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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小四喜!”白须医师放下药箱,一把将那感受的黄皮土狗抱在了怀里。
黄土皮狗亲呢的在白须老者身上蹭来蹭去。
翟三千眯着一双眼睛细细的打量着那只狗,就在此时黄皮土狗的眼神同样有意无意的扫了翟三千一眼,眼神之中竟然有警惕之色闪过。
“是我的错觉吗?”翟三千蹙紧了眉头。
他不知道的事,段冕心中也有同样的感觉,不知为何,他种感觉这只感受的黄皮土狗在防备着他们。
或许只是下意识的对陌生人警惕吧。
段冕没有多想。
“好了好了,今天咱们家来客人了,别闹了!”白须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黄皮土狗不舍的分开了白须老者。
白须医师起身将药箱给提了起来:“走吧,别愣着了!”
三人跟着他的步子走进了屋,翟三千警惕的将大门给关了起来。
越过那摆放着满满当当的药架的院落,在白须老者的带领下重任来到屋内,屋内同样是密密麻麻的药柜和各种制药工具。
至始至终段冕都没有看到生活的痕迹,有的只是各种各样的中药材。
好不容易看到了桌椅,看到了茶具,云裳懂事的前去给众人斟茶,但是茶壶之中却空空如也。
“的确是抱歉,因为鄙人常年出诊在外极少回家的缘故,所以简陋了些,大家见谅!”白须老者尴尬一笑。
段冕三人报以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阵阵纷乱的脚步声。
众人顿时收齐了笑容,神色警惕,只有白须医师在自顾自的和黄皮土狗玩耍,毫不在意。
“哐哐哐!”
巨大的敲门声爆裂响起,带着急切。
“开门开门,茅府武丁办事,速速开门!”门外响起了毫无礼貌的粗犷声音。
“小四喜,走,咱们去开门!”
白须老者唤来黄皮土狗,随即转过头对另外三人说:“就在这儿等着,我保证没人能把你们怎么样!”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翟三千哼笑一声,心里腹诽道:“老子翟……三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到最后居然要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保护,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姓茅的,你给老夫记着,等老夫解开武锁,老夫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段冕一脸担忧的望着那道苍老的背影,拳头下意识的紧握。
还是那句话,如有他朝,必涌泉相报。
云裳则默默的来到段冕身旁,一言不发,身子却是下意识挡在了段冕的前面。
像是一把弱不惊风的油纸伞,分明漏雨,却依旧不顾一切的对抗着滔天海浪。
白须医师带着黄皮土狗来到大门前,缓缓打开了门,段冕三人连忙往屋子里后退了几步,躲在密密麻麻的药柜后面。
大门外,十来个身着黑衣的茅府武丁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站在那儿,见门开,为首之人也不管开门是谁,迈开步子就要往屋里冲。
“啊!!”
忽然之间,为首之人神色巨变,失声惨叫,紧接着捂着腿倒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痛喊着。
黄土皮狗汪汪狂吠,嘴里还有鲜血。
众人这才明白那人为什么受伤。
那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纳气境七品的武者,竟然被一只土狗给咬伤了。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小四喜,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啊,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这是做什么?该罚,该罚!”白须医师蹲下身装模作样的给了小四喜一个爆栗,力度却是巧妙的拿捏得恰到好处。
茅府一众武丁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白须医师这是故意的。
其中有人就站了出来:“白鲸天,你也算是这铁州有点脸面的人,可你几斤几两不需要我提醒吧,怎么着,今天莫不是还想着和我茅府作对?”
白鲸天?
这便是老先生的名字吗?
段冕默默的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白须医师捻着白须,站起身来:“这位小哥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哪敢和茅府作对呢?刚才是我家伙计唐突,冒犯了各位,如不嫌弃的话,那先这样,把这位小哥扶进来,白某给瞧瞧?”
