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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说什么也没想平时见到她都怕的要命的傻子,今天竟做这样的事来。一时火起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身分当即大叫道:“都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傻子抓起来,连同这个小蹄子绑起来送进柴房,没我的命令不准给他们一口饭吃,也不准放人!”
她身边本来跟了不少的人来,只不过除了这俩个近身的丫头,全部在外面侍候着,听她这样一喊自然跑进屋子里,七手八脚的上前就要绑了司棋与绿柳。
司棋这时也心急:如果施展开自己的手脚,这些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这样一来不可能不暴露自己其实是在装傻的事情,这又如何向这相府的人解释?
就在考虑的当口,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娇喝:“大胆,小姐的院子也是你们这帮下人随意进出的,都给我出去!”
听声音,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琴儿,不要与这些下人一般见识,失了你小姐的身份。这些个下人天生下践哪里懂得什么礼数?咱们还是进屋看看你二妹妹吧!”这时一个上了年纪却是很威严的声音响起。
司棋在记忆中搜索,知道这个人就是相府的当家主母、相爷的继室她的后妈!
在那并不可全信的记忆片断里,这个后妈对她还是不错的。
有人挑起门帘,一个端庄的三十多岁的妇人便走进屋子目光一一的的扫过众人。
三小姐还有刚刚被扶起的四小姐乖乖的走到文夫人面前,屈膝福了福身子说道:“见过母亲!”这二人虽然收起了刚刚的嚣张跋扈,可脸上却仍有掩饰不住的不忿。
“免了吧!三姑娘与四姑娘不在自己的房里呆着,怎么到棋儿的院子里来啦?”文夫人玉手一抬让二人起了身,眼睛也不看二人一眼便看向司棋。
“棋儿,你,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又把你弄成这个样子?这刚刚从水里救上来不好好的休养,又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蹄子来招惹你?”
文夫人几步上前拉起司棋的手上下打量着,看她这个傻女儿只是衣领被拽散了些,并没有伤着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拉着文司棋走到床前将她按坐在床边,自己也跟着坐下一边整理着司棋的衣领,一边数落着绿柳:“绿柳,你这个小蹄子真是越来越没用了,连自己的主子都照顾不了还要你做什么?”
绿柳一听这话急忙跪下磕头说道:“夫人,小的实在没用让小姐掉进湖里,还被人欺侮。小的不求夫人能饶过小的,只求夫人为我家小姐做主!”绿柳说完便一个接着一个的给文夫人磕头。
之前文家的人虽说时常欺侮司棋,可也只不过小打闹,她这个二小姐的贴身大丫头本着息事宁人、让小姐可以安安生生生的在相府里过完这一生想法,所以每每有小姐丫环欺侮她家小姐时,她都忍了从不去向别人吐苦水,可今天不一样,今天小姐差点让人害死,而且还没完竟然追到院子里来明目张胆的欺侮她们主仆,今天整好夫人、大小姐都在不如索性一股恼的全说出来,请夫人为她们主仆做主。
之前被差去请文夫人的春桃这时也走过来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夫人,小姐她落水刚刚醒来,身子骨还没好利索,这起子小人就跑到院子来胡闹,这分明就是不想让小姐她好生的养病。夫人,小姐虽说还是小孩儿的心性不理会这些,可是她毕竟是相爷的嫡亲女儿,也是最得夫人的疼爱是夫人您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些人敢这样闹这分明是不把您跟相爷放在眼里!”
听了这话的文夫人脸色一凝看向春桃又看看司棋,最后目光落在那三小姐与四小姐的身上。
文司棋这时也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个春桃身上:这个春桃年纪不大比绿柳还要小一些,也就是十五左右的年纪,没想到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儿的。嗯,如果她是真心的的为本尊好,倒还真是个不错的帮手!
三小姐与四小姐听春桃这样一说,俱都狠狠的瞪了一眼春桃,可一对上文夫人的目光就都老实的低下头,看来这位当家的主母也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跟着文夫人进来的还有一位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这少女的模样与那文夫人倒是有几分相似,穿一件水蓝色的衣裙,那容貌虽说称不上倾国倾城,却是端庄大方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司棋面上还是傻呼呼的笑着,心下却对文相爷的三个女儿作了比较:
文夫人看来没少在大小姐文司琴的身上下功夫,容貌上虽说落了那三小姐的下风,可满脸的书倦气、举止清雅落落大方。不似那三小姐,长得花容月貌可算是一个美人丕子,可惜是多了几分媚气少了些斯文,那身粉红色的衣裙还有那满头的珠翠没有提升多少的贵气,倒是多了几分低俗,与文相爷标榜的诗书礼仪之家相去甚远。
司棋想,女儿如此那当娘的品位还好的哪里去?怪不得这二姨娘再得宠却还是一个妾室,想就是因为再美貌也终究上了不台面的吧?而那个四小姐就更没有什么看头了,长得稀松平常还多了带了几分下作。那身翠绿色穿在她的身上不但没有显示本该有的清新脱俗,反而更显得俗不可耐!
