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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慕雪想想说道:“她长得确实是很美,有一股子冷傲的气质。人们都说文家三小姐文司书是个大美人,依儿臣看在她的面前也不过如是了。而且这人极其聪明,生意做得又好在京城中也是小有名气呢。”
一听她说文家那有名的三小姐长得也不如司棋,这陈皇后的心里就如同长了草一般:难道这文司棋长得真如当年那个姓沈的*人一样?所以皇上才会在御书房召见她?为什么要召见她?该不会是想……
想到这个可能,陈皇后腾的一下站起来把丁慕雪吓了一跳也急忙站起来问道:“母后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陈皇后强装镇定的说道,然后拉了丁慕雪的手说道:“你可是认识她?如果以你的名义在你府中见她可是行得通?”
“母后您是想……”丁慕雪吃惊的看着陈皇后,心中有些失望:您可是一国之母呀,竟然这样沉不住气。一个小小的赵婕妤就能让你吃不下饭,如今这个文司棋又让你不顾尊贵之躯去见她,如果传出去那不失了她皇后的颜面吗?
陈皇后看了丁慕雪一眼说道:“没错,哀家要见见她,看看这位闻名京城的文二小姐。雪儿,你替哀家安排吧!”
丁慕雪还想再说什么,可仔细一想便笑着点头说道:“是母后,儿臣这就回去安排!”……
司棋与凌炎刚刚从万花楼回来,绿柳便上前禀报说相府的刘姨娘与四小姐司画来了。
司棋看了凌炎一眼纳闷的说道:“她们怎么来了,是不是相府里出了什么事?”自从上次文相让文兴给她消息,司棋对文相的看法就有了改观,觉得这文之山还不是个冷情冷血的人。
“估计不会。以文相的脾气如果有什么事他会派文兴来找你,断然不会让这俩个来找你。”凌炎摇着手中折扇说道,然后上前揽住司棋的肩:“管她怎么样呢,反正这俩个人也翻不出天来,不如我们去看看,看了不就知道了?”
司棋想想也是便着点点头,倚着凌炎与他一起直接走向前面的花厅。
一进花厅就见刘姨娘满脸堆笑的上前低头行礼:“二小姐回来了!”
司棋见她如此也笑着说道:“姨娘来了,姨娘请坐。绿柳上茶!”说着便与凌炎走到正座一左一右的坐下。
刘姨娘一见有一个陌生的男子竟然与文司棋同起同坐,心中也捉摸着:这男子想必主是传言中的那个,与二小姐相好的男子了!
想到这儿不由得看向了一边的女儿司画。
从凌炎一进来,司画的眼睛便没从他的身上移开过,直到凌炎落座也没措开眼珠。刘氏一看急忙咳了一声拉了下她的衣角。
这文司画才惊醒脸儿发红的偷看了一眼文司棋,发现她正在那儿看着自己笑呢,那笑容让人一见就头皮发麻明显的是看透了什么、算计着什么。
心中发虚的看了自已娘亲一眼一句话不说,还是司棋笑着先说话:“四妹妹也来了。好些日子不见四妹妹出落得是越发的好看了,是不是姨娘?”
“这,呵呵,二小姐待四姑娘好,当然看她什么都是好的,要是论容貌四姑娘哪能与二小姐相比呢?”刘姨娘也是个会说话的,几句话便说明四姑娘司画其实与司棋是一条心,从来没有什么不敬之心。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凌炎,正巧凌炎也看向她满眼的宠溺让司画心头一滞……
司棋笑着看向那母女俩说道:“姨娘、四妹妹还站着干什么,快坐呀。”这时正好绿柳也上了茶,她便又说道:“喝茶!”
说姨娘拉着自己的女儿坐在下道上,端了茶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碗看着司棋。
司棋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喝了一口茶便问道:“姨娘,四妹妹突然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刘氏一听便笑着说道:“二小姐,是相爷让我们来的,是为了皇后生辰进宫贺寿一事。”
“进宫贺寿?”司棋重复了一句之后便看向了凌辰,那日与文相只顾着争论嫁不嫁宁王府的事了,根本没有时间讨论这个问题,今天文之山让他们前来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司棋问道:“父亲的意思是……”
刘氏起身笑着说道:“二小姐,相爷的意思是让二小姐带着四姑娘一同进宫。这还得多谢谢二小姐,如果不是二小姐在相爷面前美言,四姑娘是断然没有这个机会的。”
“什么,让我带着四妹妹进宫?”司棋也是一愣:这文相是怎么想的,自己刚刚才皇帝那儿逃过一劫,如今又让自己进宫这不找死吗?
