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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声声的说,张氏害死你母亲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为父就权当你是小孩子不懂事,这些话休要再提了!”
103节 当面指证张氏()
文相见这个女儿如此说,心中也不免的想她或许是因为刚刚清醒,一时难以接受自己亲娘去世的事实,说不定还受一起子小人唆使才会这样说,毕竟是这自己的孩子又这么可怜哪能狠下心真的责怪她。
一起子小人的唆使!想到这儿文之山看向一边好整以暇的青依。
青依就和没看见他一样,把脸扭向一边吹起了胡子玩。
司棋当然也猜到了文之山是怎么样想的,高昂着头看着她的父亲说道:“可是,爹爹如果我有证据和证人呢!”
“你说什么,你有证据和证人!证人在哪儿?”文之山一听当年冰盈的死真是人为所致,当下惊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司棋,要她把证带上来。
司棋扭头看了青依一眼,青依会意转身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带着拎着一个人又进了书房。
“这,这是杜嬷嬷?”文之山看着地上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的人问道。
司棋点点头说道:“正是。昨日棋儿夜审杜嬷嬷,她把什么都招了!”
“你为何要夜审她?谁给你这个权力?你不知道动用私法是要受国法处置的吗?”文之山大惊,这个女儿行事之狠根本不是女儿家所为呀!
司棋冷冷一笑,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有人在外面禀报:“相爷,夫人与大小姐给您请安来啦!”
来得也够快的!司棋一听冷冷一笑。不再说话而是退到一边。
文相听了也是微微皱皱眉,然后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夫人,大上姐请!”门外的那人应了一声,便请张氏与文司琴进主书房当中。
张氏带着文司琴刚刚进入书房便看见杜嬷嬷跪在地上,那文司琴还是年纪轻,看见杜嬷嬷那样吓了一跳,刚想上前去扶她便被她娘亲拉住。
张氏在看到杜嬷嬷时心中便已经猜到了点什么,可还是强行镇定下来,带着文司琴上前给文之山行礼,笑着说道:“相爷,听说棋儿回来了,我与琴儿也是好久未见她便来看看!相爷没有打挠到您与棋儿说话吧!”
这话说的有水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文司棋不守礼法,也不顾亲情竟然回府不先回西苑给母亲请安呢!
文司棋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一句话不说。
文之山嗯了一声,然后看着那杜嬷嬷说道:“夫人来得正好。这杜嬷嬷是你的陪嫁妇人,棋儿昨日问她问出了一些事情,本相也正好要着人请你呢,既然来了就一并听听吧!”
张氏听了面不改色只是笑着说道:“棋儿问出了什么事,妾身也怪好奇的,那就听听吧!”说着便拉着司琴的手走到一边,老管家急忙给她搬来椅子请她坐下,而司琴与司棋也坐在一边。
“棋儿,你说。昨日你都问出了什么?”文之山沉着脸看向司棋。
司棋冷冷一笑,看了眼坐一旁的张氏然后又看向文司琴,竟是笑着开口说道:“大姐姐,今日怎么这么闲在府中呢,怎么没有人请大姐姐出去相见吗?”
“你,你说什么?我,我不知道!”司琴一听这文司棋的话中有话,难道她知道些什么?京城百姓传言文司棋经常出入市井之中,或许她打听出关于世子的事情,知道他是为什么一连几日对自己都避而不见?
有心想问问司棋,可是却被自己的母亲按住了手。
司琴这才惊觉自己是中了司棋的套的,脸色发红的坐一边不吭声。
而文之山则是疑惑的看看这俩个女儿,沉吟了一下便问道:“棋儿,为父在问你话,你为何不说?”
“爹爹不用生气,我只是看见大姐姐一时的关心问上几句话。既然爹爹想知道棋儿问出来什么,那棋儿说就是了!”
文司棋先是一反常态笑着对文之山说话,而后站起身冷着脸走到杜嬷嬷的跟前,盯着这老婆子半晌才说道:“杜嬷嬷,我问你,十六年可是你参与到正室沈夫人的生产之中,当时你对沈夫人都做了什么?”
那老婆子自从一进书房便低着头哆嗦着,这会儿听到有人叫她便抬起头,一看到那张酷似沈冰盈的脸当即大叫起来:“啊啊,啊,夫人饶命呀!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呀,求求你放过小的吧!”
听了这话的张氏脸色大变,急忙看向了文之山。
而文之山皱着眉眼睛瞪的大大的,啪的一下拍向了桌面大声说道:“说,你当年是谁指使,是怎么样陷害冰盈的?”
那杜嬷嬷此时也看向了文之山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一上去,扒住后后桌沿喊道:“相爷,相爷救救老奴吧。夫人要吃了老奴呀,相爷救救我吧,夫人听您的话,您帮老奴求求情吧,我真是受人指使的呀!”
