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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懂!我再给你画个图说明一下局势……”腓特烈还想吃。
“不要!我不听我不听!”菲莉雅甩着头发推他,两个人嚷嚷着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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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初停,月黑风高。骑士的马蹄践踏出浪花般的水声,最后飞驰上青石大路,咄咄逼人地响成一片,像挠痒耳膜的杀气,直逼大卫的府邸。
这种公开气势汹汹的公开征讨,早就震慑了半个城市,市民们都在窗户后面小心窃听,好奇这支骑兵准备抓走哪个倒霉蛋。
所以奥托刚冲到大卫的豪宅前,就看见一排健壮魁梧的钉锤步兵陈列在府邸门口,他们一个个光着脑袋,潇洒地披着凉快的黑布,手里端着锁链钉锤,列成方阵时,一股强词夺理的气息呼之欲出,仿佛圣光的暴力在蠢蠢欲动。
“诶?喂喂喂,让让,”奥托勒住马,皱眉对钉锤步兵说:“这孙子涉嫌策划暴动,我要抓他走。”
钉锤步兵扭头看奥托一眼,拧起秃眉骨,纹在额心的十字架皱成一朵花,非常牛逼地藐视奥托:“一边去,我们先来的。”
闷骚斥候仗着是腓特烈跟前的大红人,气焰疯长,已经嚣张到了飞扬跋扈的地步,听见这话,立马观察奥托,瞧见二少爷咬牙到脑门浮起青筋,闷骚斥候顿时善解人意地怒吼:“怎么跟勋爵讲话呢秃驴!”
为了加强马屁效果,闷骚斥候奋不顾身地催马上前,强势驱赶钉锤步兵。
钉锤步兵顿时大乱,宛如江河分流,被奔马撞得踉跄散开。人群一散,露出方阵后面的少女来。
那个少女笑眯眯地背手站在那里,看着奔马撞向自己,任那疾风掀起她齐颈的捧脸金发。乖巧文静的刘海整齐地遮住了她的眉梢,露出一双笑弯的美目,绽放的睫毛细长挺翘,让她眯着眼都甜美得倾倒众生。那淡粉色的唇膏在夜色里幽幽放光,令樱唇娇艳欲滴。
她就是露。清纯阳光的笑容,成熟强势的性感,在她笑盈盈的樱唇上同时绽放,魅惑得像调和了两种风味的佳肴,令人食指大动,无法抗拒。
闷骚斥候看见露的时候,已经骇得心胆俱裂。他刚刚养好伤,第一次跟勋爵出任务,就撞上了把他打肿的女恶魔,让他有种天塌地陷的惊恐。但是他已经来不及勒马了。
战马掀起的狂风,吹得露的镶金玉白色神官服微微飘舞。她腰上的红色百褶裙顽皮飘动,但是她已经无所畏惧,因为她在短裙下面穿了条男式过膝骑马裤。
是的,不是欲盖弥彰的安全裤,而是严阵以待的紧身马裤。就算显得不伦不类也没关系,就算魅力值…1也不在意——丢过一次脸的露,这次是有备而来了。
然后疾驰的战马突然急停。马背上的闷骚斥候猝不及防地飞上半空,划出抛物线,摔在露的身后。
露单手推着战马的胸脯,强行把300磅重的轻骑兵直接推停了!
闷骚斥候被惯性抛上天的时候,一边在失重状态下手舞足蹈地挣扎,一边惊恐万状地俯瞰金发少女,心里有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惨叫:“魔鬼!竟然能单手挡住战马冲锋!还纹丝不动!那个女人,绝对是魔鬼啊!”
然后闷骚斥候“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就看见露潇洒回头,金发漂亮地一甩,顽皮地“咯咯”笑着,背手弯腰俯瞰自己,像邻家妹妹一样清纯可爱:“怎么又是你呀?小哥,你康复得很快嘛!”
闷骚斥候看见奥托和一众骑士迅速下马,正在走过来;他又看了一眼笑靥如花的露,突然醍醐灌顶地想:“这次有骑士队在我身后撑腰啊,露神官笑得这样温暖清纯,一定是准备磋商解决吧?是的是的,这么一想,她的笑容还真是治愈人心呢……”
然后闷骚斥候奋力爬起来,拍拍屁股讪笑道:“因为泡了药浴所以……”
“所以就来老娘面前嚣张了吗你这只虫子!”露突然火冒三丈地捏响拳头,澎湃的杀气排山倒海地激荡开来,宛如战神降临,只见露的双眸晃荡出两行流星尾迹,呐喊着高抬长腿,穿着圆头皮鞋的脚后跟势如破竹地劈在闷骚斥候的天灵盖上,仿佛刀砍鸟巢,棕色的皮鞋、洁白的长袜都陷进闷骚斥候的黑发里去,令人怀疑他的颅骨还完整否。
下一秒,闷骚斥候双目翻白,唇角含笑,牙关咕嘟着白沫儿,头发里冒着钻木取火的青烟,站立着昏厥过去;继而双膝一软,噗通跪下去,轰然侧躺在地,脚脖子像没死透的青蛙一样,不时抽搐一下。
闷骚斥候失去战斗能力!(未完待续。)
197 请各位礼貌地和女生交谈()
露朝气蓬勃地转身,嫣然一笑,拘谨地背着手,歪头撒娇道歉:“对不起,不小心就用力过猛了呢!”她嫣然回眸时,金发飘成一圈,然后洒回脖颈上,就像刹那开放、凋谢的金菊花,刹那芳华令人留恋。
“那个女人!一脚就让轻骑兵扑街了啊!”菲尔德队长魂飞魄散地喊了一句,然后奋不顾身地率领剩下八名轻骑兵冲上去,义愤填膺地喊:“不要小瞧人啊,死平胸!这个嫌疑人无论如何也属于骑士团……”
“菲尔德小心!”奥托伸手警告时,为时已晚。
只见歉然巧笑的美少女神官突然双目一眯,下巴一抬,漠视生命的寒冷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视轻骑兵,捏得拳头“嘎巴”响,迷人的红唇一抿,漂亮的睫毛突然杀气腾腾:“你说谁死平胸啊你这个瞎子……”
奥托心头一凉,觉得大事不好,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死神的呢喃。
“只是因为制服原因看不出来而已啊!”露神官尖叫时,连影子都变得高大狰狞,背后绽放万丈毫光,宛如战神附体,俏脸突然变得阴森可怖、寒气逼人,话音还在半空飘,她已经电光火石间抓住菲尔德的马鞍,像燕子飘然飞起,一记行云流水的膝撞,磕得菲尔德目眩神迷、三观崩坏,刹那把菲尔德踹落马背,像枚炮弹飞到梧桐树上挂着。而露的迷你裙被大尺度动作吹得飞上腰际,露出的却是松紧适度的帅气马裤,完全不担心在战斗时忍受少女的羞耻!
