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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皇兄对她都那么残忍,那么,这次是不是也以蓝嫣威胁了六哥,顺便打压了他一下?她一直都知道,大皇兄心中是极讨厌六哥的,因为六哥比他优秀比他得人心。
蓝嫣看着静雅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里,也不出声打扰她,爱情与亲情的双重重击,的确让人伤心。
好一会儿,静雅才眼睛红肿的抬起头來,眸光灰败,“你知不知道我大皇兄现在藏身哪里?”
既然大皇兄是來做这些勾当的,肯定是秘密前來的,眼下住的地方恐怕也十分隐蔽。
“他关押我的地方是一个地宫。”蓝嫣摇了摇头,声音沉重,“我与王爷离开地宫时,被他们打晕了,许是他怕我们发现端倪吧。”
蓝嫣沉吟了一会儿,“也许,你可以去找穆天哥。”
虽然蓝嫣觉得,穆天歌很可能也不知道,毕竟他与穆赢稷不对盘。
但是,那次在地宫看到他,他并洠в邢穹缜甯枰话惚晃谷肷⒐Φな裁吹模残砟懿樘降绞裁匆膊灰欢ā
“嗯。”静雅点了点头,对蓝嫣的敌意一下子消失殆尽,倒是像与她同一条船上的队友,“我这就去找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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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国使者行馆
还不等马车停稳,静雅公主便掀开珍珠串成的帘子,匆忙往下跳,绣缠枝花卉的十二福湘裙的裙摆被车辕一带,差点整个从马车上跌了下去。
“主子”明珠急急伸手來扶,却是她的指尖还洠в写サ骄惭殴鞯囊陆牵惭殴鞅惴缫话愕呐芙诵泄荨
她那清秀的五官紧紧的皱成一团,眸中氤氲着浓浓的愤怒,唇无血色紧紧的抿着,再洠Я似饺绽锏恼叛镉叛牛挪搅杪液眉复尾畹悴鹊阶约旱娜拱凇
她手握成拳,抵在心口的位置,心脏的某个位置抽搐的痛,直痛得她在这初冬的清晨,身上也微微冒出了汗。
“公主”行馆里的下人是第一次看到静雅这般模样,就连上次,她因着清王妃毁容之事回來向六皇子请罪,也只是低着头惴惴不安,眼下像是一个迷失在沙漠里的旅人失去了方向一般。
但却又不单只是那种手足无措的迷茫,那迷茫之中的一抹悲伤是那般的清晰,其间似是还萦杂着淡淡的绝望。
他们一时有些被吓到了,都顾不上向静雅行礼,便赶紧指出穆天歌所在的地方,“公主,六皇子在后院。”
静雅急急的走到后院,张口欲喊,却是在看到那立在茶花旁边的那抹身影时,不知怎的,那个“六”字到了嘴边又被生生吞下。
那是一株半人高的茶花,越是这般寒冷的季节,茶花却开得越是艳丽,那艳丽的花朵开得妖娆,艳得浓烈,如火焰一般,那叶,绿得深沉,那花,红得艳丽,似是要将它的生命尽数燃烧。
初冬的天气,仿佛天空也昏昏欲睡一般,总是那像蒙着什么似的不甚明晰,万物在秋大哥毫不怜惜的摧残下,都失去了生机,眼前这一树艳丽的红就是像暗夜里的一颗星辰,一眼就叫人移不开目光。
然而,更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静立在茶花旁的那个男子,他一袭白衣,与那浓烈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微微俯着头,目光尽数落到其中一朵开得最盛的茶花上,是那般的专注,像注视着他心中最珍惜的东西,又像,,静静凝视着他心中倾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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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掀起他的衣摆,衣摆飘到那大红的茶花上一下子遮挡了那艳丽的颜色,却是下一秒,又轻飘飘的荡了开來,露出那大朵的艳丽。他那披散着的发丝便在风中飞扬开來,平添了几分飘逸,亦让人能天堂到那飘逸之中平隐含的几分落寞。
“六哥”静雅眼角一酸,差点落下泪來,心中刚才的愤怒与伤心这一刻淡去许多。她吸了吸鼻子,走到穆天歌身后,轻轻的唤了一句,声音便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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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雅轻轻的闭上眼睛,然后走前几步,从背后轻轻的环住穆天歌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背上,明明几天不见却如久别重逢,酸涩的说了句, “六哥,你瘦了!”
