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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没搞错吧?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边说边伸手去摸老乔的额头。
却是被老乔一巴掌给拍掉了,“你脑子才烧坏了!”老乔气呼呼的瞪着她,然后又推了她一把,“赶紧的打下手去,不会烧就在一旁看着,学着。就算是洗菜也行,去!”
乔麦忿忿的瞪一眼老乔,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厨房走去。
刚一进厨房,却看到凌嚣拧眉一脸深恶痛绝的看着水池,那样子简直就是谁欠了他几条命似的。
乔麦有些不解了,臭男人,装吧,装吧。刚才在老乔面前肯定是装的,装的跟个绝世好男人一样。这下原形毕露了吧?其实你根本就一点也不想进厨房的,却还要在老乔面前博好形像,哼!
“凌少爷,我能帮你什么啊?”乔麦一脸神气的朝着他走去,然后在看清楚水池里的东西时……
“哈哈哈哈……”抱着自己的肚子大笑起来。
客厅里,老乔和凌一念听到那笑容,一脸不解的对视一眼。
“乔爷爷,乔老师怎么了?怎么笑的这么恐怖?”边说边还抖了抖自己的小身子。
老乔揉了揉她的头顶,“什么恐怖?她这是在夸你爸爸手艺好。”
“是吗?”小丫头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
“那当然了,乔爷爷能骗你?”
小丫头摇头。
乔麦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水池里的肥肠,然后又幸灾乐祸的抬眸看向凌嚣,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得瑟,“凌少爷,您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要不然我帮你叫我老爸进来?这东西,您确定您会愿意沾手?”
她才不相信他会拿自己的金手沾这让他痛恶深绝的肥肠,他那手可是比金子还金贵着呢。谁让你刚才那么假情假意的?这下好了吧?出大问题了吧?现在看你怎么收场!哼!
乔老师心里可得瑟了,反正就是看到他那一张黑脸,她就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
嚣爷却是漫不经心的勾唇一笑,用着居高临下的高贵眼神施舍一般的看着她,风淡云轻的说:“刚才你爸怎么说的?好像是让你进来帮我洗菜打下手的是吧?诺~~”边说边朝着水池里的肥肠勾了勾下巴,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让她洗呗!
什么?!
乔麦脸色大惊,可以说是花容失色。
让她洗?
她才不要!
这么油腻腻还黏糊糊的,看着就恶心巴啦的东西让她洗?打死也不要!
她是喜欢吃,可没说她会洗这恶心的东西!
这东西吃进嘴巴里是好吃,可是……可是,你让她自己动手,那是不是也太恐怖了?而且,这会她似乎还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至于是什么味道,不用说了,那就是从水池里发出来的属于肥肠的那股恶膻味。
“你怎么不去死?!”乔麦咬牙,恶狠狠的瞪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他肯定已经被她杀了多少回了。
嚣爷勾唇一笑:“那可不行,我这人心善,不忍心看你守寡!”
守寡?!
乔麦气的小宇宙熊熊燃烧,你才守寡呢!呃,不对,你是鳏夫!
“一洗了它,二扔了它!”嚣爷瞥一眼水池,十分大方的给了她两个选择。
乔麦咬牙,忿忿的问:“是不是我洗了,你就会烧了?”
“考虑吧!”嚣爷一脸大爷的欠扁表情。
乔麦一狠心,一咬牙,心想:洗就洗。我洗了你要是不烧,我就让你生吃了!
最后眼一闭,噙着一抹嫌弃又犯恶的表情,放水开始清洗。那湖湖的腻腻又滑滑的在她的手里摩擦着,怎么都觉的是那么恶心呢?为什么美味的东西,在美味之前总是那么的令人发疯呢?
凌嚣看着她那一副壮士割腕,舍身取义的表情,嘴角微微的抖动中。
“呀,我突然想到,我刚才还买了大肠。这东西你们年轻人一定不会洗,不会弄,我来我来。”乔麦正一脸忍着恶心洗着大肠,突然之间传来老乔的声音,然后是老乔进了厨房,看到乔麦正冼着,而凌嚣则站在她身边,正杀鱼刮鳞,还不忘细心的提醒她两句。
怎么看着,这两人都是那么的合拍又有默契呢?
老乔的脸上不禁的露出一抹欣喜的浅笑。
看来,他这宝贝女儿也不是进不得厨房嘛,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这凌嚣就是一个最好的仙会。
“乔叔叔,说实话,这菜我真没烧过。要不然还是等最后你掌勺?我怕给我弄坏了那个味,小麦说您就喜欢吃这个菜。”凌嚣清冼着鱼,一脸十分诚恳又虚心的对着老乔说。
老乔点头,“行,行!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就留着最后我来烧。”
什么?!
乔麦一听怒火中烧了,她洗了,他却不烧了?那敢情她白沾一回这恶心了?
“凌、嚣!”咬牙切齿的吼着他的名字,然后也不顾自己手上是不是还沾着大肠水,就那么魔爪一伸,朝着他的脖子掐了过去,“你个小气没风度的男人,掐不死你我就不叫乔麦!”
