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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无情无义地抛弃我的话,我就跟你分手。”
“分手?!”腓特烈不可思议地喊。
“是的,分手!再也不跟你这个渣男过了!”粉色妹子傲娇地扬起头发:“你再敢把我摘下来送给别人,我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死心塌地的跟着新主人,再也不吃回头草了!哼!”
腓特烈惊恐地低头回忆,神器救活鲁恩之后,的确是主动脱落,腓特烈才能够重新拾回神器的。如果神器真的变心,只需要它和鲁恩的脑电波交谈几秒钟,鲁恩绝对会如饥似渴地把整个余生奉献给神器,死心塌地的做神器的新主人——鲁恩是赤贫阶级,一无所有,绝望地重生以后,他对力量的渴求绝对无比旺盛,能让他抛弃一切节操去取悦神器。
这么看来,神器傲娇得还挺有道理呢,腓特烈如果敢对她爱答不理,日后肯定会让腓特烈高攀不起啊。竞争激烈的很啊。腓特烈思索完毕,决定正视问题,好好维持跟神器的合作关系。
“你有理,你全对。”腓特烈道歉:“请务必给我重头再来的机会,不要跟我分手!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真的吗?”神器傲娇地瞥他,得寸进尺地问:“叫你去掀裙子也会认真去掀吗?”
“我会端正态度的!”腓特烈的肚子没那么疼了,很显然神器心软了。他当机立断,要趁热打铁,乘胜追击:“有什么事情都会认真跟你商量的!”
“叫你去扒丝袜的话,你也会认真考虑,不会骂我变态吗?”神器忸怩着问。
“你只不过是以节操为食物而已,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再也不会骂你变态了。”腓特烈甜言蜜语。
“所以,就算让你去收集***你也不会对我大喊大叫,对吧?”神器兴奋地伸出食指。
“适可而止啊混蛋。”腓特烈斩钉截铁地拒绝。
“你要说话算话哦。”粉色妹子捧着脸,歪头笑得春暖花开。“还有!‘定律场发生器大爷’这个名字只有橘色人格才会用。当我是粉色人格的时候,简单地叫我‘律子’就好了!”
“律子……好可爱。”腓特烈对漂亮姑娘完全没有抵抗力,鬼使神差地接受了这离奇的设定,还好奇提问:“那工作时出现的黑色人格叫什么呢?”
“她是老三,请叫她场子。”律子板着脸,坚定地说。“定,律,场。我们的辈分,分的很清楚。”
“你们征求过场子的同意吗……”腓特烈觉得这名字有点令人难以接受。
“这还要征求同意吗,”律子理所当然地说,“很明显我更适合当姐姐。”
精神病人欢乐多。
腓特烈也没办法了。
因为脑电波交换效率比语言沟通高1000倍,所以腓特烈只花了两秒钟就完成了上述对话,并且和名为“律子”的神器AI达成共识。目的达到以后的律子态度大改,一直在哼迷人的小曲儿,听得腓特烈心旷神怡,有种醉生梦死的幸福感。
菲莉雅蹙眉扶腓特烈起来,关切问:“怎么又肚子疼了?你是不是感染发烧了?”腓特烈连忙摇头,上下打量一遍鲁恩的伤势,发现鲁恩醒转以后,目光有神,体格强硬,除了有点儿迷惘,身体各项素质更胜以前。看来律子并没有吹牛:它不仅修复了鲁恩的身体创伤,而且把他的身体零件建设得更加经久耐用,阳寿保守估计增加了10年。
律子这取悦主人的尽忠职守,给了封建帝制致命一击。鲁恩苟活的这些年,流窜在工会和山岭中间,把赤贫阶级的共和军旗插遍了大江南北,推动了统一德意志的进程,功盖千秋。
然后腓特烈命令大家:“跟我回奥金庄园。鲁恩,你扮作我的扈从,在奥金庄园养伤,我有话要问你。”
在瓢泼大雨里,鲁恩迷惘抚摸胸膛,只疑惑问了一句:“我没死?”就被法拉格特扶起来,送上马背。一行骑士疾驰出城后,鲁恩复活的场所被大雨冲刷的痕迹全无,从此世界上少了一具横死的尸体,多了一颗燎原的火星。
斐迪南和奥本海默亲眼确定了鲁恩的横死,此刻正悠闲地洗澡换衣,在穷奢极欲的府邸里享受热茶。他们万万想不到,被利剑穿心的暴民会奇迹般的起死回生,带给他们天昏地暗的毁灭狂潮。
格里菲斯焦头烂额地处理完现场事务后,已经找不到妹妹的踪迹,哀叹做兄长难,做野丫头的兄长更难。
因为鲁恩混在骑士队里,就连城门口的国防军都忘了细查,就这么放鲁恩蒙混出城了。21骑骏马在月光下拉成一字长条,踏破泥泞官道,直奔山脚下的庄园。抵达目的地时,暴雨已经停止,骑士们身上蒸腾着水汽,战马喷着浓重的白雾,聚在庄园外焦躁地刨着泥地。
奥托早就护送妹妹回了庄园,听见马蹄声,带着最后两名骑士出来察看,一瞧腓特烈在门外勒马打转,奥托赶紧喊马夫来牵马,推开铁雕大门,请湿淋淋的骑士们进来。
菲莉雅卷进这桩破事儿来,就铁了心管到底,一意孤行地跟鲁恩出城,在奥托惊愕的注视下径直进庄园里沐浴去了。奥菲莉娅像只恋亲的雏鸟,叽叽喳喳地围着骑士长乱飞,心急地预定了“晚上一起睡哦”,自告奋勇地去给菲莉雅找换穿的衣服,高兴得脚不点地,仿佛带菲莉雅回庄园是腓特烈的天大功劳。
18名高阶骑士各自卸甲,去换干燥衣服。腓特烈吩咐大家封锁鲁恩生还的消息,然后拽着鲁恩进公馆2楼,亲自给他安排高规格的休息房间,叫女仆服侍鲁恩沐浴更衣。奥托早就命令管家去催厨房准备晚餐,点起餐厅的蜡烛,将餐桌摆满美食,只等喂饱鲁恩,套出他口里的情报来。
鲁恩能够起死回生,已经喜出望外;此刻又坐在伯爵公馆的舒适客房里,享受完热水沐浴,又得到女仆无微不至的照顾,感觉像活在梦里。他穿上腓特烈的丝织长袍时,头一次觉得“穿的比吃的还软”,感慨得五味杂陈,唏嘘得无以复加。(未完待续。)
194 历史让我们相遇后,我们就创造了历史()
鲁恩勒着贵族长袍,进餐厅吃饭时,腓特烈正拿白毛巾扣在脑袋上擦头发,绕着餐桌审视菜品。听见鲁恩的脚步声,腓特烈就走过来,一边歪头擦耳朵,一边关切地问:“你心口还疼吗?康复得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呼吸不上来?”