司棋在心时打量着几位小姐,而那位走进来的大小姐却已经开口说话了……
003节水鬼上来找三妹妹玩()
文家大小姐文司琴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站在一旁的文司书、文司画开口道:“三妹妹、四妹妹,这话本不该当姐姐的说,可是二妹妹毕竟刚刚醒来,身子骨还没有养利索,你们就带着下人在这里胡闹,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这要是传到外面不得让人笑话咱们文家没有家教,让父亲大人的脸上无光?”
这话一出,那文家老三与老四立即脸色大变:她们本来是想看看这个傻儿的笑话的,可没想到这个傻儿竟然发了疯对她们大打出手。这还不说这事竟然又让一向与自己娘亲不对付的正房夫人撞见,而那跪在地上的俩个丫头句句话都是针对自己,如果真的闹到爹爹那儿去,那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局面?
别看这三小姐骄纵,可还有有点脑子的,她也清楚这件事情即使是娘亲,在有理有据的情况下在正室夫人面前怕是也讨不到几分好处去!
想到这儿,文司书立即笑着对司琴说道:“大姐姐这是说笑话了!书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到这里来胡闹,都是四妹妹说二姐姐醒了我们惦记着二姐姐的身体才带人到这儿来看看,不巧的狠,也不知是不是二姐姐落了湖受了什么刺激,竟像发了疯一般冲着妹妹们拳打脚踢的,下人们也是怕我们受伤,所以才会上前拦住二姐姐并不曾有人欺侮二姐姐,不信母亲与大姐姐可以问问四妹妹与下人们!”
司棋一听这话不由得心底冷笑:这三小姐脑袋转的倒是挺快的,这屋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们的人,当然是站在她那一头了。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说自己的姐姐发疯?三姑娘,这是你一个做妹妹该说的话吗?”就在司棋在那儿腹诽着的时候,当家主母文夫人终于说话了。
文夫人扶着司棋的肩坐在床上看着小脸苍白的文司书说道:“二姑娘是你的姐姐,即使她有什么不对你一个做妹妹的也不能说她什么,更不能说她什么疯魔了。三姑娘,咱们文家可是书香世家,这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做妹妹的说自己的姐姐是疯子,不得被人耻笑?相爷的颜面岂不是受损?也不知道苏姨娘是怎样教导你的?”
司棋一听乐了,她刚刚真是忘了在大家族里长幼尊卑可是极分明的,那三小姐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疯子,这一向被她们母女压制住的正房岂会轻易饶过她?
文司书与文司画一听,小脸吓得煞白面面相视不知要怎样分辨才好。
“夫人,三小姐与四小姐年纪还小哪里懂得这许多,夫人您这样说是不是太过苛刻了些?”就在这时房外又有人说话,接着门帘一挑一位打扮得奢华的妇人进了屋子。
文夫人母女一看到来人脸色微微一变,文司琴更是走到自己的母亲跟前看着来人。
而刚刚还吓得什么似的文司书看到来人,如同见到大救星一般上前扑进那妇人的怀里说道:“娘亲,您可是来了,再不来女儿要被人欺侮了。”
那苏姨娘轻拍着自己女儿的肩,柔声的说道:“三小姐莫怕,姨娘在这儿,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敢欺侮咱们三小姐?”
一听这话,司棋就忍不住想笑:果然是泼妇级别的,仗着相爷的宠爱竟然不分正庶之分,当着这一众下人的面就敢挑战正室夫人,看来这相爷的后院还真是不清静呢?
司棋想笑当然就不会顾忌,这屋子里原来因为苏姨娘的到来,静的掉地上一根针都听见,结果却不合时宜的冒出“嘿嘿”的笑声。
苏姨娘不悦的看向始作俑者,眉毛一皱全然没有对着自己的女儿时的和颜悦色,冷笑着说道:“瞧瞧咱们二小姐总是没愁没恼的,你大姐姐的未婚夫婿战死沙场,这回子正伤心着呢,你可倒好竟然笑得这样开心,快说说看是什么有趣的事,一来给咱们解解闷,二来呀……”说到这儿,看了一眼站在一边脸色煞白的文司琴微微一笑慢个悠悠的说道:“二来呀,也给大小姐宽宽心!”这个心字尾音拉的格外长,听到这话的正房母女气得双手紧握在一起,尤其是文司琴浑身发抖。
司棋说什么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没想到因为自己几声笑竟然让给自己撑腰的正房母女受到屈辱。
司棋看着那苏姨娘母女,眼珠子一转便立即站起来拍着手笑道:“好呀,好呀!咱们就把三妹妹拖进水里玩,你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说着伸手就指向文司书的后面。
文司书听到她这样一说急忙向后看去是谁站在自己后面,还大胆的想把自己拖下水去,可是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人?
而文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