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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第一次被女人壁咚,明明想奋力反抗,但是穿着腰肢浮凸的曳地裙,男子汉的气势根本调动不出来,有种虎落平阳的凄怆。他痛不欲生地找借口:“我说了我要先尿尿啊……”
“无妨。”露决心迎接更大的挑战,眉头微蹙,红着脸催促:“我就要看着你尿,叫你没脸见人,叫你以后一看见我就羞耻得抬不起头。你就当着我尿。”(未完待续。)
223 请展开想象的翅膀()
奥托求死不能。他走投无路地问:“小姐姐,你先让开呗?”然后遮遮掩掩地站在马桶前面,背对着露,试图争分夺秒地一尿而尽。
“你在干嘛啊,”露倚在门上,支着脸颊,不满地指挥:“都说了我要看呀。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奥托痛不欲生地转过身来,夹紧膝盖,捂着小腹抗议:“你好罗嗦啊!”
露一瞧他转过身来,自己都紧张得要死,一想到马上就要看见传说中的吉吉,就睁大眼睛、慌张脸红,心脏乱蹦得扯的疼。可是她愣不肯退让,心想既然坚持到了现在,就要一口气击溃奥托,只允许乘胜追击,绝不能半途而废。
然后露变本加厉地贴近慌张的奥托,双手捧着下巴蹲下来,直勾勾端详奥托的裙子,脸红紧张地屏息以待:“不准磨蹭!快撩起裙子来,做给我看。”
“圣光在上,我为什么要遭这种罪?”穷途末路的奥托痛苦不堪,膀胱快忍炸了,夹紧膝盖时,绝望地仰天踌躇,心中天人交战:“尿给她看算了?还是拼死抵抗?人生总有各种各样的十字路口啊,是破罐破摔地屈服,还是坚贞不屈地斗争?妈的,憋不住了啊!”
“你快点啊!小心憋出前列腺炎哦。”露的胃口被吊到嗓子眼,一口气快憋不住了,忍不住紧张疲惫地催促他,像个踮脚讨棒棒糖的小孩子。
“不行!”奥托奋不顾身地想,“我的第一次是奥菲莉娅的啊,无论怎样都不能给别的女人看!”
然后他澎湃起万丈豪情,不顾膀胱滴答漏水,不顾外面人来人往,穿着女装就奋然夺路而逃,试图打开门锁,从隔间里突围出去。
露还在紧张期待地苦等,忽然面前蓝影一飘,睁大眼睛发现奥托夺路而逃,顿时升起被欺骗的失望,恼火地抗议:“你又变卦,真狡猾!休想逃出去!”
外面的人越来越多,显然歌剧散场了。奥托被露扯住裙子都不敢吱声,咬紧牙关奋力开锁,却被露一记眼疾手快的手刀吓得缩手。
露咬牙切齿地不达目的不罢休,奋力把挣扎的奥托按在隔间木墙上,像压制弱女子的壮汉,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掀奥托的裙子,一边面红耳赤地睁大眼睛低头瞧,嘴里呢喃咿呀地小声骂:“你说话不算话,只好让我亲自来了……你的吉吉在哪里,是在前面吗……”
奥托感觉她那修长魅惑的五指摸索上来,快要攥住奥托二世了,急得拼命挣扎,手却被露按在墙上挣不开,肩也被露顶住溜不走,第一次惊恐地感受到神官的巨大力量,根本不是人类能抗衡的。
露又紧张又好奇地制住奥托,哆嗦着与骑士团的强者角力,发梢的幽香都飘进奥托鼻子里去,却徒增奥托的惊恐。奥托推不开她,就当露要得手的时候,奥托的手像迷一样攥住了露的衬衫衣领,拼上两百点神力值,奋力一扯。
虽然露神官的战斗血统无人能敌,撕谁都扛不住;但是她穿的衬衫是上等纯棉,谁撕都扛不住。
只听见“嘣!嘣!啪!叮!”一连串响,露神官的纯银扣子颗颗迸飞,像子弹似的“啪啪”弹在墙上,落在地上“叮当”乱蹦;一行扣子全部崩飞时,露的白衬衫已经“呲啦”一声被撕成两截,连着扯烂的橘色外套一起剥下来,褴褛地挂在肘弯上,香肩尽露,一行浅蓝色少女胸罩横在洁白的胸前,隐约能看见欲鼓微鼓的隆起。她身上只剩那条红色短领带还规矩端庄地嵌在胸罩的沟里,像个衣衫半褪、香肩微露的舞娘,用欲盖弥彰的性感来绽放美丽。
露傻了一下。她像被剥开的桔子,迷人的肌肤露出来大半,右边挂着整齐的半边残衣,左边被扯得春光乍泄、性感狼狈,该看的全被看到了。
她失去了思考和发音能力,身不由己地低头扯紧残衣来裹自己,可是衣服被撕得无法挽救,褴褛得魅力四射。她傻眼了,突然惊恐万分,无数可怕的事情涌进脑海:“这个样子怎么回家”“这是男厕所吧”“衣衫不整地走出男厕所被人看见怎么办”“精灵的脸都被我丢尽了啊”“要不自尽好了”
在露一脸懵逼的时候,奥托已经憋不住尿,争分夺秒地挣脱像行尸走肉一样的露,夺门而出。要说他还算有点自觉,就是在他狂奔出去时,他还记得给露带上门。
然后奥托低头捂脸,在路人疑惑的注视中,一头扎进女厕所,尿崩如柱。顿时神清气爽,起死回生。
然后他足足躲了十分钟,等围观群众索然无味地退散,等人流渐渐变稀,他才探头探脑地出来,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仪容,昂头走出来,咬牙切齿地恨着腓特烈,惴惴不安地回包厢去。
走到一半,奥托又折返回男厕所,瞧了一眼,但是露已经不在了。
奥托忐忑地回到包厢,看到腓特烈独坐在沙发上等他,见面就说:“维多莉娅以为你们摔进茅坑,忍不住去洗手间找了一圈,然后直接结账走了。你怎么磨蹭到现在?是不是露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奥托如同五雷轰顶,顿时想象到露躲在男厕里哭得一塌糊涂的画面。他确凿地脑补出来,露一边怨恨不休地念着他奥托的名字,一边羞耻无助地抱着衣衫不整的身子,躲在马桶上孤苦无依地泪流满面。
直到露被大神官找到为止。
所以这一幕还被大神官维多莉娅看到了。
并且在极其惊讶尴尬的境况下看到了。
还是在男厕所看到的。
露会不会诛了骑士团的九族?
