欲走的稳婆道:“别,若真是绝地,万不能让二夫人出事!”
丁老夫人突然大哭,劈头盖脸的骂道:“混小子你这是想逼死你老娘呢!”
丁群逸便只得大吼道:“是你想逼你你儿子了!”
丁老夫人怔住,恨恨的咬了咬牙,怒道:“再不管你臭小子的混事儿了!”说罢当真是扔下众人,自己回自己住处去了。
丁群逸才对稳婆道:“听到我的话了没有?二夫人决不能出事。”稳婆方得了令,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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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五十一 杂戏 39()
这里说阿澈正在疼的昏昏沉沉之际,却听到进来那稳婆对另一个婆子道:“我去问过了,说让保大人,既如此,咱们就不必再顾及那孩子了……”
另一个婆子便叹气道:“作孽……当真是作孽了!”
阿澈便立时的惊醒,抓起**头素日里心爱的玉埙扔到那稳婆的跟前,嘶声力竭的喊道:“滚……”那稳婆便吓得跑了出去,留下另一个婆子照看。阿澈便哭道:“我知道你在外面,你必定是能听的……我跟你夫妻快十年了,早已死而无憾了……可是……可是你若为了我舍弃了这孩子的,我即便是好了,也会被抱憾终身……所以……所以此刻我不只是你的妻子,更是这孩子的母亲,你见过哪个娘为了自己的命不要孩子的命的?你要是真明白我的这番苦心,你就……就更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阿澈说完,便又体力不支的几乎晕过去,丁群逸紧紧闭上了双眼,口中却只顾得喃喃自语:“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却说丁老夫人正有气无力的躺在软榻上休息,就见罗琴走了进来,后面竟还带了一个仆妇,那仆妇不是别人,正是素日里给阿澈熬粥的杜月清。杜月清吓得脚都软了,跪倒在地一句话也不敢说。丁老夫人便问罗琴道:“你这是做什么?我现在什么心思也没有。”
罗琴道:“有一件事儿,须得弄清楚,今儿早上厨房里的伙计跟我说,看见这老东西往阿澈妹妹的粥中加东西,我因纳闷儿,便提来问了,谁知这一问可吓了一跳了……”
丁老夫人怔了怔,道:“你问出什么来了?”
罗琴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杜月清,杜月清立时磕头道:“不管我的事,是申屠夫人,她叫奴才做的,她叫奴才日日往二夫人吃的粳米粥中加入一颗野山参丸儿,说是大补的……”
丁老夫人一听险些气背了过去:“你难道不知道二夫人是不能擅补的吗?你这个蠢东西,你害了我的孙子……你……你……”‘咳咳……咳咳……’丁老夫人几乎不支。罗琴忙上去劝道:“婆婆,别动怒,保重身体啊!”
丁老夫人气苦道:“叫我怎么能不动怒?他若从没来过,我何苦会如此念念不忘,可既然来了,你们竟跟我说注定是留不住的,我何时真心愿意她去死?我不过是心疼那没见过面的孙子罢了,倒叫我儿子都恨上了我……若真是上苍之意倒罢了,竟是你们这些小东西窝里斗生出来的事,你……你叫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又咳了几声,便对罗琴道:“决不能放过这贱人……决不能放过……”
罗琴便忙道:“是是是,媳妇儿这就去替你解决了她,你老人家一定要保重好自己!”说罢领命去了,身后却依然传来老太太余怒未消的声音:“决不能放过她!”
却说罗琴带着几个家将来到了庭芳阁,申屠雪却正在佛前忏悔,看到罗琴进来,便立时站起来问道:“二……二夫人怎么样了?”
罗琴冷冷的道:“大概活不过今天晚上了……”申屠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忙扶住手边的桌椅才站稳,却喃喃道:“我……我杀人了……我把她害死了……我不是故意的。”说罢嘤嘤啼哭起来。
罗琴道:“这么说你承认了,你做的好事都败露了,还有脸问二夫人怎么样了?你这个杀人凶手,竟敢在丁家耍手段。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申屠雪惊恐大喊道:“不……不是我……是你,罗琴,你自己恨她,却那我当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早就看穿你了,你是最恨二夫人的人,你这一石二鸟之计,把我们两个人都除了,你好狠啊!我……我要去告诉群逸哥哥……我要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可申屠雪尚未走出去,便被三个家丁死死拦住,罗琴冷笑道:“本夫人念你神志不清,就原谅的你信口雌黄了。你爱说什么都行,可是你再也别想见到你的群逸哥哥了。你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害了他的孩子,他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你。顺便告诉你吧,此番便是他叫我来将你逐出家门的,他恨不能吃了你,连去路都想好了……”
申屠雪看了看一脸阴沉的罗琴,心中一紧道:“群逸哥哥,他要把我怎么样?”
