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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何苦动这么大的气,丁香是我的丫头她再有什么不对,也应该由我来发落不是?哪里还需要惊动大姐姐?”文夫人不在场,那文司书根本不把文司琴放在眼里,冷笑着在一旁说道。
文司琴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文司书半天才说出话来:“她身为奴才竟然动手打主子,三妹妹这就是你的好奴才?你就是这样调理你的奴才的吗?既然三妹妹调理的不好,那不如由大姐姐替你打发了就是了!平儿还愣着做什么,把人带下去!”
“我看谁敢?”文司书娇喝一声,便站在丁香的前头,伸手打在上前来拿人的平儿脸上,然后傲慢的看着文司琴:“大姐姐,这丁香是我娘亲亲手指给我的,就连夫人也不能随意拿她,你?哼”说到这儿,文司书又冷笑一声才说道:“大姐姐想要拿她之前可是要想好了,你可是有这个权力?”
“你……”做为一个嫡长女被一个庶女当着下人的面顶撞,文司琴的脸都气白了,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琴儿没有权力过问,那本相呢?”这时一个深厚、威严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文司书立即吓白了小脸,慌忙转身看向来人……
010节 是狐狸终会露出尾巴()
“琴儿见过爹爹,见过舅舅、各位大人!”而文司琴看到来人时则松了一口气,提裙上前缓缓的行了一礼。
而文司画则上前拽了已经呆了的文司书一下,后者才反应过来一起上前为走过来的一行人行礼。
文司棋这时也偷眼去看:这一行人为首的那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白面黑须,长得方方正正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久居上位的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气息。
凭着那模糊的记忆,文司棋认定这位就是那位冷漠无情的、本尊的父亲。
文相爷这时一一扫过自己的女儿们,再看到坐在一旁直直的看自己的二女儿时,先是一愣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看向丁香:“将这个贱婢带下去,按大小姐的话做卖了吧!”
“相爷饶命呀,相爷饶命呀!三小姐快替奴婢求求情呀,三小姐!”丁香一听文相爷竟然听了大小姐的话要把她卖了,当即吓得大哭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求文司书救她。
那文司书与丁香是一起长大的,到是有些感情,见自己的丫头被卖也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如何便要上前去为丁香求情。
“书儿,回去你的书院闭门思过,三个月之内不准你踏出书院一步,胆敢违命,本相便把你送回通州老家永远不得回京!”那文司书还未开口求情,没想到那文相便先一步的开口发落了她,这话一出让她愣在当场:什么?这,爹爹这就是要将她禁足?
“爹爹,书儿……”文司书还想要争辩几句,没想到那文相爷一个机会也不给她,对文司琴说道:“琴儿,你做为长姐理应教导弟妹,从今往后,棋儿与画儿还有书儿便由你来教导,如有不听从者便代为父执行家法!”
“是,琴儿一定悉心教导弟妹,不负爹爹的嘱托!”文司琴落落大方低头施了一礼,然后便站一旁一句话不说。
那站在一旁的,被文司琴称做舅舅的人,此时上前说道:“琴儿做为长姐照顾、教导弟妹也是应该的,只是你身为长姐要以身做责,为弟弟妹妹做个榜样,不让你父亲与母亲劳心才是!”
那文司琴浅笑点头:“舅舅教训的是,琴儿记下了!”
那文相爷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已被春桃绿柳扶起来的文司棋,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你们也早早的回去吧!”便转身事着人走了。
文司琴带着众人给文相等人施了礼,等他们走远后才回身看着哭得泪流满面的文司书冷冷笑道:“三妹妹,爹爹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以后的三个月你就乖乖的在你的书院呆着。放心,当姐姐会悉心照顾你的,以后也自会用心教导你与四妹妹,不至于再让人笑话我们文家的小姐没有教养!”
说完这句话也不再搭理那文司书与文司画几人,叫上文棋便走了。那文司书愣了半天才认清自己的处境,当场便哭了起来,一旁的文司画也只能安慰几句,之后姐俩还有几个丫环离开了这后山。
这行小姐、丫头们刚刚离去,那茂密的草丛里便有一阵的响动,不一会儿一个三角脑袋,浑身绿绿油油的大蛇显现了出来,只见那大蛇看了看已经走远的人群,左右的晃了几下身体,一阵轻烟之后这条大蛇便不见了踪影……
文司棋怀中抱着那只小白狗坐在马车中,低头只管逗弄小狗不说话。而那文司琴则正襟危坐闭目养神,也是一句话不说。
车子里面这姐妹俩到是出其的安静。
文司棋心中冷笑:今天这一幕如果说不是有人蓄谋已久的,打死她都不信,一切都算计得刚刚好。
文司琴怎么来得那么巧,偏偏在那文相来的时候出现,她早干什么去了?还有,之前文司琴在这些妹妹面前是何等的姿态她可是记得,虽说是不及那文司书跋扈,可也绝不是今天这样唯懦,这显然是装出来给人看的,让大家都看到文相府的嫡长女是何等的爱护幼妹、知书答理,而相比之下那一直受宠爱的三小姐则是不尊长幼、不顾嫡庶有别、傲慢无礼!还有那个什么舅舅恐怕在这场戏里也担任了重要的角色,不然那文相怎么好端端的就来到清水观的后山?
