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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生说:“周市长,先不说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对灾民的救助和安置。”
周兴龙说:“我已经和平江的书记、县长商量过了,由市县两级共同出资,一定会把灾民安置妥当的。”
叶秋生听到这些略略安了心,但头又开始疼了,却还是强忍着对周兴龙说:“我现在这个情况也帮不上什么忙,这里的事就拜托周市长了。”
周兴龙还想说什么,医生过来告诉他,:“病人的身体还很虚弱,探望的时间不能太长。”周兴龙见叶秋生的脸色确实不好,就说了一些“多注意休息,安心养病”的话便出去了。
叶秋生现在的脑子很乱,不知道周兴龙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一会儿是不管不问,一会儿又亲自赶来慰问。就在迷迷糊糊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叶秋生睁开眼睛顺着声音往门口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曾明娜来了。
“你怎么来了?”
曾明娜见叶秋生看见自己了,推门进了病房,顺势坐在叶秋生病床的旁边,说道:“你命都快没了,我还能不来?”
潘画章在一旁一个劲地对曾明娜道歉,说:“嫂子,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叶市长。”
叶秋生赶紧制止住他,说:“这怎么能怪你呢,在自然灾害面前,我们都显得太弱小了。”
曾明娜见叶秋生没有什么大事,心情也就放松下来,回过头对潘画章说:“看在你及时打电话通知我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了。”
潘画章见他们夫妻要说话就退了出去。叶秋生拉住曾明娜的手说:“患难之时才能见真情啊,从省城那么远来到平江,真是辛苦你了。”
曾明娜知道叶秋生不是一个轻易表达感情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她任凭叶秋生握住自己的手,说道:“我们是夫妻嘛,看见你没事,我这趟长途也就算没白跑。”
叶秋生说:“等我好了,一定好好的补偿你。”
“你准备怎么补偿啊?”曾明娜问道。
“你说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
“不知道你这次受伤有没有少什么零件,要是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曾明娜说着手下意识地朝叶秋生下面探去。
叶秋生赶紧阻拦,说:“这里医生护士的人那么多,要是让人看见……”
曾明娜笑道:“你是头戴乌纱翅,放屁怕闪腰吧?当这个小官有什么好处,一天天累得要死,到处受气,还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
叶秋生傻笑起来,曾明娜嘴一撇说道:“纯粹一个理想主义者。”
叶秋生拍了拍曾明娜的手背说:“再给我十年,等十年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曾明娜有些无奈地说:“我怕是你最后当了市长还想当书记,我有时在想,帮你走上这条路到底是对还是错。”
叶秋生说:“是对是错就留给别人评说吧。”
当晚两个人聊了很晚,曾明娜在病房陪叶秋生过夜了。
叶秋生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头上的伤口一拆线,在医院里也憋不住了,不顾县里和医院的阻止出院了。在他准备返回江城的当天,江伟和县长刘洪前来送行,他们紧紧握着叶秋生的手,说:“要不是叶市长当机立断,做通了山大爷的工作,我们可就都成了千古罪人了,听说昌江县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死了不少人,到现在张书记和周市长还在那边组织抢险呢。”
叶秋生虽然自己受了点伤,但感觉此行总算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也很高兴,说道:“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要不是你们县委县政府的全力配合,也没有今天。平江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是受灾的地方还是很多,接下来你们的担子还是很重的。大灾过后有大疫,这点你们可一定要注意,不能因为危机暂时过去了就放松警惕,有什么需要就去市里找我。”说完话就和曾明娜上了车准备回去,可车还没出县委的院子,却被一群老百姓给围住了。
江伟和刘洪以为是上访的人,赶紧跑过来准备驱散人群,等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山大爷带着几百个乡亲堵住了去路。江伟略带不满地对山大爷说:“山大爷,你们不想着怎么灾后重建,怎么跑到县政府闹事了?”
山大爷说:“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是听说叶市长要走,乡亲们要来送送叶市长。”
江伟和刘洪不禁看了看叶秋生坐的车,叶秋生看见这么多人,只得和曾明娜、潘画章下了车,没想到山大爷这些人一看见叶秋生就全都跪下了。这下叶秋生慌了神,几百个人跪在那里不知道先扶哪个好了,正急得手足无措,这时山大爷开口说:“叶市长,我们全村人感谢您!要不是您,乡亲们就全都被埋在山下了,都怪我这个老顽固啊……”说着用力双手挥动不住地抽打起自己老泪纵横的脸。
叶秋生见此情景,很受触动,走上前扶起山大爷,拍着他的双臂说道:“老人家,您是有功的,要不是您,全村哪能及时转移?”