“稍微有点不适应,但是并没有大碍。我记得那个有钱人刺了我一剑——为什么我没死?”鲁恩本来想低眉顺眼地千恩万谢,却被问得方寸大乱,不知不觉就平等交谈起来。
“你最后允许大家疏散,变相救了不少人。我说了,你杀人数为零,人性尚存,罪不至死。该死的是那些撺掇你的人、那些杀死你的人。所以我使用了一些珍贵的手段,把你从地狱拉回人间。”腓特烈拉着鲁恩回餐桌坐下,女仆周到地给他们摆好了杯盘刀叉。
“您……您救了我吗?”鲁恩心有余悸地低头抚摸胸口的疤痕,心里堵着唏嘘和感激,全都说不出口,反而一腔疑问脱口而出:“我身无分文可取,脚无立锥之地。您大费周折,来救一个威胁过您生命的人,未免仁慈得过分了?”
“鲁恩,别相信那幻觉;我是个自私的贵族,脑子里只有两件事:保全自己,夺取更多。”腓特烈拿餐巾擦着手,坦然看着鲁恩:“我救你完全是为了我自己。你被贵族利用了、背叛了、灭口了,而且至死都没有听到国王向你道歉。我觉得你已经很清楚我们这个群体的嘴脸。所以我会跟你说真话。以诚相待能利索点。”
“您继续说。”鲁恩头一次听见贵族承认他们的传统品质,觉得耳目一新,洗耳恭听。
“战败以后的帝国,在《镜厅条约》体系下,大家都有点手头拮据;但是贵族奢华不改,排场依旧,继续歌舞升平,于是广大人民群众就有点儿民不聊生。”腓特烈放下刀叉,扶着额头说:“我知道,越没钱的人越能忍,所以贵族和工人以前相安无事。但是谁都有忍不下去的那天,所以你炸塌了保罗的公馆。”
腓特烈把餐巾丢在桌上,端起红酒继续说:“今天的事情,我站在你这边。至少你试图和国王沟通。但是国王很明显思想陈旧,他觉得杀了你就解决问题了——鲁恩,就连你都知道,杀了你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在暴力镇压面前,没活路的工人只会义愤填膺;倒下你一个鲁恩,还有千千万万个鲁恩站起来,前赴后继地炸公馆,炸铁路,炸城墙,炸到两败俱伤为止。反正穷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凭什么让贵族滋润地活着?对不?”
“您很善于揣摩人的心情,殿下。”鲁恩低眉顺眼地承认:“我根本不怕死,因为命本来就不值钱。事实上,如果这一次交涉不成功,我们的工会只会采取更激烈的举措。比如罢工和罢市。”
“我猜测你们还想过更长远的举措——想过攻占军械库和军匠工厂没有?想过吧?”腓特烈冷笑道。
“……”鲁恩紧张起来,最后难堪地承认:“那是C计划。因为成功率太低,所以被我否决,当做垫底的备用计划。因为就算装备了火枪,我们也难以和所向无敌的骑士阶级抗衡。”
“所以啊,鲁恩。如果你死了,会蹦出来一个比你更胆大的上台,兴许这个胆大的就敢攻占军械库,分发武器,席卷全城,反正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本着空手套白狼的精神,不成功便成仁,大家都别想体面。那时候的局面,会比现在糟糕多了。比起让那种家伙上台,我更希望你来领导工会,因为你留着人性,因为你还不想当魔鬼。”腓特烈示意鲁恩端起红酒,两人碰了一杯,浅浅喝一口,然后看着鲁恩说:
“帝国之外,强敌环伺。我有接手帝国的野心,所以不希望它跌入内战的深渊,陷入分娩的阵痛。你很讲道理,我也很讲道理。如果我们能活到正式谈判的那天,我们可以携起手来,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