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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先生”。
随着两人的谈话,泰安城到了,通过排队检查,顺利进入城中,毕竟堂堂皇城,还是不限制百姓自由出入的。
宽阔的街道,青石铺成,整洁平整,来往人流,络绎不绝。
各种店铺,小摊贩,琳琅满目,这里虽然比不上小时候的凌云宗,但已经让释情找回了一些儿时记忆,瞪大着眼睛,看见什么,就凑上去瞧瞧,完全是个小孩子。
叶一飞一路跟着,满脸的溺爱,不由得想起了小妹淑月。
由于这个星球的灵气匮乏,能够修行到凝气境,就已经属于宗师级高手了,跟故国的汉朝时期极其相似。
唰!
天命道眼直接睁开,顿时让叶一飞大吃一惊,心情无比激动。
因为这凡间大世界属于最低等的物质空间,天道本源本来就少的可怜,威能仅仅相当于道神级别的强者,最关键的还是这里的一切事物,不含任何天地威能,同样属于最低等级的物质。
至于人类,更是弱小的可怜,别说神魂了,连意志体都没有形成,完全是最原始的混沌状态。
这就直接导致一个结果,天地间任何人或物的命数波动,不仅简单到极致,更是细无巨细的呈现在道眼之中,比仙界之物要清晰万倍不止。
“嘶!原来命数的阴阳两面,是这么互相影响转化的”。
仅仅参悟片刻,叶一飞就彻底看破凡人的命数波动。
“如果遮住或是压制一个面,那么会发生什么?”
思考片刻,叶一飞咧嘴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先生,我肚子饿了!”
清脆的声音传来,让叶一飞微微一愣。
“额!还真有点饿了”。
何止一点饿,从早晨走到午时,不饿才怪呢。
现在刚好是饭点,街上到处都是行人,叶一飞环顾一周,直接锁定在一人身上。
“随我来!”
穿过人群,走了大概十来步,迎面走来一大群人,大概十来号,大咧咧的走在街道中央。
为首乃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身材微胖,一身珍贵的蚕丝绸缎,腰间玉带上还吊着一个玉佩,价值不菲,一看就是个有钱的货色。
至于其他人,都是灰衣小帽,一副下人的打扮。
快走几步,只见叶一飞右手中指,轻轻一弹,一道虚无的波动,正中为首男子额头。
“免礼!免礼!”
噗通!
沧桑的声音刚刚响起,就看到此人一头栽倒在地,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正好趴在叶一飞脚边。
“都说了无需行礼”。
一个弯腰,宽大的右手就按在了男子头顶上,一股淡淡的波动,透过头顶,直入男子脑海深处。
一个呼吸之后,叶一飞就收起手掌,缓缓站起身,嘴角微微一翘,眼睛朝身后瞥了下。
呼啦!
只见释情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布幡,左侧上书:测字算命,占卜吉凶,通算过去,预知未来。
右侧下方书写着:半仙逍遥子。
“额!”
那群家仆看的是目瞪口呆,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不明所以。
第五话 窥探灵魂 东来客栈()
“嘶~疼死了,谁/》 吃痛一声,为首男子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就看到一位白发老人,正和蔼的看着他。
“年轻人,见到老夫无需行此大礼,快起来!”
“老头,谁 /》
只见他额头上一大片淤青,脸上还有大面积擦伤,明显刚才摔得不轻。
“非也,你我相向而行,你的脚离我有数步之遥,老夫如何能绊倒你?”
稍微一想,的确是这么个理,该男子扭头看向身后众人,恶狠狠地呵斥道:“吃了豹子胆了?谁绊的老子”。
“年轻人,你又错了,你给老夫行礼乃是天意所为,于人无忧”。
“哦?天意?”
为首男子猛的回正头,满眼不善的打望着眼前老人,只见对方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女孩,手里打着一个道家布幡后,忍不住咧嘴一笑。
“老头,测字算命我见得多了,还从未见过通算过去的,胆敢骗到老子头上了啊,今天我偏偏不测字,也不算命,你就说说这几天老爷我去了哪里,都干了什么,如果不准,定叫你趴着滚出皇城”。
反观叶一飞丝毫不恼,只是微微一笑,眼睛眯起,伸出右手,掐着手指,嘴中说着一些神神叨叨的话:“太上祖师,急急如律令,听我号令。。。”
“额!”
不仅中年男子满脸黑线,就连释情都用手捂住脸,一脸不认识这货的表情。
呼!
