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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珏是什么人啊!乃是九星圣体变异体质,店小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别提了,这个没用的东西,走路都不会走,刚从这儿出去,就一下子撞在墙上了。”张光祖气的要炸了肺,可表面上还要替店小二遮掩一番。
“店小哥,你可不能这样啊!不会走路可以学习,但别忘了身子可是自己的,撞坏了你会受罪的。”王珏来到店小二对面,拍着他的肩膀,深表同情的说着。
“王兄弟,这次带来了多少皮子?我怎么没见到啊!还是放在了别处?”
王珏坑了他多少钱不是问题,最关键的是对方带没带来兽皮,只要带来了兽皮,他就能在兽皮上大做文章,明摆着吃亏的事儿,他张光祖肯定不做。
张光祖这么一问,王珏暗道坏了,刚才只顾着喝酒吃菜了,把兽皮这件事给忘了。
他心里暗骂自己:真笨,明知道那个店小二是通风报信去了,自己早就应该把兽皮拿出来才是,那个储物袋是无论如何不能曝光的。
但,王珏反应很快,马上低头看了看周围,见桌子另一边是一处死角,当即有了主意。
灵识一动,探进了储物袋里,一瞬间,储物袋内的大部分兽皮都落到了这个死角,张光祖刚好看不到。
“少家主,酒喝多了真是误事儿,刚才你这么一问,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兽皮都在这儿呢,你过来看看。”王珏伸手指着自己脚下。
张光祖内心一阵狂喜,急忙绕过桌子,来到了王珏身侧,一眼就见到了地上的一堆兽皮。
急忙拿起来一张兽皮,就是那张金钱豹的皮子,翻来覆去的看过之后,嘴里不由自主的暗自惊叹起来。
“这张金钱豹的皮子很好看,质地也不错,只要稍加鞣质,就是一件上好的皮草,王兄弟,这张皮子给你四千两金子怎么样?”张光祖试探着对王珏说道。
其实,这张金钱豹的皮子,价钱绝对不低于那两张虎皮中的任何一张,张光祖之所以这么说,是给自己留下了讨价还价的余地。
“行啊!少家主看着给就是了,反正这些兽皮都是我打来的,也费不了什么事儿。”王珏毫不在意的说着。
王珏心里暗自嘲讽着张光祖:酒槽鼻子,咱们看看到底是谁坑了谁,就算是两千两金子,对我来说也是白赚的,到时候我都要再偷回来,让你小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张光祖当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这时候又拿起来那张雪鹿的皮子,放在眼前不断的打量。
“王兄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张雪鹿的皮子吧!这张皮子给你五千两金子可以么?”
其实,这张雪鹿皮子最少价值七千两黄金,说的还是从王珏这里的收购价,这个张光祖,一下子就砍了两千两黄金。
“王珏,你吃了我两千两金子,这两张皮子就宰了你三千两,看看最后是谁吃亏,想占我的便宜,门儿都没有。”张光祖心里也在算着自己的帐。
“五千两就五千两,还是少家主出手大方,跟你这样的豪爽之人交朋友不吃亏,哈哈。”王珏看似爽朗的大笑着。
“王兄弟,如果你没意见,这张皮子一千两,这张一千五百两,这张两千两,这张不算太好,也就是八百两,这张皮子也算一千两吧!我亏点就亏点,谁让我们是朋友呢,能交下王兄弟这样的朋友,就算是亏点也值了。”
张光祖加快了速度,一张张兽皮迅速报出了价格,店小二在一边拿着纸笔计数,等张光祖报完了价,店小二也统计出了钱数。
“王公子,一共是两万两黄金,你看看我记的对不对。”店小二恭敬地说着,同时,把记着钱数的本子递向王珏。
“不用看了,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跟少家主这样的好爽之人打交道放心,你肯定也错不了。”王珏竟然把自己最拿手的拍马屁功夫用在了这里。
“王兄弟,我记得跟你说过,你的皮子我都收了,有多少要多少,特别是像上次那样的虎皮,更是多多益善。”
“少家主,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上次就和你说过,我手里还有两张虎皮,可是这次忘记带来了,下次一定记着。”
那两张虎皮就在他的储物袋里,只是王珏不想现在就拿出来,他准备把这些兽皮偷回去后,再去一次临海森林,然后和别的兽皮一并卖给张光祖。
“不急不急,只要还在你手里,早晚不还是要卖给我么?王兄弟,我说的可对?”张光祖面带微笑,表现的很是亲热。
“对,对,少家主所言极是,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来日方长,下次再见!”
