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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的应道:“我说田鸡,你小子不要他妈的总是这么一副贱相好不好?吃早餐就吃早餐,用得着笑得那么贱吗?死性不改……”。
田鸡灿灿的笑了起来,竟然厚颜无耻的笑着说道:“哥们,谁叫我田鸡在你沈大公子面前天生的一副贱命呢!”。
我简直就想呕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他脸皮更厚的。
没办法,谁叫我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熟人?
早餐是凤凰县城特有的“过桥米线”,凉凉的、辣辣的,很对我的胃口。
我正在埋头吃米线,忽然感觉田鸡贼眉贼眼的似乎在盯着我。
我抬起头一看,果不其然。我没好气的骂道:“田鸡,你妹啊,盯着我看得这么贱,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跟你有基情!”。
田鸡笑得更贱:“我说沈大公子,你不要张口闭口就骂人,注意点素质!”。
我呸,还素质?坑蒙拐骗,混吃混喝,样样俱全,还跟我提素质?
我反问道:“田鸡,那你盯着我看干嘛?你这不是找骂吗?”。
田鸡忽然压低声音:“哥们,跟那美女发展得怎么样了?”。
原来,他想问的是这个。不行,我不能对他说实话,如果说两天都过去了,我还没有搞定,那岂不是显得太没有面子了?
我故作深沉:“你说呢?”。
☆、第十四章 梅山脚下的出租屋
田鸡呵呵的笑着:“哥们,看你的摸样一定是搞定了,爽不爽啊?”。
田鸡笑得很猥琐,像想探听我跟女人来事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将他尖尖的头狠狠地一拍:“爽你妹,这种事你也打听?”。
田鸡赶紧收敛满脸的坏笑,说:“哥们,你这是过河拆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说算了,了不起啊?”。
我就不清楚了,田鸡这小子要说他至今还是处男,打死我也不相信。在警校的时候,他一个人经常泡录像厅,每晚很晚才回来不说,还要将看过的剧情在寝室宣扬。说得绘声绘色的,说外国男人那活儿就是比中国男人的粗,做起事来不是一般的猛。我虽然很少搭话,但每次下身都硬得难受,躲在被窝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释放。在警校时不时的释放,就是给他害的。
田鸡很奇怪我没有开口训他,将吃完的面条碗盏往桌子中间一推,说道:“哥们,走,租房子去!”。
我用车载着田鸡围绕着老城区差不多转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栋合适的房子。不是价格贵不贵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没人出租。
我泄气了:“田鸡,要不请你老爹去我家老宅看看,我还是回老宅住吧?”。
田鸡神情凝重地说:“哥们,我劝你老宅还是不要回去了。你老宅里的祟物实在是凶险,我老爹也不一定能奈何,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去新城区找一找吧,碰碰运气?”。
“你这乌鸦嘴,少几把瞎说,你看我超级无敌大帅哥沈上玉、沈大公子会是英年早逝的人?”。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递给田鸡,同意了他的观点。
新城区刚开发不久,我和田鸡在开发区靠近梅山处终于找到了一座愿意出租的房屋。那房屋孤零零的立在梅山脚下,像一座无主的孤坟,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估计是在城市规划征地拆迁的范围之内,但一时半会还拆不下来。
房东是一位年过八十的老太太,干瘪的嘴唇,满脸的皱纹,像一具木乃伊。她跟我们说,一个月包水电费用租金伍佰元,房子什么时候拆就什么时候终止合同。
我带着田鸡,到屋内看了一会,虽说不是很满意,但感觉很清静,一层的平顶屋,厨房、卫生间设备齐全,搬进来就能住。
老太太收过我一个月的租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我好好帮她照看到房屋拆迁的那一天,我赶忙答应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晚上听萦绕在老宅里那恐怖的笑声和歌声了,我躺在刚铺好的那张大床上,心里踏实下来。
田鸡说道:“哥们,乔迁新居,要不要庆贺一下啊?”。
我笑道:“庆贺个屁!两个大男人庆贺什么?”。
田鸡挤眉弄眼的笑道:“要不你把酒吧里那个妞叫来?”。
田鸡这小子还真的是贼精贼精的,鬼主意就是多。我心中一动,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吧,我打个电话过去。”。
其实,能不能将秦素儿叫来,我心里没底,不过不想在田鸡面前示弱。我拿出电话,拨下秦素儿留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端居然传来提示音:“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我差些就晕倒。这娘们留给我的怎么是一个空号?她丫的莫非在耍我?
