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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单单从日记中看,老陈也不是十分了解父母的情况,他只知道两人绝非普通人,他们似乎一直躲避着什么,而且还早早地安排好了后事,似乎随时准备赴死。
老陈的职责就是在适当的时机,将交给陆修的全部交给陆修。
也就是陈光缘带来的这一把钥匙。
陆修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才算是适当的时机,但显然在老陈死之前,他认为时机还未成熟,直到死之后,才让陈光缘将这把钥匙交给自己。
那个老人早早将日记和钥匙保存在银行里,用层层保密的手段伪装,在他死后,他和银行之前的契约协定则被触发,日记和钥匙送到了陈光缘的手里,经由陈光缘交给自己。
这一些全都在日记上写明了。
陆修不清楚为何老陈不直接将日记本寄到自己手里来,而要让陈光缘送到自己手里,他更不知道父母究竟对他隐瞒了什么,这个钥匙应该用在哪里。
但他知道自己应该去探求这个秘密,因为老陈在日记的最后一页已经留下了无法拒绝的理由——【少爷,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不知道老爷和夫人究竟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他们是好人。他们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我也未曾知晓,这钥匙该用在何处我更毫无头绪,但我相信你最终能找到那个秘密的。
光缘是个好孩子,我深知此事无比凶险,将他牵扯进来无疑是是自私的。但你在我眼中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无法放任你独自一人行走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我希望光缘能帮到你,希望你们能像兄弟那样。
我教了光缘很多,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一定能帮你安排安全的去处。
假如我不告知这一切,那你也不会去追寻这个秘密,要知道秘密之所以能成为秘密,就必然有其理由,知晓秘密的代价往往是昂贵的,就像你父母一样。
相信如果你能放弃追寻,一定能活得很幸福。但身为仆人怎能违背主人的意愿呢?我必须将老爷和夫人的遗言告诉你。
他们想要对你说的是“不要迷失在力量中,一定要挣脱虚假的命运”。
这个意义我也不清楚,我想一切都隐藏在那把钥匙里,少爷(一行连续的墨迹)珍重。】
根据最后的日期,陆修发现那正好是父母去世的日子。
显然老陈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察觉自己会失去一切甚至走投无路了,但无法挽救这一切的老陈并没有将这一切告知自己,他写下了这个日记。
那时自己还并没暴露,老陈一定觉得自己只是普通人,所以让陈光缘在他死后帮助自己,字里行间看得出,那时老陈已经预知到在某一刻自己会意外死亡了。
现在显然他并不需要陈光缘的帮助。
陆修不想将陈光缘拖进危险的漩涡。
“光缘,我们很久没见了,可能有九年了。”
“是的少爷,大概九年。”
“能再次看见你我很高兴,真的。不过你不能留在我身边。”陆修回绝了。
陈光缘大惊道:“为什么?!”
“你也看到了吧,我身边很危险,随时都会死。当时你爷爷写下这一些的时候,我并没有表现出我的实力,他是因为担心我才让你帮助我,如果他知道我能独当一面的话,绝不会让你以身涉险。”陆修耐心劝导。
“光缘,想想你还健在的父母,我知道你一定有超越同龄人的才能,这从日记里就能看出,靠这些你能在俗世活得很好,不必纠缠进来。正如你爷爷所说,秘密之所以为秘密,必然有其理由,这是我陆家的事,你没必要陪同我支付那个代价。”
陈光缘低下了头:“我爷爷很担心你……他给我留了另一封遗书,几乎用哀求的语气拜托我,生怕我不帮你,爷爷教会了我很多……那些技能只有待在你身边才能发挥真正的价值。”
陆修:“我并不觉得你能帮上我,虽然这么说有点难听,但你若是成为我的管家,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而我也不会得到什么益处。如果你出了意外,我会更加愧疚,为了你我,放弃一时的心血来潮吧。”
“这是最终决定……我不会让你成为我的管家的。”
陈光缘的肩膀耷拉下去,他垂头丧气地转身,开门离开了,背影无比落寞。
陆修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伤害,犹犹豫豫只会牵扯愈深,当断不断受伤的必然是陈光缘,他注定是无法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光靠俗世的才能,是无法走那条路的。
之所以老陈觉得孙子能陪他走这条路,是因为老陈不知道那是一条怎样的路。
而陆修知道,从父母那一句遗言中他就看出来了。
自己的强大不是巧合,那是注定。
仔细想想就知道了,一对普通的夫妻,生下来的孩子是异能者,携带的还是无敌于世的异能,这种几率实在渺茫,用巧合与概率来解释也难以令人信服。
而现在……真相揭开了一角。
手中这把钥匙,很可能会解开异能拷贝的关键。
第一百七十八章 观战()
一幢办公楼里,
整个办公楼都被清空了,空无一人,不管是保安还是保洁阿姨,一个都没有。
灯全部都亮着。
顶楼,风很大,江汇一站在高楼的边缘,高处的风从他脸上呼啸而过,江汇一的表情很狰狞。
这么好的战斗区域为陆修准备好,那个人不会不来吧。
在这繁华的市区里开展异能大战,势必伤及无辜,而有了这个战斗场地就不回来,损失将被控制在最小,除了脚下立足之处,四周皆是深渊,退无可退之地!
