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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琴纳闷儿的问道:“什么事情?”
丁群逸便将自己随兰荫和尚在津月湖看到的事情跟罗琴说了一遍,笑道:“如果你跟岳父大人去说这件事儿的话,我想他一定会重视起来的。”
罗琴本来只是听着觉得这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可此刻听到丁群逸的话,便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并错愕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去说?为什么要我去说?我明白了,你今儿个来可不是来看我的,你是来求我办事儿的。”
丁群逸无奈只得望着罗琴愠怒的神色讪讪苦笑,罗琴生气的道:“有事儿的时候你倒是找上我了,平时只顾着跟阿澈卿卿我我,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待我好吗?行啊!若真想我帮你也成,咱们生个孩子我就帮你。”
丁群逸啼笑皆非的道:“别闹了,这是哪儿跟哪儿?”
罗琴已经气得不行了,大声道:“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的丈夫一天到晚不到我房里来,换做是谁谁都受不了。”
丁群逸不由得也来了脾气,却耐着性子道:“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可以再商量,可是津月湖的事情却是迫在眉睫。”
罗琴却道:“那是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对于我们女人来说,跟自己的丈夫生一个孩子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
“你……”丁群逸无话可说了,只因看到罗琴已经在流眼泪了,那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负疚又一股脑儿的窜了出来,不错是我对不起她,我怎么能在这件事情上面指责她呢?于是便将她抱在怀里轻哄道:“好了这都是我的不对好吗?你也别再任性了,我跟你说的真的是正事儿,身为宝应人,我丁群逸看到那样的事情真的不得不管管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点儿担心吗?我以为能够帮得上忙就该不遗余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罗琴却拼命甩开他大声喊道:“难道我想跟你生一个孩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为什么你可以不答应我的事情,我却要帮你呢?你走吧,守着你的孩子跟你的女人过你们的日子去吧!至于那什么其他的事儿,跟你没关系,跟我就更没关系了。”
丁群逸见说不动,只得冷哼一声,悻悻的离去。出门可巧楚娥端着云雾茶走了进来,见丁群逸忙喊道:“少爷不用茶了吗?”
丁群逸咬牙道:“你自己留着喝吧!”倒是孙梨一路闷闷的,最后终于忍不住的对丁群逸道:“你跟二少奶奶的话我都听见了,其实我觉得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少爷若是答应了,她的夙愿得偿,你想做的事儿也能办到了,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却惹来丁群逸的怒喝:“说什么呢……”
孙梨马上闭上嘴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讲了。
。。。
三百八十九 兰荫圣僧 7()
累了一天,丁群逸终于还是回到了灵璧阁。看到永莲正拿着个小拨浪鼓哄诚儿开心,丁群逸笑着对阿澈道:“好清闲,惹得我都羡慕了。”
玉澈正忙着理丝线,听丁群逸这么一说也笑道:“我们的大忙人回来了,今儿个倒是难得回来这么早。”丁群逸亲吻了儿子,想要睡了,几个小丫头见他疲惫,就马上收拾收拾离开了,乳母抱走了丁诚。玉澈就躺在了丈夫的身边,正准备睡去,却听丁群逸缓缓说道:“今儿个兰荫大师带我去了金湖。”
玉澈闭着眼睛问道:“去金湖做什么?”
丁群逸叹着气道:“兰荫大师偶然发现津月湖堤坝残损过重,若有水患恐难抵挡,所以找我帮忙想法子。”
玉澈睁大眼睛坐了起来,道:“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去找官府呢?”
丁群逸也睁开了眼睛,道:“我想大师父应是去找过,但不知什么原因却失望了。”
玉澈便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丁群逸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是去找了阿琴的,可是她生我的气竟不理会这事儿,如今我也是没办法了。”
玉澈黯然道:“姐姐大概是生我的气吧!”
丁群逸皱着眉头道:“生你的气跟生我的气没什么两样的,我本来就不在意,关键是她分不清孰轻孰重。竟还拿这件事儿逼着我非要跟她……”丁群逸忙打住,却因接触道玉澈探究的眼神只得继续道:“她希望我跟她能有一个孩子,你说这不是瞎胡闹吗?”
玉澈故意笑道:“怎么是瞎胡闹呢?她有这个想法很正常啊!你真就忍心拒绝吗?”
丁群逸无奈道:“我是不忍心,可我也不能辜负你我呀!我丁群逸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轰轰烈烈,我不想有任何人任何事玷污咱们之间的赤诚。取舍之间,阿琴,我大概是要永远的辜负她了。”
玉澈轻轻的躺在他的怀里叹气道:“我知道我很自私,其实我每次见到她心里就特别特别的愧疚,你待我这么好,我固然可以对你至死不渝,可是对她却是一生的还不了的债。”
丁群逸叹气道:“那我们只好一生相爱,一生对她好了。”
玉澈喃喃的重复道:“一生相爱,一生对她好。只是对她好,却是给不了她想要的。”
次日,丁群逸便自己去了衙门,将自己所写的信件交给了罗兆天。罗兆天本来还纳闷儿,这个不甚亲近的女婿怎么会找上自己,直至看了丁群逸的书信,才道:“这是你在津月湖看到的吗?”
