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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在路旁停车,他扯了扯风衣的领子,走向了路旁的公用电话。
他向电话机内投入了几枚25美分的硬币,拿起了听筒,伴随着发条拧动的声音,拨号盘被定格在一个个数字上。
“嘟嘟嘟你好,笑脸快餐订餐电话。”听筒的另一边传来的好听的女声,只不过语速很快,显得很不耐烦。
穿风衣的人抱着话筒缩了缩,透过公共电话亭的透明向外张望,小声说道“我想要杀人。”
“打错了,拜拜。”对面十分干脆地说道。
“我有病啊。”
“你有药吗?”
但是十分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仿佛在等待什么。
风衣人翻了一下手里的名片,接下来是什么呢?哦,是这个脱光衣服,一边跳舞一边唱小星星。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按照名片上写着的东西照做了,一边解开领带,一边用空着的手拿着话筒。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从电话亭缝隙钻进的寒风让他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但是他依旧坚决地脱光了所有衣服,只剩下一副墨镜,低温让他的鼻涕粘在了小胡子上,但他还是跳着草裙舞一样的舞蹈。
电话亭并不是完全封闭的空间,加上这座指定的电话亭位于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很快就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啧啧,一个变态,谁去报警?”
“他把电话亭占了,没法报警。”
“他看起来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屁股倒是挺圆的。”
一些人在外面开始指指点点,还探讨着裸男的某部位大小,而一些带小孩的人则匆匆捂着孩子们的眼睛离开。
墨镜下流出了一行泪水,他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在这临近圣诞节的日子里,他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感受了世态炎凉。
不过事已至此,再也没法回头了。
他唱完了最后一句歌词,用力抓紧了话筒“我要巧克力蛋黄酱。”
“配送地址,皇后区皇后大街153号,今晚八点准时,一个人。”
对方的声音冷淡了下来,快速地说出了一串话,这就是交易的地址,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裸男挂了电话,开始拼命往身上套衣服,然后他拉开电话亭的门,捂着脸快速向车子跑去。
警察还没有来,但记者们已经赶到了,尤其是号角日报,他们报社的狗仔比真的狗都跑得快。
“先生!能谈谈你在电话亭里跳脱衣舞是出于什么考虑吗?”
“先生,你这样的行为是在向社会呼吁两性平等吗?”
“等等,先生,你是不是在为有色人种发声?还是说你对于总统不满因此举行了自发示威?”
记者们对他紧追不舍,他根本不敢回头,捂着脸跳上了车,脱衣服打电话和有色人种有什么关系?
身后的闪光灯连成一片,他已经决定把这辆车沉到海底去,不能要了。
发动车子,他向着郊区狂奔,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记者们对视了一眼,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隔开委托人和围观人群的任务完成,可以撤离了。
“莎伦夫人,你和查尔斯这段日子就住在学院里,ssr那边我会找人帮你请假的。”
苏明推开一扇门,笑着将母子两人迎进一座空置的宿舍楼里。
现如今学院已经几乎满员,但是苏明还是留下了一栋楼以为不时之需,这就是位于学校边缘,旁边就是沼泽地的那栋楼。
只不过在这个冬天,查尔斯是没有机会看到鳄鱼了。
这栋宿舍楼的装饰盒其它的宿舍没有什么不同,一楼是公共休息室,有沙发和电视,各种袋装食品就放在茶几上,柜子上放慢了威尔逊企业的饮料。
地面上有漂亮的地毯,窗户也很明亮,能看到积雪堆在窗棂上,压出一些深色的纹路。
莎伦坐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脸,双手十指像梳子一样慢慢捋过自己的头发,她不清楚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自从丈夫出事后仿佛一切都陷入了混乱。
查尔斯则有些好奇地参观了几件房间,茶水间,小厨房之类的地方他都进去转了转。
苏明摸摸他的头“怎么样?还满意吗?”