他要在这里为自己的四个队员雪耻,并向杨晓天证明自己的实力!
此时此刻,在另一幢高楼上,正有一对望远镜望着这边。
而江汇一所在的办公楼一楼大堂的旋转门转动,一个带着黑皮革面罩的男人走了进来,路过电梯边,他看到上面清一色都停在一楼,如果是别人赴这个鸿门宴,那必然选择走楼梯,但陆修没有,他走进电梯。
电梯里的数字不断跳跃,往最高处慢慢靠近,陆修的手握紧了只剩一半的觅烟,他眯起眼睛,眼中流露的情绪和面罩上的血红笑脸格外契合。
站在顶楼的江汇一转过身,身后空无一人。
不知为何,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已经走进这栋大楼里了,那是神秘的召唤,没有任何提示,但血液却已经不由自主开始沸腾了。
江汇一冥冥中有预感,这将是前所未有的强敌。
电梯中,陆修的手一松一紧握着觅烟的刀柄,他并不擅长使用这么短的兵器,但他并没有比觅烟更优秀的兵器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莫名其妙有一点兴奋。
电梯的门开了,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陆修一步步往顶楼走去。
远处另一栋大楼上,宁成风带着罗璇,静静观看着这一幕,此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女人穿着一袭黑色长裙、金色卷曲的长发、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斥着冷艳。
连砍过来的眼神都是高高在上的。
而走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身材魁梧,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以至于宁成风一见面就认为对方是个武者。
两人走到大楼边缘,视线投向同一个方向,正是陆修和江汇一决战的地方。
当这两个人出现在身边时,宁成风还吃了一惊,正欲发问,身边的罗璇开口道:“这两位和杨执事隶属同一机构。”
竟然是和杨执事同一个机构的!宁成风心里大吃一惊。
一边的罗璇瞄了两人一眼,重又将视线投向另一边。
斯托洛卡也看了眼罗璇,这个剑客她见到过很多次,杨晓天经常带在身边,可能实力很强。
不过到底实力如何她也不清楚。
她应该就是那位大人信中的罗璇了,既然败北被掳走了,实力也不会太强才对,也不知杨晓天为何老带着她,难道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呵呵,看来人来了。”朱东中望着对面的高楼开口道。
宁成风惊讶于对方的视力,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高处光线很差,从这边往那边看,只是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对方是怎么看清的。
斯托洛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特殊望远镜放在眼前,然后她清晰地看到了远处的景象,高楼上一个男孩静静站立着,而很快,另外一个人从顶楼那扇门里走出来了。
那是一个浑身一片黑的人,带着半遮脸的面具,手中拿着一把奇怪的刀刃,像是断掉了一样。
“这就是那个陆修?”斯托洛卡喃喃道:“看起来倒没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朱东中轻蔑一笑,回道:“就这一点我挺赞同你的,有守卫者实力的异能者,对付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恐怕不需多久战斗就会结束了。看来我们这一次都白跑了。”
宁成风站在一边,偷偷瞄着这两位来历不明的大人物,想着怎样才能搭上一两句话。
要知道这两位可是和杨执事一个机构的大人物,若是能搞好关系,那可不得了。
“这真是不错的观战场所,如果你能招待一下我们那就更好了。”斯托洛卡开口道。
宁成风闻言短暂一愣,马上召来人,准备桌椅和点心。
不愧是和杨执事共事的大人物,陆修和江汇一那样的强悍的人的死战,在这两人眼里,恐怕只是两个斗兽场中野兽的互咬罢了,他们怀抱的是一种娱乐的心情来观战的。
斯托洛卡在椅子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这红茶味道尚可。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准备这样的点心,勉强算合格吧,她心想的同时,又拿起望远镜,看向远方,这种观战方式虽然也不错,但总感觉不尽兴呢,距离远了固然安全,但少了一些刺激。
朱东中不需要望远镜,就这么直接看着,他眼睛如鹰隼锐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