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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问刚才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不过既然都这样了,你就顺便说一下这些字是怎么一回事吧!”陆庭轩抓住时机,来了一招打脸,你左右不是喜欢揣测人心吗?我就偏不让你猜对。
“白狐涎,就是狐狸的口水!”左右不以为然的说道,完全不在意陆庭轩的挑衅,而且还有心无意的反将了陆庭轩一军。
“我懂!”陆庭轩重重的吐出两个字。
这时,画卷的背面已经完全被那些象形文字覆盖。
左右指着画说道:“我爹临死前翻译出了第一段文字,大致是说这幅画叫做黄泉归图,总共有二十一幅,由画主人的二十个不同姓的门徒分别保管。再往后的,他还没来得及翻译,就一命呜呼了!”
“黄泉归图?”陆庭轩轻声念叨着这四个字,画,是他的半吊子师父留给他的,只是叮嘱他要好生供奉,却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秘密藏于其间。
“我其实想不明白,这么好的话,为什么带上了黄泉二字,但凡沾上了这两个字的东西,准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左右突然感慨到。
“那到不一定,我觉得这些画里准是藏着个惊天秘密,要么是个大宝藏,要么就是某种能让人逃脱生老病死的功法,你觉得我这说法如何?是不是很贴切,很应景?”陆庭轩笑嘻嘻的说道。
左右白了陆庭轩一眼,冷冷的说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到今天这地位的?”
“有种东西叫能耐!你还年轻不懂!”陆庭轩说着掩嘴一笑,惹得左右又抛来一个白眼。
“把你那幅画摘下来看看吧!”左右不想再和陆庭轩纠缠,于是果断的转移了话题。
陆庭轩似乎也认同了左右的观点,轻轻一跳就从墙上取下了那幅画,同样反面朝上平铺在几案上。
左右从小包里又取出了一只小瓶子,熟练的将“白狐涎”倒在画上,然后涂抹均匀。同样是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画上开始发生变化,但却不像左右的那一幅画,出现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而只是在整幅画右上角的位置处,浮现出两行象形文字。
“二十一个字!看来你这幅画记录的是保管二十一幅画者的姓氏。”那些字才浮现出来,左右便分析道。
“好像也只能这样解释了!”陆庭轩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看来像得到答案,只有集齐这二十一幅画了!”左右若有所思的说道。
“黄泉归图,我还真想看看会是怎么样的一幅图了!”陆庭轩心神荡漾,他是真的把这件事挂在心上了。
“先找个人把画上的字都译出来吧!”左右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陆庭轩轻轻点头,并拿起了几案上的画,先是看了看那些他根本看不懂的字,然后又转过来,看了看那画上的英武将军。
那画中人似乎也在盯着他看,陆庭轩嘴角清扬。
“你到底会带给我什么惊喜?”陆庭轩对着画中将领轻声问道,然后将画重新挂回了墙上。
当夜,江浙两省交界处的山区里,一名老头儿从一座古墓里钻了出来。地面上,四个高大的身影,静静的等着老头儿伸完了懒腰,才有一个身影靠近了他,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呵呵,没想到呀,竟然还遇到了一路人?”老头儿突然就笑了起来,并且伸手在怀中掏呀掏,最后掏出一卷画轴。
“是时候好好下盘棋了!”老人对着画轴轻声说道。
第39章 我赢了()
藏身大山里的范家村,依旧深远宁静。村口的城隍庙,今天显得有些热闹。
守庙人老刘头,如往常一样盘腿坐在城隍爷爷脚边,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早已神游万里了。
从江家村回来后,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几乎每天都是从早到晚不断的咳嗽,有时候甚至会咳出血来。这几天,他更是毫无胃口,不愿进食,终日里抱着个酒葫芦醉生梦死的样子,但这样,咳嗽反而缓解了不少。
小庙中央,依然摆着张八仙桌,桌上也依然摆着棋盘,棋盘的一边也依然是小三清半蹲在椅子上,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唯一不同的是陪三清下棋的人从罗文承换成了放牛娃范有为。
当然,这都是罗文承提前和范有为的家人通过了气,这娃娃才得以这般堂而皇之的忙里偷闲。
范有为的棋术是罗文承花了三天的时间教会的,自然也就高明不到哪儿去,但对上心智初开的三清,也算是半斤遇八两,旗鼓相当了。两人这一盘棋,穿插着各种悔棋重来,竟已下了足足一个小时。
罗文承笑嘻嘻站在一旁,把放牛娃拖下水后,他可就轻松了许多。这段时间他依然天天往这城隍庙里跑,就好像这里才是他的家。他每天放着家里的妻子儿女不管不顾,跑到城隍庙里对老刘头嘘寒问暖,采药煎药,但每次得到的回报都是老刘头的一个白眼,他却依旧乐此不疲。
江家村的江辉煌这一阵子也常往城隍庙里钻。自从老刘头走了一趟江家村后,江家就真的安生了许多,隔壁的新婶子不再吵闹,江辉煌也不再做噩梦,睡得也安稳了许多。
