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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属下知错!”南魍磕头谢罪颤声不断,她跟了主人这么久偏偏就是不能摸透他的脾性,时而温和时而忿怒难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火山喷发。
怒火变得分外明显,幕后人道:“我的命令是用来执行的,不该问的问题你如果觉得活的很无聊的话可以选择问问看,我能保证你会觉得“精彩纷呈”。”
“属下不敢属下告退。”
四人被吓的不轻,告退之后差点连路都走不稳,幕后人诡笑一声,试问他的计谋为什么要让下属去明白,他们又怎么会明白。
就在龙牙祭的那天,就在江冰卿踏上祭坛的时刻,蓝羽城就将真正更新换代,一位真正的仙人就将真正降临。
押送飞船上,与江东流一同被囚的江彻正四处敲打寻找可能的出口,但这白茫茫的炼狱中光是用眼睛盯着就觉得自己孤身只影站在世界,从心里深处就生出来无穷的恐惧和冰寒。
加上灵力被封绝,可能江彻会就这样被带去王都和江东流一起被审查,那可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江彻把身上的铠甲脱下让江东流穿上,口中还说:“记得吗?这是当初你送给我的战铠,现在你穿上也正合适,现在灵力用不了,我用念力强化过,多少能让你的情况不会恶化。”
他让江东流平躺在地上,然后在四周来来回回一直摸索。
这间忏魂室他虽然没见过但是有所耳闻,为关闭穷凶极恶的重犯打造成铜墙铁壁,而且从用封绝蓝绫从动力球延伸至忏魂室,有了庞大的力量支撑,囚犯在这里面根本无力可用。
江彻用钢刀在四周敲敲打打,或是耳朵靠在地上墙上听声辩位,或是四处寻找暗道机关,不过都是徒劳无功。
“看来真是无路可逃呢,比伏恶笼城还强的封印,王族果然厉害!”江彻苦笑感叹道。
这时江东流的喘息变的粗重起来,伴随着咳嗽和发抖,江彻心中一惊,立刻前去查探,可没想到这时他居然意识清醒起来,迷迷糊糊看见江彻立刻开始躲闪他的眼神,满眼都是愧色和不自然。
是啊,他知道了自己是他的亲生父亲,那修煞鬼的事情也无所谓了,他已经长大,是是非非都是自己决定,无论他是要兴师问罪还是觉得自己是他的耻辱这都无所谓了,因为自己已经输了,没能守住兄长江哮渊的蓝羽城。
“没事吗?”江彻平静的慰问,脸上并没有其他愤恨和尴尬的样子,江东流平息了咳嗽,微声道:“为什么要来?你不是应该恨我才对吗?”
江彻双眼的迷惘不再,把那把钢刀横在他的眼前道:“这是你亲手埋入我体内的魔兵器流牙刃,在我得知真相的那天我的确有把它刺进你心脏的念头,我也曾丧失自我。”
“可现在我只想救你,然后让你亲口告诉我所有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第一百章 一刀倾船()
投过流牙刃刀口的光,那背后是江彻沉静坚强的眼神,江东流苍老的脸上欣慰地笑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对江彻有所亏欠,即使是他用明王的法术更改记忆,也没有让自己忘却有一个需要自己疼爱的人,如今这孩子在不经意的时候已经长大了。
“我这辈子没有什么遗憾,我只遗憾没能告诉你一切,让你糊里糊涂地活过这么多年。”
“等我把你救出去你可别忘了给我交代清楚了!”江彻翘起嘴角,给了他一个可以安心的微笑,心照不宣的信念就是两人的交流手段,父子更是如此。
接下去就是考虑怎么离开了,从忏魂室这一囚犯克星出现后,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能从押送飞船逃出去的,也成为了无数恶人的梦魇。现在的人过度依赖灵力,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手段来打开忏魂室。
时间越是流失心里的急切就越是萦绕,江彻疯狂调动灵力却只是白白浪费心力。
“忏魂室是第二王族族长付映红咳咳亲手设计出来的,比江哮渊的伏恶笼城更胜一筹,只怕我们还没想出办法就已经到达王都了。”江东流只觉得江彻太傻,他毕竟时当年罪大恶极的重犯,就算是死也是罪有应得,但他本是无辜的孩子,何苦要一头扎进这多年前的是非里,弄得现在要一起受罪。
但江彻掌管主家也有些时日了,临危不乱办事冷静也是日积月累练就的,他不相信天有绝人之路,办法就摆在哪里,只是还没人想到。
江彻为了避开监听和监视,假意查看江东流病情在他手心里写着龙族特有的暗号文字,“这飞船是否全方位隔绝灵力?”
