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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根本就不像腓特烈一样老实,他立马想象到自己被兰花指轰飞的瞬间,仿佛看见了自己击穿走廊、粘在墙壁上的画面,顿时惊恐万状地失声喊:“才不要!别靠近我!你不要过来!”奋不顾身就挣脱了女友往外跑。
“诶?”维多莉娅傻眼了。
在旁边恩爱的奥托也扭头,眺望夺路而逃的丹尼。
然后包厢门砰然炸开,木门摔在墙上弹得嗡嗡震,一个金发少女蹙眉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瞪着腓特烈。走廊里,一行副经理、助理追着少女嚷“请不要这样,中途入场是不允许的!”
她穿着橘色镶白的西装制服,弹滑的金发柔顺地垂在脖子旁,一条可爱的红色短领带贴在白衬衫上,迷你百褶裙豪情万丈地垂在过膝黑马裤上,显得长腿秀丽清纯,活力逼人。
奥托顿时两眼一坠,闪电般扭头瞪舞台,蓝发飞一圈,留个后脑勺给少女看,睁大眼睛,满头大汗地哆嗦着想:“露怎么来了!她可千万别认出我来!”
丹尼傻眼站在门口,猝不及防地张口结舌:“露……露?你怎么来啦?你不是心情不好,回教堂就休息了么?”
“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居然跟他们搅在一起?”露咬牙切齿地盯着腓特烈的眼睛,恨入骨髓地步步逼近:“我好奇这人类到底有多迷人,所以来瞻仰一下。”(未完待续。)
220 露的愉悦()
露在3小时前,踌躇满志地去抓大卫,结果不仅人没抓到,反而手腕脱臼,裤子失守,裙子风光被奥托一览无遗地端详,让她羞耻得天旋地转,一路洒泪狂奔回来,赌气地锁在卧室里不肯见人。她把自己摔在床上,愣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幻想怎样才能让奥托同样丢脸;咬牙切齿地思考怎样复仇。
在这苦大仇深的紧要关头,她居然听见维多莉娅和腓特烈要去歌剧院潇洒,顿时怒火中烧,有种鲜花被猪拱了的义愤。她一想起奥托窥她的裙底,并且窥得如痴如醉,就坚信腓特烈以仰望精灵妹子的内裤为毕生追求,估计也是个人类渣滓,这种人神共愤的猥琐生物,老纸不把你人道毁灭就算了,竟然还敢接近我家青春无敌的小姐姐?
“看我不打死你啊!”露摔门而出时,表情阴郁,怒火澎湃,杀人的心都有。
腓特烈不知道奥托和露之间有不能不说的秘密,看见露走过来,还在高贵冷艳地装逼,端着酒杯抗议:“人类咋啦,人类就不能有夜生活了?”
奥托心惊胆战,暗想要是在这里被露揭穿身份就太羞耻了,还不如死了。他紧张地乱扯腓特烈的衣袖,让他忍气吞声,少说两句。
“夜生活!”露捡起枕头,上来就拍得腓特烈端不稳酒杯。
“喂喂喂,我哪里得罪你了啊,异性恋有错啊?”腓特烈被枕头袭击得且战且退,扯着奥托当挡箭牌。不料凶悍勇猛的奥托今天决定袖手旁观,屹立在旁边纹丝不动,打死不回头。
“异性恋!”露火冒三丈,抡起枕头左右开弓,砸得腓特烈抱头鼠窜。
丹尼津津有味地欣赏天诛,只觉得善恶终有报应,公正自在人心,心旷神怡地看腓特烈挨打,走过去端起一支酒杯,边喝边看,顿时赏心悦目,扬眉吐气。
维多莉娅蹙眉轻轻说:“露,你没抓到大卫就算了,我不会追究的。”变相替腓特烈劝架。
露像机器人被拨到了开关,顿时切换成楚楚可怜的少女模式,垂手拎着枕头,雾水朦胧的眸子酸楚地瞧她:“维多莉娅!这不是抓谁的事,而是这些人类……这些人类都是变态!我怕你吃亏啊!”
我们可以这样理解露的心情:假如景区的猴子只会讨香蕉、捡花生,那么姑娘可以玩得乐不可支;但是如果猴子乐此不疲地扯丝袜、掀裙子,并且像泰迪犬一样流露出对女主人的强烈冲动,那么妹子们估计恨不得灭绝了这个危险的族群。
“你吃什么亏了?”维多莉娅直白地问。她知道露在关心她。
露红着脸吞吞吐吐,欲说还休地搪塞了会儿,忽然扭头轰腓特烈走人:“不管!我不许你进入维多莉娅的十米以内!否则就把你人间蒸发哦!”
腓特烈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他反唇相讥:“呸,你分明是找不到男朋友,所以恨不得烧死异性恋。太明显了啊,羡慕嫉妒恨五个字写在额头上了啊,亲爱的神官!”