“王兄弟一路顺风,这里有你送来的许多皮子,我必须暂时看着点,真要丢了一两件,那就损失大了,所以就不亲自送你了。”
“无妨,少家主就别跟我客气了。”王珏朝着张光祖抱了抱拳,转身离开了青阳大酒店。
一路上无话,很快到了靠山屯村口,老远就看见从屯子的大街上,迎面走来了一群人,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马车轱辘碾压地面的声音。
第三十九章 靳茹芸反目()
过来的是一只车队,大约有一百辆左右的马车,相距很远,就听到了嘈杂的马蹄声和车轱辘碾压地面的吱吱声。
在这个春天的夜晚,天色依旧很早就黑暗下来,虽然天空中布满了繁星,但,这并不能提高人们观察周围事物的视线。
王珏散发出灵识,朝着对面的车队扫描过去,在他的灵识感知中,车队的一切全部进入了他的心神。
“靳家这就要离开靠山屯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中年人,想必就是茹芸的爷爷靳万两了,看来,他是带来了对于靳家不利的消息,否则,不可能就这么急匆匆的离去。”
王珏收回了灵识,心里暗自思量着,车队里有靳茹芸的爷爷,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出去还是躲开。
“还是出去见见他们吧!毕竟相识一场,虽然他们不辞而别,我知道了却不能避而不见。”本来他还躲避在路边树丛里,打定了主意后,几步便走到了大路中间,迎着车队走了过去。
车队两边,有很多统一服饰的靳家家丁,王珏去了那么多次靳家,还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多家丁。
看见王珏从远处走来,靠近他这一侧的那些家丁立马加强了警戒,手抓着腰间的佩刀,眼神随着他的走动而不断的移动,就好像检阅军队时的注目礼一般。
看来,这些家丁并不认识他,否则,不可能对他的突然出现这么在意。
王珏直接无视了这些家丁,在他的灵识查探中,所经过的这些马车中,没有靳茹芸的身影。
将近一百辆马车中,靳茹芸和他的老爹老娘并不在最前面的车里,因此,王珏沿着路边向前走,一直走到了车队中间,这才停了下来。
在王珏眼前,三辆装修奢华的马车迎面走来,马车虽然封闭的很严实,却也避不开他的灵识探查,一眼便发现,靳茹芸就坐在第二辆车里。
透过灵识发现,此时的靳茹芸正紧皱着眉头,眼睛中饱含着泪水,时而滴落到身前的衣襟上。
转瞬间,靳茹芸拿出手绢,在眼角处擦了擦后,脸上的神色迅速变换,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仿佛对某人或是某种事物十分愤恨的样子。
“茹芸,这就要走了么?你不是跟我说好了么,如果要走,会提前设法告诉我?不辞而别可不是为人之道啊。”
此时,对于靳茹芸不断变换的神色,王珏很是不解,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要迫切的知道原因。
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不用靳茹芸开口,在她乘坐的这辆马车旁边,大钟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拽住了马车的缰绳,马车当即停了下来。
大钟抬手打开了车帘,向端坐在车内的靳茹芸说道:“小姐,王珏到了,现在就在车外等着你呢!”
“大钟,你要干什么?我没有叫车停下,你干嘛非要拽住缰绳,马上走,别停在这里。”
从马车里传出了靳茹芸大叫的声音,王珏听到后顿时一愣神,不明白对方见了自己以后,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避而不见。
大钟更是苦着一张脸,同样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但他不死心,双手依旧紧抓着缰绳。
“小姐,是王珏王公子来看你了,你还是出去见见王公子吧!再怎么说,你们以前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大钟还在极力劝说着靳茹芸。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么?不见就是不见,你把手松开,车队不能老是停在这里。”这次靳茹芸说的话,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小姐,你还是下来见见王公子吧!我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这样,但我敢肯定,王公子没有做出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大钟还真是执拗,死活不松开马车的缰绳。
因为靳茹芸这辆马车突然停住,前面的马车也都停了下来,而在这辆马车后面的那些马车,就更不能再向前走了,也只能停了下来。
“唉!大钟,你还是这么执拗,你是我家的家丁,难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靳茹芸这次不再大叫,而是压低了声音,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大钟把车帘完全打开,靳茹芸迈步走下了马车,站在王珏对面,眼神冷冰冰的看着他。
“茹芸,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搞得我莫名其妙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我说说好么?”
靳茹芸的一连串举动,让王珏顿感手足无措,对于靳茹芸的突然变化,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因此,此时脸上表现的很是错愕。
“还让我对你说什么?你不是和张光祖做生意呢么?还去了他家的酒店,你们还在一起喝酒,而且还称兄道弟,关系简直是好得很呢。”靳茹芸的话中,明显夹带着一丝揶揄之意。
“我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呢!原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