田鸡见我一脸的难看,问道:“哥们,怎么?她不接电话?”。
“我草!她电话关机。”我对田鸡撒了一个谎。如果被田鸡知道,我不禁没有搞定那个妞,反而被她耍了,那我沈大公子的脸面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装逼摆谱?心里想:“她娘的,竟然敢骗我,今晚在酒吧还要遇到她,一定要将她带回这租房里就地正法……”。
想起秦素儿那*的摸样,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怕被田鸡看到,我赶紧侧了侧身子。
田鸡呵呵笑道:“哥们,这样吧,我去街上买点卤菜、花生米之类的回来,你把从深圳带回来的白兰地贡献一瓶出来,我们好好的庆祝一下。”。
田鸡这小子虽说有个时候表现很贱,但不可否认,他的确还是铁哥们,说完之后,屁颠屁颠的顶着烈日上街去了。
田鸡走后,我躺在床上又yy起秦素儿那双修长的美腿和白皙的胸脯来,手情不自禁的摸向了裤裆,那活儿突突地乱跳,我一边yy着秦素儿,一边来了一次彻底的释放。
我刚完事,田鸡就回来了。
田鸡看着我憋得通红的脸,怪笑道:“哥们,做美梦了?”。
我以为田鸡看出了什么,掩饰着骂道:“你妹的美梦!你有青天白日的做过美梦吗?”。
田鸡嘿嘿一笑:“起来,拿酒出来,我们庆祝!”。
我和田鸡两人将一瓶白兰地全干了。那小子酒量不行,喝高了,话都说不清楚了,一直说着糊话:“哥们……哥们,你说……你说我田鸡铁不铁你啊……”。
酒醉心里明,看来这小子良心不坏,即使喝醉了也还记得跟我是铁杆哥们的事情。我不禁对平时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行为有些后悔。
将田鸡送到“田氏扎纸店”已经是天黑了,他老爹不在,但店里面开着门。我扶着田鸡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丫的竟然吐了我一身,真的是晦气!
我忙着回去换衣裳,倒了一杯水放到他的床头后,驱车回到了租房。
我急于要去见秦素儿,想问她为何要耍我,留给我一个打不通的电话号码?洗过澡后,我在租房里度日如年,终于等到了晚上九点。
当我出现在乐翻天酒吧时,秦素儿翩若惊鸿般的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媚眼如丝:“玉哥,你来啦?害我等了好久!”。
秦素儿没有说谎,我看到她面前放着的那杯红得像血一样的红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看来的确已经等候多时。
佳人出现在眼前,我来时的那点怒意瞬间烟消云散,赶紧应道:“素儿,对不起,我今天刚租了新房,所以来晚了。”。
“租了新房?”,秦素儿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老宅那么宽、那么大为何还要出来租房住?”。
我可不敢把老宅里闹鬼的事情告诉她,担心她害怕,撒了个谎:“素儿,是这样的,老宅离城太远,上班不方便,所以我就想到了租房住。”。
秦素儿咯咯的笑了起来:“是吗?那敢情好。什么时候带我去你的租房看看?”。
她丫的,这娘们看来也是忍不住了,居然主动提了出来。我掩饰住心中的得璱,笑道:“要不就今晚?”。
“好,今晚就今晚,谁叫我已经答应做你女朋友了。”。秦素儿在找台阶下,至少我心里是这么想的。看来今晚一定有戏,我得好好地表现一下。
想起她留给我的号码是空号的事情,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问道:“素儿,你昨晚留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怎么是空号啊?”。
秦素儿一脸的惊异,但瞬间恢复正常,吃吃的笑道:“玉哥,这怎么可能?要不,你现在打打看?”。
她所说的正是我所想的,我掏出电话,重又拨打她的号码。奇怪,她的电话居然立刻响了起来,只是铃声很恐怖,好像是张国荣演唱的什么倩女幽魂。
打通了她的电话,证明她没有耍我,我心中的不快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关心的问道:“素儿,你怎么设置一个这样恐怖的彩铃,如果三更半夜接到电话,你不害怕?”。
秦素儿不答反问:“玉哥,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喜欢这个铃声。莫非你一个大男人连一个铃声也害怕?”。
我的脸红了,答道:“我是关心你,我当然不会害怕。”。
秦素儿走上前大大方方的拉着我的手,说道:“玉哥,我们走,去你的新房看看?”
看来,她丫的已经等不及了,我的心里美滋滋的,牵着她的手上了我的车子。
老城区离新城区不是很远,开车十几分钟就能到。想起她昨夜不舒服坚持要回去的情景,害怕今晚又成杨白劳,试探着问道:“素儿,你的身体好了没有?”。
秦素儿应该是从前视镜里看到了我猴急的摸样,轻声笑道:“玉哥,我迟早都是你的人。怎么,昨夜还耿耿于怀啊?”。
这娘们,居然好像能看透我的心事!我脸红心跳,干笑一声,掩饰了过去。
我将车停在了梅山脚下那座孤独的房屋前。秦素儿下了车,打量了一下我租的房子,笑道:“这里不错!”。
新城区刚开发不久,又在梅山脚下,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如果不是老城区租不到房子,谁又会来这个鬼打死人的地方租房子?
她居然还说不错,我只有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