拨开他花白的额前发,江东流那双眼睛如同枯木逢春般变得精神起来,江彻又写道:“是的话眨一下眼镜,否则两下。”
江东流余光撇了一眼周围,如同刚睡醒一般自然地眨了两下眼睛,江彻会意之后又换了一种方式,轻轻扶起江东流的身体假装要用灵力帮他疗伤,脸上还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其实是用相同的方式在他背上打暗号。
侦察室内的人看江彻只是在固执的做无用功,轻轻叹了一声就不去管他了,那边的江彻继续问:“如果有一个缺口是否能行。”
江东流思考了一会儿,假做无力之态垂下头表示认同,江彻明白其意后开始破译这忏悔室的弱点。
没错,这间密室在强大动力和封绝蓝绫的帮助下无坚不摧,可若是能有那一瞬间的混乱让整体的封印出现缺口,让灵力恢复运行,只要有一瞬间他就能打开破口。
他记得沈天说过:“知道吗老江,本人的地瓜炸弹厉害就厉害在和灵力相斥,它不止可以压缩,还可以扩张,把念力聚在一点后把周围的一切都撑开,就能制造出一块真空区,不过我老是练得不好就是了”
真空区吗?也许可以用这种方式加强刀法,划出一道真空波来破开缺口。
监视屏幕下的江彻让江东流后就开始在那一次次地隔空挥刀,在众人看来就是在挣扎罢了,却不知他是在尝试一种全新的刀术,也没人看见流牙刃上每一次挥刀下刀口处隐隐出现的波动。
“一百三十一”不知不觉中已经挥刀上百,对于不善念力的他没能像沈天一样能够如此重复念力的使用,不消多时就已经满头大汗。
“他还没挥够啊?我看着都累的慌”船舱内的人看的都觉得浑身乏力,不论多少次都不可能成功的,哪来那么些毅力一直砍个没完?
江东流也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不过他清楚看到江彻每一次挥刀都变得更加有力,气势更加强大,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明明是一次次举重若轻的劈砍,却连一点与空气摩擦的声音都听不到,只能看见流牙刃上越来越强的剑意。
船长对这对父子很不放心,所以经常过来巡查,听说了他们的情况也深感无奈,本来江彻如果不来的话也许江东流还能在众人的照顾下前往王都,何至于在忏魂室里受苦。
于是船长不忍心看他一直苦苦挣扎,对着话筒讲到:“江彻,你这又是何苦呢?”
忏魂室里的江彻在一次次的改良和计算之后,对念力的力道有了切实的把握,忽然耳边传来船长深深的叹息声,“迄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逃得出去,更何况是你江彻,认命吧,有你在身边江东流也不至于会孤单,不要再这样了!”
江彻没有搭理他,只是固执地挥刀,挥洒汗水。只留下这样一句“那我江彻,就做第一个逃出去的人!”
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疯了,就凭他这隔空挥刀能有什么动静,就算是要越狱也起码要有个越狱的样子,可他就是傻傻地在哪里劈个没完,为不知道在干什么。
今天的夜色来的很快,夕阳已经落到山头处依依不舍,北极星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出现,黑色和橘黄色的霞光各自占据一片天空,高空的风也变得更加冰冷狂暴,夹带着云彩拍向这飞船。
现在是船内的就餐时间,也是船员休息的机会,被江彻这么一闹整个飞船上的人如同惊弓之鸟,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都紧张到不行,生怕会被江彻把着艘船捅一个窟窿出来。
船长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安定心神,入口的清香和顺喉而下的温热感觉让他把脑内和体内的疲倦感一扫而空,这龙族果然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光是这一个江彻就已经闹得所有船员草木皆兵。
不过现在总算是更安心进发了,不论江彻怎样努力都不能扭转局面,船长躺倒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他横不能把船给劈开吧”
迷迷糊糊的睡着之后,只听到象征紧急情况的警报铃声居然再度响了起来,把他从梦中拉回,当他还没理解情况的时候,一名船员就着急忙慌跑进来结巴道:“船船长那那”
船长一听就知道不好,大喝道:“别巴巴的,快说啊!”
“江彻他他把忏魂室砍出裂缝了”
“什什么?!!!”
那名船员一边和船长赶往侦察室一边说明,起初他们只是看江彻在那砍个没完,可就在刚刚,例行检查的人员发现忏魂室的墙体居然出现了一道劈砍的痕迹,虽然还没有变得很大,不过照江彻这么砍下去早晚会被砍出一条路来。
“不可能!这墙壁坚固无比,江彻功力全无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
“这属下实在不得而知。”
来到侦察室之后,所有人都紧盯这画面上的江彻,就像是倒带重播一样一直落刀,无声无息,甚至没有一点风浪,只看到不远处虚空之中,一道浅浅的细纹每逢刀落之时,噗地从当中生出一小股尘埃。
没错,江彻之前那被所有人认作疯狂之举的挥刀,其实是在用所有人难以察觉的神秘刀法如铆钉入木一样在一处累积伤害,最后穿透飞船。
看似简单的刀法结果却出人意表,出奇制胜,飞船上再次乱作一团,还是船长明断,立刻下令道:“检查船体损伤程度,派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