哎,这相府里的水太深,个个都在唱戏。她早就看出那文夫人与文司琴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窝囊,只不过今天的这出戏的用意何在,她还看不出清楚而已,不过,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只要不碍着她她文司棋倒乐得看场好戏……
“棋儿!”下了马车,绿柳与春桃扶着司棋便往棋院走去,没走几步便被文司琴叫住。
“嘿嘿,大姐姐叫棋儿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棋儿玩!”文司棋仍是一副傻儿的模样,站在文司琴的面前。
文司琴怜惜的摸着文司棋的秀发笑着说道:“棋儿,今天的事情父亲罚了三妹妹禁足,那苏姨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此事因你而起,姐姐怕那苏姨娘找你的麻烦,所以棋儿要听大姐姐的话,这些天就好好的在自已的院子里玩,好不好?”
文司棋点点头,又拍拍怀中小白狗的头说道:“大姐姐放心,棋儿都记下了。那苏姨娘好吓人的,棋儿要离她儿远远的!”
“嗯,那大姐姐就放心了。娘亲那边还在等着我去请安,姐姐我就先走了一步了。绿柳、春桃好生的服侍你家小姐,不要出什么纰漏!”文司琴欣慰的说着,吩咐了两个丫头几句便走了。
文司棋看着远去的纤影,微微一笑转身带着自己的丫头便回了棋院,她还有要紧事要做呢……
回到住处,司棋就催促将从观中请来的符纸贴到门上、窗上,前几天的那个雾影真太可怕了,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鬼还是妖?
听说这清水观的道符很灵的,于是今天便要春桃与那女观主多要了几张,把那个东西镇住。
院子的四周、门上,窗外都贴满了,司棋累了由着两个丫头服侍她沐浴,之后躺在床上偷听这俩个丫头聊天……
011节 二小姐不傻了!()
这俩个丫头也够闲的,见她躺在床上以为睡着了,俩个人便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说着主子们的闲话。
“今天真是痛快,想想三小姐那个样子我就想笑!”春桃一边说着一边搓着丝线,一旁的绿柳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绣着荷包。
春桃那边则是继续说道:“那个三小姐仗着苏姨娘得宠在府里耀武场威的,整日的欺侮人。尤其是咱们二小姐,明明是嫡小姐,还是她的姐姐竟然还这样欺侮她。哼,这次被相爷逮到将她禁足,有她好受的!”
“说的也是!”绿柳也点点头接着说:“现在小姐公子们都由大小姐教导,想来其他的小姐公子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欺侮二小姐了,咱们小姐可算是熬出来了!”
她这样一说,春桃突然就苦着一张脸重重的叹一口气:“可惜了,大小姐再过不久就得嫁人了,到那时这文府还不是三小姐说的算。还有苏姨娘,大公子不在,她所出的二公子也得相爷的宠爱,夫人根本没法子与苏姨娘抗衡的。咱们二小姐还得受人欺侮!”
听她这样一说,绿柳的好心情也一下跌倒谷底。
春桃看了一眼司棋休息的方向,无奈的又说道:“可怜了咱们二小姐,如果公子在的话,那些个小人肯定不敢欺侮她。哎,咱们大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嘻,我看呀,你就是想咱们大公子了,才这么说的,不知羞!”绿柳忽然就在一边取笑起春桃来了。
春桃小脸通红,作势要打绿柳还说道:“小蹄子,我迟早撕了你的这张嘴。咱们俩个谁也别说谁,你不也是一个样子?咱们俩个都是大公子救下带进相府的,心里想的什么各自都清楚谁也别笑话谁!”
那绿柳听春桃这样一说便不再说话了,也是红了脸低下了头。
司棋在床上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这俩个丫头对自己这么忠心,原来是因为本尊的那个大哥,看来,自己也没必要再试探她们了,对她们说明情况让她们为自己办事。
正在想着,又听那春桃丫头说道:“不过,绿柳你说咱们二小姐最近是不是很奇怪?”
“奇怪?没有呀!最近二小姐也没有经常说那些吓人的话,而且也只是偶尔见那些东西,我看挺好的!”绿柳抬头看了一眼春桃有些奇怪的看她。
春桃放下手中的活计,拉下绿柳的手瞪大着眼睛继续说道:“绿柳,你没发现小姐的举动很反常,虽说有时还是疯疯傻傻的,可是那都是在遇到三小姐她们要欺侮咱们的时候,还有今天,二小姐说的那话轻意的把三小姐气个半死,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经她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