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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朱掌柜立即迎了上来,对着中年男子行礼道:“钱知县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朱掌柜,好久不见啊!”
钱知县微微一笑:“杨知县在哪儿?怎么不来接我?”
“回大人的话,杨知县正在酒楼里招待刚到不久的几位县台。”
钱知县脸色有些不满了:“杨知县这是什么意思?招待其他人而不来迎接我,有他这么做主人的吗?”
“您请稍等,我马上就去通报,请他亲自来迎接你!”
朱掌柜拱了拱手,正要跑进了酒楼里时,却听钱知县说道:“算了,不用了,本大人就不计较他的失礼之罪了,我们走!”
钱知县一挥衣袖,就要走入酒楼之中,目光却瞥到了酒楼门口的凌弈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对身后的一名青年使了个眼色。
青年点头会意,对凌弈大喝一声:“前面的人别挡道,钱知县驾临,立即给我让开!”
凌弈闻言立即知道,钱知县是想拿自己给杨知县一个下马威,当即视若无睹,走向大门。
“放肆!”
青年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就要将凌弈推到一边去,但是凌弈却有所防备,迅速闪到了一边。
“大胆!这里是邱平县酒楼,岂容你这厮在此放肆!”
凌弈大声一喝,立即惊动了坐在二楼的几位知县,靠着窗户纷纷往下看来。
那人脸色一变,反笑起来:“你算是什么人物?敢在钱知县面前放肆!”
钱知县见到二楼窗户上的几位知县看来,心中暗自得意,对青年说道:“不得无礼,本大人来邱平县参加端午棋会,你怎么能如此没有礼貌?”
“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
青年不屑地说道:“我只是看到一个碍眼的家伙挡了您的去路,您来邱平县参加端午棋会,哪个人敢走在你的前面?”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说凌弈,也将二楼的几位知县嘲讽了一下,让几位知县苦笑起来:“钱知县还真是死性不改,总喜欢炫耀自己的威风!”
“没关系,反正已经见怪不怪了。”,另一位知县打了个哈哈。
钱知县看向凌弈,缓缓说道:“你是邱平县本地来参加端午棋会的棋士么?”
“请问这位县台是……”
“这是青山县的钱知县,你还不过来行礼!”,青年厉声喝道。
“原来是钱知县,失礼了!”
凌弈简单地拱了拱手:“学生的确是来参加端午棋会,到时候还请诸位指教一番!”
青年又说道:“你没有那个资格,叫你们邱平县的凌案首亲自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不必,我就在这里!”
“你就是凌案首?”
青年脸色惊变,自己居然当面得罪了金榜案首,那可是连府下众知县都要结交的人啊!
这时候,二楼的五位知县都向青年投去了寒冷的目光,吓得青年一个哆嗦。
青年虽然同样也是棋士,却只是黄榜高中,没有官位,始终比知县要低一级。
但金榜高中几乎就能和知县平起平坐,案首更是了不得,将来的成就肯定不可估量。
念及至此,青年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暗骂自己倒霉,居然直接碰上了凌弈。
“你就是案首凌弈!”
钱知县同样变了脸色,立即拱手说道:“原来是金榜案首,失礼,失礼!”
“无妨,钱知县不必客气!”,凌弈还了一礼。
“见过凌案首!”
其他人同样过来见礼,但是脸色却反倒有些不以为然,那种表情很是不服气。
“客气了!诸位快请吧,杨知县已经在二楼等候多时!”
“好!”
钱知县一下子就放低了架子,和凌弈一同迈进了酒楼,向着二楼走去。
杨知县和五位知县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笑意,钱知县再怎么嚣张,到了金榜案首面前同样也不敢放肆。
头一次看到钱知县如此模样,让大家都感觉一阵好笑,随后众人一块起身,迎向了钱知县。
“钱大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杨大人客气了,恭喜贵县凌弈高中金榜案首,可喜可贺。”
“哪里哪里,不过是侥幸罢了。”
其他知县也同时过来见礼,相互寒暄了几句,一同入了座。
“凌案首,这边!”
一名青年向凌弈招了招手,他是本县前来参加端午棋会的棋士,示意凌弈坐到他那里。
此人名叫严逍,和凌弈是同窗,也算得上是他的朋友了。
“严兄,这么巧,你也来了!”,凌弈不客气地在旁边入座。
“承蒙知县抬爱,邀请我来参加棋会,不过我来不来到是其次,凌案首往这一坐,那就是‘坐镇邱平’哪!”
凌弈嬉笑起来:“行了,别吹牛了,你就不能淡定点吗?什么坐镇邱平?听都没听说过。”
第二十八章 猛虎扑兔,大鹏展翅()
“杨大人,在下迟来一步,还请恕罪!”