露的目光狐疑地落在奥托的背影上,莫名觉得那蓝发的长度非常眼熟。
“那是你的女朋友?你这货色能处得到什么女朋友?”露的八卦之魂砰然燃烧,可见女人的好奇心就像自治省,可以脱离大脑独自行动。
腓特烈突然满意奥托的美貌,带他出门也是相当光荣的。他等不及要痛打神官的脸,所以一脸哀婉地摇头喟叹,黯然痛惜说:“我没有什么能力,口才也平平无奇,又不会投机倒把,所以找不到什么漂亮女友,万幸我的长相弥补了上述缺点,所以奥蕾莉娅也只是比你标致那么一丢丢啦。”
然后腓特烈把一脸局促的奥托掰过来给露瞧,光芒万丈地炫耀:“奥蕾莉娅,这是露神官。露,这是奥蕾莉娅。”
奥托突然想踩断腓特烈的骨头。
他拧不过兄长,猝不及防地转过身来看了露一眼。
而露好奇地歪头打量他,蹙眉对视时,两个人目光碰撞,一触即分——奥托不敢对视,飘开目光,反而令露狐疑地紧追不舍,心里有似懂非懂的熟悉感,感觉真相呼之欲出,像一条咬钩的鱼在水底徘徊。
奥托努力镇定,绷得面无表情,双手叠在身前,拘谨得无比淑女,无意中把衬衫长裙的端庄教养演绎得淋漓尽致。
可是即便如此,露都看出了熟悉的一面。
“你确定你们是异性恋?”露忽然开心地笑了,背后圣光万丈,有种成竹在胸、天下我有的愉悦:“你确定这是你的女朋友?”
腓特烈寒毛倒竖,隐约察觉到了阴森的凉意,他惊疑不定地凝视着背手微笑的露,总觉得这姑娘甜美的微笑后面,藏着不可告人的凶险。
腓特烈一脸懵逼地扭头看奥托,然后他看见了奥托双目无神,像个气若游丝的老人,正在生无可恋地等死。
“什么?”维多莉娅走过来,蹙眉盯着奥托:“什么意思,奥蕾莉娅是脚踏两条船的人吗?”
腓特烈恍然大悟,突然心念电闪地反应过来:“是啊!‘你确定这是你的女朋友?’的意思是,奥托可能还是别人的女朋友啊!该不是奥托勾搭别人的时候被露看见了吧?竟然背着我去偷汉子,我没你这个乱七八糟的弟弟!——不过没有被露识破真身,总算是件好事。”
于是腓特烈悲喜交加地怒斥奥托:“你给我解释清楚!除了我,你还跟过谁?”
奥托慌张的乱摇手,拼命甩头,蓝发簌簌乱颤:“没有啊!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维多莉娅严肃地说:“水性杨花可不好哦,奥蕾莉娅小姐。快向腓特烈先生道歉。”
奥托气红了瓜子脸,攥拳努力抗议:“都说了我没有乱来啦!”
露心花怒放地欣赏奥托痛不欲生的惨状,心头愉悦如同喷泉上天,沉迷在复仇的颤栗快感里,美孜孜地不能自拔。她天真灿烂地歪头,咬着食指凑到奥托脸前,面面相觑地问:“这还不算乱来吗?奥,蕾,莉,娅?小姐?”
奥托从耳根红到脖子,咬紧唇,睁大眼睛与露对视,心虚地哆嗦着不吱声,被顽皮的露步步紧逼,微妙地仰身来示弱。(未完待续。)
221 露的心思()
露的心思就像一片未知的星空,黑暗得令人恐惧,奥托无论如何也不肯暴露身份,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玩弄于鼓掌之中。他紧张哆嗦时,突然昏天黑地地痛恨起腓特烈来——明明是兄长央求自己帮他演戏,为什么这个时候不仅不帮忙,反而在质问我啊!
这种哥哥最可恨了!一点都靠不住啊!
腓特烈察觉到不对劲,怎么都觉得露像认出奥托来似的。可是他不知道露对奥托恨入骨髓,还在狐疑地犹豫:“露和奥托很熟吗?怎么可能认出来呢?奥托平时都披链甲和皮铠,换上裙子,根本就判若两人了啊。我都险些认不出来。”
然后奥托被露端详得踉跄跌退一步,手躲在下面拼命拽腓特烈的衣袖。
“啊,我擅自质问你真是太抱歉了。奥蕾莉娅,你出汗了呢。去洗手间补补吧。”腓特烈急中生智,突然伸食指讪笑道。
奥托如蒙大赦,心花怒放地想:“不愧是兄长!给我制造逃跑的机会,就不会被维多莉娅看破了!赶紧跑。”他立马擦汗笑道:“没关系,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基本的信任啊。那么先失陪。”告了个罪,心惊胆战地拎着裙子往外跑。
露忽然拍手合十,道了个歉,歪头笑道:“我也要用洗手间。让我带奥蕾莉娅去好了。”迷你裙一旋,转身去牵奥托的手。牵住他时,露偷偷瞄他一眼,笑意褪去,也在揣摩奥托。
腓特烈和奥托同时震惊欲绝,偷偷心胆俱裂,私下面目狰狞:“砸场子的吧?这女孩是来砸场子的吧!当着露的面,到底该进男洗手间还是进女洗手间啊?虚幻的美丽和沦丧的真相马上要厮杀起来了啊!圣光在上,洗手间变成前途未卜的末日审判了啊!”
露笑眯眯地弯腰仰望奥托,天真无知地问:“为什么要摆一副便秘的表情呢?都是女孩子的话,一起去洗手间有什么不好呢?我给你带路吧,奥蕾莉娅小姐。”
奥托顿时骑虎难下,一脸求死不能的窘迫,如临大敌的瞟着清纯灿烂的露,万分肯定地想:“黑啊,这女人是个笑眯眯的腹黑啊!她绝对看出来了吧,她玩耍得很开心啊!”
“腓特烈……”奥托绝望地回头看哥哥,发现哥哥正拿生离死别的表情凝望自己,仿佛壮士一去,就是九死一生,而他只能悲凉凄怆地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