山大爷颤颤巍巍地说:“要是我早一点听江书记的话,就不会连累你受伤了。”
叶秋生安慰山大爷说:“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您让乡亲们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山大爷回头对身后的人说:“大家都起来吧。”人群呼呼啦啦地站了起来,叶秋生对着大家说道:“乡亲们,灾难是暂时的,请相信政府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们重建家园的,希望你们积极行动起来,全力配合,我叶秋生在这里谢谢你们了。”说完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个躬。
山大爷代表大家说:“我们一定服从上级的指示,完成重建工作,大家说是不是啊?”乡亲们纷纷表示了决心。
叶秋生挥手和人群告别,上了车。坐在前排的潘画章转身对叶秋生说:“叶市长,我这几天可是受了很大的教育,能得到老百姓这样的欢呼,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叶秋生缓缓说道:“其实老百姓对我们的要求一点都不高,我们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一些工作,老百姓就感恩戴德。如果你以后独当一面,一定要记住多为人们做一些工作啊,这才不枉党和人民对我们多年的教育。”
潘画章腼腆地说道:“我会向您多多学习的。”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叶秋生让潘画章早点回去休息,潘画章嘴上先是答应了,直到去超市买了些东西送到叶秋生那里后才回去。潘画章这种细心劲让曾明娜也很眼红,对叶秋生说:“能有这么贴心的秘书,可真不容易啊。”
叶秋生点点头,玩笑地说道:“一个司机一个秘书有时候比老婆还管用呢。”
曾明娜听叶秋生这么说,一把揪住叶秋生的耳朵,说:“是么,难道他们在那方面也能代替老婆?”曾明娜这一下劲使得可不小,叶秋生头上的伤口虽然拆了线,但并没有好利索,被曾明娜这么一揪,疼得叫唤起来。曾明娜才意识到叶秋生还是个有伤的人,就松开了手,嘴里却不依不饶:“这就是你乱说话的下场。”
叶秋生揉揉耳朵,说道:“我说的你还别不信,我们省有个女干部,她的生活基本上全都是由秘书来安排的,甚至连卫生巾和计生用品都是由秘书亲自去挑选。她的秘书会在她每次生理期到来的前一天,准时把卫生巾带给她,你说这个秘书够贴心的了吧。”
曾明娜不解地问道:“这个秘书是女的?”
叶秋生笑着摇摇头说:“要是女的就不奇怪了,偏偏这个秘书是男的。这个女干部可是我们省相当级别的干部,再乱说就传到她耳朵里了。”
听叶秋生话中的隐晦之意,曾明娜马上就知道这女干部是谁了,并且还很熟,索xing就不谈这件事了,以免日后见了面会尴尬。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洗涮完毕就上床休息了,刚开始两个人还一本正经地说这话,后来曾明娜的手就不老实地在叶秋生下身不断游走。叶秋生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身体慢慢起了变化,从小泥鳅开始不断地膨胀,终于变成了金箍棒,叶秋生抬起腿,灵巧地蹬掉曾明娜的内裤。曾明娜翻身骑在叶秋生的身上,像一个勇猛的骑士驾驭着骏马,在辽阔的草原的奔驰。
第二天叶秋生本不想上班,可是忙惯了,待在家里实在无所事事。于是也没叫杨林和潘画章来接他,自己打了个车就去了办公室,发现积压了很多文件。叶秋生倒了杯茶后,就坐下埋头批阅起来,正当快要处理完的时候,有人敲门,叶秋生头也没抬,就说了声“进来”,然后就听见张书记的声音:“回来了也不休息一下,这么快就上班了。”
叶秋生抬起头一看赶紧站起来,给张书记让座倒茶。张书记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叶秋生陪着坐在旁边,说道:“张书记,您有事打个电话,我去您那里就行了。”
张书记的眼睛里透着一丝疲惫,但精神依旧矍铄,说道:“我这也是刚回来,听说你受了伤,本来想到你家里去看看你,明娜说你上班了,就到你这了。”
叶秋生感谢道:“一点小伤,劳张书记惦记了。”
张书记说道:“江伟同志已经和我详细汇报了事情的经过,我听说,你走的时候很多群众都去送你去了。”
叶秋生脸一红,说:“是有这回事,我只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群众们就……”
张书记喝了一口茶,说:“这件事虽然是件小事,但可以看出我们的党和政府还是深得人心的。现在的时代是一个人心膨胀、缺乏信仰的时代,我们只有踏踏实实地多为人民做一些事情,才会赢得老百姓真正的信任。”
叶秋生脸上露出谦虚的笑容,甚至有点儿紧张,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张书记先前的一脸赞许,突然也罩了一层寒霜,说:“出事的当天周兴龙干什么去了?就连我都找不到他,他到底还是不是个市长,这件事他是有责任的,是他的失职,在必要的时候我会向省委说明情况的。”
叶秋生虽然对周兴龙也有不满,但自己的位置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