“环境很好,美国队长什么时候来?”查尔斯吸吸鼻子,他好像有些感冒了。
“他不在美国,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说不好,不过你们放心住下就行,我这里的安保力量绝对可靠。”
苏明把他也放在沙发上,泡了两杯速溶咖啡,还把电视打开给他们看。
不能让他接触到学院里的一些人,在这里有些人知道不少秘密。
查尔斯的注意力很快被电视机里的动画片吸引走了,尽管看起来像是成熟的人,但他实际上还只是个孩子。
电视里的节目不会被读到心声,也不会因此猜到后续发展,很有趣。
莎伦摸了摸他的头,感激地看着苏明“谢谢,威尔逊先生,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的恩情。”
“不用客气,霍华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栋楼里的东西都随便用,但最好不要离开这里。”
苏明笑着回应,然后关门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查尔斯,还有修补时间上造成的种种漏洞,苏明才不会做什么‘交朋友’的事呢。
不过就让这傻女人继续傻下去吧,他丈夫就因为卷进黑暗死掉了,她还是越无知越好,至少要活到查尔斯再长大一些才能死。
第646章 设套()
琴酒在楼外的远处等着他,隔着铁丝网墙壁看着沼泽地的方向,那边现如今已经被积雪覆盖。
她一点也不怕冷,此时还穿着单薄的衣服,像是参加春游的人那么放松。,捏着小酒壶一口一口喝着。
“老板。”她笑着走过来,跟上苏明的脚步。
“霍华德打电话了?”苏明看了看沼泽地的方向,远处有些动物的脚印,好像是野兔之类的东西。
“嗯,他真的做了,我手下安排到号角日报的人拍了照片,晚点就会送来。”琴酒笑眯眯地回答,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有趣:“那个雇佣电话十几年后第一次启用就是个大客户呢。”
“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就连我都猜不到究竟是什么人想杀他,只不过有了霍华德的雇佣,丧钟就能名正言顺地调查泽维尔博士被杀案了,就算进入ssr总部,也能留个台阶给对方下,不用来硬的。”
“官僚主义作风,阿斯嘉德也有。”
琴酒跟苏明走在小路上,他们要去另一栋宿舍楼看看。
“我都没注意,阿斯嘉德有什么官员问题?”
“三勇士里的沃斯塔格负责将新武器从矮人哪里取回分发,再把磨损或者坏掉的武器送去矮人那里维修,这是他平时的任务。”琴酒拧上了酒壶盖子,把小酒壶重新装进上衣兜里:“不过什么时候干活,完全看他心情,或者看前一天是不是喝得够尽兴。”
“阿萨神族几乎是不醉的,这要喝到什么程度才算尽兴?”苏明笑着问。
“把洛基喝趴下,让他口吐白沫钻到桌子下面昏睡才算尽兴老板,洛基不是阿斯嘉德人,对么?”琴酒用大眼睛看着苏明的脸,向他求证。
这个问题,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
“你为什么不问问万能的海姆达尔呢?”苏明搂住她的肩膀,拖着她继续往前走。
“阿斯嘉德是欢迎你不是欢迎我,我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叛徒。”琴酒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小声说道。
“做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呵呵。”
雪地上只留下了诡异的笑声和两行并排的脚印。
此时在另一栋宿舍里,气氛就比查尔斯那边要热闹得多,在公共休息室里,希里和娜塔莎她们正在看电视,一群女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时不时还会冒出几句俄语。
娜塔莎的选择和多蒂一样,文化课并没有什么用,她还是要继续作为特工生活下去。
反正杀人已经成了本能,再也改不掉了,那么为什么非要改呢?
不过平时看歌舞节目倒是她的个人爱好,这点刚好和希里有重合之处,她是爱跳,希里是爱看。
现在她们几人都陷在沙发里,汗水沾着头发贴在白皙的脑门上,人人捧着一瓶大力在灌着。
苏明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她们好像刚才做了什么剧烈运动。要知道希里和她们都不是普通人,体力可比普通女孩强多了。
看到苏明进来,她们给他让出了一块地方,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原来她们看到了电视里的节目,不知道为什么练起了啦啦队舞,又是堆人塔,又是翻跟头的,从早上到现在才刚停下。
“先生是来看我们的彩排吗?”娜塔莎笑着说,她把手里的饮料放在茶几上,拖着下巴凑近了苏明。
“彩排?”苏明看看琴酒,琴酒也耸耸肩,她不知道,学院的事情现在都是哈米尔和洛琳负责的。
娜塔莎像是小猫一样抓住了他的袖子,脑袋用力往上攀爬到他的耳边:“在新年的时候学院要组织一次新年联欢,我们在准备那时的节目。”
“这样啊,本来我还有任务打算给你们,那就算了吧,我让洛琳去也一样。”苏明站起来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小姑娘们既然有事做就让她们做自己喜欢的事吧。
“有任务?!”
娜塔莎的耳朵仿佛都竖了起来,她抓住了苏明的裤子,另一边她的室友爱娃也动作很快,抱住了苏明的另一只手晃动起来。
“跳舞什么时候都可以,什么任务嘛。”
多蒂她们毕业的事情,她们这第二届自然也知道,她们内心深处其实都存有对成为‘无用之人’的恐惧。
尽管离开了红房子,也清楚这里和之前完全不同,但深植心底的恐惧是无法忘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