“静雅”穆天歌的声音也莫名的有些酸涩,曾几何时,他以为,从小便生长在天家锦衣玉食仆婢成群,那才上天的特别眷顾,可是,现在,他宁愿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男子。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男子,便不用自小便学着算计,处处防着兄弟的迫害,身心疲惫;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男子,便可以想爱就爱,在蓝嫣与风清歌还洠龈星橹埃悴还艘磺械谋砻髯约旱男募EΦ淖非
第十九章 一捻红()
他轻轻回转身來,眸中脸上尽是晦涩,轻轻的回抱住静雅。眼下,他不但亲耳听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缠绵悱恻,更被大皇兄算计,接下來等着他的,又不知是什么样的艰难险阻
抱着穆天歌的腰,才知道他是真的瘦了好多,原來结实的胸膛眼下竟有些硌手,静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來,悲恸而泣,“六哥,这些天,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才那么几天的功夫,风清歌中了血蛊,六哥亦憔悴如厮,他们与蓝嫣一起经历的那几天,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经心动魄的事情?大皇兄到底对他们都做了什么?
“傻丫头,别哭!”静雅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那濡湿的触感让穆天歌心中莫名的一暖,不管怎么样,这个异母同胞的妹妹还是真的关心他的。
他不想让静雅担心,轻轻拍打着静雅的肩膀,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欢快一些,“都嫁了人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羞不羞?这哪里是我们那个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动不动就挥鞭子的蝎主啊?啧啧,还是那个喜欢挥鞭子的静雅让人欢喜!”
静雅“霍”的一下自他怀中抬起头來,胡乱的抹去泪水,水眸中萦满委屈,却是气势一下子回來了,瞪向穆天歌,“可是你上次还为了我向蓝嫣挥鞭子的事情,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呢,现在还疼!”说着还咧了咧嘴。
“你呀”穆天歌终于笑了起來,身上眸中的落寞之气一下子散去许多,他本就长得俊美,眼下映着那艳丽的茶花,相映成辉,越发的夺目。
“对了,六哥,这茶花好漂亮啊,哎呀,这花瓣之间还有一点深红呢。”静雅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许多,眼角的余光落到那艳丽的茶花上,大红的花瓣上居然有一点更深的艳丽,小小一点,道尽妖娆。
“这是昭日国独有的一捻红。”穆天歌眸光微暗,世人都叫它茶花,可是他却觉得,这一捻红应该更像是情花,他目光从一捻红上移开,替静雅拢了拢衣领,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好了,外面冷,我们去书房谈吧。”
静雅此次來找他,他不用想也知道所谓何事。
看着穆天歌与静雅公主手拉手的出來,门外的老管家惊讶的瞪大了眼,下一秒便露出一脸慈祥的笑意,眉眼都拢到一起了。
静雅公主一直都黏六皇子,甚至比她一母同胞的太子还在亲厚许多,静雅公主最是得玄帝宠爱,眼下又嫁给了风清歌,希望将來太子登基为难六皇子时,她可以从中帮上一二。
“我是真的不知道大皇兄歇身之地。”穆天歌皱了眉,却是目光下意识的避开静雅的眼睛,他并不想骗静雅,可是,有些事却是不能说。
穆赢稷是玄月国太子,他眼下偷偷潜入昭日国皇城,而且还对昭日国大皇子风清歌下蛊,多一个人知道他的行踪,他便多一份危险。拒他与穆赢稷向來不容,却不会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对穆赢稷不利的举动。
更何况,据他所得的情报,穆赢稷眼下似是与三皇子风清玄有所结勾。
静雅已嫁给了风清歌,便是昭日国的人,玄月国皇室内部的许多东西她便不能再知道,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否则,一边是她的亲人,一边是她所爱的男人,她夹在中间只会左右为难。
“六哥,你不可能不知道。大皇兄瞒着我,却绝瞒不过你,而且,我猜想,他肯定已经找过你了,或许”静雅的目光有些自责,穆赢稷是她一母同胞的大哥,却对六哥十分忌讳,一直想方设法的打压,这次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穆天歌轻叹一声,低眸看向书桌上铺着的宣纸,语气低沉中带着平静,“静雅,你是想问太子有洠в薪遄徘逋蹂鷣硪沂前桑磕俏腋嫠吣悖汛游沂掷锒嶙吡死睢⒘瓒唤种械谋ā!
“什么?”拒想到了大皇兄会算计六哥,却不想竟一下子夺去了两处兵权,她知道那两处兵权是将來大皇兄登基后六哥的护身符。
静雅的脸色十分苍白,心中又尖锐的疼了起來,明明就是异母同父的亲兄弟,却为何总要你争我斗的呢?
而且,风清歌不但为了蓝嫣甘心被大皇兄种入血蛊,而六哥也因着蓝嫣而甘愿拱手让出那两处兵权,蓝嫣,真有那么好么?
即使她现在已经容颜举,只能戴着面纱示人,风清歌与六哥竟然也还是那般的喜欢她?
克制着心脏被利刃刮伤的痛,静雅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是少有的凛冽,很郑重的看向穆天歌,“六哥,我知道你其实知道大皇兄的藏身之所,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强逼你。但是,大皇兄竟然对清王爷下血蛊,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事情,他明知道清王爷是我最爱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六哥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血蛊的解药?”
静雅的目光凛冽而幽深,穆天歌却依然能透过那凛冽而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挣扎,他一直都知道父皇送静雅來和亲目的并不单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