奥托的玻璃心砰然碎裂,他听到了教廷和骑士团联盟破裂的声音。
腓特烈还在关心地问:“奥托?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快告诉我。”
奥托魂飞魄散地跌坐在沙发上,仰头喝了一杯波旁酒,才脸色潮红地喃喃道:“我摊上事儿了。我给骑士团摊上大事儿了。”
腓特烈绞尽脑汁,发挥最狂野的想象力思索半天,才哆嗦着伸出食指:“难不成——你把露神官给揍了?”
“请展开想象的翅膀。”奥托一脸镇定,破罐破摔。
腓特烈五官脱水,仿佛老了十岁,咬着手指想象了半天,颤巍巍地指着奥托:“难不成——你把露神官上了?”
“继续想象。”奥托心想,估计上了她下场能好点,至少能念及露水姻缘的情分。
腓特烈一屁股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说:“毁了,毁了。你一定是拔吊无情了。你可真行!”
奥托魂飞魄散地喊:“这次想象力展开得太过分了啊!喂!我的贞操可是留给奥菲莉娅的啊,我像那种花心蝴蝶吗!”
腓特烈绝处逢生,惊喜地喊:“你这个死妹控!你没有这么过分就好,那你对露做了什么?”(未完待续。)
224 奥本海默的噩梦()
奥托看见哥哥欣喜若狂的模样,稍微稀释了负罪感,于是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哥哥:他被露认出来了。露那颗无知少女的抽筋脑袋居然想出来变态的复仇要求。他宁死不从。露被他撕坏衣服,然后被他关在厕所里反省。
“反省?!”腓特烈狠狠敲奥托的脑袋:“你才需要反省吧!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妹子那么过分!”
奥托泪汪汪地抱着脑袋,委屈呜咽:“可是现在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才和教廷联盟的,难道一夜之间被打回石器时代?”
腓特烈摸着下巴徘徊几圈,过来抚摸奥托的脑袋,开导安慰他:“你别太悲观。维多莉娅接走露以后,顺便结了账,可见她保持了主宾之礼,你暂时没有拉到维多莉娅的仇恨,只是得罪了露,情况还不算太差。观察维多莉娅的态度,可以推演出露没有过分指责你,她可能只是哭诉了委屈,就匆匆打道回府了。”
“露会这样吗……”奥托有种死里逃生的后怕,心头一荡漾,升起朦胧的感激。
“我早就警告你们不要招惹露。暴力和清纯的矛盾集合体,本来就是颗定时炸弹,加上她死要面子,肯定无比记仇。”腓特烈坐下来仔细分析,说完又努力安慰奥托:“但是她是个战斗系女孩,能修行到目前这幅无敌的小模样,一定有种顽固得近乎偏执的独立性,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解决,绝不麻烦别人。因为依赖照顾的人,是不会变强的。”
奥托焦虑的心情渐渐冲散,觉得教廷和骑士团还有缓和的余地,终于不喝酒了。
腓特烈继续开导:“而且露脸皮薄,超爱面子,按住你、要看你尿尿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对维多莉娅说啊?连我都说不出口啊!目前为止发生的事情,弄不好是你和露守口如瓶的秘密。你如果还想活下去,最好别到处乱讲。如果露从第三方渠道听到了这些事,估计会在自杀之前先宰了你。”
奥托幽幽说:“不是估计会,是肯定会。她亲口说过这句话。哥哥,你可要替我保密啊。”
腓特烈愣一下,笔直端坐了一秒,忽然慢悠悠躺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说:“我的舌头就像报社一样不听话,瞎说起来我自己都怕。要我保密可不是一句吩咐就能做到的,需要不断鞭策才行。”
奥托气得七窍生烟,闭目攥拳,恨恨道:“混蛋……下次喝酒我请客。”
腓特烈厚颜无耻地剔着牙,看着天花板,美孜孜地暗爽:“你叫我什么?”
“哥……大哥。”奥托想把哥哥按成一团,一脚射门踹进星空,但是他七窍生烟地忍住了。他今天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