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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儿见她胸口处流着鲜血,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笑意。用力一拔,长剑拔了出来,那银色的剑,已被鲜血染红,看着妖冶不已。这便是所谓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吧。
剑鸣捂着胸口的伤口,很是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而稳住失血的身子,眼中凌厉的杀气那么的明显,狠戾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慕容流晨慢悠悠的的走到慕容倾儿身边,搂着她的腰肢,笑意的眸子看着她。“满意了吗?不满意再来一剑可好?”他当然知道她是为了给他,报那日在梅山上的一剑之仇。只要她开心,就是刺死面前的男人都可以,即使银雪需要他。
“不是很满意,竟然敢伤我男人…晨,废了他武功,看他还嚣张。”冷眼看着面前流血渐渐多的男人,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一副打抱不平的不甘心模样。她知道剑鸣还有用,她是不可能任性杀了他的。
“好。翼。”慕容流晨温润的点点头,凌厉的眸子看着身后的翼。
翼收到命令,走到剑鸣的面前,对着他的胳膊,双腿,毫不留情的打了过去。
而剑鸣,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气的人,虽然是十年前的。即使被硬生生的打断了双腿,胳膊,废了武功,也是咬着牙,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额上的冷汗证明了他身上的疼痛多么的痛入骨髓…、
慕容倾儿勾唇微笑的看着倒在地上咬着牙,出着冷汗的男人,轻轻说道。“现在可是你在等死了呢。”说的那么平淡如常,说的那么风轻云淡,大有一种大好戏的模样。
剑鸣只觉胳膊,双腿上的疼痛,早已超过了胸口的伤口。四肢被断,武功被废。他现在就跟一个废人没两样了,除了神智是好的…
双眼很是不甘心的冒着怒火,紧盯着慕容倾儿。他竟然败在她一个女人手上了,但是…
咬了咬牙,努力的忽略身上的疼痛。“你究竟是谁?”他还是问出了疑问。她跟一个人长得太像了,可以说有八分相似。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着他,为何觉得他问的话有别的意思呢?上次他也问过了,这次又这样问。
轻轻的依偎在慕容流晨的胸口处,抬起俏脸看着上方的俊脸。“晨,你有没有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是不是我跟那个魔教的娘长的很像?”
“不像。”慕容流晨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白昭的妻子根本没他女人这么美,甚至看不出来她与慕容倾儿有哪里是相似的,就连白昭也是。
慕容倾儿疑惑的眨了下眼,扭头看着那个已经明显因失血过多,而神智在慢慢被黑暗吞噬的男人。
“你曾说过,你还活着?你不是她,即使是她又怎样,我都会杀了你。这些话是何意思?有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吗?”不知为何,她很好奇这件事情。从那日的话中,她便听了出来,他杀了一个跟她很像的女人。
慕容流晨也是疑惑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那日他确实是这样说的。当时他也在好奇他是何意思,可今日仔细一想。他应该是杀了一个跟小妖精很像的女人。只是,这世上会有跟小妖精长的很像的女人吗?
地上的剑鸣微微的晃了晃头脑的不清醒,听着她的问话,他也在好奇。难道当年有逃脱了一个人吗?可是他明明杀了她与她的女儿…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他彻底的昏了过去。
看到昏迷过去的男人,慕容倾儿有些失望,不知为何,她蛮想知道是不是有个人跟她长的很像。
“翼,带走,不要让他死了。顺便派人通知银家家住,告诉他剑鸣在本王手中。”慕容流晨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翼,命令道。
“是。”翼收到命令,踏步向昏倒的剑鸣而去,抓起了地上的剑鸣,消失在了竹林中。
慕容流晨低头看着有些失望的女人,安慰道:“等他醒来再问可好?”
“嗯。”慕容倾儿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抬起头,看着上方的俊脸,脸色很是凝重。“晨,我与那个白昭长的并不像,还跟他妻子不像,我会不会不是他们的女儿?”这是她希望的,她希望不是那个想杀她男人的人的女儿!