这时司棋上前一手拉过杜嬷嬷的手冷冰冰的问道:“你说,当年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你说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如果不说,我便将打进十八层地狱!”
“啊啊,不要不要。我说我说。都是,都是小姐,对是我家小姐指使我这样做的。我家小姐说,那苏溅人暗中下了毒,我们她整好借剑伤人,又暗中做了手脚请了冲天道长给夫人下毒又下了毒符,所以夫人生产那日难产死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也被道长拘了魂魄,她,她变傻了!相爷,夫人我可什么都说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这杜嬷嬷昨夜吓得不清,此时号啕大哭问她什么就说什么?
而文之山听了恍如傻了一般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过神来看向一边脸色苍白的张氏。
“你还有什么话说?”
文司琴也听说当年自己娘亲害那个沈冰盈的事情,如今见事情败露吓得小手拉住自己娘亲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张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司琴的手扒拉掉,然后看向文之山平静的说道:“相爷,妾身嫁进相府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侍候您照顾、打点相府上下从未有半点闪失,难道相爷不相信妾身吗?况且这杜嬷嬷是妾身陪嫁不假,可你看她如今的光景已是疯魔的,一个疯子说的话相爷也相信吗,还要我做解释吗?”
104节 文焕喜欢棋儿()
“这……”文之山一听这话也起了疑虑,又看向那杜嬷嬷确实是已经疯了:是呀,一个疯子说的话能相信吗?
“棋儿,昨日你夜审这老妇时可有其他人在场?”文之山想了半天才问道。
文司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也不急而平静的说道:“有,当时棋儿为了公平起见,让文焕文管家在场记录了杜嬷嬷当时的口供。当时这老妇还并未疯掉,而文管家也记录了审问的全部过程!”
“哦?”文之山摸了摸胡子然后说道:“文焕,你说!”
文焕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听到文相叫他便上前行了一礼说道:“相爷,夫人。昨日二小姐问了杜嬷嬷一些事,为了落人口舌特意叫小的在一旁侍候,小的不善言辞,所以将昨日的一切都用笔记录下来,二小姐与杜嬷嬷说的话我全都记录下来,相爷请过目!”说着,这文焕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文之山。
文之山翻阅了小册子,越看脸越黑。
文司棋也奇怪的看向了文焕:只见这人还是一脸波澜不惊。很奇怪他册子里是怎么写的,尤其是自己扮成沈冰盈的模样吓唬杜嬷嬷那一段。
“张氏,你看看吧!”文之山终于看完了,连夫人也不叫了只喊了一声张氏,便把那册子扔给了她。
张氏从地上捡起那册子,只翻看了几页,便哆嗦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了文之山说了一句:“相爷,妾身冤枉呀!”
“杜嬷嬷是你近身的老人,她为何要冤枉你?你倒说说看,她为何指名冤枉你?”文之山对张氏已经是失望至极:没想到他如此信任的一个人,信任到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她照顾,可她却害了她,不仅如此还害了自己的女儿一傻就是十六年,几次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怪不得梦里冰盈对他说了那些话,怪不得她一见自己就哭,原来她是被害死的,冰盈,我对不起你呀!
张氏脸色发白看着文之山,那失望至极的眼神让她的心都颤抖了:在他的心中还是只有那个贱人吗?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在他的心中还是不如她吗?
“相爷,妾身与姐姐情同亲生姐妹我为什么要害她?难道只凭一个孩子的一面之词,相爷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全都抹杀了吗?棋儿不懂事冤枉我,难道相爷也要冤枉妾身吗?”
文之山冷冷的看着她一点表情也没有说道:“那册子上记载的还不够详尽吗?难道要把昨天的一幕你重现你才会说实话吗?张氏,这么睦年来本相待你也算不薄,不顾母亲的反对抬了你做正室,可没想到你却是这样对待我的一双儿女,却这样的陷害冰盈的,张氏,你,你要本相如何治你,你说!”
张氏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再打亲情牌、再扮可怜也是无用的了索性豁出去了,只见她一昂首正视着文之山说道:“相爷,既然这样说那妾身也就不得不为自己分辩几句了。相爷,杜嬷嬷夜间糟审本就不合法理,更何况当时在场的全部都是司棋身边的人,如今嬷嬷已经疯了那么她们说什么都是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呵呵那妾身岂不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是有罪的了。既然如此那相爷还用问吗?直接将妾身扭送官府就是了!”
文之山一听这放不由得大怒,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张氏的鼻子说道:“你还在狡辩!文焕的册子上记载的明白,你还要如何,还要什么证据?文焕自小跟在我身边一向正直不阿,难道他所见到的还有假吗?
“爹爹,有一句话事到如今女儿不得不说了!”正当张氏被文之山问昨哑口无言时,文司琴懦懦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