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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熙挑了挑眉:“飞机上吃过了,我先去洗澡。”
“行!”
韩左左利用这点时间,连忙打了几个电话询问工作进展,等安排好,郎熙也正好洗完出来。
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压根没穿,郎熙只在腰间松松围了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格外引人遐想。
韩左左皱了皱眉:“头发擦干就休息会儿吧,倒时差比较辛苦……”
郎熙捉住她的手,淡淡地说:“不急……”
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郎熙别有深意地道:“先好好摸摸,看看我身上瘦了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外出,回来晚了,所以这个时候才更新,抱歉久等啦~
这一章交代些细节,埋下点伏线,因为这部分要缓缓展开新的剧情,很快就要写到两人爆发的那段了,所以有些段落属于过度……
O(∩_∩)O谢谢【12334534】的霸王票,还一次扔了俩,好销魂~送亲吻~
43、
灼热的肌肤弹性十足,烫得左左瑟缩了一下;想要抽回;手却被按得更加用力,被迫感受着掌心下匀速跳动的有力心脏。
韩左左眨巴下眼;愣了愣地抬起头;对上郎熙乌黑的双眸,眼底是浓浓的笑意。
韩左左一下子就明白了郎熙的暗示;敢情要不是出租车上有外人,他非当场拉着她车。震不可;到底是禁。欲多年的老处。男;这么兴致勃发;还真是一朝尝了甜头;就食髓知味的再放不下!
韩左左心里冷笑;动了动了手指,狠狠一掐,拧了他一把。
虽然胸肌硬实精壮,滑不溜秋的又掐不住,但是左左刚刚修过的指甲却十分尖利,这么一用力,稍不留神就在郎熙的胸口划出长长的红痕。
女人的指甲是凶器,随随便便挠上一下,就是几条滚着血珠的伤口!
郎熙没想到小别之后居然会如此激烈,这还都没开始呢,就又抓又挠了,不由轻声安抚,皱着眉头说:“别急,有的是时间!”
韩左左迅速抽出手,弹了弹指甲缝里的皮肉,白了他一眼讥讽道:“你不累啊?”
郎熙摇了摇头,老实地说:“睡了一路,精神养得很足。”
韩左左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四叔不会为了……那什么她,特意在飞机上养精蓄锐吧?
其实郎熙还真不是因此才会睡一路!
为了能够早点回来,他把每天的睡眠时间都缩得极少,拼命加快进程,最后的几天更是不眠不休,事情一了就立马买了最近的机票,剩下的扫尾工作全部丢给了邱霖他们。
要不是辛苦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也不至于短短几天就瘦得那么明显!
郎熙摸了摸微微刺痛的胸口,压根没当回事,一厢情愿地认定为情趣,开口问道:“你不愿检查,那就换我?”
韩左左警觉地退后一步:“你要干什么?我可没怎么瘦……就算瘦了也是故意减肥为了夏天穿裙子好看!”
“哦!”郎熙一脸诚恳地说,“不是因为这个……你不是说心肝疼吗?我给你揉揉!”
韩左左鄙视地瞪了他一眼:“算了吧,收起你那些龌蹉的念头,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影响啊,好歹还是长辈呢,也不做出点表率!”
郎熙不以为意地看着她,语气平平却饱含了不可抗拒的强势:“要么你,要么我,自己选!”
韩左左真想大逆不道啊,一脚把四叔脸上那让人咬牙切齿的表情给踹平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爽啊!
韩左左眼珠一转,温柔地笑起来:“那让我来摸摸四叔吧,看看你到底瘦了多少?”
郎熙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光芒,却并不放在心上,大咧咧地往床头一靠,伸着四肢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韩左左狡猾一笑,板着脸极为正经地伸出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啧啧赞道:“手感挺不错的呵!”
那表情那语气,活脱脱一调戏良家的小流氓!
良家四叔郎熙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颤,语气轻松地说:“不如你的手感好,又平又硬,没什么看头!”
韩左左冷冷一笑,灵活的手指滑落到小腹,顺着腹肌中间的那条凹陷,缓缓勾画着。
郎熙忍不住屏住呼吸,小腹也立马绷得很紧。
韩左左瞅着他的反应,恶劣地笑了笑,尾指上尖尖的指甲若有若无地挠着敏感肚脐,故作正经地问:“这里肌肉紧了很多……不会这些天找别的女人‘运动’了吧?”
郎熙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幽深的双眼死死盯着小腹上的手,白嫩纤细的手指灵巧至极,指甲花样繁复的艳丽油彩更增添了许多旖旎。
“有没有‘运动’……你可以往下,好好检查一番!”
韩左左被激起了斗志,挑衅地斜睨着他,猫儿一样的双眼妩媚至极,流转着千般诱人风情,那让人爱极也恨极的手指在浴巾边缘徘徊了许久,撩拨够了才愿意纡尊降贵地继续,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给予恩赐,高傲优雅地缓缓往下。
两人虽然同一屋檐下住了许久,甚至滚床单的次数都多数不清……可韩左左到底年纪小,脸皮嫩些,还不曾真正主动过,之前是故意挑逗,这会儿箭在弦上了,才有点下不去手的尴尬。
可又不甘心这么认输……
韩左左骑虎难下,为难地咬了咬唇。
郎熙皱了皱眉,不满地挺了挺腰催促:“快点!”