厨房瞬间混乱了。
最终当然是乔麦被老乔好好的做了一通思想工作,然后凌嚣则是进浴洗室冲澡去了,至于衣服,当然只能是穿老乔的先了。还有就是老乔很难得的以一家之长的架式命令乔麦,把凌嚣的衣服给洗了,谁让她好好的发疯把人家掐了不说还衣服也弄脏了。至于午饭,那当然只能是老乔接手了。
嚣爷逮住机会了,进了浴洗室然后两分钟后拉开一丝门缝,扔了一团东西出来。乔麦因为接受老乔的命令站在浴洗室外候命。
看到有一团东西扔出来,本能的便是伸手去接。但是,当她看清楚自己接以的是什么时,脸“咻”一下就通红了,就跟只煮熟的大虾没什么两样了。
这是一条男士内裤,而且还是一条子弹内裤,还……还竟然是红色的!
闷骚,闷骚!个老流氓,你要不要这么欺负我啊!
乔麦其实很想直接扔了它,而且还是湿的。拿在手里怎么都觉的那么烫手,就好似拿了一块烙铁似的。但是谁让是她有错在先,是她挑衅的人家,谁让她拿沾了肥肠水的手去人掐他的脖子。就好似一个月前,她不小心烫了他又坐了他一样。
于是,乔麦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自己“当牛做马”把人家子弹内裤给洗了。当然,还有他进浴洗室之前就换下来的衬衫与长裤。
乔麦觉的,她真是被他压榨的都成习惯了,怎么就有一副天生受虐倾向呢?长这么大就除了给老乔洗过内裤之外,哪里给人洗过这玩意了?
红着脸,憋着一股急怨气,就跟个怨妇没什么两样的在阳台上给他把衣服洗了,晾了。然后又拿出吹风机把他的内裤给吹干了。
没办法,衬衫长裤可以穿老爸的,那内裤总不能穿老乔的。
一边吹一边轻声嘀咕着,当然都是一些咒凌嚣的话。
嚣爷好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在乔麦刚把内裤吹干的时候,就围着浴巾从浴洗室出来了。看到乔麦手里拿着他的那条红内裤,唇角勾起一抹意犹未意的笑容。
乔麦狠狠的瞪他一眼,将吹干的红内裤往他头上扔去。
“你不会又洗了一遍吧?其实刚才我已经洗过了,只是让你帮忙吹干一下而已。”嚣爷准确无误的接过,笑的跟只千年老狐狸似的看着乔麦。
乔麦瞬间就被他的话给钉住了,杵在了原地一动也不会动了。就那么瞪着一双如电般的眼睛,张着嘴死死的盯着他,钉着他。恨不得拿眼神在他的身上戳几个洞来。
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刚才怎么不说?
乔麦怎么觉的自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呢?
上下两排牙齿磨的“咯咯咯”直响,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只在他再说一句话,她就想送他两个斗!
凌嚣朝着她勾了勾唇,扬起一抹很是满意的浅笑,拿着还有一点点热的内裤以及一套老乔的只穿过一两次的衬衫与长裤再一次折回浴洗室。
乔麦气的朝着他的背影一通挥拳攉攉还有咬牙切齿。
餐厅
“凌嚣,别客气,当是自己家一样。”老乔十分热情的招呼着凌嚣,直把他当成了准女婿了。
看来,这小麦是绝对赶在立秋之前了。这样也好,等了了小麦的大事,他再去忙活立秋的大事。这都十年了,总不能还一直放不下的。做人就得往前看,不能一直背着一个那么大的沉重壳子过日子的。
“乔叔叔,真是不好意思了,你看说好了我来露两手的,结果又得让您辛苦了。”凌嚣一脸歉意的看着老乔说,那态度好的不要太好,直接就是与对乔麦时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态度。
对此,老乔很是满意。对于这个准女婿是怎么看,怎么满意的。
“哪的话,自家人客气什么呢?来来,坐坐,咱爷俩喝两杯?”拉着凌嚣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又对着乔麦吩咐,“小麦,去把我那坛高高梁烧拿来。”
“老爸,那酒你藏了多少年了?你……你……竟然拿出来跟他喝?”乔麦一脸愕然又不可思议的看着老乔。
那酒,老乔可宝贝着的,谁来都不愿意拿出来的。那可是他珍藏了好多年的,每次他自己也只是拿出来抱着坛子闻两口解解谗。他说了,酒是越陈越香,得让它再多陈两年。甚至还开玩笑说,等陈到她和小姨都嫁人了再拿出来喝。
他现在……现在竟然拿出来给这个没风度的小气男人喝?
“去!”老乔盯她一眼,“哪那么多话?难得凌嚣愿意陪我这老头喝两杯,你还有意见了?你和立秋我都指望不上!”
“叔叔喜欢喝高梁烧?”凌嚣微笑着很是敬重的问着老乔。
老乔点头,“高梁烧香,不过平时很少喝酒。影响工作。”
乔麦嘟囔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书房拿老乔的珍藏。
“那!”乔麦没好气的把一小坛酒往凌嚣面前一放。
一个很精致的瓷坛,看样子乔祁峰是真的很宝贝这坛酒。
“来,来。”老乔打开坛子倒酒,“尝尝看,你肯定没喝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