听着慕容倾儿的大胆猜疑,他也在好奇着。但她已经不记得曾经的记忆了,想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慕容倾儿看着沉思不说话的男人,淡淡说道:“晨,不如派人查查白昭女儿的事情吧,看看我是不是他女儿。”她很不想是他的女儿,因为他竟然想杀她最爱的男人,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即使查出来的结果她是他女儿,她也绝对不会认他为父。
“好,等回国便让人查。”慕容流晨点了点头。
“嗯,我们走吧。”看了看周围的尸体,说道。
“嗯。马车碎了,但是还有马,我们骑马可好?”他还记得她挺喜欢骑马的。
“好。”想起骑马,她蛮开心的。可是,一会就不开心了…
出了竹林,两人看着那被吓住的马,拉着破碎的马车在远处乱转,乱闯。也许还未从惊吓中安静下来吧。
慕容流晨轻功而去,坐在了马匹的身上,拉着马缰让惊住的马匹镇静下来。慕容倾儿小跑过去,解了它身上绑着破烂马车的绳子,而后被慕容流晨拉上了马。
坐在他的身前,依偎他的胸口处,觉得很是幸福。
“到下一站我们再买马车,先忍耐会。”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弹奏的旋律般,撩人心弦。
“我哪有那么娇弱。”慕容倾儿笑着看着肩膀处俊脸,无奈的说道。
“是吗?既然没那么娇弱,那怎么每次都说我将你折腾死了,嗯?”慕容流晨坏笑的看着怀中女人的脸蛋,调侃着她。
“混蛋…”娇羞的骂了慕容流晨一声,胳膊向后撞了他一下,以报他调侃她的仇。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尽是红晕,如一个熟透的苹果般,在引诱着人去品尝。
看着怀中女人的这副模样,他会忍着占便宜吗?肯定不会了,毫不犹豫的亲了下她的脸蛋。
“驾。”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马鞭便挥在了马屁股之上,马儿瞬间奔跑了出去。
马儿在奔跑着,一路下来响着“哒哒”的马蹄声。慕容倾儿一开始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毕竟在二十一世纪时,她出门可都是跑车,而坐在马儿身上尽情的奔放着心中的豪情,自然是喜欢。可是时间久了,她就不喜欢了。此时,被颠簸的腰酸背痛的,想着一定是昨晚被某男人折腾的酸痛还没下去。很是不自已的扭了扭身子。
慕容流晨察觉到她的不是,而放慢了马匹的速度。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嗯…腰疼。”轻柔的声音有些忍耐的意味,眉头微微皱着,架着胳膊,捏着腰上的酸痛。
“那我们下来吧,反正已到了城门口。”慕容流晨心疼的帮她捏了捏腰,随后下了马匹。此时他的心中满是懊悔的,明明知道今日要对付剑鸣,昨晚还将她折腾了一番,真是后悔不已。
慕容流晨将慕容倾儿从马匹上抱了下了,双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想为她捏捏,却被躲开了。
“这是城门口,很多人在看呢。”慕容倾儿害羞的看向周围,只见周围许多老百姓都在震惊的看着他们俩个。
慕容流晨冷眼瞄了一些看他们的人,那些老百姓收到慕容流晨危险的目光,瞬间收回了视线。他们能说他们不是看他们暧昧的动作而发呆的,而是被他们的相貌给惊住了吗?
看着许多人已收回了视线,慕容流晨的眼眸瞬间温柔不已。“他们不看了。”说着就要再次为她捏腰。
慕容倾儿再次躲开,淡淡说道:“进城再说。”然后牵着他的手向城内走去。
慕容流晨无奈的笑了声,一手牵着马匹,一手牵着慕容倾儿,两人向城内走去。
到了城内,找了间客栈,将马匹交给小二,两人也便上了楼。
房间内,慕容倾儿很是舒服的趴在床上,闭着眼帘,很是满足的享受着慕容流晨的捏腰捶背~
突然想到了什么,而睁开了眼睛。扭头看着旁边很是温柔的为她捏腰捶背的男人。俏脸上尽是认真之态。“晨,我觉得在我们赶路的这几天,你不准再碰我了。”
慕容流晨一滞,没想到她突然会这样说。幽深的眸子有些可怜的味道。“小妖精,你在开玩笑吧?”让他不碰她?他觉得很不可能。
“谁跟你开玩笑,在未到易尚国的时间内,你若敢碰我,我阉了你。”眯着杏眼,挑着眉头,这模样要多认真就多认真。
“咳,小妖精,你舍得看你老公禁欲而死吗?”慕容流晨尴尬的咳嗽了声,有点卖萌的看着慕容倾儿。距离到易尚国还要四天时间,这四天内让他不碰她,你不如一剑杀了他算了。只能看,只能抱,偏偏不能吃,这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慕容倾儿眯着眼睛瞧了慕容流晨半天,突然勾唇笑了起来。“你以前跟我同睡的时候,怎么没禁欲而死呢?”
慕容流晨一滞,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他以前对她也是有*的,可是她那个时候还不能接受他,所以他忍着了。可是在碰了她之后,再让他忍,就有点难了。
慕容倾儿见他不回答,脸上笑得更是灿烂。“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然后就继续趴在好,闭上眼睛等待慕容流晨为她捏腰捶背。
“咳,小妖精,这个真不行。”慕容流晨再次尴尬咳嗽一声,很是认真的看着已经扭头不看他的女人。
“不行也得行,你敢碰我试试。”慕容倾儿扭头,一双灵动的眸子中尽是认真,危险的看着认真看着她的男人。
“…”看着慕容倾儿这么认真,且恶狠狠的模样,慕容流晨的俊颜上黑了黑,无话可说了。他怎么觉得他没了男人的尊严呢?
思量许久,他终于想出了一抹好计谋。黑了的俊脸终于是天晴了,脸上和煦的微笑魅惑人心。“小妖精,想让我不碰你可以,前提是回了国你得好好补偿我。”越说,脸上的笑容笑的越迷人。
慕容倾儿一愣,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说起补偿,想起半个月前他缠了她五日,只觉浑身下去的疲惫感瞬间蔓延全身,气愤的咬了咬牙,她还真是没办法对付他了。
慕容流晨看着慕容倾儿这副想发火的吃瘪模样,别提多开心了。轻轻的趴在她的身边,挽起她的一丝头发,放在鼻翼上闻了闻,幸灾乐祸道:“小妖精,你觉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