至于发生在他叔叔身上的事,他也是后来有一句没一句的从罗文承那儿听来的。大概是说他叔叔江光棍上一世的妻子执念太重,一直纠缠着他到了今生,以至于江映才打了大半辈子的光棍,而当他取了媳妇后,就将这个隔世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而那只扰乱江家人的女鬼,如今已被老刘头送回了阴曹地府,再也不能出来危害人间了。
尽管罗文承说的有点儿邪乎,但江辉煌却是深信不疑,对老刘头那就更是又敬又畏,简直把这老头当成了下凡的仙人,当然这有个前提就是,长相忽略不计。
今天一早,江辉煌就离开了家,不紧不慢的赶到了,范家村城隍庙。本来是打算和罗文承商量一下把这大山里的野货那到城里去贩卖的事,要知道,这个年代大家都在想着各种办法赚钱,他江辉煌当然我渴望着能早日奔小康。而且整天闲在家里,不是和村头的吴老汉聊天打屁,就起和村尾的赵老汉谈论他那待字闺中的女儿,这种日子,着实无趣,所以他也想自己的生活能发生一些什么改变。
江辉煌到达城隍庙时,罗文承已经在那儿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个孩子下棋了。江辉煌不禁感慨,自己这大哥,似乎过得比自己还无聊了百倍。
“你大早上的往这儿跑,是有什么事吗?”罗文承第一眼望见从门外走进来的江辉煌,便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还真有事儿要跟你说呢,大哥。”从罗文承的语调里,江辉煌隐约分辨出对方今天心情不错,于是便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说呢!”罗文承不再看棋,转身朝江辉煌走去,临近后,伸出右手搭在江辉煌的肩膀上,硬是把刚走进门的江辉煌又拎出了门。
老刘头微微睁开眼,看着走出庙门的两个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轻声的自言自语道:“我死了,谁还能压住你?”然后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罗文承又带着江辉煌回到了庙里,也不知罗文承对他说了些什么,以至于他的脸上阴云密布,愁眉苦脸。
“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过别太久,我这人没什么耐性,你是知道的!”罗文承沉声说道。
江辉煌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愣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他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我,我明天给你答复!”说完也不等罗文承回话,直接就转身离开了城隍庙,一路上朝着江家村而去。
路上,江辉煌遇到了个健壮的背着个木箱的男人,男人的脸颊上有块新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江辉煌和他插肩而过,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就像是怕着汉子会突然转身一把拧断自己的脖子一般。而那背木箱的中年汉子,心事重重,并没有理会这个古怪的年轻人,依旧埋着头大步的向前走去。
城隍庙里,罗文承重新回到了八仙桌旁,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个孩子在棋盘上可谓激烈的捉对厮杀。
“将军!你没路走了,有为哥!”三清把自己的车往前一送,然后站起身兴奋的说道。
“这,还真输了。”范有为挠了挠头,这是他第一次输给三清。和三清对弈了几天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很三清已经被钉在了同一盘棋上,这未知的棋盘上三清是帅,他范有为却甘心只做个炮,指哪儿打哪儿。
“我终于下赢了,终于赢了,那我爸他是不是该回来了呀!”三清这句话是说给罗文承听的。
“这……”罗文承不知该怎么回答。
三清却已经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直接跑去了门外,边跑嘴里边说着:“我去接他,走了这么久一定累坏了!”
范有为见状,连忙追了上去。走到庙门口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一个背着木箱子的男人正大步朝城隍庙的方向走来。
三清喊了一声爸,然后便撒开腿跑向了那个男人。男人蹲下身子,一把将三清抱在怀中。
“还真回来了?”范有为看到这场景,觉得难以置信,同时这种父子重逢的画面,总刺激着他的某根神经,让他极其不适。他转过头不去看,但却已经热泪盈眶。他,也多想能说一句“爸,你回来啦!”
老刘头从佛龛上跳下来,抖了抖身上的尘灰,轻声念叨了一句:“该来的来了,该走的,也该走了!”
第40章 似是故人()
李老三抱着三清走进了城隍庙,范有为慢悠悠的跟在这父子二人的后面。他的眼眶依然湿润,就如同是他自己遇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百感交集,无法自拔。
罗文承看着李老三,似乎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心想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这三清才赢了棋,你李老三还真就回来了。想起来有点儿邪乎,但嘴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