三个呼吸之后,叶一飞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就那么看着对方,“老夫可就说了,你别后悔”。
“哼!快说吧,大爷都等不及了”。
虽然被老者的目光,看的心底发毛,但为首男子压根就不信算命的。
“昨夜子时,朝天街,刘府后门,十三姨太周氏”。
“额!这。。。”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瞪大着眼睛,满脸的尴尬之色,他身后的家仆,皆都互相看看,丝毫掩饰不住震惊的表情,因为他们昨夜就在刘府外面,蹲了一宿。
“本月初三,春柳巷,闻香楼,红姑小姐”。
“本月初二,户部尚书张府,三少爷在书房外,跪了半宿之久”。
如果第二句也算蒙的话,那么第三句就连他爹官职,姓氏,排行,还有罚跪等等都算出来了,这就惊世骇俗了。
“不知张三公子,还需要老夫道出其他事吗?”
“哎呀,老先生啊,够了够了”。张成祥浑身是汗,急忙阻止叶一飞说下去,万一将他一些私密之事抖出来,那可就惨了。
就在刚刚,叶一飞先利用命数之力,封印住张成祥命数波动的阴面,这才导致他突然栽倒在地。
接着右手中又形成阴面波动,跟天道形成的命数波动,完全融为一体,如此方能侵入对方灵魂深处,进而窥得最近三日内发生的一切。
如果让他说三天前的事,那就肯定不行了,除非再来那么一下,不过这种野蛮的手段,不宜太久,时间长了,自身灵魂消耗过大不说,对他人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因为叶一飞一旦收手,对方那段时间内的命数波动,就只剩下阳那一面了,倘若残缺过多,那么后果可是非常危险的,严重者可直接成为白痴。
除非将来修为更上一层,或者悟出更加强大的天命道法。
“老夫观你印堂发黑,面带青色,必有大难将至”。
印堂黑不黑的不知道,脸肯定是青的,满脸淤青擦伤,不青才怪呢。
“什么?大难?”张成祥瞪着小眼睛,吓的浑身发抖。
“否则今日你一见到老夫,为何脑袋犯晕?又为何行跪拜大礼?此乃上天给你的提示,怎奈你一个凡夫俗子,不懂其中玄机而已,罢了,罢了”。
说罢,叶一飞迈开步子就走,只见释情满脸通红,憋的实在难受,急忙低着头,快步跟了上去。
“老神仙留步啊”。
张成祥确实想起,刚刚还好端端的走着路,不知为何脑袋突然一晕就倒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慌忙快跑几步,拦住叶一飞的去路。
“还请老神仙指点迷津!”
张成祥满脸渴望的望着叶一飞,那叫一个诚恳。
深思片刻,叶一飞眉头一皱,摆出一副颇为麻烦的表情。
“也罢,相见即缘,老夫就看在上天的份上,助你度过此劫”。
“多谢老神仙!”
“日近中午,我这道童早已饥饿难耐。。。”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不饿似的。
不等叶一飞说完,张成祥立马会意过来,“老神仙这边移步,咋们这就去往天香楼,那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了”。
其实这货早在那里定了包间,而这个时间点,正是赶过去吃饭的。
穿过三条街道,走了不到一里路程,就来到皇城东部最繁华之地。
小桥流水旁,两层木楼,做工讲究,布置典雅,虽处闹市,仅一墙之隔,却让人生出一种清幽的感觉。
叶一飞三人独坐一屋,那些家仆则在另外一屋。
酒足饭饱,直到太阳西沉,张成祥才满脸笑容的走出酒楼,怀里揣着一张黄纸,上面画着一道辟邪道符,其实屁用没有。
通过张成祥的介绍,叶一飞不仅了解到皇城的格局,还有大致的人际关系,最后不忘狠狠的敲了一笔,不敲不行啊,不然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可是凡人肉身,饿着肚子怎么成?
离开酒楼,穿街走巷,直奔皇宫而去。
太阳西暮,华灯初上,方才走到皇宫门口,不过并未逗留,就一过而过,好像他只是路过的行人而已。
沿着皇宫外围,转了大半圈,最后落脚在东风客栈。
这是一家三层客栈,跟皇宫有两条街之隔,这已经是距离皇宫最近的了。
三楼,靠窗,透过窗户,就能看到那宏伟的皇宫,密密麻麻的房屋,一片连着一片,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深幽冷清。
朱楼红墙,困住了多少人,圈住了多少哀愁跟眼泪,却依旧有无数的人,趋之若鹜,争先恐后的一头钻进去。
站立在窗口,久久一动不动。
咕噜!
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叶一飞才反应过来。
“师妹抱歉,看来先解决温饱问题,才是硬道理”。
做回凡人才知道修道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操心吃喝拉撒睡。
用过晚膳,释情凑到叶一飞面前,满脸的兴奋之色。
“师兄!我们何不夜入皇宫?”
“不可,皇宫戒备森严,我们凡人之躯进入,很容易暴露,到时候跑都跑不掉”。
叶一飞看出对方所想,直接否定。
“那我们如何行事?”
撅