“杨大人治下出一金榜案首,恭喜恭喜,路上耽搁了点,希望还赶得及端午棋会!”
这时候,又有两名知县到达了山珍酒楼,身后跟着十余名棋士,一同向大家见礼。
杨知县起身说道:“欢迎二位大人光临邱平县,熟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二位大人来得正是时候。”
与此同时,其他人都从座位上站起,一同欢迎来客。
“不敢当,不敢当!”
左边的知县面露惭愧之色,缓缓说道:“请问哪位是凌弈案首?王某久仰大名,想要见上一见。”
杨知县看向凌弈说道:“那位便是。”
“见过王知县!”,凌弈作揖行礼。
“不敢当,你可是金榜案首,按理应该是王某向你行礼才是。”
凌弈谦虚地说道:“王知县说的那里话,再怎么说学生也是晚辈,当然不敢妄自尊大。”
“嗯,不错,不卑不亢,不骄不狂,你这个朋友王某交定了,日后若有困难尽管向王某灵佩传书!”,王知县大笑起来。
凌弈拱手说道:“那是自然,以后还请王知县多多关照才是。”
“凌案首年纪轻轻就金榜题名,将来必成就棋才之位,倒是王某请你日后多加关照才是。”
“彼此,彼此,大家请入座吧!”
“请!”,大家这才一同入座。
景昌府下辖九县,其中五县棋士很早就到达了邱平县,钱知县为次,再加上现在到来的两县棋士,连同邱平县一起正好是九个县,人数都已经到齐了。
而现在正是午时三刻多一点,和杨知县预计的一样,正巧到了午饭时间。
杨知县对着外边喊道:“来人呐,上宴席!”
话音刚落,十几名伙计迅速呈上了美味佳肴,菜香扑鼻。
今天正是端午,粽子便成为了主要菜色,不过大家并没有着急享用,而是各自都斟了杯酒。
杨知县起身说道:“欢迎诸位到来,这第一杯酒为诸位贵客接风洗尘,请!”
“请!”,众人干了一杯。
“好酒!”,众人赞道。
“第二杯酒,感谢诸位光临邱平县,蓬荜生辉!”
“第三杯酒,祝大家前程似锦,平步青云!”
敬完酒后,众人这才开始享用佳肴,气氛甚是热闹。
宴席过后,大家又聊了会天,最后才进入端午棋会的正题。
“时间差不多了,那就开始棋会交流吧!”,杨知县缓缓开口。
钱知县说道:“好啊,趁着端午棋会开始,钱某也有件事情想说。”
“但说无妨。”
钱知县微笑说道:“据我所知,邱平县历年来最多只出过黄榜双甲棋士,今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冒出了一个三甲来,高中金榜案首,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山阳县的周知县也说道:“反常必有怪,莫非这其中有什么文章不成?”
杨知县脸色一变:“二位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以为凌弈作弊么?要知道每年县试,三圣都会坐镇棋圣院俯察天下,无人能蒙蔽圣听。”
“但是我怀疑凌弈不可能局成鸣州!”,钱知县缓缓说道。
“这话怎么说?”
“实不相瞒,我青山县的孟恬同样也是三甲高中,金榜题名,排局达府近州,凌弈和他的成绩一样,凭什么就得选他是案首!”
钱知县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怒气,很是不服的样子。
众人立即明白了缘由,想来是孟恬排局近州,以为可以夺得金榜案首,可没有想到凌弈排局鸣州,超越了他的成绩,所以就认为是凌弈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金榜案首。
于是钱知县就趁着这个棋会来对质,认为是杨知县用了某种手段蒙蔽圣听,错点凌弈为金榜案首。
那名叫孟恬的少年立即起身说道:“钱知县说得对,排局近州已经是棋士中最顶尖的水平,说凌弈排局鸣州,我不信!我不服!”
“放肆!”
杨知县厉声说道:“案首乃是棋圣院钦点,你们质疑凌弈就是在质疑圣人,不可胡言乱语!”
周知县不屑地笑了起来,讥讽说道:“以你们邱平县棋馆的水平,能教出可以排局鸣州的学生?我估计是杨知县在审题时不小心搞错了吧。”
“所以钱某要趁着端午棋会,揭开这个惊天谎言,我就不信凌弈真的排局鸣州!”
钱知县冷哼一声,对孟恬说道:“孟恬,把你的排局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是!”
孟恬抱了抱拳,从他的随身背包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棋盘来,往空中一抛,道力涌出,变成了一副大棋盘浮在空中。
这是最普通不过的雕木棋宝,无论是品级和神通,都比凌弈的白玉棋宝要差很多。
孟恬从口袋中取出棋子,往棋盘丢出,同时也变大了数倍,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