韩左左被这么一催,羞愤地直接按了上去,面色悲壮地闭上眼撸了一把,才故作无谓地哼了一声。
韩左左只觉得自己那只手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怎么放都觉得不对劲儿,掌心一片濡湿,紧张到了极点。
“呐,检查完了,金针菇,要好好休息啊!”
郎熙喘息了几声,不解地皱眉,声音因为欲。望而嘶哑:“为什么是金针菇,因为它又长又金枪不倒?”
韩左左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又看看“它”,半晌才憋着笑说:“四叔没吃过啊,金针菇多么纤细柔软好弯折,怎么弄都挺不起来!”
郎熙呼吸一顿,缓缓抬起眼,双目如锐利的冰刀,却又夹带着灼人的火焰,冷厉中透着毫不遮拦的欲。望,用极缓极慢的语调平静地问:
“挺不起来?”
韩左左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结结巴巴地嚷道:“你你你……你之前可是说好的啊,两者选其一!我已经选了为你检查,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郎熙周身的气势陡然一收,冷峻的面容居然柔和下来,带着奇异的温柔,轻声道:“哦,是吗?”
韩左左只觉得这样的四叔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郎熙坐起来,缓缓逼近她,悠悠地开口:“我只是让你选一个喜欢的开头,中间怎么来、多少次,可就轮到我选了!”
韩左左猛然跳起来往外冲,腰上却被坚硬的铁臂一揽,重重摔回了床上。
韩左左尖叫:“你耍赖!奸商,居然欺负小辈!”
郎溪的动作突然一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漠然问道:“你讨厌奸商?”
韩左左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又打通了四叔的哪条神经,看他一脸严肃,也认真起来,想了想回答:“那倒不是,无商不奸么,谈不上讨厌,只要别奸到我头上!”
闻言,郎熙面色更沉了,盯着她问:“要是奸到你头上呢?”
韩左左磨了磨牙,冷哼道:“敢奸到我头上,我一定十倍百倍反奸回去!”
韩左左觉得这发展略显不对,呸了一声说:“什么奸不奸的,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郎熙状似松了口气,沉默片刻,眼神突然坚定起来,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韩左左一头雾水,刚要张口询问,嘴巴就被郎熙牢牢堵住了。
郎熙本来就光着,三两下除了她的衣服就急切地动作起来。
韩左左气喘吁吁地抱怨道:“你怎么一回来就这样啊……”
郎熙埋在她的颈侧,一点点舔。舐着柔嫩的肌肤,含糊地说:“小别胜新婚!再说……出租车上你答应的,回到家就做!”
韩左左按着他的后脑,无奈地叹气:“四叔你听话的方式不对?还是我表达的方式有问题?”
郎熙以一记重重的吮吸作为回答,为了不让她有空再胡思乱想,直奔主题地压了上去……
小别之所以胜新婚……其实不过是长久的压抑造成的情难自禁!
然后,憋了许久的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动物,在诱惑面前,完全禽兽化,除了自身本能所需,再也顾不上其他!
就像奔流的河道突然被大坝拦截,治标不治本,改不了汛期洪水成灾的现象,一旦冲破阻挡,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堵不如疏!
韩左左头昏脑涨地瞪着天花板,神智都开始不清晰,居然天马行空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身上飞快耸动的男人太过激烈,带动得她也跟着上上下下,因此天花板上雅致的吊灯,在她的眼中,便如钟摆一样做着来回运动,颇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让她更加眩晕沉沦。
等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韩左左就如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乌黑浓密的秀发粘在白皙的肌肤上,黑白映衬,更添了视觉冲击的美丽。
韩左左有气无力地拉起郎熙的手,诚恳地劝道:“毛。主。席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下次您需求量再这么大,请务必听从主席的教诲!”
郎熙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平复了剧烈的喘息,反握住她的手柔捏把玩,闻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一直都是自己动手啊,不管前。戏,还是后面的清理,都是我亲自亲为,你可从来没主动过!”
韩左左:“……”
韩左左沉默了许久,轻轻挣出自己的手,翻了身背对他,绝望地闭上眼,无限凄楚地说:“算了,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四叔都回来了,剧情的逆转还会远吗?
44、
小别胜新婚,可两个分别多日的人还没温存够;韩左左就不得不抛下郎熙;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演唱会的筹备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原本以为会多多少少受到潜规则事件的冲击;却没想到这一招大逆转让宣传做得如此到位;门票一售而空不说,甚至黄牛票都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
韩左左惊喜于这个结果;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说服公司追加投资,乘势追击;在其他城市多加几场演唱会;给桑彤的人气再加一把火。
韩左左忙得团团转;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灌了许多水支撑;下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