奥托敏锐地注意到,把安全裤升级成马裤以后,露的战斗力得到了破茧化蝶式提升;如果说从前的露还是个喜怒无常的阳光少女,那现在的露已经是无人可挡的体操战神!
你看她,跳跃得多么自由,杀戮得多么愉快啊,一记明媚的手刀,劈得这个人伏鞍昏厥,又用舞蹈般的高踢,踹得那个人鼻青脸肿;那血红的裙子在她腰间上蹿下跳,像活泼的芭蕾舞裙,走光什么的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一连串的惨叫,撕心裂肺地划破夜空;打年糕的钝响,连绵不绝地响彻长街。
奥托和剩下六名高阶骑士看得目瞪口呆,惊讶这个阳光美女的破坏力。同袍的惨叫、飞溅的鼻血、残忍的画面,把他们的世界观冲击得摇摇欲坠,毛骨悚然地想起腓特烈的警告来:
“那个叫做露的美女神官啊,你们千万不要招惹她,那是一颗看不见读数的定时炸弹啊,你只有送命的时候,才会后悔莫及地体会到她的危险。”
露神官一边杀气腾腾地呐喊着“而且为什么把注意力都放在神官的胸脯上啊,你们这些毫无敬畏的虫子!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的道理你们根本不懂吧!”,一边娴熟流畅地把9名轻骑兵轰下马背,或者拎起头发、手刀劈脸;或者攥起双肩、膝撞顶胸;10秒钟里,她就轻车熟路地把9个斥候揍得鼻青脸肿,哀鸿遍野。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轻骑兵,眨眼就肿得面目全非,横七竖八地扑了一地,只剩下气若游丝的悲鸣,壮观得像屠宰现场。
30秒后,露姐姐揍痛快了,才娇喘微微地长吐一口气,文静站在满地伤员的血泊里,歪头一笑,明媚得春暖花开;双手合十,拍得血花飞溅——于是她双手合十,歪头灿烂地笑道:“请各位礼貌地和女生交谈。死平胸这样的词汇不可以再用了哦,会孤独一生的噢。”
“我们……知道了……”地上的伤员挣扎答应着,虚弱的手哆嗦着举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地上,一个个都气若游丝地垂死喘息,纷纷暗下决心:“除非实力强到能把露神官按在地上摩擦,否则再也不当着她说‘死平胸’这种话了。”
“而且教廷已经提前封锁了这座宅邸。这个叫做‘大卫’的家伙,异端审判所已经给他留出床位了,所以请骑士团的各位认真排队,遵守先来后到的顺序,有秩序地抓人。”露笑眯眯地说。
一缕寒风呼啸而过。地上的伤兵打了个哆嗦,不好意思逢迎,也没有勇气反对,默契地装死。就算露的嗓音甜美天真,都没人敢消受这美人恩,连吱声的资本都被揍没了。
奥托心想,还好兄长嘱托的对,带了六名高阶骑士来,否则就胜负难料了。
他扶着腰间动力剑,冷静地问:“你们抓大卫干什么?教廷对俗世斗争一向没什么兴趣。”
露的食指按着粉唇,飘开目光回忆:“他说教廷的坏话。所以要给他执行除魔仪式。除魔,苦修,圣洗,滴蜡,一个都不能少,要做个全套。”
奥托凛然蹙眉,斩钉截铁地抗议:“说坏话就要被除魔吗!你们为什么不上天啊!比起说坏话,大卫还参与了更加可怕的罪行啊,他涉嫌腐化禁军、泄漏军机、资助谋反啊,稍微分清楚轻重缓急啊,你这个女人!”
露微微眯起眼睛,暧昧又挑衅地盯着奥托:“说话注意点哦,你对我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后面一个高阶骑士赶紧走上来打圆场,谨慎地问:“教廷有没有可能把大卫移交给骑士团?这个线索,对骑士团调查腐败问题,至关重要。如果他说的坏话不是很严重的话……”
“很严重呢。”露天真地转着脚踝,捧胸支颊,认真回忆:“好像是陈年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