丁群逸严肃的道:“正是小婿亲眼所见,大人,堤坝复修迫在眉睫,还请大人早做决定。”
罗兆天却笑道:“怎么群逸不关心石头了,倒关心起堤坝了?”其余手下幕僚们也是个个讪笑。
这是什么父母官?丁群逸心里那个气呀,唯有强按住道:“大人,这真的是重中之重,请大人重视。”
罗兆天摆了摆手道:“行了,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改日就写奏本,恳请朝廷拨款修坝。”见丁群逸实在着急,只得又改话头道:“行行行,明日本官就写奏本如何?”
丁群逸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便立即喜道:“真的,那就多谢岳父了。”却不想罗兆天心中却更是喜得不得了,只道自己又有银子可捞了。想想复修堤坝朝廷的拨款,基本上十有七八都能落入了自己的腰包了,怎么不叫他欢喜异常。
可谁知今儿这事儿并不好办,原来朝廷最近几年连年对外征战,国库吃惊。罗兆天复修堤坝的折子递了将近一个月了都还没信儿。丁群逸隔三差五的就去催罗兆天,却不知罗兆天比他还着急,又是三道折子递出去了,竟全都如同石沉大海。罗兆天只得对丁群逸道:“你先别着急,即使批下来,银子什么时候能批下来还是另一码事儿呢!你让朝廷自己掏腰包,哪有那么快的事儿?”
丁群逸皱眉,终于明白兰荫大师的难处了。无奈只得从长计议,后又想到莫荣韬,据说他在淮阳做知州,丁群逸便不远千里写信与他。两个月后倒是有回复了,朝廷说淮阳与宝应相隔千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莫荣韬上的折子也让驳回了。
。。。
三百九十 三年 1()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丁群逸依旧十分重视津月湖的事情,只是苦于求救无门,又要兼顾奉宝坊的生意故而也一直的拖着。父亲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丁群逸要照看生意又要操心堤坝的事宜,偶尔还要出海远行,实在是有些自顾不暇。罗琴倒是学得乖了许多,跟阿澈相处的也还说得过去,但丁群逸知道她的怨气未减,只是勉强压抑着罢了。这些都不重要,最令丁群逸跟阿澈头疼的要算是诚儿了,这孩子都三岁了。平常人家的孩子到了这个年纪,有的都开始学认字了。可是诚儿却依旧是连话都不会说,每日总是低着头,默默无闻的吃东西。他吃好多呀,一个才三岁大的孩童,吃的都快赶上一个大人的量了。而且他可以一直不停的吃,也从不挑剔什么,只要是吃的,无论是糕点,果品,饭菜,或是蜜饯什么的,他拿来就能吃的下去。他好肥,体重跟三个同龄的孩子差不多,因为太肥了,五官都有些变形了,看得让人触目惊心。为了这个孩子,阿澈本来幸福的神色慢慢的消失了许多。她慢慢的开始愁眉不展,直至唉声叹气。丁群逸也是遍访名医,竟都查不出这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只说他的身体健康的很,的确,除了胖跟吃得多之外,诚儿几乎从未生过什么病,便是连风寒也很少。他壮的像一头‘小牛’,力气也特别的大,只是因为太胖了,所以走起路来比较慢,一摇一摆的甚是难看。话说罗夫人还为这事儿故意嘲笑了他一番,据说那日罗夫人来做客,依旧是盛大的家宴了,罗夫人望着坐在阿澈一言不发的丁诚‘噗嗤’一声笑问丁夫人道:“我听说阿琴的大伯昔年可是惹得亲家母伤透了心。”
丁夫人不明所以,笑答道:“陈年往事,提他做什么?”
罗夫人笑道:“我只是觉得亲家母应是去看看风水,这丁家的长子个个都这么不成器,难道不是风水不好是什么?”
当时丁群逸也在场,听到这话就忙去看了看阿澈的脸色,见她脸色果然大变,便狠狠的瞪了瞪罗夫人一眼。罗夫人权当没看见,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其实也未必是风水的问题,天道循环,公平的很,我们家门口就有这么个例子,一对精细伶俐的男女,偏就生出了一个憨货来……想必也是天意。”
丁群逸再也听不下去了,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拉着玉澈的手就往外走去。罗夫人怔了怔道:“我说错了什么了吗?”
罗琴看着婆婆皱眉,就忙递眼色给自己的母亲,并笑道:“娘,您是不是喝多了?”
罗夫人忙道:“没呀!我没说什么呀?我说的是咱们府外的刘员外的孙子。”罗琴瞪了她一眼,心里却十分明白,丁诚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三年前的仙人散之功……
却说丁群逸拉着阿澈从饭局中出来,一路跑回了灵璧阁,玉澈终于大声哭了起来,丁群逸便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