“看来这里应该是没藏人,时间紧迫,找人要紧,先把他扶回府上!”又一个茅府武丁分析道。
“也对,就是被土狗咬了一下而已,回去休养两天就好了,找人要紧,要不然的话没法跟矿主交代”
“对,没错”
众人很快就达成了统一意见,二话不说,扶起那人就走了。
那人到最后已经疼的快要晕厥过去了,要是有人掀开他的裤腿仔细查看伤势的话,便会发现整个伤口处呈现一种诡异的画面,所有经脉血管若隐若现,如蜘蛛网一般蔓延开来,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一般,可怕至极。
第五十三章 浪人兵器谱()
“这就走了?要不进来喝杯茶吧?”白鲸天挥手大喊。
身着黑衣的茅府武丁却是头也没回。
所有人都深知此行的目的,他们今天出来是搜寻段冕几人的下落的,实在是耽搁不起时间。
若是找不到的话,茅岗的怒火他们如何承担得起。
所以当白鲸天提议进屋坐坐的时候,所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屋子里肯定没藏人,若是藏人的话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这样的话。
情况紧急,他们甚至时间去考虑这是不是白鲸天的空城计,甚至没有时间去关注同伴的伤势,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抓紧时间找出段冕的下落。
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茅岗的秉性,众所周知。
那家伙贪财好色,睚眦必报,心胸狭隘,整个茅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次因为一个纳气境一品的武丁无意中撞碎了他的一个花瓶,茅岗大怒,直接杀人夺命。
自此之后,茅府人心打乱,但是三股势力当中茅府的福利待遇又是最好的,所以尽管茅岗如此霸道妄为,茅府的武丁数量依旧居高不下。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等到那批人彻底走远之后,白鲸天才笑呵呵的关上门转身进屋。
“空城计?”段冕眯起双眼忍不住惊呼。
刹那间,白鲸天和黄皮土狗都回过头来视线集中在段冕身上。
“你刚才说什么?”白鲸天一天诧异,蹙紧了眉头,眼瞳深处闪过一丝异彩。
黄皮土狗昂着头尾巴剧烈的摇晃着。
段冕尴尬的笑了笑,从药柜后面走了出来:“随口一说,老先生海涵!”
“你可否听说过浪人兵法?”白鲸天认真的问道。
段冕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之神,脑海中不又浮现出了多日前和云裳的一段对话。
“可惜了,我还想着有机会去拜见拜见呢……其实我更喜欢的是浪人兵器谱和浪人兵法,你认为呢?”
“浪人兵器谱?浪人兵法?那是什么啊,小奴从未听过!”
“也对,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应该不喜欢那种东西!”
“回公子话,云裳平日没有其他爱好,得闲时就喜欢读书,整个袁府除了功法武技之外云裳几乎把所有的书都看遍了,可是却没听过说刚才公子所言的两本书!”
段冕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隐隐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鬼使神差的答道:“没有!”
见段冕深思许久,白鲸天不置可否似有深意的捻着白须淡淡一笑。
黄皮土狗的眼神也是变了变,尾巴摇的不再那么剧烈。
“什么浪人兵法?”翟三千插嘴道。
段冕佯作茫然的摇了摇头。
白鲸天淡然一笑,摆了摆手:“也罢也罢,好了言归正传,现在茅府武丁已经走了,我估计短时间也不会在折返,你们就安心的在这儿住下吧!”
“谢过先生好意!”段冕作揖。
白鲸天仰头一笑:“小四喜,走,咱们睡觉去”
说话间,白鲸天领着黄皮土狗往内屋走去了,进屋之后很是警惕的关上了门,似乎金屋藏了娇一般,生怕外人发觉。
三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
哪有客人来主人却走了的道理,这不是有悖自古以来的待客之道吗?
“这老不死的当真是不会做人啊,算了,各自方便吧!”翟三千走到外院,清空了一个药架,然后放倒,随即大剌剌的躺了上去,闭上眼睛沐浴着阳光哼起了小曲。
屋子里,只剩下段冕和云裳。
云裳望了一眼白鲸天离开的方向,随即轻声道:“二公子,白鲸天好像也知道你说的那些书呢,可为什么之前云裳从未听说过,看来还是云裳孤陋寡闻了!”
段冕现在却不是这么认为。
云裳才疏学浅到有可能,可是充满神秘的翟三千也是吗?
好,退一万步讲,就算翟三千也孤陋寡闻了,那为什么刚才白鲸天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那般郑重其事?
这不符合逻辑。
不由得,段冕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若是狼人兵法和狼人兵器谱本来就属于稀世之物无人知晓呢?
一念及此,段冕的神色变得肃穆起来。
“二公子?”见段冕沉默许久,云裳不由呼喊道。
段冕回过神,道:“你也先去休息一下吧,我有事情找他求证!”
声音落下,段冕的视线落在了外院的翟三千身上。
云裳乖巧的点了点头,见院子墙角有一口井,她道:“二公子,我去打点水给你们煮点茶喝吧?”
“如果不行就叫我帮忙!”段冕道。
云裳满足一笑,羞红了脸:“云裳自幼干活,这点事情不在话下!”
“别太累,去吧”
“那云裳去了”云裳毫不含糊的挽起袖子,说着便转身朝那古井走了去。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