罗琴笑得极其残忍:“去了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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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五十二 杂戏 40()
申屠雪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带到了一个外地的人面前,那外地来的几个大汉,见到了申屠雪像是苍蝇见到了血一般猛流口水。罗琴冷笑道:“这个女子乃是我家的妾室,只因犯了家里的规矩,留不得了,多少银子无所谓,你们看着给几个便是了。”
其中一个大汉问道:“这可是来路清楚的人?我就不信了,这么标志的小娘子,你家老爷也舍得?”
罗琴笑道:“这可是我们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妾,只因犯了老爷的忌讳才被赶出来的,再好吃的东西老爷吃多了也是会烦的,你若是不相信去问他好了。”
另一个大汉色眯眯的打断道:“就是来路不明我们也不管,只要是个女的就成,一口价,五十两。”
罗琴点了点头表示默许,申屠雪见他们竟似猪般将自己掉了,气得不行倒也挣脱不开身上的绳索,便对罗琴道:“我要见群逸哥哥,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我必须要见他。”
罗琴却道:“你要见他,可他却说再不想见你了,我说过,他恨你,他恨不得吃了你。”
申屠雪眼角流出了眼泪:“是我对不起他,他恨我,我不怪他,既然要我走,我也不怪他。只盼着姐姐将我放了,我跟这几个人走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我发誓再不回来了,求求你将我放了吧!”
罗琴便叹气道:“我与你无冤无仇,这几两银子我也不缺,放你本来不是难事。可是群逸恨你,他就是要你跟这些人走,特意命我将你了。我有什么法子呢?这么多人看着,他若是知道我没按他说的做,回去定是会怪我的。与其让他怪我,我情愿让你怪我……”
申屠雪流着眼泪,恨恨的瞪着罗琴,知道再说也没有用,便被几个大汉生拉硬拽的拖走了。申屠雪知道自己定会遭遇不测,但后来的遭遇却比想象中残酷的多。这本就是伙到处拐女子的团伙,其中有十多个大汉,申屠雪又是世间少有的绝色。那十几个大汉皆是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见到了申屠雪,就像是见到了色鲜味美的猎物,只头一天夜里,便被他们轮番蹂躏了几次。后来就更不必说了,幸而她早已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否则早就含恨而死了……
终于,在过了三天生不如死的惊险分娩后,孩子呱呱落地。稳婆看着怀里洗干净的小女孩儿,不停摇头叹气道:“乖乖,接生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孩子。这孩子何止是能赶上满月的孩子,简直快赶上过百日的孩子了。”
永莲叹气道:“若非如此,怎能把她娘折磨的去了半条命?”
丁老夫人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接连三天的提心吊胆,此刻可算是安了心,虽说只是个女孩儿,但毕竟是不枉辛苦这一场。说到底,也不算是不合心意。倒是丁群逸依旧睡不下,只稳稳当当的守着尚在昏迷的阿澈。整个家中似乎都正沉浸在阿澈母女平安的喜悦中,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申屠雪的消失。唯有罗琴心中微微不快,真想不到阿澈竟命大如此,遇到这样的难关都能闯过去。可不快归不快,脸上却依旧要装出同大家一般的喜悦之色。在丁群逸面前这么多年了,她早就明白了显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于是细细收拾了一番,戴上笑脸便去了听雨阁。阿澈依旧在沉睡,丁群逸坐在她身边紧紧的守护着。那边那个奶妈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她正安睡,安宁而祥和。罗琴突然眼眶湿了,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女儿,也是大概这么大的时候,这么大的时候永远的睡了过去。
不由自主的,罗琴走过去抱住了那个女孩子,强作笑脸问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奶妈赔笑道:“东家已经给他唯一的千金取名为子雅,如今只盼着二夫人醒来能瞧上一瞧呢!”
二人说着话,原本昏迷的阿澈却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丁群逸心中大喜,喊道:“谢天谢地,你可算是醒了,快来看看咱们的女儿吧!”
罗琴忙满脸堆笑的将那孩子抱了过去,阿澈终于睁开了眼睛,只见罗琴怀中抱着的孩子,据说那是自己的女儿啊!可是怎么跑到罗琴的怀中去了?阿澈几乎是蒙了,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在玉屋楼中,也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孩儿,也睡在这么一件图案的襁褓中,那个女孩儿就是在那双手中永远的停止了哭泣。往事历历在目,在这一瞬间,阿澈几乎是认定了这双手也会在瞬间拿走自己女儿的生命的。
她突然尖叫着爬了起来,劈手夺过罗琴怀中的女婴,大声喊道:“你已经杀死了自己的女儿,难道还想杀死我的女儿吗?”
众人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