可是这话她又不能当着刘氏的面的问出来,只能掩下情绪说道:“既然这是父亲的意思,那我自然是高兴的。四妹妹她……”
说着,司棋又看向了一直偷偷的看着凌炎的司画说道:“我这里有几套首饰,是我新近做的。全当我的一点心意给四妹妹吧。另外,我让兰嬷嬷给刚刚给我做了几件衣裙,我看四妹妹的身量与我差不多,也给你吧。宫宴上咱们相府的四小姐必定要拔得头筹的!”说着,司棋便命绿柳将拿了几套首饰与衣裙交给刘氏。
刘氏虽说现在掌管着相府,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对于金银方面她必定还是不如张苏二人,如今一见这二小姐这么大方,给了她女儿这么贵重的东西,那嘴乐得都合不上了,拉着司画是千恩万谢的。
可那文司画的心思始终放在凌炎的身上,她娘与司棋说的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凌炎见此眉毛紧皱,“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走了出去。
司画当时恨不得跟着出去。
司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冷笑看着司画说道:“四妹妹,二姐姐有句话要说,不知你要不要听?
138节 生辰那天便把自己给你()
司画一门心思都在凌炎的身上,司棋与她说了什么她愣是没听清,不由得问了一句:“什么?”
司棋一听便不悦的皱起眉头看向别处。她一样刘氏当时心里就不自在了,拉了拉司画的衣袖说道:“四姑娘,二小姐与你说话呢!”
“啊?哦。二姐姐有何吩咐?”司画有些不情愿:刚刚那个男人就是这傻子的相好吧,长得真是好看。比那个世子强多了!可惜呀,他怎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偏偏喜欢上那个傻子呢?
司棋猜也猜得到她想的是什么,也不点破只是说道:“四妹妹,你虽说是我相府的千金,可毕竟是庶出。按理说这进宫朝贺的事是不应该你去,可二姐姐我想着大姐姐与三妹俩个都被禁足,咱们相府如果没有一位小姐进宫朝贺也不是个事。再者说四妹妹已经十四了,也是到了找人家的年纪,在宫宴上的机会总是要大些的吧?到时二姐姐上点心给你找个好点的人家做个正室,总强过给人家做小要强吧,是不是刘姨娘?”
“是,是,那是。只要有二小姐给四姑娘做主,咱们四姑娘的婚事就不用愁了!”刘氏一听司棋说这话,那脸上都笑开了花。
司棋听她这样说也只是掀掀嘴,而后看着司画突然说道:“四妹妹应该知道大姐姐与三妹妹是因为什么被禁足的吧?”
文司画一听当时就愣住了:司琴与司书是为什么禁足?她当然知道就是因为不守妇道还未出阁就出去**男人,对方还是自己妹妹或是姐姐的未婚夫,所以才被禁足。这傻子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警告自己不要对刚刚那位公子有非份之想,要不然别说什么进宫朝贺,怕是也会被父亲禁足?
想到这儿,她不由想起娘亲来之前对她说的话:眼前的这个文司棋可不再是以前的傻子,父亲那边明着虽说是苛责她,实际上对她却是百般的忍让与宠爱,即使买下万花楼那样的事情父亲也还是睁只眼闭着眼,末了不还是让她带着自己进宫朝贺吗?
或许母亲说的对,文司棋再不堪那也是先夫人所生,那是真真正正的嫡小姐,不是张氏与文司琴可以比的,更何况文司棋还有一个哥哥文子清,那可是相府明正言顺的嫡公子,如今更是戍守边关的功臣,父亲怎么会苛责于她呢?而她刚刚说的在宫宴上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做正室的话,弄不好会不会成为反话,让她与娘亲一样给别人做小?
想到这儿,司画又看看那些首饰与衣裙,一看都是极为贵重的。现在的司棋可不再是当初的傻子,父亲都这般纵容她,她可能真会在自已的婚事上下绊子。如今不如……,至于刚刚那位公子也只能等到日后有机会了,如果在宫宴上被哪位王爷或是皇子相中成为王妃,那整治文司棋不就是早晚的事了吗?
“妹妹当然知道。还不是因为俩位姐姐不知轻重,身在闺阁当中却不顾脸面出去**人,所以父亲才会将她们禁足。二姐姐放心,四妹妹不会像她们那样的糊涂的!”想明白的司画笑意盈盈的看着司棋,让她娘亲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司棋点笑笑:这丫头还不是蠢的透顶,如果她当真省事那么在宫宴如果可能的话会帮帮她,不被什么王爷皇相中也得给她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做个正室,也算是给文之山那个父亲一个面子。
“姨娘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这衣服首饰你与四妹妹拿回去。这几天有空的话就到胭脂铺去,我让春桃他们给四妹妹做做脸,到时水水润润的进宫朝贺,千万不能让外人小瞧了咱们相府的千金。”司棋端冬候茶碗喝了一口茶,也不看着刘氏。
刘氏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可是听到司棋允许司画去胭脂铺当就高兴了:那胭脂铺现在可是成了贵妇名媛们身份的象征:能到胭脂铺里化妆做脸的都是上流的贵妇小姐们。司画到那儿去兴许还会认识许多的高门小姐呢!
想到这儿,刘氏立即拉了司画笑着说道:“那就多谢二小姐了。以后四姑娘还少不了的来二小姐府上,请二小姐多多指点指点。二小姐你的事情多,妾身与四姑娘就不打挠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